提起爱新觉罗这个姓氏,多数人想到的是中国最后一个封建王朝的历史印记,或是那些专注书画创作、传承文化的后裔。
但有一位名叫爱新觉罗雪江的满清皇族后裔,却选择定居日本,一辈子没找过一份正式工作,仅凭 “皇族后裔” 的头衔和家族赠予的字画,就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
她的人生转折始于上世纪 80 年代的一次认亲,她自称是多尔衮支系的后裔,在80年代与清朝末代皇帝溥仪的弟弟溥杰相认,这次认亲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相认之后溥杰对她十分看重,不仅多次带她参加各类活动,还亲自为她选定结婚日期,并担任她的证婚人。
在当时能得到溥杰这样的长辈的认可和扶持,对于普通出身的她来说,本应是一份珍贵的机遇,是接触文化、传承家族精神的桥梁。
但这份沉甸甸的家族情谊,最终却成了她逃避工作、坐享其成的资本。
不久后她选择赴日留学,为了支持她在海外的生活,溥杰以及多位爱新觉罗家族成员,赠予了她大量珍贵字画,其中包括溥杰本人的书法、启功的作品,以及溥佐等知名宗室书画家的画作。
赴日之后,她没有利用家族的支持完成学业、提升自己,反而直接将这些珍贵字画当成了谋生工具。
她靠着变卖这些字画,轻松维持着在日本的生活,甚至从未想过要找一份工作,自食其力。
在她自己的讲述里,这种 “不工作也有钱花” 的状态,成了值得炫耀的 “幸运”。
在日本经济鼎盛时期,她将溥杰、启功等人的作品以几万、十几万日元的低价随意出售,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些字画的艺术价值和历史意义。
直到后来,这些作品的价值水涨船高,她才流露出后悔之情。
1986年她正式定居日本东京,从此再也没有回国长期生活,在之后的几十年里,她始终保持着 “不工作” 的状态,生活来源全靠变卖家族赠予的字画。
这种 “坐吃山空” 的生活,被她自己形容为 “享清福”。
对比其他爱新觉罗后裔的选择,她的行为更显刺眼,同样是满清皇族后裔,溥伒以独创的 “破墨兰竹” 技法成为画坛圭臬,他的作品被列入 “不准出境” 名录,用一生的创作传承着传统文脉。
溥佺专注于花卉、鞍马画创作,作品在收藏市场上以艺术价值赢得认可,他们凭借的是自己的笔墨功夫和艺术造诣,而非单纯的 “皇族后裔” 头衔。
而她既没有学习书画创作,也没有从事任何有价值的工作,只是一味地消耗家族留下的遗产。
她甚至在接受采访时坦然承认,自己 “从来又没工作过,一直就有钱花”,缺钱了就卖一幅字画,家族长辈还会继续给她寄字画接济。
这种完全依赖家族余荫、不事生产的生活方式,早已背离了 “自食其力” 的基本准则,更谈不上对家族文化的传承。
她的生活经历,随着一段访谈视频在网络上传播后,迅速引发了轩然大波。
有人对字画来源的质疑,有网友公开提出,她变卖的大量字画,尤其是启功、溥杰等名家的作品,来源是否清白?是否涉及非法流失的文物?
甚至有网友建议相关部门调查这些字画的来历,若涉及从故宫等文博机构流出,应依法追究责任。
尽管目前没有证据证明这些字画来源不当,但这种质疑本身,就已经反映出公众对她变卖家族遗产行为的不信任。
其次是对 “不劳而获” 的批,在多数人需要拼尽全力工作才能维持生活的当下,她仅凭家族赠予的字画,就能一辈子不工作,在日本过上安逸的生活,这种巨大的反差让很多人感到不适。
网友直言,清朝覆灭已经一百多年,其后代却还能靠祖辈留下的东西 “享清福”,这本身就是一种讽刺。
普通人需要奋斗一生才能获得的生活保障,对她来说只是 “运气好”,这种依赖家族余荫的生活方式,刺痛了公众对公平的追求。
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她对自己的 “皇族身份” 的过度消费,
她在日本的生活,始终打着 “满清皇族后裔” 的旗号,甚至将这一头衔当成了变卖字画的 “金字招牌”,她没有想过用这个身份做些有意义的事。
她的一生可以说是是靠着家族遗产和历史身份 “躺平” 的一生,她从家族那里获得了珍贵的字画资源,却没有将其用于文化传承,而是当成了逃避工作的借口。
她顶着 “皇族后裔” 的头衔,却没有承担起相应的社会责任,反而将其当成了牟利工具。
比那些真正值得尊重的贵族后裔,我们能清晰地看到差距。
启功先生作为皇族后裔,一生低调治学,专注于书画创作和学术研究,从不以 “皇族身份” 自居,用自己的才华和努力赢得了世人的尊重。
而她却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家族遗产上,一辈子不愿付出劳动,不愿创造价值。
她或许觉得自己 “运气好”,能有这样的生活,但这种不劳而获的生活,终究是建立在消耗家族积累的基础上,是对社会公平的一种漠视。
在这个靠奋斗创造价值的时代,任何依赖历史余荫、逃避劳动的行为,都终将被公众所批判。历史不会为不劳而获者买单,只有脚踏实地的努力,才能真正赢得尊重,创造属于自己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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