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日,高市早苗在东京发出“愿与中国对话”的信号,但是没有撤回之前有关台湾的错误言论。态度要谦和、立场不能变,在外交上这是个尴尬的组合;一边讲沟通,一边又踩红线,外界普遍认为她很难得到中方的回应。

为什么现在要找中国呢?把镜头拉远,日本周边外交已经比较紧张了。对朝鲜一直互不信任,对俄罗斯因为俄乌战争跟着西方进行制裁,两国关系降到最低点,沟通的空间已经很少了。在日本处于这样的局面之下,要稳住局势的话,现实中的选择就只剩下中韩两条线路了。

石破茂执政期间,对华态度比较谨慎,沟通渠道还存在。高市早苗上台之后对台湾的言论很过分,不撤回也不纠正,把中国的底线当试验场,直接断了对话的可能性。这一步棋肯定会有损失。

韩日之间只隔着一条线,尹锡悦时期,双边关系有所恢复,旧账往后放,现实合作往前走;李在明上台初期也没有完全关闭对话的大门。就在此时,高市早苗强行提出独岛问题,这等于是把唯一的友好邻邦也给赶走了。

9号,李在明办公室明确表示会采取强硬的态度来应对日本,向全世界传达出韩国在主权问题上不会退让的坚定立场。24日,韩国媒体披露了韩国军方在独岛附近海域进行演习的情况,将争端从舆论层面推向了实践层面。日韩两国在硬实力方面相差不大,在此“比肩膀”,日本只能硬撑,压力直逼门前。

东亚这片领域在底线、规则方面比较“硬”。盟友关系不能成为通行证,依靠外部支持来压制周边国家,很快就会遇到反弹。高市早苗一而再、再而三地“作死”,得罪任何一个邻居都是一脚踩铁板,连续踩上几脚脚面发麻也不奇怪。

回到“对话”中来,她发出了愿意交流的信息,说明压力已经接近临界值了。日本经济形势不好,国内结构上的问题与外部摩擦相结合,市场以及民众的信心受到打击。借对华对话来缓解风险并不算不合理,但是只说愿意还不行,诚意在哪呢?涉台错误不撤回,就等于明知红线还想去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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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韩线的情况是怎样的呢?独岛一直是个敏感问题,实际操作上要以“控风险”为主,不要让其成为两国之间的主要矛盾。这次她主动把话题提了出来,迫使李在明团队内部说明情况、对外表态。一开演习,两国就进入了争执升级的状态。没有胜者也没有败者,但是很容易双输:合作项目停滞不前、产业互动受阻、区域安全紧张。

中国的想法很明确,稳守底线,按规则来。不论何种情况,只看行为,不问缘由。对话不拒绝,但是前提要清楚;沟通不难,起点要正确。如果她坚持原来的立场,把红线当作筹码的话,就没有可以谈的问题;如果愿意把问题摆到桌面上来,把错误拿掉,事情才有空间。

再谈谈美国这一块,她希望借助访美来获得支持,甚至想通过“特朗普渠道”实现自己的目的。美日关系和区域关系是两个不同的维度。日韩冲撞、中日红线,最终还是要她自己面对,不能依靠外力“跳关卡”。

还有国内政治的舞台效应,强硬表态短期内可以博得掌声,一旦反弹就会被问责。她的连环动作已经从“舞台”进入到“检验”的阶段,邻国的演习、外部的冷淡回应、国内的经济压力,都是检验的内容。是否愿意把戏剧化的表达收起来,用可以执行的方案来代替,这才是她真正的考题。

最关心的问题还是:中国会怎么回应呢?用手势表达。真正撤回、真正止损、真正修复的机会大;如果继续嘴硬、继续试探、继续触线的机会就会小。做了该做的事,门就会打开一条缝;做了不该做的事,门就会关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