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的安保神话破得比我想象的还干脆。12月22号，萨尔瓦罗夫——就是管俄军怎么打仗的那个人——在市中心被炸成碎片；三天后，另一声闷响又把两名巡逻的倒霉蛋送上天。两起爆炸，手法像同一个师傅教的，却没人认领，也没人指责，像什么都没发生。问题来了：如果克里姆林宫都拦不住杀手，那下一个轮到谁？
我在社交软件上刷到第一张照片时，第一反应是P的。车窗被整个掀掉，车门飞到马路对面，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撕开。后来现场视频流出，我听见围观的大妈说“又是汽车炸弹”，语气就像在聊超市打折。三天后的第二次爆炸离红场不到三公里，Twitter上有人发定位，坐标红得刺眼，可官方一句多余的话都没给。连最爱蹭流量的乌克兰账号都集体闭嘴，静得吓人。
我住过莫斯科，知道那儿安检有多夸张：进商场得解腰带、地铁口永远站着持枪宪兵。可炸弹偏偏就塞进车底，选的还是官员固定路线。这意味着什么？要么有人把地图递了出去，要么他们早就混进内部门禁系统。朋友圈里的老兵开玩笑说：现在连将军都得学会自己扫车底——黑色幽默里全是冷汗。
最诡异的是沉默。俄罗斯第一次炸完还吼了两嗓子，第二次干脆装没听见；乌克兰不吭声，西方媒体像集体断网。我刷了一晚上BBC、CNN，首页连张配图都没有。只有一种解释：大家都不敢把这层窗户纸捅破。谁先开口，谁就给了对面升级的借口。可越没人说话，暗处的引线烧得越快。我想起小时候玩地雷战，最吓人的不是爆炸那一下，而是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响。
然后报复来了。俄军连夜把导弹砸向乌克兰电网，明斯克那边又传出部署“锆石”高超音速导弹的消息——从白俄打到柏林只要六分钟。新闻里说是威慑，可我怎么看都像在铺台阶：哪天克里姆林宫宣布“已掌握确凿证据”，欧洲就得跟着一起抖。到时候谁还记得这两声爆炸？大家只记得谁先按的按钮。
说到底，这不是谁赢谁输的问题，而是游戏规则正在改写。过去打仗，好歹知道敌人是谁；现在连名字都不敢提，炸弹先替你打招呼。莫斯科的冬夜更冷了，我在手机屏幕上看到一句话：当沉默成为共识，爆炸就是唯一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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