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基于历史事件进行文学化改编创作,部分情节、对话及细节为艺术加工,旨在呈现历史故事的戏剧张力,不代表历史绝对真实。请读者理性看待,勿将虚构情节与历史事实混淆。

公元1063年的春天,汴京城的柳絮还没开始飘,一个消息就像晴天霹雳一样,瞬间传遍了大街小巷。大宋朝的官家,那个坐在龙椅上四十来年的赵祯,走了。

说来也怪,这消息传到大辽国的时候,原本正准备趁火打劫的辽国将士们,竟然没一个叫好的。

辽国皇帝耶律洪基听完,愣了半天,最后竟然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嚎啕大哭。他一边哭一边拽着宋朝使者的手说:你们的官家那是仁人啊,他这一走,这天下的福气也就少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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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皇帝,能让自己的百姓爱得入骨不稀奇,能让死对头哭得像死了亲爹一样,这在咱们几千年的历史上,满打满算也就这么一个。有人说他是老好人,有人说他没脾气,可谁能想到,这个看起来温吞水一样的皇帝,心里藏着一个惊天动地的身世秘密。

他在位的时候,那是中国历史上文化最灿烂的时代。咱们课本里那些背得滚瓜烂熟的名人,苏轼、欧阳修、范仲淹、王安石,全是他的学生。

可就是这么一个完美的皇帝,当初差点连自己的亲妈是谁都找不着。这背后到底藏着多少深宫里的腌臜事?又是什么样的事,能让一个皇帝在大半辈子之后,才敢对着亲娘的棺材放声大哭?

01

这事还得从公元1010年的那个夏天说起,那时候的大宋宫廷,虽说表面上富丽堂皇,可里头那股子阴冷劲儿,只有待在里面的人才知道。

当年的皇帝是宋真宗,他什么都好,就是愁一件事:没儿子。眼看着年纪越来越大,后宫那些妃子们也没个动静,这大宋朝的江山以后交给谁,成了他心头的一块大石头。

那时候的皇后是刘娥,是个有手腕也有野心的女人。她倒是受宠,可惜肚子不争气,一直怀不上。为了稳住自己的地位,她盯上了身边一个姓李的侍女。

这李氏话不多,人长得清秀,关键是命好。真宗皇帝有次偶然临幸了她,没成想,这李氏的肚子一下子就鼓了起来。刘娥一看,机会来了。她跟皇帝商量,这孩子生下来得记在她的名下,说是她生的。

真宗那时候也糊涂,只要有儿子,谁生的似乎不重要。于是,小赵祯刚落地,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亲娘的奶,就被刘娥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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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长得真像官家。”刘娥抱着襁褓里的小婴儿,脸上带着笑,眼神却冰冷地扫过跪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的李氏,“李氏,你立了大功,官家不会亏待你的。但你要记住,从今天起,你只是他的奶妈,不是他的亲娘。”

李氏只能把头埋在冰冷的地砖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知道,在这深宫里,活命比什么都强。

小赵祯就在这种谎言里慢慢长大。他聪明、懂礼貌,对刘娥这个“母亲”极为孝顺。在他的记忆里,那个整天跟在自己身后,眼神里总是带着哀伤的李氏,不过是个本分的下人。

有时候,赵祯在花园里玩累了,李氏会悄悄递过来一块帕子。

“殿下,擦擦汗吧,别凉着。”李氏的声音总是颤抖的。

赵祯笑着接过帕子,还不忘道个谢:“谢谢李嬷嬷。”

听到“嬷嬷”这两个字,李氏的心就像被刀剜了一样,但她还得强撑着笑,退到一边。

随着年岁增长,赵祯坐上了皇位。由于他年纪还小,大权全都握在已经是皇太后的刘娥手里。

刘娥这女人不简单,她敢穿上龙袍去祭祖,坐在帘子后面能让满朝文武不敢大声喘气。赵祯在她面前,就像个听话的孩子。每天早上天不亮,他就得去给太后请安,刘娥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朝廷里那些大臣们,其实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谁不知道赵祯是李氏生的?可谁也不敢说。刘娥的手段在那儿摆着,谁要是敢捅破这层窗户纸,那就是掉脑袋的罪过。

赵祯就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下,开始学习怎么当一个皇帝。他发现,当皇帝最难的不是下命令,而是忍耐。

有一次,赵祯在批阅奏折,看到一份关于给边境将士发冬装的折子,那是刘娥已经批过的,给的数量很少。赵祯觉得不妥,想找刘娥商量。

“母后,将士们在外面受冻,咱们是不是再拨点银子?”赵祯试探着问。

刘娥坐在珠帘后面,声音平静得让人害怕:“官家,国库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将士们吃点苦,那是为了报效朝廷。这件事哀家已经定了,你就不用操心了。”

赵祯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低下了头:“是,母后教训得是。”

这种日子一过就是好多年。赵祯成了一个完美的继承人,他仁慈、克制,甚至有点懦弱。他在宫里走路都轻手轻脚,生怕惊动了什么人。

02

宫里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一眨眼,赵祯已经是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了。他在前头坐龙椅,刘娥在后头抓权,两边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这时候的赵祯,已经开始尝试着自己拿主意。他性格温和,不喜欢杀伐,总觉得天底下的事,只要大家能坐下来好好商量,没有解决不了的。

有一回,他想给宫里修缮一下偏殿,找人算了一下,得花不少钱。

“官家,这工程可不小,得从赋税里头额外抽调一笔。”身边的小太监张茂则低声汇报。

赵祯听完,眉头皱了起来,想了半天,摆摆手说:“算了,别修了。这钱要是从百姓兜里拿,朕这心里不踏实。偏殿虽然旧点,但不漏雨就能住。”

这种事儿多了,大家都觉得这小皇帝好欺负。朝堂上那些大臣,一个个都是人精,看赵祯脾气好,吵起架来那叫一个天昏地暗。

最出名的就是包拯,那包大人是个黑脸汉子,脾气硬得像石头。他觉得赵祯有时候办事太软,就在朝堂上对着赵祯一顿喷。

喷到激动的时候,包拯往前走一步,唾沫星子直接喷到了赵祯的脸上。

赵祯当时愣住了,手下意识地想去擦。

“官家,臣说的话,您听进去没有?”包拯还梗着脖子问呢。

赵祯也不生气,他悄悄把手缩回袖子里,等包拯说完了,才慢慢悠悠地说:“包爱卿说得有理,朕回去一定仔细想想。”

下朝之后,赵祯回到后宫,张茂则赶紧过来拿手绢帮他擦脸。

“官家,这包大人也太放肆了,这不是欺负人吗?您要是治他的罪,谁也不敢说个不字。”张茂则一脸替主子不值。

赵祯笑了笑,把手绢接过来:“治他的罪容易,可治了他的罪,以后谁还敢跟朕说真话?朕受点委屈不打紧,这天下的道理要是被堵死了,那才是大宋的麻烦。”

这就是赵祯,他用一种近乎自虐的宽容,包容着这个国家所有的声音。

但在这种宽容背后,他心里的那根刺却越扎越深。这根刺,就是他的母后刘娥。

刘娥年纪大了,掌控欲却越来越强。她不仅管国家大事,连赵祯晚上宠幸哪个妃子都要管。赵祯最宠爱的张贵妃,被刘娥数落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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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皇帝,不是个情种。”刘娥当着赵祯的面,训斥得毫不客气。

赵祯只能站在一旁,手心都攥出了汗,面上还得陪着笑:“母后说得对,朕以后注意。”

这种日子,赵祯忍了十几年。他在等,等一个能真正独立的机会,也在等一个答案。

他总觉得,自己和那个李氏之间,有着一种断不开的牵扯。每次见到李氏,他的心都会没来由地疼一下。

就在这时候,李氏病重了。

刘娥知道这件事后,第一反应竟然是封锁消息。她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任何意外,于是让吕夷简去处理这件事。

吕夷简是个老狐狸,他看出了刘娥的心思,但他更看出了未来的局势。

“太后,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等您百年之后,官家若是知道了真相,那吕家、刘家,可就都没退路了。”吕夷简私下里对刘娥说。

吕夷简建议,李氏临终前,必须给她提拔名分,按照最高规格安葬,而且还要在棺材里装满水银。

刘娥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就这样,在那个凄凉的夜晚,李氏静静地走了。赵祯甚至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只听说明日有个姓李的妃子去世了。

“李妃?”赵祯皱了皱眉,心里不知为何狂跳不止,“是哪个李妃?”

“就是那个一直本分做事的李氏。”张茂则小声回道。

赵祯在那天夜里坐了很久,他想去祭拜,却被刘娥挡了回来。

“一个妃子罢了,你是皇帝,不要动不动就掉眼泪。”刘娥的话像铁一样冷。

面对母后的强硬,赵祯只能忍住。

03

李氏下葬后的那几年,大宋朝表面上风平浪静,可底下的暗流已经快要把堤坝给冲垮了。

赵祯在刘娥的阴影下,开始变得更加深沉,他每天都在学习怎么平衡朝堂上的各种势力。范仲淹这时候已经名动天下,他写的那些关于改革的折子,每一份都像刀子一样,扎在旧势力的心口。

赵祯很看重范仲淹,他觉得,范仲淹说出了他想说却不敢说的话。

“范爱卿,你想改革,朕支持。但你得明白,这朝堂上的路,不好走。”赵祯私下里跟范仲淹谈心。

范仲淹一脸正气:“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只要官家信任,臣万死不辞。”

赵祯看着范仲淹,仿佛看到了理想中的自己。他多么渴望也能像这样快意恩仇,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可他不行,他是皇帝,他得顾全大局。

这时候,刘娥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她开始变得疑神疑鬼,甚至觉得身边的宫女都想害她。

赵祯每天都会守在她的床前,亲手给她喂药。

“官家,你心里恨我不?”刘娥病得迷迷糊糊,抓着赵祯的手问。

赵祯的手微微一抖,药汤洒出来几滴。他平静地拿手绢擦掉,笑着说:“母后生我养我,教我处理国事,朕怎么会恨您?”

这种虚伪的母慈子孝,让赵祯感到无比疲惫。他在等刘娥闭眼的那一天,也在怕那一天的到来。因为他知道,那天之后,他将面对的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公元1033年,刘娥终于咽气了。

消息传出,赵祯在寝宫里大哭了一场。这一哭,有真情,也有解脱。

刘娥一死,朝堂上的气氛瞬间变了。原本那些缩着脖子的大臣们,一个个都跳了出来,开始告状。

“官家,您被骗了!”

“官家,太后当年做得太过分了!”

赵祯坐在大殿上,看着底下这些群情激奋的大臣,一言不发。他心里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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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赵祯的叔叔赵元俨,也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八王爷”,站了出来。他已经病了很久,这次是坐着轿子进宫的。

“官家,有些事,你该知道了。”赵元俨的声音沙哑,却在大殿里引起了巨大的回响。

“皇叔请讲。”赵祯的手紧紧抠着龙椅的扶手。

“刘娥不是你的亲娘。”赵元俨一字一顿地说,“你的亲生母亲,是那个已经死在冷宫里的李氏!”

大殿里瞬间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赵祯虽然早就有所耳闻,但这种事被当众说出来,还是像五雷轰顶一样,震得他耳朵嗡嗡作响。

“还有,”赵元俨补了一刀,“李氏死得蹊跷,有人说她是被人毒死的!”

赵祯猛地站了起来,脸色变得煞白。他的亲娘,生了他却不能认,到死都没见上一面,甚至还可能是被害死的?

这股怒火,瞬间烧穿了他的仁慈。

“传旨,禁卫军集合!”赵祯的声音在发抖,“朕要去见朕的亲娘!”

朝廷上乱套了,刘家的人吓得跪了一地,吕夷简则是闭着眼站在一边。

赵祯不管不顾,他带着人,像疯了一样冲向了李氏的陵墓。

他要开棺。

这件事,在当时是惊天动地的大不敬。去挖前朝皇太后指定的陵墓,那是在打皇家的脸。

可赵祯顾不上了,他这辈子一直都在忍,忍到了三十岁,忍到了这个国家所有的担子都压在他身上。

如果连自己的亲娘到底是怎么死的都搞不清楚,他当这个皇帝还有什么意思?

禁卫军的铲子一下下挖在坚硬的泥土上,每一声都像是在敲打赵祯的心。

他在旁边站着,风很大,吹乱了他的头发。

“官家,土里有水银的味儿。”负责开棺的将军满头大汗地跑过来汇报。

赵祯愣住了,水银?

他突然想起吕夷简之前那个高深莫测的表情,也想起刘娥临终前那个诡异的眼神。

棺材盖子掀开的那一刻,赵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他闭上眼,不敢看,他怕看到一张狰狞的、满是痛苦的脸。

如果是毒死的,那尸身肯定是不成样子的。

如果是受尽折磨而死的,那他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官家,您看……”身边的张茂则声音里带着哭腔。

赵祯颤抖着睁开眼,低头看向那口朱漆大棺材。

里头,水银波光粼粼,一个女人静静地躺在那儿。她穿着皇太后的服饰,雍容华贵,面色平和,就像只是睡着了一样。

赵祯的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不是毒死的。

刘娥虽然抢了他的母亲身份,但在最后的一刻,她还是给李氏留了体面。

吕夷简这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赵祯身后,他还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子。

“官家,吕某没骗您吧?太后虽然严苛,但在处理这件事上,还是留了余地的。”

赵祯转过头,盯着吕夷简。

“这就是你们的后手?”赵祯的声音冷得像冰,“如果朕今天看到的不是这样,吕家现在是不是已经人头落地了?”

吕夷简苦笑一声:“官家仁厚,臣不敢赌,太后也不敢赌。”

赵祯重新看向棺材里的母亲,他伸出手,想摸一摸那张冰冷的脸,却停在了半空。

这就是生了他的女人。

这就是那个为了保全他,在大半辈子时间里卑躬屈膝、一言不发的女人。

“朕不配叫她娘。”赵祯跪在泥地里,放声大哭。

回宫之后,赵祯性情大变。

他并没有像众人预料的那样,对刘家和吕家展开血腥报复。相反,他下了一道旨意,恢复李氏的皇后地位,与真宗皇帝合葬。

对刘家,他也只是收回了一些越权的职位,并没有大开杀戒。

大臣们都看不懂了。

“官家,杀母之仇,夺子之恨,您就这么算了?”有些激进的大臣在朝堂上叫嚷。

赵祯坐在高高的龙椅上,俯视着底下的众人。

“杀戮能解决什么?”赵祯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不可置疑的力量,“朕已经失去了亲生母亲,难道还要让这个国家再失去安定吗?太后有错,但她也保全了大宋的江山。这笔账,朕心里有数,但天下的百姓不需要为皇家的家务事买单。”

这种近乎神性的克制,让朝堂上的火药味慢慢散了去。

此后,赵祯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治国上。

他支持范仲淹的“庆历新政”,虽然最后因为阻力太大失败了,但他并没有治范仲淹的罪,而是把他调到地方去发挥余热。

他支持苏轼、苏辙兄弟,哪怕他们的文字有时候带刺,他也只是付之一笑。

他在位的时候,京城没有宵禁,老百姓可以半夜三更在街上吃宵夜、看戏。

他在位的时候,即使是一个农夫犯了死罪,也得经过他亲自复核好几次,生怕错杀了一个好人。

大宋朝进入了一个文人的黄金时代。

可就在他觉得一切都在好转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再次打破了宁静。

大辽国的使者来了,带头的那个辽国大汉,在朝堂上傲慢无礼,甚至出言侮辱大宋的官员。

“你们大宋的官家太软了,这天下,迟早是我们大辽的。”使者哈哈大笑。

赵祯坐在那儿,面带微笑地听着。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忍下去的时候,赵祯突然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让那个傲慢的辽国使者当场变了脸色,也让朝堂上的大臣们集体惊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