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个癌症病人,进入膏肓之时,放弃了治疗,用157罐啤酒,陪伴他走过最后一程,把自己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我们就把他认定为小李吧。
那是个普通的一天,对于小李来说,是最痛苦的一天,也是最绝望的一批天,他持续与癌症抗争了数月,当他做完第32次放疗时,做CT片子复查,冷冰冰的现实摆在眼前。看到片子上纹丝没有变小的肿瘤阴影,听到的是医生一声的叹息,告诉他放疗失败,建议继续治疗时,他突然伸手拔掉了身上的输液管,颤巍巍的走出病房,这个曾经140斤的壮汉,近几个月掉了50多斤称,瘦成骷髅般的模样,走进了小卖部,却用最后剩余的钱,买回157罐啤酒,让它们陪伴自已走过人生最后一段路程。
回顾往日经历,每天住在充满消毒水的病房里,清晨六点护士推着静点车准时出现,金属器械碰撞入到耳朵里。32次放疗在他胸前烙下焦黑的印记,呕吐物腐蚀的食道火烧火燎,伴呕吐恶心体,不能正常进食重秤上的数字从140斤狂跌到不足百斤时,镜子里的他有如骷髅般令人恐惧。
医生举着CT片的手在发抖,他只是盯着很顽固的阴影,耳旁响起偷偷听到护士的对话,小李怕是活不过这个月了,看到窗外的榆树叶子又绿,而自已生命却要枯萎,被无尽的疼痛时时刻刻在折磨着。
他做出人生最难的一次决则,拔掉点滴管,颤巍巍的走出了医院,他揣着皱巴巴的钞票走进便利店。冰柜里的啤酒仿佛是一束阳光,温暖了他的全身,他让收款员一罐一罐不停的数着啤酒,到了157罐时,他突然笑了,就这些,在内心处这个数字恰好是他确诊到现在的天数,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现在不得而知了。
在带有霉味的出租屋里,他光着膀子依偎在床头,用点滴处的纱布渗着血迹的手,轻轻拉开易拉环,咔嗒一声响伴着啤酒沫四溅,一股洒花的香味飘入鼻中,他一口灌下去,冰凉的啤酒滑过烧灼的食道,竟感觉那么舒服,比吗啡止痛效果来的更有效,随后他慢慢的细啜,看着阳光照在罐上,仿佛穿越回回到了和兄弟们撸串吹牛的夏夜,他摸索着又开一罐,泡沫涌出的刹那,人生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工厂里焊花飞溅的青春,女儿出生时响亮的啼哭,妻子病床前握紧的双手,原来最痛的从来不是放疗,而是被剥夺了做人快乐生活的资格。
第157罐啤酒终于在数天内喝完了,主治医生登门拜访,看到堆积如山的啤酒罐,沉默无语,两人对视了很久,突然同时笑出声来。
后来有人在夜市曾见过他,看到能看到他那憔悴的面庞,是那么平静祥和,独坐在烧烤摊前喝着啤酒,没看出痛苦和悲伤。有人偷拍发到网上,配文癌症晚期患者的最后放纵,却没人知道这个骨瘦如柴的男人,他拒绝任何治疗,而是把最后的时光,用在享受啤酒的酒香之中,终于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三个月后,那个堆满啤酒罐的出租屋空了,房东说他走得很安静,手里还攥着半罐没喝完的啤酒,走时还做着自己最喜欢的事儿,殡仪馆的人清理遗物时,发现枕头下压着张字条,最后这段日子,活得比谁都明白,此时此刻不知是为他惋惜,还是尊重他的决定,总之对于逝去的人没有错误,而对生的人是一种考问。
有人骂他自私放弃治疗,有人赞他是真正的勇士,如果生命进入倒计时,我们会怎么选择度过?欢迎在评论区留下你的选择,点赞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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