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南人已经被民进党宠坏到连巷子里的狗都能喊出“冻蒜”,谢龙介现在想翻盘,得先问自己:能不能让绿到出汁的选民重新学会“犹豫”?
数字很残酷。汇流最新民调把他按在地上摩擦:对上陈亭妃18.5%,对上林俊宪28.5%。换算成台南街头,大概就是你在花园夜市连喊三声“国民党”都没人回头的那种尴尬。但更尴尬的是,谢龙介自己知道问题不在对手,而在赖清德——那个连台风天都能让台南人排队握手的大魔王。去年赖清德在台南得票率73%,现在还有63%死忠,等于谢龙介得先拆掉一座铜像,才能开始谈选举。
可台南的有趣之处就在这里。12月25日退伍军人餐会上,国民党副主席塞给他一把玩具枪,全场老兵鼓掌像放鞭炮。谢龙介举枪那一刻我突然懂了:他根本不是在玩cosplay,他是在演给看台南新闻的妈妈桑们看——“老娘我敢开枪打黑金”。台南人吃这套,毕竟八年前赖清德也是靠“扫黑”三个字横扫千军。
真正的好戏在民进党内斗。陈亭妃背后是新潮流系,林俊宪扛着正国会大旗,两边人马已经在脸书互丢“背骨仔”的截图。初选落败的那个,支持者可能直接开赌气模式——台南人投票闹别扭是有传统的,2018年黄伟哲初选赢了陈亭妃,结果陈系人马灌给国民党候选人2万票,虽然没赢,但让黄伟哲得票率硬生生掉了8%。
谢龙介现在每天跑三场庙会,讲话开始学台南腔,“阮”来“阮”去。有次在安平渔港,一个阿伯直接呛他:“你国民党来台南选,就像拿蚵仔煎去跟棺材比香。”他也不恼,回一句:“阿伯,蚵仔煎可以加辣,棺材只能加土。”现场哄笑,隔天阿伯把渔船旗换成国民党的。这种街头游击战,比民调数字生动多了。
说到底,台南市长之争从来不是算术题,是化学题。民进党如果初选后能快速缝合伤口,谢龙介就是来陪跑的;但如果陈亭妃或林俊宪任何一个带着怨气“放人”,哪怕只影响5%的选票,对谢龙介就是生死线。他现在每天睡前都在算:赖派、新系、正国会、地方桩脚,谁的电话该先打。
选举前最后两周,台南会出现一种诡异景象:绿营广告牌比谁骂国民党更凶,但街头巷尾谈论的却是“那个谢龙介好像没那么讨厌”。这种裂缝,就是谢龙介唯一的氧气。至于玩具枪能不能打响?得看民进党给不给他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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