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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翟乃社,不少老观众都有印象,那些年他在荧幕上塑造的硬汉形象深入人心。
可很少有人知道,这位实力派演员早已在11年前悄然离世。
更让人唏嘘的是,他病重卧床3年,身边始终不见女儿身影,可等到他撒手人寰,本该缺席的女儿却突然出现,目的只有一个——争夺遗产。
修车厂走出的硬汉演员
改变命运的,是一辆抛锚的汽车,那天导演路任带着剧组路过青岛,车坏了,正好开进了翟乃社所在的修车厂。
当时翟乃社正埋头干活,没注意到,修车厂昏黄的灯光打在他挺拔的身子和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有种那个年代少见的雕塑感。
路任是个懂行的,一眼就看出这是块演戏的好材料。
浓眉大眼、五官立体,那股硬汉气质,不演戏简直是浪费,聊了几句后,路任不仅修好了车,还在翟乃社心里埋了颗种子:去考北京电影学院。
从修车工到演员,可不是换个工作那么简单,翟乃社把自己当成海绵,在北电拼命吸收台词、形体的知识。
这份底层出来的踏实韧劲,让他最终走进了上海电影制片厂。
后来荧幕上,就有了《水浒传》里眼神凌厉的青面兽杨志,《神雕侠侣》里阴狠毒辣的欧阳锋。
媒体叫他中国版高仓健,说他演技像石头一样扎实,1985年的《夜半歌声》,让他凭宋丹平一角名声大噪,彻底站稳了脚跟。
聚光灯下的亲情缺席
比起能拆解维修的汽车引擎,人的感情可复杂多了,翟乃社的第一段婚姻是父母之命,刚入行不久就娶了个青岛姑娘。
典型的传统模式:妻子守家,他在外打拼。
女儿翟一凡出生后,本该是家庭的粘合剂,可演员常年漂泊、聚少离多的工作性质,慢慢割断了亲情的纽带。
在翟一凡眼里,父亲就是个模糊的影子,只存在于偶尔的电话和电视里,童年全是缺席。
妻子的怨气越积越多,等女儿上小学时,这段婚姻走到了头,翟一凡跟着妈妈过,父亲在她心里,慢慢变成了需要划清界限的符号。
2000年,翟乃社遇到了同样离异的话剧演员王丽波,两个疲惫的灵魂走到了一起。
王丽波带着女儿,翟乃社把继女当亲生的疼,两人还在上海松江合资买了套房子,写了两个人的名字。
可两个性格都要强的艺术家,经不住生活琐碎的打磨,2009年,红本换成了绿本。
有意思的是,离婚后两人没分割松江的房子,反而选择了离婚不离家——王丽波继续住,翟乃社拍戏回来也把这当家。
谁也没想到,这在外人看来奇怪的状态,成了翟乃社生命最后时光的避风港。
前妻守床亲女失联
命运总爱欺负硬汉,2011年,55岁的翟乃社没等到退休享福,却拿到了肝癌晚期的诊断书。
手术、化疗、放疗,癌细胞像饿狼一样啃食着他的生命力,曾经荧幕上挥刀的杨志,连端杯水的力气都没了。
这时候,陪在他身边的不是亲生女儿翟一凡,而是已经离婚的前妻王丽波。
王丽波几乎停掉了所有工作,成了全职护工,翟乃社化疗呕吐、没胃口,她就变着花样熬粥,疼得睡不着,她就坐在床边讲剧团的趣事转移注意力。
三年里,她用行动履行着超越法律的责任。
而翟乃社呢,躺在病床上无数次盼着女儿来,甚至托朋友联系翟一凡,可所有消息都石沉大海。
理由永远是工作忙、没时间,更多时候是沉默,一千多个日夜,翟一凡一次都没去过医院,用最决绝的方式报复着父亲当年的缺席。
2014年,58岁的翟乃社带着未了的心愿走了,送他最后一程的,只有王丽波,葬礼很简单,亲友们都盼着翟一凡出现,可直到葬礼结束,都没见她的影子。
葬礼后抢房亲情败给利益
就在大家以为翟一凡不会出现时,她却来了。
可她既没去墓前磕头,也没碰父亲的遗物,一开口就问王丽波要松江的房子,她的逻辑很简单:我是翟乃社唯一的亲生女儿,遗产该我继承,你个前妻是外人。
这理直气壮的索取,把最后的温情撕得粉碎,王丽波没跟她争辩,直接拿出了一摞证据:三年的陪护记录、厚厚的医疗费单据,还有邻居朋友证明她贴身照顾的证词。
法院调查后发现,这套房子是两人婚内共同购买的,而且翟乃社重病三年,王丽波尽了全部扶养义务。
反观翟一凡,有继承资格,却没尽过一天赡养、探视义务,法律从不保护漠视亲情、躺着享权利的人。
最终法院驳回了翟一凡的诉求,确认房子归王丽波所有,翟一凡上诉后,二审还是维持原判,她没拿到房子,反而把自己最后的体面输得一干二净。
最讽刺的戏是自己的人生
翟乃社演活了无数悲情英雄,却没料到自己的人生才是最讽刺的戏,他用演技征服了观众,却没经营好一段普通的亲情。
这个故事里,血缘成了尴尬的存在,法律上毫无关系的前妻,用三年陪伴诠释了一日夫妻百日恩,流淌着他血液的女儿,却用沉默和诉讼注解了唯利是图。
要是15岁的翟乃社能预知未来,他还会放下扳手走进名利场吗?
没人知道,但我们清楚,这世上不是所有血缘都抵得过半路相守,那套房子,最终成了称量人心冷暖的一杆秤,而翟乃社到死都没闭紧的眼睛里,装着比死亡更冷的失望。
参考资料:
新华网《著名演员翟乃社病逝 曾在1994年版《水浒传》中饰演杨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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