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故事来源《明史・太祖本纪》（卷一至三）、《明太祖实录》（二百五十七卷），部分章节仅代表笔者个人观点，请理性阅读。

李善长被处死时已年近80 每天耕地种田 朱元璋为何非要斩他满门？

洪武二十三年的那个清晨,锦衣卫踹开李府大门时,七十七岁的李善长正蹲在菜地里拔草。

他的手上沾满泥土,指甲缝里全是黑泥,腰弯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听见动静,他缓缓直起身,看着那些明晃晃的刀枪,眼睛里没有惊慌,只有一种奇怪的平静。

"来了?"他问,语气平淡得像在问邻居今天吃了没。

领头的锦衣卫指挥使蒋瓛愣了一下。他见过太多被抓时哭天喊地的人,也见过吓得屁滚尿流的人,却从没见过这样的——仿佛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

"李善长,陛下有旨,你涉嫌谋反,即刻押往诏狱!"

"好。"李善长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声音沙哑,"容我换件干净衣服。"

他转身往屋里走,脚步蹒跚。蒋瓛看着他佝偻的背影,心里突然生出一丝荒谬——这个走路都打晃的老头,怎么可能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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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皇命不可违。蒋瓛挥了挥手,锦衣卫如狼似虎地冲进去,将李府上下七十余口人全部绑了。

李善长的小孙子才五岁,被吓得哇哇大哭。李善长弯下腰,用那双沾满泥土的手摸了摸孩子的头,轻声说:"不怕,不怕。跟太爷爷一起,去见一个老朋友。"

孩子不懂,只是哭。

李善长直起身,看向远处的皇宫方向,嘴角扯出一丝苦笑:"重八啊重八,你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诏狱里阴冷潮湿,李善长被单独关在一间牢房里。

他靠着墙坐着,眼睛望着天窗透进来的那一小块光。光影慢慢移动,从东边挪到西边,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没有人来审他,没有人来问话。他就那么坐着,像一尊落满灰尘的雕像。

第三天夜里,牢门开了。

一个穿着便服的老人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提灯笼的太监。老人的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模样,但李善长只看了一眼那双手——那双骨节粗大、布满老年斑的手——就知道是谁。

"重八。"他没有起身行礼,只是叫了一声。

朱元璋在他对面坐下,挥手让太监退出去,只留下一盏昏黄的油灯。

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在这间阴暗的牢房里对坐着。四十年前,他们也曾这样对坐过——那时是在濠州的一间破庙里,李善长向这个穿着草鞋的年轻人献上了平定天下的第一策。

"你恨朕?"朱元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