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也能产生数百亿的价值?这话说出来没人相信,但几年前,这就是妥妥的现实!8年前,中国一纸禁令,立马让大洋彼岸的工业巨头和政策制定者们陷入了一种集体焦虑:一边是堆积如山无法处理的废弃物,另一边是因缺少关键原料而随时可能停摆的高科技生产线。
他们急得跳脚,联合起来嚷嚷着要中国“负责任”,要求必须撤销相关禁令。这一幕若是倒退回四十年前,恐怕没人敢想。面对这帮昔日颐指气使的“金主”发出的高压咆哮,中国这次的腰杆子挺得比任何时候都直。
对此,长期深耕三农问题、洞察全球化本质的温铁军教授只给了一句冷冰冰却掷地有声的回应:“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
那么,温铁军到底有什么底气说出这句话?这纸禁令,又该不该颁布?
故事得从上世纪80年代说起,那会儿中国刚打开大门,家底子薄,工业像是个饿慌了的小伙子,啥原料都缺。而此时的大洋彼岸,西方国家正享受着消费主义的盛宴,产生的海量垃圾成了烫手山芋。
一边是急需填补原料缺口的“世界工厂”,一边是想极低成本甩掉包袱的发达社会,双方一拍即合。于是,一条并不光彩的产业链悄然成型,所谓的“洋垃圾”——废纸、废塑料、废五金,打着“再生资源”的旗号源源不断地跨海而来。
这生意甚至火爆到什么程度?1995年,中国光是固体废物就进口了450万吨,沿海的某些村镇,家家户户门口堆得像小山一样,老人孩子都上手拆解,看着挺热闹,好像也真赚了点钱,甚至有的地方为此解决了外汇短缺的燃眉之急。
但这个钱,拿得太烫手,也太脏。西方国家心里其实跟明镜似的,他们那儿处理一吨垃圾,成本得几十上百美元,有的甚至要遵循严苛到变态的环保法规。既然能把这些东西塞进集装箱,花个运费就能甩给发展中国家,这简直就是一本万利。
据统计,像英国在2021年产生的250多万吨塑料垃圾里,有六成是这种“甩锅式”出口。美国更夸张,2016年以前,他们的废塑料回收率不足一成,剩下的全指望中国这边的消化能力。这哪里是贸易?这分明是持续了几十年的“污染转移”。
这一下,彻底捅了西方回收业的马蜂窝。美国废品行业的半壁江山瞬间崩塌,从业者哀鸿遍野;澳大利亚惊恐地发现,他们90%的垃圾出口通道被直接切断;而在欧洲,垃圾处理费像坐了火箭一样成倍飙升。
他们起初还不信邪,试图把垃圾转运到越南、泰国、马来西亚这些东南亚国家。结果没过两年,东南亚也受不了了,马来西亚甚至直接把几千吨洋垃圾装船退回了美、英、加、澳。连最不发达的国家都明白:谁也不是天生的垃圾桶,这锅,我不背了。
眼看“垃圾战”吃了瘪,西方国家还没回过神来,中国在“稀土”这个工业黄金上的布局,又让他们感受到了什么叫“切肤之痛”。
以前的中国稀土行业,虽然我们掌握着全球70%的供应量,但长期以来只是作为廉价原料的提供者。我们在大山里挖得千疮百孔,留下满目疮痍的环境烂摊子,却让美日欧这些国家拿着廉价原料去做成高精尖的芯片、导弹,这逻辑,我们也不干了。
2021年开始立规矩,2023年收紧口袋,到了2025年,这套组合拳打得是越来越从容。就在2025年4月,中国商务部和海关总署扔出重磅公告,对钐、钆、铽、镝、镥、钪、钇这七类中重稀土实施极其严格的出口管制。
这一招,被外媒惊呼为精准点穴,直接瞄准了西方高端制造的七寸。到了2025年上半年,中国稀土磁体的出口量同比跌了近19%。更有意思的一个现象出现了:当年1月到3月,中国稀土的进口量居然达到了24679吨,反超了14178吨的出口量。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中国不再是那个只会挥舞锄头的矿工,而是变成了全球稀土深加工和高端应用的绝对中心,我们进口粗加工产品,出口的是技术含量极高的成品。
在2024年的上海稀土展上,当中国企业展示出最新的高性能磁体和激光材料时,那一双双看傻眼的外国同行的眼睛,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下,西方国家是彻底坐不住了。特拉斯在美国的电池工厂因为缺料急得团团转;欧洲那雄心勃勃的绿色能源计划,风电设备因为没有关键材料只能被迫延期;日本引以为傲的电子产业供应链更是出现了断裂的风险。
他们开始急眼了,2025年7月10日,欧洲议会急匆匆地通过决议,虽然只有75票反对,剩下500多人都赞成要对中国施压,说这“影响了全球供应链安全”。
紧接着到了8月,美国总统特朗普更是放狠话,说如果中国不保证稀土供应,就要加征200%的关税。德新社的记者跑到外交部去问,我们的回答也是云淡风轻:“美方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多么荒谬的场景,他们可以对华为搞技术封锁,可以对中国芯片搞全面围堵,甚至可以毫无理由地把中国企业列入黑名单。但当中国只是依据《巴塞尔公约》停止接受危险废物,依据国内法对自己主权范围内的资源进行合理保护和升级时,他们就跳出来大谈“公平贸易”,指责中国在“搞破坏”。
这种赤裸裸的双重标准,本质上还是那套强盗逻辑:只许我从你这儿拿走廉价资源、再倒给你昂贵商品外加污染,不许你保护环境、升级产业。
在他们看来,全球化就是一顿自助餐,想吃肉的时候就吃肉,吃剩的骨头和脏盘子可以随意丢给别人洗。而现在,当中国掀了这张不仅不公平甚至带着侮辱性的桌子,告诉他们“各家孩子各家抱,各家垃圾各家倒”的时候,他们那种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崩塌了。
这也正是温铁军那句话之所以“解气”的根本原因,这不仅仅是一句回怼,更是一种清醒的历史判决。西方国家在过去的一百多年工业化进程中,从来没有真正解决过环境与资源的矛盾,而是靠“转嫁”来维持繁荣。
现在中国这条路堵死了,他们不去反思自己那种高耗能、高浪费的生产生活方式,反而指责不愿意继续当接盘侠的人,哪来的资格?
更有趣的是,面对中国的资源管制,美欧日这些国家也不是没想过办法。他们跑到澳大利亚去开矿,试图重建供应链,结果一算账,开采提炼的成本是中国的整整三倍。
而且由于中国已经在提炼技术上占据了绝对主导地位,他们即便挖出了矿,也面临着没地方加工的窘境。就连一向精明的日本,折腾了半天想从废旧电器里回收稀土,一年忙到头也就抠出来几吨,相比庞大的工业需求简直是杯水车薪。
现在的中国,老百姓也想要绿水青山,人均GDP都过了1.3万美元了,谁还愿意为了那点微薄的加工费去吸废气?中国推行垃圾分类、搞循环经济、研发高端稀土应用技术,这每一步都是在为自己的生存空间和未来发展负责。
在这场博弈中,无论是上千亿美元的经济账,还是那七类被管制的稀土元素,都只是表象。深层的故事是,那个依靠剥削发展中国家环境红利来维持发达国家体面的旧时代,已经彻底终结了。
正如温铁军所洞察的那样,真正的公平不是靠施舍来的,而是靠实力守住自家大门换来的。当他们因为利益受损而暴跳如雷、要求中国废除禁令时,最好的回应不是解释,而是继续按照我们自己的节奏,走好绿色发展和产业升级的每一步,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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