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声明:内容取材于网络

离婚也不一定要老死不相往来。

他们可以称之为娱乐圈“最奇葩”的夫妻,闪婚后不合适立马就离,二十多年却依然住着对门,婆婆离世后还去参加葬礼。

这一系列操作让人着实看不懂,为何婚后还能这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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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的冲动

2003年,刚刚办完离婚手续的杨青和杜宁林,手里攥着那个意味着“结束”的本子,像往常一样走进路边的小店。

两人面对面坐着,把那碗面拌匀、吃完,然后心平气和地互道了一声:“以后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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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杨青收拾行李离开时,干脆利落得让人咋舌,她只提走了一只泛旧的皮箱,带上了刚考上大学的女儿。

房子、车子、多年的积蓄,她一样没争,挥挥手,身后的那个家,就真的只是身后的事了。

在旁人眼里,既然离了婚,那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天涯海角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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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杨青偏不,她不仅没有远走高飞,反而转身在同一个小区、同一栋楼,买下了前夫杜宁林对门的房子。

这一住,就是整整23年。

如果你曾留意过荧屏上那些温婉又不失韧劲的母亲形象,对杨青这张脸一定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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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渴望》里让徐月娟活起来的那个灵魂,是话剧舞台上梅花奖的得主。

作为国家一级演员,她在戏里演尽了悲欢离合,却把自己的人生演成了一出打破世俗常规的“独角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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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回上世纪60年代,杨青出生在北京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那一代人,骨子里都有股要把日子过得“规整”的劲儿。

经历过1978年北京广播学院落榜的挫折,她咬着牙转战中戏,大学四年加上毕业后进入中国青年艺术剧院的历练,把她打磨成了一个极其讲究原则和条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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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那个闪婚的决定多少带着年轻人的冲动。

杜宁林是军人出身,性格豪爽,生活里却也透着那股子随性,衣服随手一搭,东西用完随处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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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杜宁林看来是“不拘小节”,但在事事追求井井有条的杨青眼里,那就是一种对生活秩序的破坏。

这还是小事,真正把两人推向分岔路口的,女儿刘星阳出生后的教育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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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舒服的相处模式是邻居

杨青是典型的严母,信奉“玉不琢不成器”。

她白天在剧组拍戏累得半死,晚上回家还得盯着女儿的功课,哪怕一个错字、一次走神,在她这里都是原则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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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必须整洁,作息必须规律,在那座并不算大的房子里,她努力维持着某种高压下的秩序。

可杜宁林是那一派“快乐教育”的拥趸,看着女儿被作业压得喘不过气,这位父亲总是忍不住要把那道防线拉开个口子:“孩子嘛,快乐最重要,差不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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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在收紧,一个在放松。这种拉锯战持续了十几年,每一次关于“该不该玩”、“能不能歇会儿”的争论,都在无形中消磨着夫妻间的情分。

加上各自忙碌的事业,常年聚少离多,两个人的交流甚至还不如搭伙过日子的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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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2003年,那个高分考入中戏的消息传来。女儿刘星阳用630多分的成绩证明了自己长大了,同时也解开了捆绑父母最后一道责任的绳索。

那一刻,杨青和杜宁林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任务完成了,我们也该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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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断,为什么还要做邻居?

杨青的算盘打得并不糊涂,甚至带着大智慧。女儿虽然上了大学,但刚成年的孩子,正是心智要定型还没定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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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父母离得十万八千里,孩子就得像候鸟一样两头跑,甚至要在父母之间选边站,杨青不想让那张离婚证变成女儿心里的伤疤。

做邻居,物理距离不过是一道门,但心理上的屏障却能保护很多东西。

这扇门,把夫妻的怨怼挡在了外面,把父母的责任留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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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当然也是尴尬的,走廊里的偶遇,那一声招呼总显得有些发紧。可日子是最好的润滑剂,几个月下来,那种刻意的回避就被琐碎的生活细节填平了。

杨青出门拍长剧,家里的花花草草没人管,一把钥匙递过去,杜宁林成了最放心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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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宁林那是粗线条男人,家里灯泡坏了、马桶堵了,有时候反而是对门的杨青拿着工具过来搭把手。

一来二去,他们琢磨出一种比夫妻更舒适的相处模式,不用为对方的生活习惯负责,但依然可以为对方的困难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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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透的头脑

这里面,还藏着一份沉甸甸的恩情。

杜宁林的老母亲,也就是杨青的前婆婆,是个明白人。即便儿子儿媳分了,老人心里那杆秤从没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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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眼里,那张纸不管是红是绿,杨青永远是那个懂事的“青青”。

老人活着的时候,常念叨杨青的好,甚至私下拉着杨青的手说:“你们过不下去是你们的事,但在妈这儿,你永远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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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前,老太太走了。消息传来的那一刻,正在外地的杨青几乎没有半秒迟疑,推掉工作往回赶。

杨青不仅送了终,还帮着杜宁林料理了各种繁杂的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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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心里,那份长辈的慈爱和肯定,并没有因为婚姻的解体而作废。恩义这两个字,在她这儿是分量最重的砝码。

而在这种奇特却温情的“邻里关系”滋养下,女儿刘星阳并没有走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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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星二代”,刘星阳本可以靠着父母的人脉在圈子里混个脸熟,少吃点苦。但杨青这位“严母”的底色从未改变,想演戏就自己去试。

中戏毕业后,刘星阳愣是一头扎进了龙套堆里。冬天拍大夜戏,嘴唇冻得发紫,为了不哈出白气还要含着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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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穿着厚重的戏服捂出满身痱子,也不敢喊一声累。在这个过程中,杨青是那个冷眼旁观的导师,也是关键时刻点拨迷津的前辈。

如今的刘星阳,凭着自己的真本事评上了国家二级演员母女俩甚至有过同台飙戏的经历,那种无需言语的默契让导演都忍不住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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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为父亲的杜宁林,成了这对母女最忠实的观众。每逢女儿演出,他逢人便夸,那种骄傲的神情,完全盖过了当年因教育理念不合而产生的硝烟。

在那场盛大的婚礼上,已经离异多年的杨青和杜宁林并肩而坐。看着女儿身披婚纱走向幸福,两人的脸上是同款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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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晃,就是23年。如今已经年过六旬的杨青,依然活跃在她热爱的舞台上。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也好,《小欢喜》也罢,她塑造的母亲形象愈发厚重。家里的柜子深处,文华奖、金狮奖的奖杯早就落了灰,她不在意那些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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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离婚未必就是仇人,放手也不意味着恩断义绝。

原来,所谓的格局,并不是要在多大的舞台上指点江山,而是在这不足两米的楼道间,把前尘往事,过成了如今的一饭一蔬,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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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来源:
【1】北京青年报 2017年05月05日--杨青:一个人心有多大,戏才有多大
【2】中国新闻网 2014年09月10日 14:00--微电影节目《中国微电影报道》正式上线
【3】网易娱乐 2014-07-01 09:48:35--杨青杜宁林回归舞台 奉献话剧《婚姻九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