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基于历史事件进行文学化改编创作,部分情节、对话及细节为艺术加工,旨在呈现历史故事的戏剧张力,不代表历史绝对真实。请读者理性看待,勿将虚构情节与历史事实混淆。
大宋国祚三百余年,为何没有太子之争?并不是皇子们没野心,而是有4个规矩的约束。
开宝九年的冬天,东京开封府冷得透骨。雪花像扯碎的棉絮一样,铺天盖地地往下砸,把整座皇宫埋得严严实实。
陈默缩在直笔院的偏房里,手里的笔杆子冻得像根铁条。作为专门记录皇帝起居注的史官,他这几天眼皮子直跳,心里总发慌。皇宫里的气氛不对劲,太静了,静得让人耳朵里全是嗡嗡声。
官家赵匡胤这几天病了,但不是那种要命的病,太医说是偶感风寒。可怪就怪在,晋王赵光义这两天进宫进得太勤了。
按理说,弟弟探望哥哥天经地义,可陈默在宫里混了十年,那双眼睛毒得很,他分明看到晋王每次出来,脸上的表情都复杂得让人琢磨不透——那是三分担忧,带着七分压不住的兴奋。
今晚,又是大雪封门。
陈默刚要把砚台里的冰碴子挑出来,门“吱呀”一声开了。老太监李顺像个鬼影一样飘进来,脸色惨白,手里哆哆嗦嗦地递过来一张条子:“陈大人,今晚这万岁殿的事,你可得把眼睛擦亮了……但也别太亮,容易瞎。”
陈默心里“咯噔”一下。
他知道,大宋朝的天,今晚怕是要变色。
01
陈默把李顺递过来的条子塞进袖口,那纸条冰凉,贴着手腕子,像是条吐信子的蛇。
他也没多问。在宫里头当差,尤其是干史官这一行,最大的忌讳就是好奇心太重。史官的笔是用来记事的,不是用来挖坟的。但他又不得不去,今晚皇上召见晋王喝酒,按规矩,他得在殿外候着,随时准备记录。
走在铺满厚雪的宫道上,脚底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陈默脑子里闪过这几年朝堂上的风风雨雨。
大家都说,当今官家赵匡胤是个仁厚人。陈桥兵变黄袍加身,那是被手下人推上去的。坐了江山后,也没杀功臣,一顿酒席,“杯酒释兵权”,就把那帮跟着他打天下的老兄弟手里的兵权给收了。这事儿办得漂亮,历史上都少见。
可陈默知道,这“仁厚”背后,藏着多大的恐惧。
赵匡胤害怕。他怕什么?怕这皇位坐不稳,怕手底下的人学他,也来个黄袍加身。所以他把兵权收得干干净净,恨不得把大宋朝变成个文人的书院。
但这皇位传给谁,成了官家心里最大的一根刺。
按理说,父死子继,天经地义。官家有两个成年的儿子,赵德昭和赵德芳。这俩孩子虽然不如他们老爹那么英武,但也都是规矩人。特别是赵德昭,那是正儿八经的皇长子,虽然性格软了点,但守成之君的架子是有的。
可偏偏朝里有个怪现象——晋王赵光义的权势,太大了。
陈默走到万岁殿的廊下,找了个避风的角落下脚。殿里面灯火通明,隐隐约约能听到兄弟俩说话的声音。
“二弟啊,这酒是老家酿的,你尝尝,还是那个味儿。”赵匡胤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透着一股子疲惫。
“皇兄,您身体抱恙,还是少饮些。”赵光义的声音倒是中气十足,听着就让人觉得精神。
陈默把耳朵竖了起来。他想起了前些日子宰相赵普跟他说过的一句闲话。那天赵普喝多了,拍着陈默的肩膀说:“史笔如铁,可这铁,有时候也得在火里化成水。”
当时陈默没听懂,现在回想起来,背脊发凉。赵普那是话里有话啊。
这大宋朝的规矩,正在一点点被重新敲打。
咱们都知道,赵匡胤是个讲规矩的人。他立下的规矩,第一条就是“兵权不外放”。皇子们,包括赵德昭他们在内,那是连个侍卫营都调不动的。平时除了读书写字,就是陪着父皇下棋。你想造反?门都没有,连把菜刀都凑不齐。
这规矩好是好,杜绝了像唐朝李世民那样“玄武门之变”的可能。儿子没兵权,自然不敢跟老子叫板。可这也有个巨大的漏洞——儿子没兵权,那要是别人有呢?
这个“别人”,就是坐在殿里陪酒的晋王赵光义。
赵光义那是谁?那是开封府尹,管着京城的一亩三分地,手底下虽说没有野战军,但京城的治安防卫都在他手里捏着。更要命的是,他在朝中的人脉,那是盘根错节。
陈默记得清楚,有好几次早朝,大臣们汇报工作,那是先看晋王的脸色,再看皇上的脸色。这苗头,官家能看不出来?
官家当然看得出来。所以这几年,官家也在动心思。前阵子想迁都洛阳,嘴上说是洛阳地势好,易守难攻,其实陈默心里跟明镜似的。
只要迁了都,赵光义在开封经营这么多年的势力网就断了。到时候,皇位传给儿子,也就顺理成章了。
可惜啊,这事没成。赵光义一句“在德不在险”,把迁都的事儿给堵了回去。
陈默叹了口气,往袖笼里缩了缩手。这哪是兄弟情深啊,这分明就是两只老虎在一个笼子里转悠,一只老了,想给小老虎铺路;另一只正壮,盯着那块肉流哈喇子。
殿里的笑声突然大了起来,像是赵匡胤喝高了。
“二弟,这江山……重啊。”
“皇兄放心,有臣弟在,这江山乱不了。”
这话听着是表忠心,可陈默怎么听怎么觉得刺耳。有你在江山乱不了?那意思是,这江山以后得靠你?
陈默正琢磨着,忽然看见殿门口的影子晃了一下。他定睛一看,是李顺。这老太监正贴着门缝往里瞧呢,那姿势,像个偷油的老鼠。
陈默刚想咳嗽一声提醒他,李顺猛地转过头,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出声。借着灯笼的微光,陈默看见李顺那张老脸上,全是冷汗。
这老太监看见什么了?吓成这样?
02
雪越下越大,万岁殿外的风像刀子一样刮脸。陈默觉得自己的腿都快站麻了。
这时候,殿门突然开了条缝,一股热气夹杂着酒香扑面而来。赵光义扶着门框走了出来,脸红扑扑的,眼神却清明得很,一点醉意都没有。
他看见缩在角落里的陈默,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笑:“是陈史官啊?这么冷的天,辛苦了。”
陈默赶紧跪下磕头:“臣职责所在,不敢言苦。”
赵光义走到他跟前,低头看着他,那目光像是在看一只蚂蚁:“皇兄喝多了,今晚就在殿里歇着。你……记下来了吗?”
陈默心里一抖,这话问得有深意。记下来了吗?记什么?记兄友弟恭?还是记别的?
“臣……记下了。皇上与晋王手足情深,把酒言欢,乃大宋之福。”陈默顺着杆子爬,挑好听的说。
赵光义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陈默的肩膀:“是个懂事的。好好干,大宋缺的就是懂事的史官。”说完,大袖一挥,踩着雪走了。
看着赵光义的背影消失在风雪里,陈默才敢从地上爬起来。他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刚才赵光义那只手拍在肩膀上,虽然不重,但陈默感觉像是压了一座山。那是赤裸裸的警告,也是一种暗示。
这时候,李顺凑了过来,压低声音说:“陈大人,刚才在殿里,我听见了一句不得了的话。”
“什么话?”陈默下意识地问,问完就后悔了。
李顺四下看了看,凑到陈默耳边,呼出的热气烫得人耳朵疼:“官家说……‘好做,好做’。”
“好做?”陈默皱起眉头。这两个字没头没尾的,什么意思?
“当时官家拿玉斧敲着雪地,说了这俩字。晋王当时没说话,只是跪在地上,也不知是磕头还是谢恩。”李顺咽了口唾沫,“陈大人,您说,这‘好做’,是让晋王好好做人,还是让他……好好做皇帝?”
陈默一把捂住李顺的嘴,厉声喝道:“不想活了?这种话也是你能乱嚼舌根的?烂在肚子里!”
李顺被吓得一激灵,赶紧点头如捣蒜。
陈默松开手,心里却翻起了惊涛骇浪。
如果官家真说了这俩字,那意思可就太深了。是官家看透了局势,知道传给儿子无望,为了保全儿子的性命,不得不向赵光义妥协?还是说,这是官家在试探赵光义?
不管哪种,今晚这万岁殿,都是个修罗场。
陈默回到直笔院,一夜没睡。他把笔提起来又放下,砚台里的墨干了又磨。这起居注,该怎么写?
写实了,自己这颗脑袋肯定保不住;写虚了,对不起史官这两个字。
第二天一早,宫里就传出了消息——官家驾崩了!
这消息像个炸雷,把整个开封府都震懵了。昨天还好好的,只是偶感风寒,怎么喝了一顿酒,人就没了?
陈默听到丧钟敲响的那一刻,手里的笔“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更让他震惊的消息来了。
并没有按照常理宣召皇子赵德昭进宫继位,而是晋王赵光义,在灵柩前即位了!
这速度快得让人咋舌,就像是早就排练好的一样。
朝堂上不是没有质疑的声音。几个老臣哭得死去活来,嚷嚷着要见先帝遗诏。可赵普站出来了。
这位曾经跟着太祖打天下的宰相,手里捧着一个金盒子,一脸肃穆地走上大殿。
“先帝早有遗命!”赵普的声音洪亮,压住了所有的哭声,“当年杜太后临终前,曾与先帝定下‘金匮之盟’。太后有言:大宋之所以能得天下,是因为周世宗传位给幼儿,主少国疑。为了不再重蹈覆辙,先帝当传位于弟,兄终弟及,以保大宋江山稳固!”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都傻了眼。
杜太后?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大宋刚建立没几年,确实不稳。可现在天下太平了,这老黄历还能翻出来用?
但赵普是谁?那是开国第一谋臣,他说有,谁敢说没有?更何况,现在赵光义已经坐在了那个位置上,手握京城兵马,谁敢说个“不”字?
陈默站在百官的末尾,远远地看着赵普手里那个金光闪闪的盒子。他突然觉得那个盒子很刺眼,像是一个巨大的谎言,被阳光照得堂而皇之。
他想起了昨晚赵光义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想起了那句“大宋缺的就是懂事的史官”。
原来,这局棋,早就下完了。所谓的“规矩”,不过是胜利者给自己找的一块遮羞布。
可是,事情真的就这么简单吗?赵光义虽然坐上了皇位,但他心里踏实吗?
陈默注意到,新皇登基的第一天,并没有急着大赦天下或者封赏百官,而是做了一件奇怪的事——他把先帝的两个儿子,赵德昭和赵德芳,都封了王,而且给的赏赐丰厚得吓人。
这就是宋朝的第二个规矩在起作用:优待宗室,但不给实权。
赵光义这是在做给天下人看,也是在做给这两个侄子看:只要你们乖乖的,荣华富贵少不了你们的,但如果你们想动歪心思……
陈默摇了摇头,这哪里是优待,这分明就是软禁。把人捧得高高的,脚底下却抽走了梯子。
接下来的日子,陈默过得战战兢兢。他照常记录着新皇的一言一行,字字句句都斟酌再三。
赵光义确实是个勤勉的皇帝,比他哥哥还要勤勉。他急于证明自己,证明这个皇位他坐得名正言顺,证明他比哥哥更能治理好这个国家。
他大兴科举,提拔文人,把赵匡胤定下的“重文抑武”推向了极致。
那些读书人高兴坏了,一个个写文章歌颂新皇圣明。在他们笔下,那场雪夜的权力交接,成了“顺天应人”的佳话。
可陈默知道,有些事,是抹不掉的。
比如,赵德昭的眼神。
有一次宫宴,陈默负责记录。他看到赵德昭坐在下首,端着酒杯,眼神空洞地看着御座上的叔叔。那种眼神,像是一潭死水,底下却压着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
赵光义显然也感觉到了。他虽然笑着给侄子赐酒,但眼底的那抹寒光,陈默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德昭啊,最近读什么书呢?”赵光义笑眯眯地问。
“回陛下,读《汉书》。”赵德昭恭恭敬敬地回答。
“《汉书》好啊。”赵光义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多读读霍光传,学学怎么做个贤臣。”
这话一出,周围的大臣们都低下了头装没听见。霍光?那是辅政大臣,最后虽然风光,但全家可是被灭了族的。
这哪是关心侄子读书,这是在敲打啊!
陈默的手抖了一下,墨汁滴在纸上,晕开一朵黑色的花。
他知道,这看似平静的水面下,又要起波澜了。赵匡胤虽然走了,但他留下的这两个儿子,就像两根倒刺,扎在赵光义的肉里,拔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而更让陈默心惊的是,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赵普,似乎也在谋划着什么。
那天散朝后,赵普特意路过直笔院,看了陈默一眼。那一眼,不像以前那样带着醉意,而是透着一股子决绝。
“陈大人,笔杆子拿稳了。”赵普丢下这么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默看着赵普略显佝偻的背影,心里那个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这大宋朝的“规矩”,恐怕又要添上血淋淋的一笔了。
03
太平兴国四年的秋天,幽州城外。
宋军刚刚在高梁河吃了个大败仗。赵光义御驾亲征,本想一举收复燕云十六州,建立不世之功,好彻底堵住天下人的嘴。结果辽国的铁骑太猛,宋军被打得溃不成军,赵光义自己屁股上还挨了两箭,那是坐着驴车才狼狈逃回来的。
军中大乱,人心惶惶。
陈默作为随军史官,这几天也是灰头土脸。他跟着大部队撤退,一路上看到的都是丢盔弃甲的士兵,还有路边没人掩埋的尸体。
就在这乱糟糟的时候,一个流言突然在军营里传开了。
这流言传得极快,极凶——“皇上失踪了,生死不明,军中不可一日无主,大家伙儿商量着,要立德昭皇子为帝!”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陈默正在帐篷里整理湿漉漉的文书。李顺一瘸一拐地跑进来,脸比外面的天色还阴沉。
“陈大人,要出大事了!”李顺哆嗦着,“那帮将军们正在赵德昭的大帐里议事呢,说是要拥立新君!”
陈默手里的笔“咔嚓”一声断了。
这是什么?这就是那个被压下去的“规矩”反弹了!
赵光义这次惨败,威信扫地。而赵德昭,作为太祖的长子,本来就有大批拥趸。现在趁着皇帝失踪这个空档,正是夺回皇位的绝佳机会。
这不仅仅是野心的问题,这是生死存亡的豪赌。
“赵德昭……他答应了吗?”陈默颤声问道。
“还没呢,听说正在犹豫。”李顺压低声音,“但那帮武将们可是急红了眼。他们这次打了败仗,怕皇上回去算账,如果拥立新君,那就是从龙之功,罪过全免还能升官发财!”
陈默闭上了眼睛。这才是最可怕的。不是皇子想争,是形势逼着他争,是底下的人推着他争。这就是当年赵匡胤为什么要“杯酒释兵权”的原因!只要手里有兵,这野心就像野草一样,根本除不尽。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赵光义回来了。
他是被一队亲兵护送回来的,虽然受了伤,脸色苍白,但那股子狠劲儿却更足了。
他回到大营的第一件事,不是治伤,也不是整顿兵马,而是召见诸将。
陈默站在大帐角落里,看着赵光义那双阴鸷的眼睛扫过底下的将领。那些刚才还嚷嚷着要拥立赵德昭的将军们,此刻一个个跪在地上,把头埋得低低的,大气都不敢出。
赵光义什么都没说,只是冷笑了几声。但这几声冷笑,比杀人还要诛心。
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陈默看向站在一旁的赵德昭。这位年轻的皇子脸色惨白,身子微微发抖。他什么都没做,甚至可能还拒绝了将领们的提议,但在赵光义眼里,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回到京城后,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赵光义因为战败,心情极差,整天阴沉着脸。大臣们连大声喘气都不敢。
有一天,赵德昭终于忍不住了。他仗着胆子去求见赵光义,想为这次出征的有功将士请赏。
按理说,虽然败了,但有些将士确实拼了命,该赏还得赏,这是笼络人心的基本操作。
可赵光义听完,只是淡淡地抬起眼皮,看着这个侄子,嘴里吐出一句冷冰冰的话:“等你做了皇帝,再赏也不迟。”
这句话,就像一道晴天霹雳,直接劈在了赵德昭的天灵盖上。
等你做了皇帝?
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就是在明说:你想做皇帝?你是不是早就想做皇帝了?幽州城外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现在还敢来收买人心?
赵德昭当时就懵了。他看着叔叔那张写满猜忌和杀意的脸,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个位置上,没有什么亲情,只有你死我活。
他磕了个头,浑浑噩噩地退了出去。
陈默正好在殿外候着,看着赵德昭失魂落魄地走出来。两人擦肩而过时,陈默听到赵德昭嘴里喃喃自语:“容不下了……容不下了……”
陈默心里一酸。这位皇子,终究是太老实了。在权力的绞肉机里,老实就是原罪。
那天晚上,陈默正在直笔院整理白天的记录。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骚乱。
李顺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哭丧着脸喊道:“陈大人!陈大人!出事了!德昭皇子……自刎了!”
“什么?”陈默猛地站起来,碰翻了桌上的砚台,墨汁溅了一身。
“就在刚才,回去之后,拿了把刀,就把自己脖子给抹了……”李顺吓得语无伦次。
陈默颓然坐下,看着满地的墨汁,心里一片冰凉。
这一刀,不仅割断了赵德昭的喉咙,也割断了宋朝皇位回归太祖一系的所有可能。
赵光义用一句话,逼死了自己的亲侄子。
这哪是没有太子之争?这分明是最残酷的争斗,残酷到连反抗的机会都不给你,直接用诛心之言把你逼上绝路。
就在陈默以为这事儿就算完了的时候,李顺又凑了过来,神神秘秘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
“陈大人,这是德昭皇子临死前,让他的贴身太监偷偷塞给我的。”李顺的手在抖,“说是……一定要交到史官手里。”
陈默盯着那个布包,心里那股恐惧感又升上来了。
接,还是不接?
接了,这就是个烫手山芋,搞不好要掉脑袋;不接,这可能是太祖一脉最后的遗言,是历史的真相。
陈默咬了咬牙,伸手接了过来。
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块染血的布帛,上面只有八个字,写得歪歪扭扭,显然是匆忙之间写下的。
陈默借着烛光,看清了那八个字,瞳孔瞬间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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