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2日,俄中将萨尔瓦罗夫在首都被刺杀后,导弹和无人机压境,基辅、敖德萨等多地遭受密集打击,乌克兰13个州拉响警报。这不是一个普通的轮次,而是一条互相加码的报复链。普京发出警告:如果乌克兰把战火带入到俄罗斯本土,或者威胁到俄罗斯的能源设施、海上油轮,那么基辅将会受到更加严厉的打击。他表示如果没有和平协议就不会接受临时停火。

时间回到12月23日到24日,俄军再次对乌克兰境内发动袭击,公共服务大面积断电。泽连斯基表示俄罗斯使用了无人机、弹道导弹以及“匕首”高超音速导弹,攻击目标主要是军工厂、能源设施、铁路枢纽。他一边向欧盟、北约求援,一边指责对手“露出真面目”。普京的回答很少但是很明确:停火要以协议为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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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方面表示,在康斯坦丁诺夫卡附近用无人机击毙了两名乌克兰官员——乌克兰情报总局中校和国家安全局上校,这是对俄军官被袭的报复。萨尔瓦罗夫是俄总参谋部作战训练局局长,资历深厚,战功卓著,被莫斯科“斩首”所受的刺激也不可小觑。

乌军在前线击杀俄军高官并不罕见,在俄境内也偶有军官被袭击,但是俄方公开对乌高官“动刀”的情况比较少。这次突然的行动难道不会使基辅产生警觉吗?有没有什么“定点清除”的后续行动?是否会把乌国防部情报总局等目标列入清单?目前没有结论,悬念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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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风发生变化,俄方在谈判中态度强硬,美欧与乌方的大部分主张都被否决了。普京底线不动:乌军从顿巴斯撤出,承认乌东四州及克里米亚属于俄罗斯。谈还没有开始,美国就开出了“最后通牒”,如果不同意这个条件就加码制裁。参议员格雷厄姆表示,如果俄罗斯用武力占领顿巴斯,那么协议就不应该被接受,美国应该给乌克兰提供“战斧”。

特朗普对莫斯科的压力一直很大,制裁的连锁反应已经出现,俄罗斯油轮在海上大量滞留,买家因为担心次级制裁而持观望态度,航运空档又给乌方使用无人机、无人艇袭击俄罗斯油轮留下了机会。

俄方把目光转向了幕后,仅凭乌克兰自己很难独立完成远距离侦打支撑任务,北约和欧洲的情报合作也不能避免。能源、军工为俄之脊梁,在战场胶着之时,油气出口能否稳定,已成为政治、军事的同题。普京如何选择,把筹码带入谈判室,还是继续在战场上加大投入,这是一道战略性的选择题。

国内的情绪发生了变化,根据最近的民意调查,有七成的俄罗斯民众认为2026年将会比2025年要好,其中有五成五的人相信特别军事行动有可能在2026年年底之前结束,而支持和平谈判的人占到了三分之二左右。社会心理传递出可以结束、有出路的信息。在此背景下,普京并非没有同基辅谈的愿望,但是前提条件是俄方的要求要被接受。

基辅的态度转得很快:美乌会谈没多久,泽连斯基就公开表示不会放弃加入北约。停战可以协商,乌克兰能不能加入北约,要由北约来决定。这句话差不多就堵死了半条路。普京不能接受乌克兰加入北约,也不会退回到战前的状态,这是俄罗斯的政治底线,他必须对国内进行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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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四年来双方一直在拼杀,双方都已倾尽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谁都不会轻易地说“算了”。战场上拿不到的筹码,在谈判桌上就很难给出去,如果各方都不肯退让,那么冲突就会一直拖下去。特朗普自诩为“调停者”,并且有意向去争夺和平奖,但是现在的情况给特朗普浇了一盆冷水。如果俄乌继续跟着白宫走,特朗普可能会抽走对乌支持,选择不介入;也可能会突然加大支持力度,帮助乌克兰压制对手,这两种情况都有变数。

战时叙事容易受情绪影响,“斩首、报复、击杀、通牒、制裁”等词会抬高判断,最缺乏的是可以核实的事实:谁打谁、打到什么程度、影响有多大、有没有谈判的空间。当事方越清楚,误判就越少,越混沌,战争就越久。

谁先迈出一步把底线摆出来,谁就更容易掌握主动。接下来看看乌克兰对北约的要求是否可以放松、俄罗斯对于领土问题是否有技术上的处理办法、美国制裁是否可以阶段性地改变。特朗普是继续充当“中间人”,还是转而成为“裁判”,也会影响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