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19年深秋,莫斯科最负盛名的夜总会"红星宫殿"门前,一辆破旧的军用吉普缓缓停下。车门打开,一个身材魁梧、面容沧桑的中年男人走了下来。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脚上蹬着一双沾满泥土的军靴,满脸络腮胡子,看起来像个刚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
门口的保安瞥了他一眼,眉头微微皱起。
这人来头可不小。
他叫穆萨·阿赫马托夫,车臣共和国的传奇将军。
两次车臣战争,他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格罗兹尼保卫战,他带着三百人硬扛俄军一个装甲营,杀得对方闻风丧胆。后来车臣归顺莫斯科,他成了克里姆林宫最信任的车臣军事指挥官,手下精兵八千,战功赫赫。
这一次,阿赫马托夫来莫斯科是为了见一位老战友。
当年在格罗兹尼的废墟里,两人曾背靠背杀出重围。二十年过去,老战友说要请他喝一杯,地点就选在这家"红星宫殿"。
阿赫马托夫没想到,这一杯酒,差点让整个莫斯科都跟着震了三震。
更没想到的是,这家夜总会的老板,三天后会跪在他面前,瑟瑟发抖地喊他"首长"。
01
阿赫马托夫走进"红星宫殿"的时候,大堂经理科斯佳正在前台和服务员调情。
余光瞥见门口进来一个穿旧军装的糟老头子,科斯佳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红星宫殿"可不是一般的夜总会。
这里位于莫斯科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装修奢华,服务一流,专门接待莫斯科的权贵阶层。能在这里消费的,不是政界要员,就是商界大亨,最次也得是个腰缠万贯的煤老板。
眼前这个糟老头子,穿着破旧的军装,脚上的靴子沾满泥巴,满脸胡茬,活像个刚从西伯利亚放羊回来的牧民。
"喂,老头!"科斯佳扬起下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喊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出去!"
阿赫马托夫停下脚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让科斯佳心里莫名发毛。
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开什么玩笑?老子在"红星宫殿"干了八年,什么大人物没见过?一个穿破军装的老头子,能有什么来头?
"我说你听不懂俄语吗?"科斯佳提高了嗓门,"滚出去!这里最低消费两万卢布,你付得起吗?"
阿赫马托夫身后的警卫员伊万上前一步,正要开口,却被阿赫马托夫抬手拦住了。
"两万卢布?"阿赫马托夫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种久经沙场的威严,"可以。给我开一间包房。"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卢布,拍在前台桌上。
科斯佳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起来。
这老头子还挺有钱?不过看他这副穷酸样,估计是哪个偏远地区的退伍老兵,攒了一辈子的钱来莫斯科见见世面。
"行吧。"科斯佳收起钱,态度依旧傲慢,"看在钱的份上,勉强让你进去。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别在里面给我惹事,否则有你好看!"
阿赫马托夫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
他跟着服务员走进了包房。
老战友尤里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尤里如今是莫斯科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板,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二十年前在格罗兹尼的战场上,他们俩曾经一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那段生死与共的情谊,一辈子都忘不了。
"穆萨!老伙计!"尤里张开双臂,热情地拥抱了阿赫马托夫,"二十年了,你还是这副老样子,一点没变!"
阿赫马托夫拍了拍他的肩膀,难得地露出了笑容。
"你倒是变了不少,胖了,也富态了。"
两人相视大笑。
服务员端上了伏特加和各种精致的点心。阿赫马托夫举起酒杯,和老战友碰了一杯。
烈酒入喉,往事涌上心头。
二十年前的格罗兹尼,炮火连天,尸横遍野。他们躲在废墟的弹坑里,子弹从头顶呼啸而过,随时都可能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那时候,阿赫马托夫还是个连长,手下只有三百号人。面对俄军的重重包围,他带着弟兄们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
那一战,他的连队伤亡过半,但活下来的人都成了他最忠诚的部下。
后来车臣和莫斯科达成和解,阿赫马托夫放下了对俄罗斯人的仇恨,成为了克里姆林宫最信任的车臣将领。他手下的八千精兵,是整个车臣最精锐的武装力量。
"穆萨,你现在可是车臣的大人物了。"尤里感慨道,"听说克里姆林宫的人都对你另眼相看?"
阿赫马托夫摆摆手:"什么大人物,不过是个带兵的粗人罢了。"
他看了看这间豪华的包房,皱了皱眉头:"倒是你,怎么选了这么个地方?外面那个经理,眼睛长在头顶上,看人的眼神像在看一条狗。"
尤里苦笑:"这家'红星宫殿'是莫斯科最有名的夜总会,我的很多生意伙伴都喜欢在这里谈事情。至于那个经理……确实是个势利眼,不过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阿赫马托夫冷哼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喝了几杯酒,聊起了这些年的经历。
阿赫马托夫这些年一直驻扎在车臣,很少来莫斯科。他不喜欢这座城市的繁华与喧嚣,更不喜欢这里某些人的傲慢与势利。
在他看来,真正的男人应该在战场上证明自己,而不是在夜总会里花天酒地。
"穆萨,你还是这么耿直。"尤里笑着摇摇头,"不过话说回来,你这身打扮确实太低调了。要是你穿着将军礼服来,刚才那个经理估计能吓得跪下来。"
阿赫马托夫不以为然:"一个人的价值不是靠衣服体现的。再说了,老子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时候,穿的就是这身军装。"
正说着,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一个身材曼妙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姑娘。
女人穿着暴露,脸上带着职业性的笑容。
"两位先生,需要什么服务吗?"
阿赫马托夫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最讨厌这种场面。
"不需要。"他冷冷地说,"出去。"
女人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在"红星宫殿"工作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直接地拒绝过。
"先生,这是我们这里的特色服务……"
"我说出去!"阿赫马托夫提高了声音,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那一瞬间,女人感受到了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那种感觉就像面对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让人不寒而栗。
她不敢再说什么,灰溜溜地带着两个姑娘离开了。
尤里见状,连忙打圆场:"穆萨,别生气。这就是莫斯科夜总会的常态,你不喜欢就不理她们便是。"
阿赫马托夫摇摇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突然感到一阵疲惫。
连日的奔波让他有些困倦,加上喝了几杯酒,眼皮开始打架。
"老尤里,我先休息一会儿。"阿赫马托夫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尤里点点头,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包房。
他想去透透气,顺便给家里打个电话。
02
阿赫马托夫睡着后,包房里只剩下警卫员伊万守在一旁。
伊万是阿赫马托夫最信任的手下,跟着他出生入死已经十五年了。
他警惕地注视着门口,不敢有丝毫懈怠。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尤里回来了。
他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神情,似乎刚刚经历了什么愉快的事情。
刚进门,他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一个水晶杯。
"哐当"一声,杯子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片。
声音惊醒了阿赫马托夫。
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地上的碎片,摆摆手:"没事,一个杯子而已。待会儿结账的时候赔给他们就是了。"
尤里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太不小心了,穆萨,抱歉打扰你休息。"
"无妨。"阿赫马托夫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
一行人走出包房,来到前台结账。
服务员算了一下账单,报出了一个数字:"一共是三万五千卢布。"
尤里刚要掏钱,却被阿赫马托夫拦住了。
"我来。"阿赫马托夫掏出钱包,数了四万卢布放在柜台上,"找零不用了。"
他正要转身离开,大堂经理科斯佳却突然走了过来。
"等一下!"科斯佳伸手拦住了他,"还有一笔账没算。"
阿赫马托夫皱起眉头:"什么账?"
科斯佳指了指桌上放着的那几片水晶杯碎片:"这个杯子是我们店里的限量版水晶杯,产自威尼斯,价值五千卢布。按照店里的规矩,损坏物品要按原价十倍赔偿。"
他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五千乘以十,五万卢布。加上刚才的消费,一共是八万五千卢布。"
阿赫马托夫的眼睛眯了起来。
他当兵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一眼就看出这是在故意敲诈。
"一个杯子,五万卢布?"阿赫马托夫冷笑一声,"你当我是傻子吗?"
科斯佳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这是店里的规矩。你不服气,可以去投诉,但在这之前,钱必须付。"
尤里连忙上前调解:"经理先生,这位是我的朋友,从很远的地方来。杯子确实是我不小心打碎的,但五万卢布的赔偿实在太离谱了,能不能通融一下?"
科斯佳上下打量了一下尤里,冷笑道:"你是什么人?你朋友又是什么人?穿得像个叫花子一样还敢来我们这里消费,不宰你宰谁?"
这话一出,阿赫马托夫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这辈子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考验,在枪林弹雨中从来没有皱过一下眉头。但此刻,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侮辱。
"你说什么?"阿赫马托夫一字一顿地说道,声音低沉得像远方的雷鸣。
科斯佳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反而更加嚣张:"我说你们是叫花子,怎么了?穿成这样还想充大款?实话告诉你,我们'红星宫殿'开业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人敢赖账!"
他拍了拍手,几个身材魁梧的保安立刻围了上来。
"不赔钱想走?"科斯佳阴阳怪气地说,"行啊,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警卫员伊万立刻挡在阿赫马托夫身前,右手悄悄伸向腰间。
阿赫马托夫却抬手制止了他。
他盯着科斯佳,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你知道我是谁吗?"
科斯佳不屑地撇撇嘴:"我管你是谁!就算普京来了,在我们这里也得按规矩办事!"
"好。"阿赫马托夫点点头,"既然你这么有规矩,那我就教教你,什么叫车臣的规矩。"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卡德罗夫?"阿赫马托夫用车臣语说道,"帮我查一下,离莫斯科最近的我们的人在哪里。"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汇报了一些信息。
阿赫马托夫挂断电话,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阿里别克?带你的人来'红星宫殿',八百人够了。不用带枪,带铁锹就行。"
他顿了顿,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老子在战场上杀人如麻,还治不了一个开夜总会的?"
03
科斯佳听到这番话,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八百人?铁锹?"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老头子,你是不是喝多了?这里是莫斯科,不是你们那个穷乡僻壤!在这里叫八百人?你当这是拍电影呢?"
周围的保安也跟着哄笑起来。
在他们看来,这个穿破军装的老头子纯粹是在吹牛。就算他真能叫来八百人,又能怎样?"红星宫殿"的老板可是莫斯科黑道上响当当的人物,手底下有上千个马仔,政府里也有人罩着,谁敢来闹事?
阿赫马托夫没有理会他们的嘲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那种平静,反而让科斯佳心里有些发毛。
"喂,老头,你别装神弄鬼的!"科斯佳壮着胆子喊道,"有本事你就在这等着,看我们老板怎么收拾你!"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老板的电话。
"瓦西里·伊万诺维奇,有个不长眼的老头子在店里闹事,说要叫八百人来砸场子……对,穿着破军装,像个叫花子……好的好的,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他跑掉!"
挂断电话,科斯佳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老头子,我们老板马上就到。实话告诉你,我们老板在莫斯科道上可是一号人物,手底下几千人,政府里的关系硬得很!你最好乖乖赔钱道歉,否则……"
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阿赫马托夫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
那种眼神,就像一个成年人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夜总会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科斯佳精神一振——老板来了!
果然,一辆加长版黑色奔驰停在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身材矮胖、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他身后跟着二十多个彪形大汉,个个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善茬。
这人就是"红星宫殿"的老板——瓦西里·伊万诺维奇·科兹洛夫。
瓦西里曾经是莫斯科一个小混混,靠着心狠手辣和一股狠劲,慢慢爬到了黑道的中层位置。后来他洗白上岸,开了这家夜总会,明面上是正经生意人,暗地里却依然掌控着莫斯科好几个区的灰色生意。
这些年,瓦西里用钱打通了各种关系,在莫斯科可以说是横着走。从来没有人敢在他的场子里闹事,谁闹事,谁就得付出代价。
"谁?谁在我地盘上撒野?"瓦西里大步走进大堂,声音粗犷得像头公牛。
科斯佳连忙迎上去,点头哈腰地指着阿赫马托夫:"老板,就是这个老头子!打碎了我们的水晶杯不赔钱不说,还口出狂言,说要叫八百人来砸我们的店!"
瓦西里转过头,打量了一下阿赫马托夫。
当他看清楚阿赫马托夫身上那件旧军装的时候,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这件军装虽然旧,但款式他认得——那是车臣武装部队的制服。
"你是车臣人?"瓦西里问道。
阿赫马托夫点点头。
"车臣人了不起啊?"瓦西里冷笑一声,"我告诉你,这里是莫斯科,不是你们格罗兹尼!就算你们那个什么卡德罗夫亲自来,在我的地盘上也得给我面子!"
阿赫马托夫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卡德罗夫是我的老朋友。"他淡淡地说,"你确定要这么说?"
瓦西里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老朋友?就你?"他上下打量着阿赫马托夫那身破旧的军装,笑得前仰后合,"穿成这样还想冒充卡德罗夫的朋友?你当我是傻子吗?"
他身后的马仔也跟着大笑。
笑声在大堂里回荡,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阿赫马托夫没有生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眼神中的寒意越来越浓。
"既然你不信,"他缓缓开口,"那就等着看吧。"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响。
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快速逼近。
科斯佳走到门口往外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只见夜总会门口的大街上,黑压压地涌来一大群人。他们穿着统一的迷彩服,手里拿着铁锹、铁棍,行进整齐划一,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保守估计,至少有七八百人!
"老……老板……"科斯佳的声音都在发抖,"外面……外面来了好多人!"
瓦西里快步走到门口,看到这一幕,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阵仗,他当了二十多年道上的人,还从来没见过!
他的手下加起来也就一千多人,但那是分散在莫斯科各个区的,一时半会儿根本集结不起来。眼前这七八百人,个个精壮,行动整齐,一看就是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士兵!
这老头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瓦西里心里开始打鼓,但他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面子不能丢。
"怕什么!"他硬着头皮喊道,"不过是几百个人,又不是扛枪来的!给我顶住,我马上叫人!"
他疯狂地拨打着手机,把自己手下所有能联系到的人都叫了过来。
与此同时,夜总会里的客人们察觉到了异样,纷纷向外涌去,生怕被卷入这场风波。
十分钟后,瓦西里手下的人陆续赶到。
两百人、三百人、五百人……
最终,瓦西里集结了将近六百人。他们手里拿着棍棒、砍刀,在夜总会门口和阿赫马托夫的人对峙。
场面一触即发。
04
夜风萧瑟,吹过两群人之间的空地。
瓦西里站在自己人的最前面,脸上强撑着镇定,但心里已经慌得不行。
他仔细观察着对面那群人。
他们虽然没有拿枪,但身上散发出的气势,绝不是普通的黑道马仔能比的。那种沉稳、冷酷、随时准备拼命的气质,只有真正上过战场的士兵才会有。
该死,这个老头子到底是什么人?
瓦西里正在胡思乱想,一个年轻人从对面的队伍中走出来。
他笔直地走到阿赫马托夫面前,立正敬礼:"报告将军,第三独立营全员到齐,共计八百一十三人!请指示!"
将军?
这两个字像一记惊雷,劈进了瓦西里的耳朵里。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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