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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就是嫁头猪,也不嫁南方人!”王翠花抡着擀面杖,把面团砸得砰砰响,芝麻粒溅得像过年放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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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她揣着户口本跟南方老公跑时,村里人都说她被糖衣炮弹炸晕了——“南方男人多好啊,会疼人!”结果呢?第一次包包子,老公举着筷子皱眉:“这馅儿咋带颗粒?我们都剁成泥的。”她想喝碗胡辣汤,跑遍三条街只找着加香菜的甜豆浆,气得蹲马路牙子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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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绝的是冬天。河南老家有暖气,她在南方裹着三层棉被,老公还坚持开窗通风:“要保持空气流通。”半夜她冻得直哆嗦,老公迷迷糊糊翻个身:“你咋跟个小火炉似的?离我远点。”

去年她卷铺盖回河南那天,老公追在高铁站喊:“你走了谁给我做面食?”她头也不回:“找个会剁馅儿的去!”

如今她在村口开了家烧饼摊,芝麻撒得跟不要钱似的,炉子烧得通红,烤出的烧饼能香到三里外。有大爷逗她:“再找个本地的?”她挥着铁钳把烧饼夹出来,油星子溅在围裙上:“找啥找?我现在左手揉面右手收钱,天冷了自己烧暖气,想吃辣就往酱里猛搁小米椒——比伺候那帮喝甜豆浆的舒坦一万倍!”

前几天南方老公打视频来,说儿子学会了吃带颗粒的包子。她正往炉子里添炭,火苗子窜得老高:“让他多吃点,回头带他吃胡辣汤,加双倍辣椒!”挂了电话,她拿起个刚出炉的烧饼,咔嚓咬一口,烫得直吸气,眼里却笑出了泪。

旁边卖油条的大姐问:“真不嫁啦?”她把剩下的半块烧饼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嫁啥?我现在跟烧饼过,它听话,还管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