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2月,北京宣武区大耳胡同那可是炸了锅。

平日里那个走路拄拐、见谁都乐呵呵的半身不遂老头李家琪,居然被荷枪实弹的公安给端了。

街坊四邻当时都懵了,心想是不是抓错人了?

可等到那台大彩电、微型胶卷、还有密写纸从床底下掏出来的时候,大伙儿才回过神来:原来这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平时装得人五人六,骨子里全是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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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这老头还是台湾当局钦点的“华北地区特派员”。

这名头听着挺唬人,其实干的就是阴沟里翻船的勾当。

要把这事儿说清楚,咱得把日历往前翻翻。

80年代初那会儿,北京城刚有点改革开放的热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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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琪住在他五叔家,对外说是从青海劳改农场特赦回来治病的孤寡老人

按理说,一个刑满释放人员,日子应该过得紧巴巴才对。

但这老头不一样,家里那台彩色电视机,摆在那个年代的破四合院里,简直就像现在谁家门口停了辆法拉利一样扎眼。

那时候买个黑白电视都得托人找关系,他一个无业游民哪来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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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彩电可不光是看的,那是他的护身符。

每到半夜,这老头就把电视声音开得老大,然后在屋里鼓捣收音机和化学药水。

邻居张大妈那鼻子比警犬都灵,老闻着他屋里有股烧纸味,还以为这老头迷信搞封建活动,哪知道那一团团火苗烧掉的,全是咱国家的核心机密。

李家琪这人,那是典型的“坏人变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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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1947年,这货就是军统局的职业特务,当年因为装解放军装得不像,不懂规矩被一眼识破,蹲了半辈子大狱。

1975年国家宽大处理,把最后那批战犯都放了,他也跟着沾了光。

几十年牢饭没把他改造好,反倒把心里的那点毒汁熬得更浓了。

他一出来,不想着怎么报恩,反手就跟台湾特务机关搭上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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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边来说,这就好比是在北京城里埋了一颗不需要维护的定时炸弹,划算得很。

1979年,带着活动经费和间谍器材,李家琪回到了北京。

他心里门清,光靠自己这把老骨头肯定没戏,得找个替死鬼。

这一找,就盯上了同院寡妇王大姐的闺女——仇云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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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家琪眼里,这就是送上门的肥肉。

这老头玩得那叫一个阴。

他没上来就谈策反,而是玩起了“温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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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重组家庭里,他装得比亲爹还亲,嘘寒问暖,还拿特务经费给家里买大件电器。

仇云妹从小缺父爱,哪受得了这个?

一来二去,真把这老特务当成了家里的大恩人。

等到时机成熟,李家琪就开始有意无意地打听“国家大事”,说什么想开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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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琪趁着家里人睡着,躲被窝里用微型相机咔咔一顿拍。

这手段,简直就是现代版的“农夫与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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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年,这个看起来和睦的小院,成了最高效的情报中转站。

那边一看这老头这么能干,直接封官许愿,李家琪做梦都想着反攻大陆后能混个一官半职。

但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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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那台不合时宜的彩电惹了眼,再就是群众的眼睛那是雪亮的。

1980年初,一封举报信就送到了公安局。

侦查员们没急着抓人,而是在暗处足足盯了他两年。

这一盯不要紧,发现这残疾老头“演戏”演穿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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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经常拄着拐杖在党政机关门口晃悠,看着是在遛弯,其实眼神贼得很,专门记录进出车辆的车牌和频率。

更绝的是,他在没人的时候,那腿脚利索得跟好人一样,根本不用拐杖。

1983年1月,随着两个交通员在边境落网,萝卜带出了泥,李家琪的底裤都被扒干净了。

那些藏在阿司匹林药瓶里、香烟盒夹层里的秘密,全成了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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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捕那天特别利索。

面对满屋子的证据,李家琪那层“慈祥长者”的皮算是彻底扒下来了,瘫在地上跟一滩烂泥似的。

他以为自己是下棋的人,殊不知在历史的车轮面前,他连个过河卒子都算不上。

最惨的是仇云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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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手铐戴上,她才明白那个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的“慈父”,其实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她在法庭上哭得撕心裂肺,因为泄露国家重要机密被判了5年。

这姑娘的一辈子,就这么被毁了。

这案子当时轰动全国,老百姓都惊着了:原来间谍不都是穿着风衣戴墨镜的,可能就是隔壁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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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琪最后被判了无期徒刑。

这一次,他再也没等到什么特赦。

1987年,他在监狱里病死,那边连个屁都没放,仿佛这人从来没存在过。

参考资料:

穆玉敏,《北京警察百年档案》,人民公安出版社,2003年。

北京市档案馆编,《北京档案史料》,2008年第3期。

中央电视台,《法治在线》栏目组编,《新中国反间谍实录》,中国方正出版社,200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