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12月底,乌克兰在严寒之下遭受了俄军48小时的密集空袭,无人机和导弹撕裂了基辅到敖德萨的夜空,电厂、变电站接连受损,大范围停电随之而来。街区一片漆黑,居民用蜡烛、发电机维持最基础的生活。

这次打击不是零星报复,而是一套完整的“去电力化”组合拳。俄军各个基地联合作战,图95轰炸机轮流补给,远程无人机分批次进攻,远东、北部和西纵深基地一起出动。军事观察家认为,俄军发射了三十多枚巡航或者弹道导弹,投放了六百多架“见证者”自杀式无人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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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低成本饱和攻击的方式消耗乌军昂贵的防空导弹,使乌军在空中透支,从而使得地面能源节点更加脆弱。乌方表示大部分目标已经被拦截下来,但是电力设施依然受到严重的破坏。代理能源部长涅克拉索夫称,俄罗斯导弹针对核电站供电系统发动袭击,危险性很大。

导弹和无人机准确地对准了发电厂、变电站、输电线路,核电站外供电线路被重创,核电站被迫降低功率,发电和送电都受到了影响,停电迅速蔓延开来。国家电力公司宣布基辅及其多个地区轮流停电;克里缅丘格水电站、基辅热电厂相继被摧毁,发电量下降到战前的一半左右;赫梅利尼茨基州全部停电。乌克兰电网在苏联时代冗余的基础上,因为多点穿透而变成了弱点:节点多、链路长。

国际和政治方面也趋于紧张,乌克兰方面谴责俄军攻击民用目标,并紧急呼吁增加防空系统供应,特别点名“爱国者”;但是援助进展缓慢,欧盟内部出现分歧,德国拒绝提供“金牛座”,北欧国家寻求抱团采购。关于美国向基辅施压要求接受停火框架、推动选举、对俄制裁力度不够的传闻虽然还没有得到证实,但是已经引起了人们的不安。

多家西方媒体直言,没有俄罗斯方面的同意,停火协议难以实施,俄军可以随时重新发动轰炸,主动权掌握在莫斯科手中。战场关于乌军士气崩盘、士兵举白旗的说法还没有形成统一的证据,但是俄罗斯方面对欧洲的核威慑警告声却一直存在。48小时重击可以看作是序曲,而基辅的夜色以及排队购买面包的人群则成为了一种刺目的注解。

这一轮攻防用来检验乌方整体耐受力,而导弹与无人机的周期就像是张试卷,用来考查防空物资库存、指挥系统韧性、电网恢复速度以及政治耐性。经过密集穿透之后,电网被弄得千疮百孔。能源设施虽然不是军营,但是与千家万户的生活息息相关,取暖、照明、交通、医疗等等,战争的残酷性也体现在日常生活被破坏上面。

西方援助说得很响亮,但是现实是防空系统在数量、弹药、维护以及补给链方面都有门槛;这边刚补上,那边又迎来新一轮打击。由于欧盟内部的权衡与拖延,时间渐渐过去,金融媒体冷静地分析认为:主动权已经不在基鲁亚手中了。

战争就是政治的继续,这次用炸弹来重设议程,强势的一方用密集轰炸来缩小选择范围,弱势的一方则通过呼吁和求援来争取时间。悲情动人,但是很难推动进度条。乌克兰在能源、军事、政治这三方面都处于劣势,掌握“电与火”的人,就能在下一份声明中占得先机。

此次冲击也给世界带来警示,在强权的较量中,民众是最容易受到伤害的一方,能源可以起到保护作用也可以成为攻击的武器,而基础设施不能被视为后勤支持,而应视为前线。谁把前线当作自己的前线,谁就会更加冷静、更加残忍。

48小时内密集打击已经把乌克兰的能源系统逼到了极限,电网修复和防空资源也在不断被消耗中,谈判的空间也被进一步压缩。外部援助以及内部韧性都要经受住时间和强度的双重考验。信息还在不断更新中,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下一次警报,有可能会在今天晚上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