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1日与高市早苗有关联的一位日本国会议员来到了台湾,表面上看来是普通的访问,实际上具有政治信号的意义。高市在台海问题上多次激进表态,处于外部和党内压力之时,赖清德公开“配合”,用行动为高市“撑场”。在这种默契之下,这次行程更像是一个人情往来的过程,高市阵营把之前在台海问题上的互相呼应打包成政治资源,台北方面以礼相待,双方在非常态下拉紧了这条线。

同时日本国内拥核的声音越来越大,先是匿名官员放出风声,然后防卫大臣表示不排除这种可能,最后高市把核潜艇搬上了台面。单看各自的说法似乎零散,但是按照时间轴拼接起来之后,节奏整齐、点位密集,更像是以高市为中心的政治力量在进行一次协调好的“试探流程”。这并不是一次普通的小尝试,在核战后体系底线的问题上,所做的是一次有组织、连续性的突破尝试,目的是让社会慢慢适应,并把不应该出现的选择摆到桌面上来。

与“台湾牌”并行不悖,是并驾齐驱的两只手。对内塑造“强硬”的形象,对外向外推风险,把火点推到台海,把安全压力推给邻国。美国在场景之后:口头上说“稳定”,实际上在技术与限制方面“松绳”,给日本一种持牌加码的感觉;真遇到事情时,又可以切割撇清。剧本在对外政策中早就存在了。

日本一直存在着两种对立的说法:嘴上说要“和平”,但其实一直在试探。一些势力不甘心受战后体系的限制,把越界称为合理的诉求,把冒险看作正常的讨论。从台湾议题到拥核声音,都是通过不断地制造“新常态”来改变边界的手法,使外界习惯,把非常态变成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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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方不会置之不理,我们维护的是秩序、底线以及地区的稳定。反制措施正在实施中:航线改变、市场工具、贸易审查三管齐下。对日本而言,旅游和航空运力的波动直接冲击到消费端;食品检验趋严,成本及时间延迟增加;水产品受阻,更换市场的价格和合规问题需要重新谈判;工业链上,稀土等重要原材料一旦审批放缓,生产节奏就会被打乱,影响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恢复的。

有人担心中日两国的关系会不会因此而走向绝路,短期内不会“一脚踩空”,但是已经处于危险之中。采取友好的同时又保持警惕的态度,历史不是恐吓而是警醒。想要把旧路搬到现实中来的人,就会碰到更大的阻力。台海不是日本能随便伸进去的地方,核也不是随便开口就能用的选项。

政治上表示感谢的方式一般会用行动来体现:互相礼尚往来、信号加重、双方配合更加密切,大大提高了台海地区的风险。非常态勾连被美称为“交流”,从安全角度来说就是实质性的风险叠加。

拥核话题还会改变日本国内议程结构:经济低迷、人口老龄化、社会保障等问题被“安全”叙事所取代,失去关注和预算。短时间内可以煽动情绪,但是从长远看会消耗掉整个社会。而这次的“集体试探”并不是一次喊话,而是一连串的行为:每一次发声都不是很致命,但是聚沙成塔之后就会改变公共讨论的方向。

原则要讲清楚,台海问题属于中国内政。日本插手并非为了什么价值观,而是地缘政治考量;拥核言论也不是为了安全,而是为了突破战后的限制。两者相辅相成、互相促进,指向的是空想秩序、打破稳固,从而获得更大的战略回旋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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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反制的目的不是为了争执,而是为了避免局势失控。外交上已经挑明了,市场上已经启动了各种手段。越界就会受到惩罚,这不是威胁,而是规定。规则有效,既有守法的人,也有对破坏行为采取行动的人。我们不愿意硬碰硬,但是对方如果执意而为的话,后果自负。

国际上也在关注:美国、韩国、东盟、欧洲也都清楚核问题的分量以及台海稳定的宝贵性。如果红线被拉扯,那么整个区域都会受到伤害。如果日本认为这是战略升级,那就大错特错了:升级是由于他人的承认而不是自我宣布,一旦破坏了秩序,就失去了承认。看清本质、守好底线,不让危险变成习惯,这才是目前应该有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