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里天气有时候很冷，会议总是安排在楼上，大家去“中常会”很早——24日那天，郑丽文提前到了。选人这件事，她没有犹豫，说了10个县市的安排，4个人要被征召，6个人准备连任。数字放在那里，什么人要做什么事，好像都安排好了，不难懂。有人说她很有主意，别人也只能点头。
不过有些事情不是谁说了都算，上面写了10个人，下面的人看了就有话讲。有的人觉得江启臣很厉害，在台中走了很久，8年前选举，那时候两个人只差一点点，后来又和卢秀燕合作。“他应该被重视！”有人小声说，是不是该让江启臣补回来点什么，这样才“公平”。
“江启臣和郑丽文关系？其实也没多和气。”有人眨眨眼，小动作不用说太明白。郑丽文没有把江启臣直接征召，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台中这边还有杨琼璎，她资格也不短，选了七次“立委”，还做过副市长，很多人都熟她。如果现在马上让江启臣出来，大家觉得杨琼璎怎么办，会不会不高兴？“别忘了这是个链条，李四川怎么办？”有个声音在走廊尽头冒出来。
“这件事会不会出乱子？”不是没有人担心。郑丽文总得把全盘想好，不能因为一个变动就让后面全乱了。一旦哪个人不服气，那个市就不好办，到时候全局失控，谁也顶不住。
台中市这时候又有新动静，胡志强突然站出来。他当过台中市长三次，认识的人特别多。这次他公开支持江启臣，还在公开场合讲过去答应过江启臣的事情，说话很直接，电话也不忘记多打几个，“连线”什么叫支持。这个场面，许多人围在一起，看热闹的有人，关心的也不少。
卢秀燕做法也是这样，嘴上总说机制重要，可做每一件事都会把江启臣带身边。大家眼里早都看出来，站台，不是一句两句，“重大活动”江启臣就在身边。这样三个人，一个是胡志强，一个是卢秀燕，一个是江启臣。台中市变成他们的场子。这时候，郑丽文到底算什么？谁也说不上。
卢秀燕背后的安排也有意思。采访时候说什么“政党轮替”，“任期满了什么都不干”，大家听到后都在想，是不是准备2028年再来一次？其实很多事情大家都是这样推着看，不会有人直接说。
“权力的圈子：胡志强——卢秀燕——江启臣”
台中就像围成了一圈，外面的人进不来。这个圈子，是不是在为以后留路，没人知道结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
江启臣也不是一般人。他当过国民党主席，在蓝营里不是小角色，台中有人挺他，卢秀燕也觉得他“有用处”。这个“有用处”，谁帮谁，都能讲成故事。新市长有实绩了，帮卢秀燕以后更好做事。互相搭台一起过河，这样好像谁都不会损失。
郑丽文遇到的难题也不止这些。她在台中的话变少，安排什么都要考虑圈子会不会同意。很多时候她一个人坐在那边，大家都看着“老三样”，分岔口上的车，不停有人上下。郑丽文到底还能不能决定，这成了一个问号。
两岸关系这个东西，有时候和选举一起出现。卢秀燕说自己“实用主义”，其实就是往哪边靠近就说哪边好。说要买武器也说过，说两岸平安也讲过。她这样的人最适合待在多人场合，谁都不得罪，谁都能搭几句话。
“这样的人再上来，会不会变成下一个朱立伦？”有朋友这样小声嘀咕。其实，一切都在数据里，人事安排明摆着，名额怎么调，支持谁，谁又和谁合伙……藏在简单数字后面，每一次席位变化都埋下新的故事。
有人觉得，郑丽文在这里头慢慢被边缘化，她说话越来越没分量。事情天天都有新闻，安排一次等于下棋，有时候一动不如不动。“让她做服务员”这样的声言不是谁空口讲的，身边的氛围说明了一切。
数字没有骗人，10个县市，4个人被征召，6个人留在原位，每个人背后都站着一群人。没有简单的平衡，只有一次又一次和过去的账对账。至于这些动作最后会怎么变，两岸关系会不会又跟着受影响，现场没人敢保证。
做什么事情先把人安排好，开会说谁来谁不来，大家看看名单，用笔点一遍，那儿有没有疏漏。名单不是最后的决定，谁能笑到还得看后面多少动作。有时候看的人比做的人还紧张，观众席的手心出汗，一轮又一轮。
大家都在等一个结果，名单变一次，有人高兴有人难过。选举这年头，没有谁总赢，下一个大名单还早。有人坐等风起，谁也不想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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