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婉看着手机银行到账的二十四万月薪信息,还没来得及给外婆报喜,就被堵在了公司楼下。

拦住她的一男一女,正是当年为了保住“铁饭碗”工作,把刚出生的她扔给外婆,并强行将户口过继给外婆当“小女儿”的亲生父母。

如今林建国和徐梅两鬓斑白,理直气壮地伸手要钱,理由是他们给了林婉生命。

林婉冷眼看着这两个名义上的“姐夫”和“姐姐”,直接拨通了保安室的电话。

那年冬天外婆捡烂菜叶养大她的时候,这对夫妻正忙着给他们的宝贝儿子买钢琴。

既然当年为了前途断了亲缘,现在又谈什么血脉?

01.

周五晚高峰,北京的国贸商圈灯火通明。林婉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利落地刷卡走出门禁。

手机在包里震了一下,是银行的入账短信:您尾号8826的储蓄卡账户11月20日收入工资/奖金人民币240,000.00元。

这是她升任大区总监后的第一笔薪水,包含季度奖金。

林婉深吸了一口气,紧绷了一个月的肩膀终于松弛下来。她今年三十二岁,拼了命地工作,就是为了能把外婆从那个漏雨的老弄堂里接出来。

她没回那个租来的高档公寓,而是直接打车去了火车站。这个周末,她要回老家办一件大事——给外婆买房。

高铁三个小时,转大巴一个小时,再坐三轮车颠簸二十分钟。

到家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

老房子的木门虚掩着,昏黄的白炽灯光从门缝里漏出来。林婉推开门,原本带着笑意的脸瞬间僵住了。

堂屋里不只坐着外婆,还坐着两个人。

男人穿着一件领口洗得发旧的夹克,手指间夹着劣质香烟,烟灰掉了一地。女人烫着卷发,正嗑着瓜子,瓜子皮吐得满桌都是。

是林建国和徐梅。

也就是林婉生物学上的父母,法律上的姐夫和姐姐。

“哟,大忙人回来了?”徐梅阴阳怪气地挑了挑眉毛,屁股都没挪一下,“妈说你要回来,非得等到半夜,困死我了。”

外婆缩在旁边的小马扎上,满脸局促,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她想起身去给林婉拿拖鞋,却被林建国伸腿挡了一下。

“妈,坐着。她是晚辈,哪有长辈伺候晚辈的道理?”林建国吐出一口烟圈,眼神上下打量着林婉。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林婉手里那个爱马仕的铂金包上,眼睛明显亮了一下。

“婉婉啊,混得不错嘛。”林建国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狠狠碾灭,“听说在北京当了大官了?”

林婉没理他,径直走到外婆身边,把手里提着的燕窝和补品放下,蹲下身握住外婆满是老茧的手:“外婆,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外婆嗫嚅着:“我想着你还没吃饭……”

“吃什么吃,我们也都没吃呢!”徐梅把手里的瓜子一扔,拍了拍手上的灰,“既然回来了,那就别装模作样了。林婉,咱们把话敞开说。”

林婉站起身,眼神冷了下来。

她太熟悉这种开场白了。每次这两个人出现,准没好事。

“徐梅姐,林姐夫。”林婉刻意加重了称呼,语气平淡,“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外婆需要休息。”

徐梅的脸色变了变,显然对这个称呼很是不爽。

“什么姐夫姐姐的,叫得生分。”徐梅翻了个白眼,“我是你亲妈!他是你亲爸!这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事实,你改个口叫外婆就是真外婆了?户口本上改了,血里流的能改?”

林婉从包里拿出一包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仿佛刚才沾染了什么脏东西。

“三十年前,为了不丢那份在国企的铁饭碗,你们怕超生罚款,怕被开除,连夜把我抱到外婆门口。”

林婉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那天晚上下大雪,外婆说她打开门的时候,我就裹着一块破棉布,脸都冻紫了。那时候,你们怎么不谈血脉?怎么不谈打断骨头连着筋?”

徐梅噎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那不是没办法吗!那是时代造成的!再说了,要不是我们把你生下来,你能有今天?你能去北京赚大钱?”

“是啊。”林婉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所以我感谢你们,给了我一条命,然后让我成为了外婆的女儿。”

她转过身,从钱包里掏出五百块钱,拍在满是瓜子皮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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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林建国看着桌上的五百块钱,没有拿,反而冷笑了一声。

“五百块?你打发叫花子呢?”

他站起来,在狭窄的堂屋里踱步,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林婉,咱们村谁不知道你出息了。隔壁二狗子在上海送外卖,一年都能带五万回家。你在北京当大领导,听说年薪好几百万?”

林婉皱眉:“谁造的谣?”

“你也别管谁说的。”林建国停在林婉面前,一股浓重的烟油味扑面而来,“你弟弟小宝,今年二十六了,谈了个对象。”

林婉心里“咯噔”一下。果然,重头戏来了。

那个所谓的弟弟,叫林宝。从小被他们捧在手心里长大,要星星不给月亮。而林婉小时候,只能眼巴巴看着林宝吃巧克力,自己连舔一口糖纸的资格都没有。

“那恭喜了。”林婉淡淡地说。

“恭喜什么呀,人家女方说了,要市里一套房,还要三十万彩礼,还得买辆二十万的车。不然这婚就不结了。”徐梅接过了话茬,语气里透着一股理所当然的焦急。

“那是你们的事。”林婉转身去给外婆倒水,“林宝是你们儿子,你们做父母的自己想办法。”

“我们想办法?我们两个老家伙有什么办法!”徐梅突然提高了嗓门,“我们那点退休工资,连自己吃药都不够!林婉,你是姐姐,这钱你得出。”

林婉把水杯递给外婆,安抚地拍了拍老人的背,然后转过身,直视着徐梅的眼睛。

“姐姐?哪来的姐姐?”

林婉指了指墙上挂着的一张发黄的全家福,那是外婆带着小时候的她去照相馆拍的。

“户口本上,我是外婆的小女儿,你是外婆的大女儿。论辈分,林宝得叫我一声小姨。哪有小姨给外甥买房买车的道理?”

“你个死丫头片子,你跟我抠字眼是吧!”徐梅气得扬起手就要打。

林婉没躲,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徐梅的手停在半空,没敢落下来。现在的林婉,一身名牌,气质凌厉,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穿着旧校服、任打任骂的小女孩了。

“行,你不认姐姐是吧。”林建国把徐梅拉回来,唱起了红脸,“那就按小姨算。你外婆把你拉扯大不容易,现在她老了,我们做哥哥姐姐的,替她分担点压力。小宝结婚是大事,这是给老林家传宗接代的事,外婆肯定也高兴,对不对妈?”

他把矛头转向了缩在角落里的外婆。

外婆身子抖了一下,浑浊的眼睛看了看林建国,又看了看林婉。

“建国啊……”外婆声音沙哑,“婉婉赚钱也不容易,她在北京一个人,开销大……”

“妈!你怎么老向着外人!”徐梅尖叫起来,“小宝可是你亲孙子!这死丫头片子迟早是别人家的人,小宝才是给咱们家摔盆打幡的!”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

林婉把手里的玻璃杯重重地顿在桌子上,水溅出来,打湿了那五百块钱。

“说够了吗?”

林婉的声音很冷,像裹着冰渣子。

“林宝是你们的儿子,是你们的根。我不是。我是外婆捡回来的命。既然你们说我是外人,那我现在请你们离开我家。立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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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屋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徐梅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林婉的手指都在发抖:“好啊,好啊,翅膀硬了是吧?你以为我们在北京没人?我都听二狗子说了,你在那个什么……CBD的大公司上班,一个月工资顶我们干好几年!”

林建国阴沉着脸,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这是你的公司地址吧?光华路XX大厦28层?”

林婉心头一跳,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你们调查我?”

“什么叫调查?这叫关心!”林建国得意地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闺女有出息了,做父母的去公司探望探望,给领导送点土特产,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林婉太了解这对夫妻的手段了。所谓的“探望”,就是去公司大闹一场,拉横幅,哭天抢地,控诉女儿不孝,直到公司为了息事宁人逼她掏钱。

如果是五年前,刚入职场的林婉可能会怕。

那时候她还没站稳脚跟,脸皮薄,怕同事议论,怕领导看法。

但现在?

林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你们想去就去吧。”

她走到门边,拉开大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不过我得提醒你们,我们公司安保很严,没有工牌连大堂都进不去。而且,北京的警察出警速度很快,寻衅滋事是什么罪名,姐夫你以前在保卫科干过,应该比我清楚。”

林建国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他没想到林婉会这么硬。

以前只要他们稍微一大声,或者提到要去学校找老师,林婉就会乖乖把攒下来的零花钱交出来。

这几年不见,这个唯唯诺诺的小丫头,怎么变得像块石头一样硬?

“行,林婉,你行。”林建国咬着牙,拽了一把还在发愣的徐梅,“走!咱们走!”

徐梅不甘心:“这就走了?钱还没……”

“走!”林建国低吼了一声,眼神阴鸷地回头看了林婉一眼,“来日方长,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两人骂骂咧咧地走了,临走时,徐梅还狠狠地踹了一脚门槛。

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

外婆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走到林婉身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婉婉啊,是外婆拖累你了……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该让你回来……”

林婉眼眶一热,所有的坚强在这一刻崩塌。她抱住瘦骨嶙峋的外婆,把头埋在老人带着皂角味和老人味的怀里。

“外婆,你说什么呢。没有你,我早就冻死在那个雪夜了。”

林婉抬起头,擦干眼泪,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外婆,明天我们就去看房。买个大的,带电梯的,以后我把您接去住,再也不让这些人来烦您。”

那天晚上,林婉和外婆挤在那张嘎吱作响的老木床上。

她听着外婆沉重的呼吸声,久久无法入睡。

她翻出手机,看着银行卡里的余额。这笔钱,原本是她打算给外婆买房的首付。加上这几年的积蓄,足够在县城买一套最好的江景房,还能请个保姆照顾外婆。

但是现在,林建国和徐梅的出现,像是一颗定时炸弹。

他们既然知道了自己的收入,绝对不会善罢甘休。那是一群吸血鬼,一旦闻到了血腥味,不吸干最后一滴血是不会松口的。

林婉必须想个办法,彻底斩断这层恶心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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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第二天一早,林婉带着外婆去了县城最好的售楼部。

她办事雷厉风行,看中了一套一楼带花园的洋房,采光好,不用爬楼梯,门口就是公园,非常适合老年人居住。

全款,一百二十万。

林婉连眼睛都没眨,直接刷了卡。

售楼小姐拿着卡的手都在抖,看林婉的眼神像是在看财神爷。

就在签合同的时候,林婉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喂?”

“林婉是吧?我是你弟,林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背景音嘈杂,像是在麻将馆或者网吧。

林婉握着笔的手紧了一下:“有事?”

“听爸妈说你回来了,还发大财了?”林宝嚼着口香糖的声音清晰可闻,“怎么着,姐姐回来都不跟弟弟打个招呼?太不够意思了吧。”

“我没有弟弟。”林婉冷冷地说,“如果是林建国让你来当说客的,你可以挂了。”

“别介啊。”林宝笑了,笑声里带着一股无赖劲,“我可不是来要钱的。我是来告诉你一声,你刚买的那套房,写名字的时候最好想清楚。”

林婉眉头紧锁:“你跟踪我?”

“县城就这么大,你开个外地牌照的豪车,谁看不见啊?”林宝语气变得阴狠起来,“那房子,你要是写外婆的名字,那以后就是遗产。外婆要是走了,按照法律,那房子可是有我妈一半的份。也就是有我的一半。”

林婉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她确实忽略了这一点。

外婆的法定继承人,除了自己这个养女(名义上的小女儿),还有徐梅这个大女儿。

如果不做公证,或者不立遗嘱,这房子将来确实会被分走一半。

“所以啊,姐。”林宝在电话那头得意洋洋,“我劝你,直接把房子写我名下得了。反正以后也是我要给外婆养老送终,你一个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争这个干嘛?”

“嘟——”

林婉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看着面前的购房合同,笔尖悬在“置业人”那一栏,迟迟落不下去。

售楼小姐小心翼翼地问:“女士?名字是写……”

林婉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一直笑眯眯看着沙盘模型的外婆。外婆一辈子没住过这么好的房子,眼里全是憧憬。

“写我的名字。”林婉果断地说。

虽然写她的名字,外婆百年之后不会有遗产纠纷,但这房子是给外婆住的。如果写在自己名下,万一林建国他们去闹,说是林婉非法霸占老人房产,或者直接赖在里面不走,警察都没办法赶人。

毕竟那是外婆的“亲大女儿”和“亲女婿”。

这就是中国式家庭的烂泥潭,只要沾上一点边,就能把你拖得寸步难行。

办完手续出来,林婉先把外婆送回了老屋,然后独自一人去了县城的律师事务所。

她需要咨询清楚,怎么才能在法律上彻底规避这群吸血鬼。

然而,当她下午从律所出来,开车回到村口时,远远地就看见外婆家门口围满了一圈人。

村里的狗叫个不停,人群中传来徐梅尖锐的哭嚎声。

“没天理啊!亲闺女打亲妈啦!白眼狼发财就不认穷亲戚啦!”

林婉心里一惊,一脚油门踩到底。

车子冲到门口急刹停下。林婉推开车门冲进人群。

只见徐梅坐在地上,头发散乱,拍着大腿哭天抢地。林建国站在旁边,手里拿着手机正在录像。

而外婆,倒在堂屋的门槛上,脸色惨白,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旁边地上是被砸碎的热水瓶。

“外婆!”

林婉疯了一样冲过去,一把推开挡路的林建国。

林建国顺势往后一倒,手机镜头对着林婉的脸,大声喊道:“看见没有!看见没有!这就是北京回来的大高管!动手打老人了!大家快评评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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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周围的邻居指指点点。

“这林婉怎么这样啊,那是她亲爹。”

“有钱了就不认人了呗,这种人多了去了。”

“听说还是大公司领导呢,这素质……”

林婉根本听不见这些闲言碎语。她颤抖着手从包里掏出速效救心丸,塞进外婆嘴里,又掐着外婆的人中。

“外婆!外婆你别吓我!我是婉婉!”

外婆的呼吸慢慢平复了一些,但眼神依然涣散,死死抓着林婉的手,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别……别吵……”老人虚弱地挤出几个字。

林婉抬头,眼神如同嗜血的野兽,死死盯着正在假摔表演的林建国和徐梅。

“如果外婆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偿命。”

这一刻,她身上爆发出的戾气,让周围看热闹的村民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林建国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挺直了腰杆。他手里有视频,这是证据。

“你吓唬谁呢?我们是来尽孝的!是你外婆自己没站稳摔倒的!”林建国大声嚷嚷,“倒是你,一回来就把家里搞得鸡犬不宁。林婉,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没完!”

救护车很快来了。

林婉陪着外婆去了县医院。经过一番抢救,医生说是急火攻心导致的心律失常,加上老人本来就有高血压,情况暂时稳定了,但不能再受刺激。

病房里,林婉看着挂着点滴沉睡的外婆,心里的怒火在一点点冷却,凝固成最坚硬的冰。

忍让没有用。

讲道理没有用。

法律在流氓面前,有时候也显得苍白无力。

既然他们不要脸,那就别怪自己不留情面。

晚上八点,林婉的手机响个不停。是公司的同事和几个猎头朋友发来的微信。

“林总,你看抖音了吗?有个视频火了,好像是你?”

“婉婉,怎么回事?有人在网上传播你打老人的视频,还把你的人肉信息都挂出来了!”

“公司HR那边好像也收到了举报信,说你弃养父母,违背公序良俗……”

林婉点开那个视频链接。

视频经过了剪辑,只有她推开林建国那一下,还有她那句“我要你们偿命”的狠话。配文极具煽动性:

《年薪百万女高管回乡殴打亲生父母,八旬外婆被气晕!这就是所谓的社会精英?》

点赞已经超过了十万,评论区全是谩骂。

“这种人渣也能当高管?哪家公司的?避雷!”

“生块叉烧都好过生她!”

“必须人肉出来,让她社死!”

徐梅和林建国的手段比她想象的还要下作,还要快。他们不仅仅是要钱,他们是要毁了她。只要毁了她的名声,毁了她的工作,她就只能乖乖拿钱消灾。

这是把她往死里逼。

林婉握着手机的手指节发白,但脸上却并没有慌张。

她站起身,走到病房的窗边,看着窗外县城漆黑的夜色。玻璃上映出她冷峻的脸庞。

既然你们想玩舆论战,想玩道德审判。

那就玩个大的。

林婉打开手机通讯录,翻到了一个很久没有联系的号码。备注是:张主编。

那是她大学时的学长,如今是国内顶尖媒体的资深记者。

但在拨通电话之前,她先打开了自己的网盘。

那里有一个加密的文件夹,名字叫“陈年旧账”。

里面存着的,不是钱,而是这三十年来,每一笔她寄回来的汇款单据,外婆每一次生病住院的缴费记录,还有……一份足以让林建国和徐梅身败名裂,甚至面临牢狱之灾的录音。

那录音是三年前,林宝赌博欠债,林建国喝醉后闯进外婆家逼问存折时,林婉偷偷录下的。

录音里,林建国不仅承认了当年的遗弃,还说出了一件更为惊悚的、关于外婆腿瘸的真相。

“喂,师兄。”林婉拨通了电话,声音平静得可怕,“手里有个大新闻,关于弃婴、家暴、还有诈骗,感兴趣吗?对,主角是我。”

“另外……”林婉看着楼下医院门口,那辆熟悉的破面包车正停在那里,林建国和徐梅正带着几个人,手里拿着横幅,似乎准备在医院门口再演一场大戏。

“帮我联系一下咱们市最好的律师团队。”林婉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我要起诉我的‘姐姐’和‘姐夫’。罪名不是遗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