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古籍《黄帝内经》有云:“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邪之所凑,其气必虚。”
世人皆知,人活一口气。这“气”,不仅仅是呼吸之气,更是护体的磁场、行走的运势。
在民俗传说中,人的运气就像一个蓄满水的池塘。若是自身气场坚固,这水便也是活水,源源不断;可若是身边出现了心术不正的“偷水贼”,在你的堤坝上悄悄凿开一个口子,那原本属于你的福报和好运,便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流向他人。
这种现象,在民间被称为“吸运”。
尤其是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人的磁场趋于稳定但也容易固化,若是不懂防备,往往会被身边那些看似可怜、实则阴狠的“小人”当成活体养料。
今天要讲的,便是发生在江南古镇的一桩奇事。主人公若非在绝境中参透了那三句护体真言,恐怕早已油尽灯枯,成了别人的垫脚石。
01
江南的雨季,总是带着一股黏糊糊的湿意,像是怎么甩都甩不掉的霉运。
四十八岁的林建业,坐在自家古董修复铺的竹椅上,看着门外连绵的阴雨,只觉得胸口闷得发慌。
林建业是镇上有名的手艺人,专修那些残破的瓷器玉石。他这人话不多,心静,手稳,前些年日子过得那是风生水起,家里虽说不上大富大贵,但也算得上是殷实和睦。
可这一切,自从半年前那个叫赵老三的老乡频繁上门后,就全变了味儿。
赵老三是林建业早年下乡时的旧识。这人长得就是一副苦瓜相,颧骨高耸,眼窝深陷,看人的时候眼珠子总是不自觉地乱转。
半年前,赵老三提着两瓶劣质白酒,哭丧着脸找到了林建业。说是做生意赔了个底掉,老婆也跑了,想在镇上讨口饭吃,求林建业给指条明路。
林建业心善,念着旧情,不仅借了他一笔钱,还允许他没事来店里坐坐,喝口热茶。
起初,赵老三来得很勤。
他来了也不干别的,就搬个小板凳坐在林建业旁边,一边看着林建业修文物,一边唉声叹气。
“老林啊,你说我这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老林啊,你看你多好,儿女双全,我那就是个绝户命啊。”
“老林啊,我昨晚又做噩梦了,梦见自己掉井里了……”
这种负能量的话,赵老三每天能不重样地念叨两三个小时。
林建业是个厚道人,不好意思赶人,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劝慰几句。
除了嘴碎,赵老三还有一个怪癖——他特别喜欢动林建业的东西。
有时候是拿起林建业刚修好的紫砂壶摩挲半天,有时候是趁林建业不注意,用手去摸林建业的后背或肩膀,嘴里还念叨着:“沾沾喜气,沾沾喜气。”
林建业虽然觉得别扭,觉得后背发凉,但也只当是他那是乡下人的粗鄙习惯,没往心里去。
那时候的他还不知道,这就是民间最忌讳的“过手气”。
有些人的手,是带着倒钩的。
他摸你一下,不是为了亲近你,而是为了把你身上的那层保护膜给划破,好方便他把管子插进来。
02
变故是悄无声息发生的,就像是墙角的霉斑,等你发现的时候,已经爬满了整面墙。
最先出问题的,是林建业引以为傲的手艺。
干修复这一行,最讲究的就是一个“稳”字。可最近,林建业拿起刻刀的时候,手竟然开始莫名其妙地发抖。
那种抖,不是帕金森那种病理性的抖,而是一种心慌意乱的失控。好几次,他差点把客户送来的古董给修坏了。
紧接着,是身体上的断崖式下跌。
林建业原本身体壮得像头牛,连感冒发烧都很少有。可这几个月,他总觉得浑身乏力,那种累像是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
每天早上醒来,不仅没有睡饱的感觉,反而像是背着一座大山走了一整夜,腰酸背痛,印堂发黑。
最邪门的是,他开始倒霉。
走路平地摔跤,喝水塞牙缝,出门谈个生意车子半路抛锚。甚至有一天,他在店里坐着,好端端的一块牌匾突然掉了下来,擦着他的头皮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如果说这些还能勉强解释为“水逆”,那赵老三的变化,就让林建业不得不起了疑心。
与林建业的日渐憔悴截然相反,那个原本一脸死相、霉运缠身的赵老三,竟然肉眼可见地“发”了起来。
他那张蜡黄的脸,开始变得红润有光泽,原本浑浊的眼珠子也变得亮堂了。
听说他随便摆了个地摊卖旧货,竟然捡漏收到个真宝贝,转手就赚了几万块;出门买彩票,中了二等奖;就连之前跟人打官司都快输了,结果对方突然撤诉了。
此消彼长。
就像是有一个看不见的连通器,连接着林建业和赵老三。
林建业这边的水位在哗哗地降,而赵老三那边的枯井,却在咕咚咕咚地往上涨。
真正让林建业感到恐惧的,是那天下午发生的一件事。
那天赵老三又来了,满面红光地坐在店里喝茶。
林建业当时正觉得头晕目眩,趴在桌上休息。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了自己的后脖颈上——那里是人体的“大椎穴”,也是阳气汇聚的关口。
他猛地睁开眼,正好看见赵老三那张放大的脸。
赵老三没想到林建业会突然醒来,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那种表情,不是关切,也不是友善。
而是一种极度的贪婪,就像是一只黄鼠狼盯着一只肥鸡,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老林,我看你睡着了,怕你着凉,想给你披件衣服。”赵老三讪讪地缩回手,解释道。
林建业没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赵老三。
那一刻,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分明感觉到,刚才那只手搭上来的瞬间,自己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那个接触点,被硬生生地抽走了一大块。
03
林建业不敢在店里待了,找了个借口把赵老三打发走,自己关了店门,漫无目的地在古镇的石板路上游荡。
天色渐晚,雨停了,但雾气更重了。
不知不觉,他走到了镇子边缘的一座废弃道观旁。
这道观年久失修,平日里鲜有人至。但今天,道观门口的大槐树下,却坐着一个奇怪的老道人。
老道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道袍,须发皆白,正闭着眼睛,手里盘着一串看不出材质的念珠。
林建业路过的时候,本来没想打扰。
可就在他经过老道人身边的那一瞬间,老道人手中的念珠突然“啪”的一声,断了。
几十颗珠子滚落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色里显得格外刺耳。
林建业吓了一跳,赶紧蹲下身去帮忙捡。
“对不住,对不住,是我走路太重了,惊扰了道长。”林建业一边捡一边道歉。
老道人缓缓睁开眼。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清澈、深邃,仿佛能一眼看穿人的五脏六腑,看透这世间所有的因果。
“不是你惊扰了我。”老道人声音沙哑,却中气十足,“是你的‘气’,冲断了我的珠线。”
林建业一愣,手里捏着珠子,不知所措:“我的气?道长,我现在倒霉得喝凉水都塞牙,哪里还有什么气?”
老道人摇了摇头,并没有接那些珠子,而是指了指林建业的头顶。
“乌云盖顶,印堂悬针。但在这黑气之下,原本应该有一道紫气护体。如今这紫气被人强行撕开了一道口子,正源源不断地往外泄。”
“居士,你这是被人当成了‘人肉充电宝’,正在被人‘吸运’啊。”
这两个字一出,林建业手里的珠子噼里啪啦全掉在了地上。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长!您真是活神仙!求您救救我!我最近……我最近真是要被折腾死了!”
老道人叹了口气,伸手将林建业扶了起来。
“起来吧。这也是你的劫数,也是你的缘法。”
“那人是不是经常在你耳边抱怨?是不是喜欢肢体接触?是不是送过你什么来路不明的东西,或者拿走了你的贴身之物?”
林建业听得目瞪口呆,把赵老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这就对上了。”老道人冷哼一声,“抱怨是为了调整频率,让你的磁场变得低频、脆弱,方便他入侵;肢体接触是为了搭建桥梁,直接抽取你的阳气;至于那‘沾喜气’的说法,哼,那是民间最下作的‘借运法’。”
“他这是看你命格厚重,自己又不修德行,便想走捷径,把你的福报偷过去填他的窟窿。”
“再这么下去,不出三个月,你轻则大病一场,重则家破人亡。而他,吸干了你,拍拍屁股走人,去找下一个宿主。”
04
林建业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道长,那我该怎么办?我现在回去把他赶走还来得及吗?”
“没用了。”老道人摆摆手,“气场已经连接上了,就像是水管子接通了。你现在赶他走,那根无形的管子还在。他就算在千里之外,只要念头一动,也能继续吸你的运。”
“而且,这种人就像是蚂蟥,尝到了甜头,是不可能轻易松口的。你越是表现得虚弱、害怕,他就吸得越欢。”
“那……那我就只能等死了吗?”林建业绝望地问。
老道人看着林建业,沉默了片刻,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黄布包,递给他。
“这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他既然用的是‘邪术’,咱们就用‘正法’来破。”
“我不给你画符,也不给你做法。我传你三句‘气场隔离’的真言口诀。”
“这三句口诀,是道家秘传的守运心法。不需要开坛,不需要烧香,只要你心念合一,常念常灵。”
“它能帮你修补气场漏洞,建立金光结界。不仅能让他吸不到,还能把那种恶毒的念头,加倍地反弹回去!”
林建业双手颤抖着接过黄布包,如同捧着身家性命。
道长将林建业带到大树后的石凳上坐下,神色肃穆。
“这第一句口诀,叫‘金光护体锁’。”
道长竖起一根手指,“当你感觉到那个人靠近,或者他又想拍你肩膀、碰你身体,甚至只是在电话里向你抱怨的时候。你不要躲,也不要怕。你在心里默念这句口诀,同时舌顶上颚,提肛收腹。”
“这句口诀是:‘身如金刚,意如城墙,外邪不侵,自放光芒。’”
“念的时候,你要观想自己浑身散发着金色的光,像一口倒扣的大钟,把你整个人罩在里面。他的手拍在你身上,就像是拍在烧红的铁板上。”
林建业用心记下,试着默念了几遍,竟然真的感觉丹田处升起一股暖流,原本冰凉的后背也开始发热。
“这第二句口诀,叫‘因果反弹镜’。”
道长接着说道,“这句是专门对付他说的那些丧气话,以及他心里那些阴暗的念头的。”
“如果他再在你面前卖惨,试图拉低你的能量场。你在心里默念:‘物归原主,气归本源,谁种的因,谁收的果。’”
“这句口诀的威力在于‘反弹’。道家讲究不沾因果,他想把垃圾倒给你,你就把它像镜子一样反射回去。不仅不收,还要让他自食恶果。”
林建业连连点头,把这两句口诀像刻在骨头上一样记在心里。
05
告别了老道长,林建业回到家。
这一夜,他睡了半年来最安稳的一觉。
第二天一大早,他刚开店门,赵老三果然又来了。
今天的赵老三,看起来比往常更加兴奋,眼珠子通红,像是输红了眼的赌徒,又像是急于进补的饿鬼。他一进门,就直奔林建业而来。
“老林啊,我昨天又看见个好项目,就是手头差点钱,你再借我点,等我发了财……”
说着,他那只枯瘦的手,又习惯性地朝着林建业的肩膀拍了过来。
这一次,林建业没有躲,也没有像往常那样赔笑脸。
他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舌顶上颚,提肛收腹,在心里大声默念那第一句口诀:“身如金刚,意如城墙,外邪不侵,自放光芒!”
就在赵老三的手掌刚刚触碰到林建业肩膀的一瞬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哎哟!”
赵老三突然像被电打了一样,猛地缩回手,整个人往后跳了一步。
他捂着手掌,一脸惊恐地看着林建业,那只刚才还红润的手,此刻竟然在微微颤抖,掌心泛起一片不正常的潮红,就像是真的被烫到了一样。
“老林……你……你身上怎么有静电?”赵老三结结巴巴地问道,眼神里满是疑虑。
林建业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只觉得浑身舒畅,那股压抑了许久的晦气,似乎被刚才那一“烫”给逼出去了不少。
“可能是天干物燥吧。”林建业淡淡地回了一句,转身去擦拭柜台,不再理会他。
赵老三不甘心,又凑上来开始念叨他的倒霉事,试图用言语来扰乱林建业的心神。
林建业心里默念第二句口诀:“物归原主,气归本源,谁种的因,谁收的果。”
他一边念,一边在心里想象一面镜子,挡在自己和赵老三之间。
没过五分钟,赵老三突然脸色惨白,捂着胸口弯下腰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全是虚汗。
“老林……我……我怎么突然胸口疼……像是被人锤了一拳……”
林建业看着他,心里明白,这是反噬开始了。
接下来的几天,局势彻底反转。
林建业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手也不抖了,之前跑单的客户竟然主动回来找他。而赵老三则是倒了血霉,刚买的二手车撞了树,捡漏的古董被鉴定是赝品,整个人迅速憔悴下去。
赵老三急了。
他虽然不懂法术,但他有一种野兽般的直觉。他知道,那个曾经予取予求的“血包”,现在长出了刺。
他不能失去这个供养源。
这天晚上,暴雨倾盆。
林建业正准备关店门,赵老三突然从雨幕中冲了进来。
此时的他,形同枯槁,眼窝深陷,眼神中透着一股疯狂的怨毒。手里拿着一把剪刀,上面还沾着不知是什么动物的血。
这是“血咒”,是借运里最恶毒的一招——强行换命。
“林建业!你居然敢阴我!”
赵老三嘶吼着,拿着那把剪刀,不顾一切地冲向林建业,试图刺破他的眉心,强行冲开他的气场防御。
这一招太突然,也太凶险。
林建业只觉得一股腥臭的风扑面而来,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前两句口诀虽然能防守,能反弹,但面对这种面对面的、赤裸裸的“索命”,似乎有些力不从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建业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老道长临别时,那意味深长的叮嘱。
“居士,前两句,是守,是弹。但这最后一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用。”
“因为这一句,是‘杀招’。”
“它叫‘天地归零诀’。”
“一旦念出这句,会引动天地正气,对那个试图害你的人进行‘降维打击’。它会让对方的气场在瞬间崩塌。轻则疯癫,重则……折寿。”
“但如果对方已经图穷匕见,想要你的命,那你就不用再留情面了。”
看着面目狰狞、如同恶鬼一般的赵老三,林建业知道,这就是道长说的“万不得已”的时候。
他猛地睁大眼睛,死死盯着赵老三的双眼,气沉丹田,将全身的精气神都汇聚在喉咙处。
赵老三的剪刀距离他的脸只有不到五公分。
林建业深吸一口气,对着那张扭曲的脸,即将爆喝出那最后一句、也是最霸道的真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赵老三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巨大的恐怖,动作僵在了半空。
林建业的嘴唇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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