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古籍《堪舆经》有云:“山管人丁水管财,水聚则财聚,水散则财散。”
在传统阳宅风水中,厨房被视为一家之“财库”,是养命之源,也是财气汇聚之地。
尤其是厨房里的坛坛罐罐,看似不起眼,实则暗藏玄机,摆放得当便是聚宝盆,摆放错了便是漏财斗。
民间老一辈人常讲,厨房里有三口缸,那是镇宅的宝贝,动不得,更乱不得。
特别是那盛水的大缸,万万不可随意安放,更有“宁让青龙高万丈,不让白虎抬头望”的说法。
若是将水缸置于灶台之右,那便是犯了“白虎开口”的大忌,任你有金山银山,也得顺着那水流哗哗地淌走,甚至招惹血光之灾。
在江南的一个古镇上,就曾发生过这样一桩奇事,一个外地来的生意人,因为不信这个邪,差点把命都搭进那口错位的大缸里。
01
李国栋是个精明的北方汉子,揣着半辈子积攒的百十来万,南下到了这乌镇边上的一个小古镇,盘下了一座带天井的老宅子。
他看中的是这儿的游客流量,打算把这老宅改造成一家主打“私房菜”的高档馆子。
装修的时候,李国栋为了突显那个“古”味儿,特意去乡下收了不少老物件。
其中最让他得意的,是一口清末民初的青花大水缸。
那缸足有半人高,缸身上绘着“鱼戏莲叶间”的图案,釉面虽然有了裂纹,但那种厚重的历史感,往那儿一摆,这就叫档次。
后厨的设计,李国栋也没少操心。
为了追求出菜速度,他那是怎么顺手怎么来。
灶台是一溜儿排开的猛火灶,这口大水缸,就被他安排在了主灶台的右手边。
他的理由很充分:厨师右手持勺,转身就能从右手边的缸里舀水洗锅、加汤,这叫“流水作业”,效率高。
开业前三天,镇上有个看更的老头,人称九爷。
九爷路过这后厨的后窗,往里瞅了一眼,眉头立马就皱成了个“川”字。
他背着手,敲了敲窗棂,冲着里面正在指挥摆放厨具的李国栋喊了一嗓子。
“后生,那水缸不能那么放,得挪挪。”
李国栋正忙得满头大汗,一听这话,心里有点不痛快,但面上还算客气,递了根烟过去。
“大爷,这位置挺好啊,厨师用着顺手。挪哪儿去啊?”
九爷没接烟,指着那灶台说:“灶口朝向那是火门,左青龙,右白虎。你把这么大的一口水缸压在右边,这叫‘白虎探头衔水尸’。白虎本就凶,你还给它喂水喝,这老虎张了口,你这店里的钱财得像水一样流走不说,还得防着见红。”
李国栋一听,心里更是不屑。
他心想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这个?
再说了,这水缸几百斤重,好不容易才安顿好,下面还特意铺了防滑的石板,哪能说挪就挪。
他笑着敷衍道:“大爷,我们这叫‘右得水’,遇水则发嘛。您老放心,我这命硬,镇得住。”
九爷见他不听,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了,嘴里嘟囔着:“水火未济,财路难通,可惜了这副好家当。”
李国栋压根没往心里去,照常开业。
起初那半个月,生意确实红火,游客络绎不绝,后厨的火苗子窜得老高,那口大水缸里的水也是舀进舀出,忙得不可开交。
李国栋坐在柜台后面数钱,心里暗笑那九爷迂腐。
可这好景,连一个月都没撑过去。
02
怪事是从第二个月月初开始的。
先是账目上出了问题。
李国栋明明记得每天的流水不少,可月底一盘点,除去人工水电和食材成本,竟然还是亏的。
细查之下,发现不是采购那边买了高价菜,就是收银系统莫名其妙地漏单,要么就是好不容易谈下来的大客户,临了却因为各种奇葩理由退了定金。
这钱,就像是长了腿,或者说是化成了水,顺着指头缝里溜走了,拦都拦不住。
紧接着,后厨开始出乱子。
那天晚上正赶上饭点,客人催得急。
主厨老王正炒着一道招牌菜,习惯性地转身,右手拿着大铁勺去右边的大缸里舀水。
也不知怎么的,那缸里的水明明是下午刚换的自来水,老王这一勺子下去,竟然觉得那水沉得像水银。
他手腕子一软,那一勺水没端稳,“哗啦”一下全洒在了脚边。
这要是平时,也就是湿了鞋。
可偏偏那天鬼使神差,老王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重心,猛地往灶台上扑去。
那可是烧得通红的猛火灶啊!
老王下意识地用手去撑,结果整条右胳膊直接按在了滚烫的炒锅沿上。
“滋啦”一声,紧接着就是撕心裂肺的惨叫。
后厨乱成了一锅粥,李国栋赶紧把人送去医院。
这一烫,那是二级烧伤,医药费误工费赔了一大笔不说,店里的主厨倒了,生意立马一落千丈。
李国栋在医院处理完事情,疲惫不堪地回到店里。
此时已是深夜,后厨空荡荡的,只有那盏昏黄的灯泡亮着。
他看着那口静静立在灶台右边的大水缸,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
那缸身上绘着的鱼,在昏暗的光线下,竟显得有些狰狞,仿佛不是在戏莲,而是在逃命。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那缸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咕咚”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水底吞咽。
第二天一大早,李国栋提着两瓶好酒,找到了九爷住的偏房。
九爷似乎早知道他会来,正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晒太阳。
听李国栋把最近的遭遇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完,九爷磕了磕烟斗。
“现在信了?”
“信了,真信了!九爷,您给指条明路,这缸……我砸了它行不?”李国栋咬牙切齿地说。
“砸它干什么?缸是好缸,水是好水,是你放错了地儿。”
九爷站起身,背着手往饭馆方向走,“水主财,但水也主险。在风水上,厨房的灶台属火,水缸属水。水火本相克,但若布局得当,便是水火既济。”
“左青龙,位属木,水生木,木生火,这叫顺生。你把水缸挪到灶台左边,青龙得水,那是如虎添翼,生生不息。”
“右白虎,位属金,金生水。你把水缸放右边,金气泄于水,白虎本就主肃杀、主兵戈,它要是泄了气,就会变得狂躁,那就要张口吃人,吃的就是你的财,伤的就是你的身。”
李国栋听得冷汗直流,回到店里,二话不说,叫来三个小工,硬是把那几百斤重的大水缸给挪到了灶台的左手边。
说来也怪,这缸一挪过去,李国栋只觉得这后厨原本那种压抑沉闷的气场,瞬间好像通透了。
就连那灶膛里的火苗子,看着都比以前红亮,不再是那种虚飘飘的黄火。
03
水缸挪位之后,店里的倒霉事果然消停了不少。
老王虽然还在养伤,但新招来的厨师上手很快,生意慢慢有了回暖的迹象。
李国栋松了口气,觉得自己这就叫“时来运转”。
然而,九爷那天路过,往里瞅了一眼,又摇了摇头。
这次李国栋学乖了,赶紧跑出来把九爷请进店里,好茶好水伺候着。
“九爷,这水缸我都按您的吩咐挪了,您看还有哪儿不对?”
九爷抿了一口茶,指了指后厨角落里放着的一个大号塑料桶。
那桶里装着满满当当的大米,盖子随手扔在一边。
“厨房三宝,水缸、米缸、咸菜缸。水缸是财源,米缸那是聚宝盆的底儿。”
九爷慢悠悠地说,“你这米缸,太随意了。用个塑料桶装米也就罢了,还敞着口,这叫‘财库大开’,有多少家底都得散光。”
李国栋一愣:“这米……还得专门弄个缸?”
“必须得有。”
九爷神色严肃,“古时候人家分家,分的就是这口米缸。米是五谷之首,是养命的根本。米缸五行属土,土能生金。你得弄一口正经的陶土缸,透气、接地气。”
“而且,这米缸摆放的讲究,比水缸还多。”
“第一,忌空。米缸见底,家道中落。咱们做生意的,米缸永远要保持半满以上,那叫‘仓廪实’。”
“第二,忌光。米缸不能放在窗户底下暴晒,也不能正对着大门。财不露白,米缸就是你的钱袋子,哪有敞开袋子给外人看的道理?”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九爷压低了声音,“米缸底下,得压东西。”
李国栋赶紧凑过去:“压什么?金条?”
九爷白了他一眼:“想什么呢?要的是那个意头。找个大红布包,里面装上十二枚硬币,代表一年十二个月月月有财;再抓一把五谷杂粮,用红绳系好,压在米缸最底下。这叫‘钱生钱,粮生粮’,这才是真正的聚宝盆。”
李国栋听得连连点头,第二天就去买了一口也是有些年头的粗陶大缸。
按照九爷的吩咐,他在缸底压了红布包,把米倒得满满当当,还专门做了一个厚实的木盖子盖上。
这米缸一立,效果虽然没有水缸那么立竿见影,但却是在潜移默化中显现出来。
以前店里的食材损耗极大,米面粮油莫名其妙就用得飞快。
自从换了这口陶土米缸,后厨的浪费现象竟然奇迹般地减少了。
员工们似乎也变得更惜福,不再随意倒掉剩饭。
而且,店里的“回头客”开始多了起来。
客人们都说,这店里的米饭蒸得香,有一股子小时候家里大锅饭的味道,吃着心里踏实。
李国栋看着那口稳稳当当立在墙角的米缸,心里那个美啊。
心想这下总该万事大吉了吧。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厨房里的风水局,才刚刚布了一半。
真正决定这家店能不能“活”下去,能不能成“百年老店”的关键,在于那第三口缸。
04
转眼到了梅雨季节。
古镇的雨,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空气里都能拧出水来。
李国栋的店虽然生意稳定,但总是缺少一道真正能镇得住场子、让客人魂牵梦绕的招牌菜。
他试过很多花样,什么鲍参翅肚,什么创意料理,但总觉得差点火候,留不住那种真正挑剔的老饕。
而且,最近后厨里总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不管怎么打扫,怎么通风,那股味道就像是渗在墙皮里一样,阴魂不散。
甚至有几个体质弱的服务员,开始莫名其妙地起疹子,说是店里湿气太重。
李国栋又想到了九爷。
这次,九爷是主动上门的。
那天雨下得特别大,九爷披着蓑衣,手里提着一个黑乎乎的坛子,走进了店里。
“九爷,您这是?”李国栋赶紧迎上去。
九爷抖了抖蓑衣上的水,把那个坛子往桌上一放。
“水缸主财,米缸主命,但这第三口缸,主的是‘魂’。”
九爷看着李国栋,“你这店里,装修得漂亮,规矩也立起来了,但就是缺了一股子‘生气’。也就是咱们说的,缺个‘活物’。”
“活物?我这后厨鱼缸里养着鱼,笼子里关着鸡,都是活的啊。”李国栋不解。
九爷摇摇头:“那些是食材,是死物。我说的‘活’,是能跟着时间一起长,越老越值钱的东西。”
“厨房三宝的最后一宝,便是这‘老卤缸’,或者叫‘腌菜缸’。”
李国栋恍然大悟:“您是说……咸菜?”
“别小看这一口缸。”
九爷拍了拍那个黑乎乎的坛子,“过去大户人家,厨房里必有一口传了几代人的老卤缸或者是腌制酸菜、酱菜的缸。这缸里的菌种,那是活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
“在风水上,这叫‘陈香压浊气’。”
“你这店里湿气重,霉味散不去,就是因为缺少这种能够吞吐气息、转化五行的东西。一口好的腌菜缸,它里面是发酵的,是有生命的。它能吸收空气中的杂菌,转化为对人有益的酵香。”
“而且,这缸五行属木又带土,放在厨房的死角,也就是阴气最重的地方,它能把阴气化解掉,变成财气。”
李国栋听得眼睛发亮。
他想起小时候在北方老家,奶奶屋里那口酸菜缸,确实是一屋子的酸香,从来没有霉味。
“九爷,那这缸有什么讲究?”
“讲究大了。”
九爷指着桌上的坛子,“这是我家里存了四十年的一坛子老盐水,送给你做个引子。但这缸的位置,你得放对。”
“水缸在左,米缸在角,这腌菜缸,得放在‘暗处’,而且要避开灶火的直射,最好是在阴凉通风的背阴面。”
“这叫‘养阴’。厨房火气太旺,人容易暴躁。有这么一口静静发酵的缸在,能调和阴阳,让你这店里的气场‘软’下来,客人才坐得住,才愿意常来。”
李国栋如获至宝。
他立刻让人清理出后厨北墙根的一块空地,那是整个厨房最阴凉的角落。
他买了一口那种大肚小口的紫砂釉陶缸,将九爷送的老盐水倒进去,又按照九爷的方子,买了上好的芥菜、萝卜,洗净晾干,封入缸中。
这口缸一安下,奇迹真的发生了。
不到半个月,那股困扰已久的霉味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醇厚酸香。
这香味不刺鼻,却极其开胃。
李国栋用这缸里的酸菜做了一道“老坛酸菜鱼”,那味道简直绝了!
酸爽回甘,鱼肉鲜嫩,一推出就成了爆款。
无数食客慕名而来,就为了这一口只有在时间里才能沉淀出的味道。
05
水缸聚财,米缸安命,菜缸养魂。
三缸归位,李国栋的这家“聚贤庄”彻底在古镇上站稳了脚跟,成了远近闻名的金字招牌。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国栋对这三口缸那是像供祖宗一样供着。
每天亲自检查水缸是不是满了,米缸是不是盖好了,菜缸的沿口水是不是干了。
可是,人心总是不足的。
随着生意越来越大,李国栋开始觉得后厨的空间不够用了。
尤其是那口放在北墙根的腌菜缸,因为体积不小,占了一块放冰柜的好地方。
他寻思着,这缸里的卤水既然已经养成了,是不是可以换个小点的容器?
或者,能不能把它挪到外面的院子里去?反正九爷说要通风阴凉,院子里不也一样吗?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怎么也压不下去。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李国栋趁着九爷回乡下探亲不在,指挥两个小工,准备把那口腌菜缸搬到天井的角落里去。
“老板,这缸有点沉啊,好像长在地上了一样。”
小工试着搬了一下,那缸纹丝不动。
李国栋皱了皱眉:“怎么可能?这就是口陶缸,里面装的菜和水,能有多重?用力!”
两个年轻小工深吸一口气,喊着号子:“一、二、起!”
“咔嚓!”
一声清脆的裂响,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那口紫砂釉的陶缸,竟然在离开地面的一瞬间,毫无征兆地从底部裂开了一条缝。
一股浓郁得让人头晕目眩的酸气,瞬间喷涌而出。
紧接着,黑红色的卤水顺着裂缝流了出来,淌了一地。
“坏了!”
李国栋心里一惊,赶紧让人把缸放下。
可就在这时,他借着手电筒的光,看到了那流出来的卤水里,似乎混杂着什么奇怪的东西。
那不是菜叶,也不是佐料。
而是一块块圆滚滚、黑漆漆的石头?
不对,那形状不像是石头。
李国栋大着胆子,蹲下身子,伸手从那粘稠的黑水中捞起了一块。
触手冰凉,沉甸甸的。
他用衣角擦了擦上面的污渍,把手电筒凑近了一看。
那一瞬间,他只觉得头皮发麻,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站在旁边的小工也凑了过来,好奇地问道:“老板,这是啥啊?怎么看着像是……”
李国栋颤抖着手,缓缓转过头,看着刚刚从乡下赶回来、正站在门口一脸铁青的九爷。
九爷死死地盯着李国栋手里那样东西,冷冷地说道:
“我早就告诉过你,这第三口缸是活的,是养‘魂’的。你以为它只是用来腌菜的?”
“你好好看看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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