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早晨8点半，万盛科技总部22楼，总裁办公室。
苏婉把HR主管王丽叫进办公室，劈头就是一句："马上去撤掉林峰的项目组长职务，今天就办。"
王丽脸色一变，犹豫了几秒钟，轻声说："苏总，这个……恐怕不太合适。"
"什么不合适？我是董事长，公司我说了算！"苏婉拍着桌子，声音提高了八度。
王丽深吸一口气，手指颤抖着从文件夹里抽出一份红头文件，小心翼翼地推到苏婉面前："苏总，您……您先看看这个。"
苏婉不耐烦地抓起文件，目光扫过去的瞬间，脸上的怒气像被人按下了暂停键，瞬间凝固。
她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瞳孔剧烈收缩，嘴唇哆嗦了几下，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声音，却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
那是一份人事调令——上面写着"关于调整苏婉女士职务的决定"。
调离的人，写的是她自己的名字。
01
五年前的秋天，上海国际金融中心。
一场名为"新经济时代的企业转型"论坛正在进行，台上站着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他叫林峰，34岁，刚从跨国企业辞职。
"传统制造业不是没有未来，而是需要找到新的增长点。"林峰在台上侃侃而谈，"我用三年时间帮上一家公司实现了数字化转型，营收增长了150%。关键在于，你要知道市场真正需要什么。"
台下，29岁的苏婉托着下巴，眼睛发亮。她家的万盛科技正处于瓶颈期，急需一个能带来新思路的人。
会后，苏婉直接走到林峰面前："林先生，有兴趣来我公司吗？年薪300万。"
林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女人，有点意外："万盛科技的苏总？"
"正是。"苏婉伸出手，"我需要一个懂运营的副总裁。"
林峰和她握了握手："我考虑一下。"
一个月后，林峰加入万盛科技。三个月后，他们在民政局领了结婚证。
婚礼那天，苏婉的父亲苏建国当众宣布："林峰进公司担任副总裁兼运营总监，希望他能带领万盛走向新的高度。"
台下掌声雷动。只有苏婉的叔叔苏建军皱了皱眉头，什么也没说。
婚后第一年，林峰确实展现了惊人的能力。
他重组了生产线，优化了供应链，引入了智能管理系统。公司当年利润增长了40%。
"林总，这个方案真的太棒了！"技术总监老张激动地说。
"是团队的功劳。"林峰淡淡地说。
但在对外宣传时，所有的荣誉都归到了苏婉名下。
"万盛科技董事长苏婉，以其卓越的战略眼光，带领公司实现跨越式发展……"财经杂志这样写道。
采访时，记者问林峰："林总，您对公司的贡献很大吧？"
林峰看了看旁边的苏婉，笑着说："我只是执行者，所有战略决策都是苏总定的。"
苏婉满意地点点头。
可慢慢的，气氛变了。
第二年的董事会上，苏婉否决了林峰提出的一个新项目。
"这个项目风险太大。"苏婉说。
"但是回报率能达到30%。"林峰据理力争。
"我说不行就不行。"苏婉拍板，"公司我说了算。"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林峰看着苏婉，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陌生的情绪。
那天晚上回家，两人谁也没说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压制你？"苏婉突然开口。
"没有。"林峰说，"你是大股东，你有决策权。"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
"我没有不高兴。"林峰转身进了书房。
从那以后，夫妻两人话越来越少。苏婉开始频繁出差，一走就是好几天。林峰也不再过问，埋头处理公司事务。
第三年，裂痕更加明显。
公司年会上，所有人都在给苏婉敬酒，林峰坐在角落里，像个局外人。
"林总，来来来，我们敬您一杯。"几个中层主管端着酒杯走过来。
林峰举起杯子，笑容有些勉强："大家辛苦了。"
"林总和苏总感情真好，事业爱情双丰收啊。"有人起哄。
苏婉端着酒杯走过来："是啊，我们很好。"
她挽住林峰的胳膊，林峰明显僵了一下，但还是配合地笑了笑。
散场后，苏婉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快速走到安全通道接电话。
林峰远远看着，眉头微皱。
第四年，苏婉的出差越来越频繁。
"这个月你又要去广州？"林峰问。
"嗯，有个大项目要谈。"苏婉头也不抬地整理行李。
"需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你在公司盯着就行。"
林峰站在门口看着她，欲言又止。
那天晚上，朋友聚会，有人问林峰："你和苏总感情怎么样？"
林峰端起酒杯，没有回答。
朋友以为他醉了，拍拍他的肩膀："兄弟，有些事情想开点。"
林峰苦笑："我很清醒。"
第五年春节刚过，转折来了。
02
2月15日，林峰像往常一样在办公室审阅财务报表。
翻到供应商那一页时，他的目光停住了——一家名为"恒信科技"的公司，在过去三个月里，从万盛科技拿走了三笔订单，总金额2000万。
"这家公司什么时候开始合作的？"林峰按下内线。
财务总监赵明匆匆赶来，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
"林总，这个……是去年11月开始的。"
"为什么我不知道？"林峰盯着他。
"是……是苏总直接签的合同，她说不用走审批流程。"赵明支支吾吾。
林峰翻开合同细节，瞳孔骤然收缩。
"这个单价比市场价高20%？你们财务就这么过账的？"
赵明擦着汗："林总，苏总说这家公司产品质量好……"
"质量好？"林峰冷笑，"我看了他们的产品参数，比我们原来的供应商还差。老赵，你跟了公司多少年了？"
赵明低下头："八年。"
"八年了，你应该知道什么叫关联交易。"林峰的声音很低，"这种明显不合理的合同，你怎么敢签字？"
"林总，我……"赵明额头的汗越来越多，"苏总是大股东，我……"
"出去吧。"林峰挥挥手。
等赵明走后，林峰打开电脑，开始查恒信科技的工商信息。
法人代表：陈浩，36岁，注册资金500万，注册地广州。
广州。苏婉最近频繁出差的地方。
林峰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几秒，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老同学，帮我查个人。"他说。
三天后，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出现在林峰的办公桌上。
他打开纸袋，里面是几十张照片。
第一张：苏婉和一个男人走出高档酒店，男人的手搭在她腰上。
第二张：两人在餐厅包厢里，靠得很近，苏婉笑得很开心。
第三张：男人的车停在苏婉常去的公寓楼下。
林峰一张张翻看着照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握着照片的手指关节已经泛白。
私家侦探在旁边轻声说："这个男人叫陈浩，恒信科技的老板。他们认识很久了，大学同学。最近半年见面频率很高，基本上每周都会……"
"够了。"林峰打断他，"这些照片的电子版发给我。"
当天晚上，苏婉难得早回家。
林峰在客厅等她。
"今天怎么这么早？"苏婉换鞋的动作顿了一下。
"想和你聊聊。"林峰说，"恒信科技是谁介绍的？"
苏婉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恢复正常："大学同学陈浩的公司，怎么了？"
"价格比市场高20%，产品质量还不如原供应商，这种合同你也签？"
"商业合作正常现象。"苏婉语气不耐烦，"价格是高一点，但人家服务好，响应快。你管这么宽干什么？"
"我是公司副总裁，当然要管。"
"你是副总裁没错，但我是董事长。"苏婉抬高了声音，"公司的事我说了算，你只要执行就行了。"
林峰看着她，眼神里是复杂的情绪。
"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他问。
"什么样？"苏婉反问。
"上下级关系。"
苏婉愣了一下，别过脸去："我累了，不想吵架。"
她转身上楼，留下林峰一个人坐在客厅。
窗外的城市灯火通明，客厅里却只有昏暗的壁灯。林峰坐在沙发上，盯着茶几上的水杯，一坐就是两个小时。
第二天，林峰没有声张，而是继续调查。
他调出了公司过去半年的所有财务记录，一笔一笔对照。
越查越触目惊心。
恒信科技的六笔订单，表面上看是正常供货，但实际上：第一笔订单溢价280万；第二笔订单溢价350万；第三笔订单溢价420万……
总溢价金额达到2180万。
更关键的是，林峰发现，每笔订单签约的第二天，陈浩的个人账户都会收到一笔"咨询费"。
半年时间，陈浩个人账户进账1200万。
"这哪是生意，这是转移资产。"林峰对着电脑屏幕自言自语。
他开始理解了。苏婉不只是出轨，她在掏空公司，给情人输送利益。
那天下午，公司召开管理层会议。
苏婉坐在主位上宣布："公司最近业绩下滑，我准备优化管理层架构。"
她的目光扫过林峰，停留了两秒钟："有些岗位需要重新调整，具体方案下周公布。"
会后，林峰拦住了公司创始股东之一的李建国。
李建国今年58岁，是苏婉父亲的老战友，持有公司15%的股份。
"李叔，能聊聊吗？"林峰说。
两人去了公司楼下的咖啡厅。
"说吧，什么事。"李建国点了支烟。
"苏总最近有什么动作吗？"
李建国深深吸了口烟，沉默了几秒："小林，你要小心。上周她私下找过我，说想调整公司架构，让你离开运营管理岗位，去做战略顾问。"
"战略顾问？"林峰苦笑，"那就是个闲职。"
"她说你能力太强，很多事情她想推进，你总是提反对意见，影响她的决策。"
"所以要把我边缘化。"
"不止这个。"李建国压低声音，"她在外面有人了，你知道吗？"
林峰没说话，算是默认。
"老苏在世的时候，最担心的就是这个。"李建国叹气，"他说苏婉性子太傲，总有一天会出事。现在看来，真的应验了。"
"李叔，我想问你一件事。"林峰认真地看着他，"如果公司继续这样下去，您觉得会怎么样？"
李建国沉默了很久："会毁掉。老苏打拼了三十年的基业，会毁在她手里。"
"如果有人想拯救公司呢？"
"你想做什么？"李建国警觉地看着他。
林峰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李叔，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给您一个答案。"
当天晚上，林峰订了第二天一早去香港的机票。
苏婉在卧室里接电话，声音很轻柔："嗯，我知道了……下周我再过去……你别着急……"
林峰站在书房门口，听着这些话，眼神越来越冷。
03
2月28日，香港中环，亚太资本总部。
林峰出现在48层的总裁办公室，对面坐着的是亚太资本的执行总裁凯瑟琳·张，一个在金融界赫赫有名的女强人。
"林先生，您说在电话里有重要项目要谈？"凯瑟琳用流利的中文说，"万盛科技我听说过，业绩不错的一家公司。"
"业绩是不错，但管理层出了问题。"林峰打开笔记本电脑，"我今天来，是想谈一笔收购。"
"收购什么？"
"万盛科技的控股权。"
凯瑟琳挑了挑眉："林先生，您在开玩笑吗？那是您夫人的公司。"
"正因如此，我才有办法让这笔交易成立。"林峰转过电脑屏幕，"凯瑟琳女士，请看这些文件。"
屏幕上，是一份份触目惊心的证据：转账记录、合同文件、聊天记录截图、酒店开房记录……
凯瑟琳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
"这是……利益输送？"她翻看着文件，"大股东在掏空上市资产？"
"准确地说，是在给情人输送利益。"林峰淡淡地说，"半年时间，2180万。如果您现在出手，可以用合理的价格收购一家优质公司，还能追回这些流失的资产。"
凯瑟琳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林先生，您想要什么？"
"我要她失去控制权。"林峰说，"仅此而已。"
"为什么？"
"因为她不配继续坐在那个位置上。"林峰的声音很平静，"一个为了私人感情，不惜损害股东利益的人，不配当董事长。"
凯瑟琳点点头："我需要核实这些信息。"
"我会提供所有原始资料。"林峰说，"另外，我已经接触了公司的其他股东，他们都愿意配合这次收购。"
"都有谁？"
"李建国，持股15%，公司创始团队成员。"林峰说，"还有苏婉的叔叔苏建军，持股10%。另外还有三个小股东，总共持股26%。加起来是51%。"
凯瑟琳沉思了一会儿："林先生，这是一场商业收购，还是私人复仇？"
"两者都是。"林峰坦诚地说，"我承认我有私人情绪，但更重要的是，这样下去，公司迟早会出大问题。与其等着它自然死亡，不如现在动手术。"
"你对公司很有感情。"
"我为它付出了五年。"林峰说，"我不想看着它毁在一个人手里。"
凯瑟琳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维多利亚港："给我三天时间考虑。"
"没问题。"林峰也站起来，"但是凯瑟琳女士，请快一点。苏婉正在准备新一轮的人事调整，我担心她会有更大的动作。"
三天后，凯瑟琳给出了答复："我们同意收购。"
接下来的半个月，林峰像疯了一样运作。
他飞回深圳，约见了李建国。
"李叔，有个事情想和您谈。"
李建国看着他疲惫的脸色："说吧。"
"我找到了解决方案。"林峰说，"亚太资本愿意收购公司股权，接管管理权。"
"外资？"李建国皱眉。
"是的，但他们给出的价格很公道，比市场价高15%。"林峰拿出一份方案，"而且，他们承诺会追回流失的资产，重组管理层，让公司回到正轨。"
李建国仔细看着方案，沉默了很久。
"小林，你考虑清楚了？"他抬起头，"这样做，你和苏婉就彻底……"
"我考虑得很清楚。"林峰打断他，"李叔，您还记得老苏临终前说的话吗？"
李建国愣了一下。
"他说，如果有一天苏婉走错了路，希望您能拉她一把。"林峰说，"现在，就是那个时候了。"
李建国闭上眼睛，过了很久才睁开："我同意。"
林峰又去见了苏建军。
苏建军是苏婉的叔叔，持股10%，一直在公司担任顾问。
"建军叔，有件事想和您谈。"林峰在苏建军的办公室里说。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苏建军叹气，"苏婉的事，我都听说了。"
"您怎么看？"
"我很痛心。"苏建军摇头，"我哥哥白手起家，打拼了三十年，没想到会毁在自己女儿手里。"
"所以您愿意配合吗？"
"你想怎么做？"
林峰把方案拿出来。
苏建军看完，沉默了很久："你恨她吗？"
"不恨。"林峰摇头，"我只是看清了她。"
"那你为什么还要帮她？"
"我不是帮她，我是帮公司。"林峰说，"如果我就这么走了，公司会继续被掏空，最后所有股东都要陪葬。"
苏建军看着林峰，眼神里有欣赏也有惋惜："小林，你是个好人。可惜苏婉不懂得珍惜。"
"建军叔，您愿意配合吗？"
"我愿意。"苏建军说，"但有一个条件，不能让苏婉净身出户。毕竟她是我侄女，也是老苏的女儿。"
"我答应您。"林峰说，"方案里，她还保留19%的股份。"
接下来的一周，林峰又陆续见了其他几个小股东。
这些人都是公司的老员工，看着公司一步步发展起来，也都对苏婉最近的所作所为不满。
"林总，我们信你。"技术总监老张代表几个人表态，"苏总这样搞下去，公司早晚要完。"
3月15日，所有文件签署完毕。
亚太资本通过收购李建国15%的股份、苏建军10%的股份、其他小股东26%的股份，总共拿到了51%的控股权。
交易价格比市场价高15%，所有股东都赚了钱。
协议里有一条特殊条款：新大股东有权对过往三年的所有关联交易进行清查，追回不当得利。
"这一条，专门为恒信科技准备的。"林峰对凯瑟琳说。
凯瑟琳看着他："林先生，您是个很厉害的人。如果不是这次的事，您本可以在商界走得更远。"
"谢谢。"林峰淡淡地说，"但有些事情，比前途更重要。"
签约的那天晚上，林峰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看着深圳的夜景。
手机响了，是苏婉打来的。
"你在哪？"她问。
"出差。"
"什么时候回来？下周有个重要会议。"
"我会按时回来的。"林峰说。
"那就好。"苏婉顿了顿，"对了，我准备下周公布新的人事调整方案。你……你有什么想法吗？"
林峰笑了："没有。您是董事长，您说了算。"
挂断电话后，林峰看着窗外的夜色，喃喃自语："苏婉，游戏该结束了。"
第二天，3月16日，林峰回到公司。
一切如常，没有人知道这半个月他做了什么。
苏婉照常去开会，处理文件，晚上和陈浩约会。
她完全不知道，一张大网已经收拢。
3月18日，周一，早晨8点半。
苏婉像往常一样来到公司，准备召开管理层会议，宣布人事调整方案。
会议定在上午10点。
但在9点钟，她突然接到董事会秘书的电话："苏总，有份紧急文件需要您签收。"
"什么文件？"
"人事任命文件。"
"不是下周才公布吗？怎么这么急？"
"这个……您最好来一趟董事会办公室。"
苏婉有点不耐烦，但还是去了。
路过林峰办公室时，她看到他正在打电话，表情平静。
董事会办公室里，秘书递上一份文件。
苏婉接过来，随意扫了一眼——
然后，她愣住了。
文件的抬头写着："关于万盛科技股权变更的公告"。
她快速翻看，看到亚太资本、李建国、苏建军这些名字时，脑子里"嗡"的一声。
"这是什么？！"她的声音变得尖锐。
"苏总，这是昨晚紧急通过的股权转让协议。"秘书小心翼翼地说，"亚太资本已经成为公司第一大股东，持股51%。"
苏婉感觉天旋地转。
她冲出办公室，直奔HR主管王丽的办公室。
苏婉盯着那份人事调令，大脑一片空白。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经董事会研究决定，免去苏婉董事长职务，改任普通董事。"
"这不可能……我是大股东……公司是我的……"她喃喃自语，声音在颤抖。
王丽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过了几秒钟，苏婉突然抬起头："林峰呢？林峰在哪？！"
"林总在他办公室。"王丽说。
苏婉转身就要冲出去，王丽叫住她："苏总，等等……还有……"
她又从文件袋里抽出一个牛皮纸信封，小心翼翼地递过去。
"这是什么？"
"林总让我交给您的。"王丽声音很轻，"他说……您看完就明白了。"
苏婉的手颤抖着接过信封，死死盯着上面的字——
上面写着："苏婉女士亲启"。
她撕开信封，抽出里面厚厚的一沓文件。
第一页，是一份报告的封面，上面印着几个大字：
她的脸色瞬间惨白，像是被人抽干了所有的血液，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文件从手中滑落，一张张纸飘散在地上，每一页都像是一记重锤，砸在她心上。
她的身体剧烈摇晃，双手死死抓住办公桌的边缘，指甲几乎要抠进实木桌面，骨节处泛着惨白。
办公室里静得可怕，只能听到苏婉急促的呼吸声，她的瞳孔在剧烈收缩，嘴唇动了几次，终于发出一个破碎的、几乎听不清的音节："林……峰……他……他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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