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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最近各地博物馆藏品安全问题闹得沸沸扬扬,也让更多人开始关注文物背后的分量,对一个国家而言,文物从不是单纯的展览品,每一件都刻着文明的密码,藏着千年的变迁。
而要说起近代掠夺中国文物最多的国家,答案毫无争议是日本,仅抗战期间,中国因日军侵略造成的文物损失就远超360万件,这个数字背后,是无数文明瑰宝的漂泊,更是一段难以愈合的民族伤痛。
在日本东京上野公园,有一座被誉为“中国文物海外牢笼”的建筑,东京国立博物馆,作为日本规模最大、历史最久的博物馆,这里藏着的中国文物数量之多、等级之高,足以让每一位中国文博爱好者揪心。
去过的游客都有过这样的感受,单是逛完馆内的中国文物展区,不吃不喝不间断地看,三天三夜都难以尽览。
2023年《环球时报》的专题报道就曾披露,根据日本国立博物馆公开档案,馆内登记在册的中国文物就有近1万件(套),而这只是冰山一角,大量未登记的珍品被藏在库房深处,具体数量外界根本无从知晓。
日本对中国文物的掠夺,从来都不是偶然的趁火打劫,而是有着明确目的的文化侵蚀,他们深谙“欲亡其国,先灭其史”的道理,掠夺文物本质上就是在消解一个民族的历史记忆。
那些承载着中华数千年文明的国宝,在异国他乡被当作“展品”炫耀,背后却是无数中国家庭的破碎和民族的血泪,每一件都刻着侵略的烙印。
东京国立博物馆的中国文物中,每一件的遭遇都让人心痛不已,最引人注目的当属宋代汝窑瓷器,作为“宋代五大名窑之首”,汝窑存世量不足百件,件件都是稀世珍宝。
馆内收藏的一件汝窑天青釉小盘,在2017年的国际文物估值中被评定为2.94亿元,这件出自河南汝州张公巷窑址的巅峰之作,民国时期被日本商人以低价“收购”,实则是借战乱之机强行掠夺。
陕西宝庆寺的佛像群更是让人心痛不已,这些隋代至唐代的佛教艺术珍品,原本供奉于西安宝庆寺塔下,如今却被尽数掠至东京国立博物馆,铺满了馆内整整三面墙壁。
被掠夺的国宝们
2021年陕西文物部门整理历史档案时发现,1907年日本学者大谷光瑞探险队来到西安,以“学术考察”为幌子,将宝庆寺佛像尽数打包运走,这起劫掠事件被清晰记载于《大谷探险队考古日志》中。
石窟造像的命运同样悲惨,一尊雕刻于唐代的大佛头,来自河南洛阳龙门石窟奉先寺造像群,如今佛身仍在龙门石窟,佛首却在东京国立博物馆被单独展出,成了割裂的“展品”。
山西天龙山石窟的数尊佛首也难逃厄运,作为北齐至唐代的著名石窟群,这里上世纪20年代遭到大规模盗掘。
据《中国石窟艺术·天龙山卷》记载,当时日本古董商与国内盗墓贼勾结,将石窟内的佛首、菩萨像尽数凿下,其中大部分最终流入东京国立博物馆。
书画领域的损失更是无法估量,北宋四大家之一黄庭坚的书法合集就藏于此,包含十余幅真迹,是研究北宋书法艺术的重要资料。
要知道黄庭坚的作品在拍卖市场上屡创天价,其《砥柱铭》曾以4.3亿元创下书法拍卖最高纪录,世界最贵的五幅书法作品中,他一人便独占两幅。
南宋画家李迪的《红白芙蓉图》也陈列在这里,这幅举世公认的南宋花鸟画巅峰之作,画面中红白芙蓉栩栩如生,笔法细腻典雅,2019年短期展出时引发全球文博界关注。
日本《朝日新闻》专门刊发报道,却对画作来源避而不谈,事实上,这幅画是抗战时期被日军从江南某私家收藏中劫掠所得。
很多人不知道,日本掠夺的中国文物数量,远超英、美、俄等国,中国文物学会2024年发布的《海外中国文物调查报告》显示,近代以来被劫掠至海外的仅日本一国就占有360万件。
这些文物不仅藏在东京国立博物馆,京都国立博物馆、大阪市立博物馆等机构也藏有大量中国珍品,完整覆盖了中国古代文明的发展脉络。
国宝正在慢慢回家
最令人愤怒的是,日本竟将这些掠夺来的中国文物列为自己的国家级珍宝,堂而皇之地向世界炫耀,将其当作自身“文明底蕴”的象征。
在日本国宝名录中,赫然列着几件中国文物,包括被日军1937年从南京抢走的“曜变天目茶碗”、王羲之《孔侍中帖》摹本等。
他们刻意美化掠夺行为,将其包装成“文化交流”,却对文物的真实来源讳莫如深,本质上就是想扭曲历史真相,掩盖殖民掠夺的罪行。
按照国际法规定,二战结束后日本就应将掠夺的文物尽数返还,多项国际条约早已明令禁止各国在战争中掠夺文化财产。
但日本不仅拒绝履行义务,还找各种借口推诿搪塞,要么声称中国没有充足证据证明文物来源,要么谎称文物来自私人收藏或合法交易。
甚至拿自己制定的《文化财保护法》当挡箭牌,声称文物进入日本博物馆就自动成为国家财产,无法取出,1945年底中国派出代表团赴日洽谈返还事宜,却因当时国力尚弱、国际局势突变而收效甚微。
值得欣慰的是,随着中国国力日益增强,海外文物追索工作从未停歇,从圆明园兽首的陆续回归,到天龙山石窟佛首的追索成功,每一次国宝回家,都让国人倍感振奋。
2023年山西天龙山石窟第8窟北壁主尊佛首成功回归祖国,这尊佛首正是上世纪20年代被劫掠至日本的珍品。
回归仪式上,无数市民自发前往观看,热泪盈眶,这尊佛首的回归,不仅是一件文物的回家,更是民族自信的彰显。
事实上文物追索从来不是简单的“花钱赎回”,背后是国家实力的支撑和国际话语权的提升。
近年来,中国不仅通过外交渠道持续发声,还依托联合国教育文化组织公约、1949年海牙公约等国际法规构建法律战线,同时鼓励民间力量参与。
旅日华侨张荣先生自掏腰包买下天龙山佛首并无偿捐给国家,就是民间力量助力文物回归的典型案例。
结语
那些依然陈列在东京国立博物馆里的中国文物,已经在异国他乡站了近百年,它们见证了中国的落后与挨打,如今也在见证中国的强大与自信。
未来当这些文物陆续回到故土,它们将与国内馆藏一起,完整讲述中国数千年文明从未断代的神话,见证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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