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远东是要回来的,带上蒙古,连本带利。”
这话一出,底下听课的人心都漏跳了半拍,网上更是直接炸了锅。
毕竟咱们聊的是几百万平方公里的地,还有中间夹着的那个主权国家。
可你要是把地图上那条红线扒开,看看底下的生意往来和人口去向,你就会发现一个让人后背发凉又忍不住想笑的事实:当年洋枪洋炮没办成的事,现在的钞票和时间,正在悄悄给办了。
今天咱们不扯那些让人头大的条约条款,就聊聊这笔陈年烂账,还有那个正在发生的、挺邪门的未来。
这事儿得往回倒个170多年。
哪有的事啊。
签字之前,那就是明火执仗的入室抢劫。
1850年,俄国有个叫涅维尔斯科伊的海军大尉,带着一帮人闯进了黑龙江口的庙街。
这帮人干了啥?
升旗、设哨卡,拿枪顶着当地渔民的脑门。
这根本不是划界,这就是土匪踩盘子。
后面的剧本大家都熟,1858年《瑷珲条约》,1860年《北京条约》。
黑龙江以北、乌苏里江以东,加起来100多万平方公里,相当于三个日本那么大,就这么硬生生被划走了。
那时候朝廷为什么签?
刀架脖子上了,不签就连京城都没了。
但这事儿吧,最讽刺的地方就在这:抢来的东西若是守不住,那就不是资产,是给自个儿挖的坑。
苏联解体这三十来年,发生的事儿特别有意思。
俄罗斯的版图拼命往西缩,那是他们的心脏;而东边这一大片抢来的地,正在变成一个巨大的空壳。
咱们看个数据,吓死人。
有专家估算,再过个一二十年,整个俄远东地区可能就剩下200万人。
200万是个啥概念?
咱中国随便拎个地级市出来,人都不止这点。
这200万人要守着几百万平方公里的地,平均下来每平方公里连个鬼影都看不见。
更要命的是,留在那的都是走不动的老头老太。
年轻力壮的早就跑了,要么去了莫斯科那种大城市,要么干脆跑到了中国。
你去黑河对岸的布拉戈维申斯克看看,那边的大妈现在最大的乐趣就是过江来中国买菜、看牙、甚至买房。
为啥?
因为那边实在是太烂了,路不平、灯不亮,除了冷啥都没有。
对于莫斯科那帮老爷们来说,远东就是个无底洞。
每年的取暖费、边防费、维稳费花得跟流水似的,回头一看产出,连个响都听不见。
地是抢来了,可人留不住,产业更是没影的事。
这就是金灿荣敢说“连本带利”回来的底气。
当一块土地成了主人的累赘,这离易主也就不远了,哪怕只是形式上的。
说到这,还得提提那个夹在中间受气的蒙古国。
金教授特意加了句“带上蒙古”,这话说得太毒了。
当年外蒙古独立,那是苏联为了在亚洲找个战略缓冲区,硬逼着咱们承认的。
说白了,那就是斯大林防着中国的一道战壕。
可现在呢?
这战壕没用了。
现在的蒙古国,日子过得那是相当拧巴。
地盘挺大,170多万平方公里,可人口才300多万。
这么大个摊子,这点人根本支棱不起来。
他们也想搞那个“第三邻国”外交,想拉美国、日本进来平衡一下。
结果呢?
美国人是来了,但人家是来恶心中俄的,又不是来扶贫的。
现实特打脸:蒙古挖出来的煤,除了卖给中国,还能卖谁?
蒙古人用的牙刷脸盆,除了从中国买,还能去哪买?
就连他们想把货运出去,还得看中俄两国的脸色。
要是俄罗斯以后更拉胯了,给不了安全保护,也给不了便宜能源,这个夹缝里的国家,除了往南看,还能往哪看?
这所谓的“回归”,在咱们这个世纪,肯定不是派兵去占领。
那太低级了。
真正的回归,是你的电网、铁路、市场甚至手机信号都和我连成一片时,那条界线,就只剩个象征意义了。
金灿荣被人叫“政委”,真不是白叫的,他看问题确实毒辣。
他在讲座里老提“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核心就是“东升西降”。
这不光是GDP谁高谁低的事,是地缘引力变了。
以前,远东和蒙古是看莫斯科的脸色过日子;以后,这片地能不能活下去,全看中国愿不愿拉一把。
咱们有钱、有技术、有市场;这快地有资源、有空地。
这本来是绝配。
但这合作的主导权,正在悄悄从老毛子手里转到咱们手里。
啥叫“连本带利”?
本,是咱们对那片黑土地的念想;利,是未来的开发权、资源和战略价值。
我们不需要像当年沙俄那样野蛮,非得动刀动枪。
我们只需要把自己的事办好,经济搞上去。
当中国成了这块地唯一的“大腿”时,资源和市场自然会像水往低处流一样,汇进来。
这就叫阳谋。
历史这东西,总是喜欢开玩笑。
160多年前,他们趁火打劫切走了最肥的地;160多年后,这地因为没人种、没钱搞,荒得长草。
金灿荣这话,听着像预言,其实就是正在发生的现实。
咱们不搞扩张,咱们讲道理。
但如果邻居家揭不开锅了,连人带地都指望着你这口饭吃,到时候这“一家亲”的感觉,恐怕你想躲都躲不开。
这笔历史的旧账,也许真的不用等到下一代,就能换个法子给结清了。
参考资料:
费正清,《剑桥晚清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年。
俄 涅维尔斯科伊,《俄国海军军官在俄国远东的功勋》,商务印书馆,197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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