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长春,已经来到了1997年的七月份了,距离贤哥没已经快过去半年了,此时的长春,这种局势已经发生了天大的改变,再也不是曾经小贤统治的天下了。
你说以前贤哥在的时候吧,整个长春相安无事,而且,长春的整个社会上,在小贤的带领之下,非常团结,你说你外地想上长春装一装,绝对是不好使,呢进不来!
但是这个时候,长春已经乱套了,大庆已经从宽城搬进南关了,而且把小贤的残余势力70%往上都已经收到自己的麾下了,几员得力猛将,李殿起、许超、大柱子,就连手底下的方片儿都已经跟大庆混了。
方片儿这个时候得需要一个靠山,他得活着呀,你没有靠山,只能是东躲西藏的,再加上小贤曾经在南关底下这帮老弟们,也全叫大庆的给收了!
那么这个时候,大庆手底下,不找外援的情况之下,自己底下的兄弟得高达一百五六十人,相当厉害了,你就沈阳刘勇,最厉害的时候,手底下兄弟也就是五六十个,大庆这个时候自个儿底下一百六七十人,什么概念?绝对的长春一把大哥了!
这还不算找外援呢,如果说找外援的情况下,大庆轻轻松松,二三百人跟玩似的,这个时候,谁敢跟大庆俩掐一下子呀?
而且,大庆手底下这几员猛将也的确厉害,李殿起,南下的,方片儿,正经八百杀杀,你再加上白道的他爹,谁敢跟他俩掐一下子?
这么说吧,黑白两道已经通吃了,已经是长春一哥了,但是,在坐到这个位置以后,大庆赶到了这天,也没啥事儿,坐到小贤当年的茶楼里。
你说是不是挺讽刺的,当年是贤哥在茶楼里待着,这帮兄弟们都得搁面前站着聊聊天,唠唠嗑啥的,贤哥让坐才能坐那。
这个时候的大庆,坐在贤哥当年的办公室里,大茶台对面都是自个儿手底下的兄弟们,搁这块儿一块喝茶。
殿起也说了:庆哥,咱们现在已经进到南关了,算了算日子,哥,咱打小贤没了以后,到现在还不到五个半月,咱已经成为长春一把大哥了,这感觉是真好!
“我告诉你,这才哪儿到哪儿呀,我要的可绝对不是说宽城和南关这两个区这么简单,将来二道,汽车厂,绿园、朝阳,这都得是我的,等咱把长春彻底给统一了以后,咱就得往外地干,农安,双阳,德惠,将来都得是咱们的!”
“庆哥,能干那么大吗?”
“我告诉你,你庆哥这个人就是敢想敢干,没有啥事儿是我不敢想的,是我不敢干的。”
“行,庆哥,咱们跟着你玩,咱心里也有底!”
大伙儿也都捧着大庆,这个时候,大庆心里有什么想法:当年的贤哥也就不过如此,甚至说还赶不上我大庆!当年你小贤在南关,底下这帮老弟无非也就七八十号人,我现在100多号人!我的势力甚至早就超过你当年的小贤了,我现在彻底是厉害了!
每天的日子呢,大庆也是这么过着,一天天的,也没人敢找啥事儿,南关区咱就不说了,整个长春,多少个老江湖,老社会,包括一些老一点儿的老板,大点儿的流氓,都得主动跟大庆交好。
“庆哥,我想你了!”
“大庆,晚上一起吃点儿呗,我请你吃点儿饭呗。”
“有没有时间啊庆哥,我去看看你呗!”
每天真就是这样,给大庆送礼的人,每天都不低于50人,你想象一下,大庆得多厉害,那就太厉害了!
而且,大庆联合谁了,当孙华山得知小贤没的消息以后,孙华山亲自给大庆打了个电话,俩人都没用见面,电话里把这事儿就给定了。
电话啪的一拨过来:喂,大庆。
“谁呀?”
“我是你华山哥。”
“华山哥,我哪来这么个华山哥?”
“我孙华山。”
“你孙华山就孙华山,你跟我俩叫什么哥?”
“这你看,大庆,咱俩这岁数,你看这不差着十来岁的吗?”
“我告诉你孙华山,你以后长点儿记性,打电话啥事儿呀,说吧。”
“大庆,我也听说那个事儿了,你贤哥这没了,长春也挺乱的。这时候呢,山哥也想回去,大庆你看看,看你你能不能容下山哥。”
“华山,大庆告诉你一句话,回来可以,但是得懂规矩,一定要懂规矩,整个长春你现在应该能知道,你更应该能听说,长春是谁的天下。”
“你的天下,大庆,绝对是你的天下。”
“那如果是我的天下,想回长春的话,大庆是你叫的吗?”
“庆哥,庆哥行不行?”
“长点儿记性,以后叫庆哥,你这么的,华山呀,回来以后呢,你不用再去绿园了,该搁南关待着搁南关待着,完了以后,自己手底下的兄弟啥的,跟大伙儿也说一声,跟着你玩行,但是眼里要有人,因为你得让他们明白,你虽然是他们大哥,但在你之上,还有大哥,能明白啥意思吗?”
“大庆,不是,庆哥,我这怎么听不懂?”
“你记住了,孙华山,是我大庆叫你回来的,你才能回来,是你自己想回来就能回来的吗?在我手底下好好待着,我分你点儿买卖,给我好好管着,壮大壮大你的势力,把你手底下兄弟给我收点儿啥的,我有事的时候,你要第一个到,你要能听懂这个的话,你就回来。”
“行,庆哥,那我知道了,那你看我哪天回去?”
“随你便,我这边忙着呢,好了。”
啪嚓就给电话撂了,大庆属实厉害,不是狂,大庆是太狂了,贤哥当年都得叫上一声山哥,他是直接叫华山,而且说逼着华山管自个儿叫庆哥,这就是纯大庆!
但是这种人,你记住啦,你要指他说混大了,收拾这帮社会,他能往死收拾,他能给这帮社会掐出粑粑来,于永庆属实有那个心思!
时间呢,一天天地过着,大庆赶到这点啦,当时也就是七月份的中旬了,无意当中,大庆想到谁了?
因为此时此刻,整个南关区也比较稳定了,在大庆的管理之下,社会上也比较稳定了,大多数人,都已经投到大庆的门下了。
“我是庆哥的兄弟,我是大庆兄弟,谁敢动我,吹牛呢!”
现在社会上见面都是这个,也属实都给面子,但是大庆想到谁了,拿个电话,啪的一拨过去:喂,三哥,你好三哥,我大庆,忙啥呢?你这么的,来,你到我茶楼来一趟。
这边接电话的不是别人,红林三哥,赵三儿,今天这个故事呢,还真就是赵三儿出的事,大伙儿听一听,你看有没有意思!
赵三儿当时直接就说了:茶楼?大庆,你茶楼搁哪儿呢?
“那以前小贤的茶楼搁哪儿呢?现在不就是我的茶楼吗?我花27万买的,你知道不,你赶紧的,上茶楼来,完事儿之后呢,当面跟你说点儿事,绝对是个大好事。赵三儿,赶紧过来!”
“行,大庆,我马上过去,你等我好了。”
电话哐当的一撂下,黄强搁旁边坐着,这一瞅:三哥,这大庆找你不见得是好事儿呀!
“哪能有好事儿,这么的,你们都搁家待着,谁也不用跟我去,我过去趟趟水,我去看看他什么意思。”
三哥自个儿也想到了,最近南关现在还有谁呀,一个个的,全叫大庆给收拾了,也估摸着快到自个儿了!
“你们搁家待着,我过去一趟。”这一摆愣手,赵三儿来了,一个人,开着这台凯迪拉克,当时赶到三道街,太熟悉了,那小贤在的时候,赵三儿成天往这儿跑,一口一个贤哥在这儿叫着!
把这车往门口哐当的一停下,这边往屋里这一进,进门就得喊:庆哥,庆哥,庆哥搁哪儿呢?庆哥!
瞅见李殿起了,得叫起哥,以前小贤在的时候,李殿起离老远就得喊三哥,人不就这么回事儿嘛,人不得审时度势嘛,对不对?我认为赵三儿非常厉害,那绝对圆滑!
李殿起都不正眼瞅他:赵三儿来了?
“以后就喊三儿,用不着喊赵三儿,喊三儿就行了!”
“找庆哥呀,在楼上呢,把自个儿那个鞋跺一跺,别整一屋子灰,上楼去吧!”
“起哥,谢谢啦,行,我上去了这就!”
当时搁门口跺跺脚,多埋汰人呀,不没拿你当人嘛!
赵三儿跺完脚之后就上楼了,二楼,往屋里头这一进,大庆搁这儿坐着,大茶台旁边,有大柱子,还有许超,三哥往过这一来:庆哥!
许超,柱子这俩小子一瞅:三哥来了。
大庆瞅了一眼:来三儿,来,坐这儿!
“没有事儿,我这站着就行,那啥,庆哥这有啥吩咐呀。”
“坐吧,也没有外人,咱俩聊聊,咱俩唠唠嗑。”
“行,庆哥,唠嗑的话,啥时候都行!”
“超,给三哥搬个椅子来。”
许超啪嚓往过这一搬凳子,赵三儿往过这一坐:谢谢超哥!庆哥,你看你找我是怎么个意思呀?
“三哥,最近放局放的不挺好的吗?”
“还行,对付着活吧,跟庆哥你肯定比不了。”
“你跟我比啥呀,你跟我是一样的人吗?”
“那肯定不是,我这能跟庆哥比了吗?”
“三哥,俗话说的好,叫人伴贤良品质高,鸟随鸾凤飞更远,这话啥意思,你懂不?”
“三哥从小没有上过学,书都没念两天,我还能懂这个词儿吗?啥意思,你给三哥讲讲呗,我都听不懂。”
“三哥,你要是真不懂,大庆就给你讲一讲,但要是听懂装不懂的话,这种人挺可恨的,你说是不是呀三哥?”
“庆哥,你看赵三儿我吧,属实是没啥文化,你这样,我给你讲一讲呗!”
“你赵三儿脑袋绝对够用,我也是为了你好,我也是得意你这人才,三哥,咱今天没有外人,我跟你好好聊一聊,南关现在什么样,你比我都清楚,未来什么样,我也不好说,但最起码我能说一句话,就是长春一把大哥的位置,我于永庆已经坐上了,是还是不是?”
“那肯定的,庆哥的能力那谁不知道呀,我赵三儿搁长春这么些年,我就没佩服过别人,大庆,你在我心目当中一直是这个!”
“是吗?跟小贤比我比呢?”
“我告诉你,庆哥,小贤这个人吧,过于仁义了,有点儿妇人之仁,他成不了大事,真要说能成大事的,还得是庆哥你这样的,对不对?咱们是男人,你心不狠,手不辣,永远成不了这个气候!庆哥,你未来绝对是这个!”
“三哥,这番话你说到我心里了,你自个儿把这个事儿都看的这么明白了,咱俩就聊点儿实在话,聊点儿干的,你这个局,一天不少挣吧?”
“挣不了几个钱,将将就就,养家糊口而已!”
“我给你算过,你看我说的对不对,你现在桃园路的局,一天最少最少得七八万块钱进账,还得说平平常常,如果说好的时候,一天二三十万轻轻松松,三哥你别告诉我不是,我已经派兄弟上你那个局上盯你一个多礼拜了!三哥,我这人做事儿呢,你知道的,我喜欢占有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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