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旗舰餐厅开业那天,我站在台上,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玻璃瓶。瓶子里装着翠绿的腌黄瓜,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各位,今天我要隆重介绍我们的新招牌——'岁月腌黄瓜'。"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台下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她穿着崭新但不合身的西装,手足无措地坐在贵宾席。

"这道菜的创作者,就是王大婶。"我指向她,"二十年前,她在破旧的筒子楼下开包子铺,每天给饥饿的我塞两个热包子。"

王大婶站起来,眼眶泛红。她走上台,从包里掏出一个发黄的牛皮纸袋,递给我:"孩子,当年有些话我没说,今天该告诉你了......"

我打开纸袋,里面的东西让我瞬间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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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第一次见到王翠芬,是在一个寒冷的冬日清晨。

那时我刚到这座陌生的城市,身上只剩三百块钱。租下筒子楼里最便宜的单间,月租两百,我只能靠剩下的一百块撑到找到工作。

每天早上,楼道里会飘来包子的香味。那是一楼王大婶开的包子铺传出来的,肉馅的香气能一直飘到三楼我的房间。我躺在床上,肚子咕咕叫,只能咽口水。

早餐对我来说是奢侈品。一袋干面包一块五,能啃三天。白开水管够。

那天早上,我起床去公共水房打水,路过包子铺时两腿发软。已经两天没吃热乎东西了,胃里空荡荡的难受。

"小伙子,你等等!"

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我回头,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围着围裙,手上还沾着面粉。

"你是新搬来的吧?三楼那间?"她打量着我。

我点点头,有些局促。

她转身进了包子铺,拿出两个热腾腾的肉包子,塞到我手里:"拿着,昨天剩的,扔了可惜。"

"不不不,我有钱......"我想掏钱。

"昨天剩的能要什么钱?"她摆摆手,"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完她就回了铺子,留下我站在楼道里,手里捧着两个还冒着热气的包子。

我咬了一口,眼泪差点掉下来。包子皮松软,肉馅鲜美,这哪里是剩的?分明是刚出笼的。

从那天起,每天早上我路过包子铺,王大婶都会叫住我。

"小李,等等!"

两个热包子准时出现在我手里。

"大婶,我......"

"昨天剩的,不要钱。"

这话她说了整整半年。

我不傻,包子铺生意好得很,每天早上排队的人能排到楼梯口。王大婶的包子从来不会剩。那些所谓"昨天剩的",都是她特意给我留的。

我偷偷观察过,她每天早上都会单独包几个肉馅的,放在蒸笼最上层。等我出门时,刚好蒸熟。

"大婶,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有次我忍不住问。

她正在和面,听到这话手顿了一下,背对着我说:"你像我一个亲人。"

"什么亲人?"

"别多问了,快去找工作吧。"她转身擦了擦眼睛,不肯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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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筒子楼住了大半年,对这里的邻居渐渐熟悉起来。

对门的老陈是个话痨,某天晚上在楼道里碰见,他凑过来说:"小李啊,你可真是走运。"

"什么走运?"

"王大婶对你那么好,这可少见。"老陈压低声音,"她平时对谁都冷冷淡淡的,就对你特别上心。"

"可能看我年轻吧。"

"不是。"三楼的李姐也插话,"王大婶以前不是这样的。听说她家里出过事,儿子......"

"别乱说!"老陈赶紧打断她。

李姐闭了嘴,两人对视一眼,都不再多说。

我心里的疑问更重了。王大婶家里到底出过什么事?她的儿子又怎么了?

有天凌晨,我起床上厕所,发现一楼包子铺的灯还亮着。我悄悄走下去,透过门缝往里看。

王大婶坐在小板凳上,手里拿着一张照片,肩膀一抽一抽的。

照片上是个年轻男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笑容灿烂。他穿着白衬衫,站在某个公园里,背后是盛开的樱花。

"儿啊,妈今天又做了你最爱吃的包子......"她喃喃自语,"可你再也吃不到了......"

我的心一紧,赶紧退回楼上。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王大婶的儿子,是不是已经......

第二天早上,我照常路过包子铺。王大婶照常叫住我,照常给我两个热包子。

但我看到她眼睛红红的,明显哭过。

"大婶......"我想问点什么。

"快去找工作。"她打断我,转身回了铺子。

那天下午,我终于找到了一份工作。是家小公司的文员,工资不高,但够养活自己了。

我拿着录用通知书,第一时间跑去告诉王大婶。

"大婶!我找到工作了!"

她正在包包子,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笑了:"好,好孩子。"

她的眼眶又红了。

"大婶,以后我能自己养活自己了,您别再给我包子了。"

"傻孩子,说什么呢。"她擦了擦手,"找到工作是好事,但刚开始工资肯定不高,你还得省着点花。早饭还是要吃的,不然身体撑不住。"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她的语气很坚决,"你就当帮大婶一个忙,这些包子我做习惯了,每天总要多包几个,与其扔了,不如给你。"

我知道这是借口,但我也知道,如果我拒绝,她会更难过。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上班。工资虽然不高,但至少稳定了。

我偷偷算过,等发第一个月工资,一定要好好感谢王大婶。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02

第一个月工资到手那天,我特意请了半天假,去商场买了一箱牛奶和一盒水果。

晚上下班回来,我提着东西直奔一楼。

"大婶,这是我一点心意,您一定要收下。"

王大婶看着我手里的东西,摇头:"不行,这些太贵了,我不能要。"

"大婶,这大半年要不是您,我早就饿出病了。"我把东西往她手里塞,"这点东西不算什么,您就当帮我个忙,让我心里好受点。"

她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收下了。

"好孩子,有出息了。"她拍拍我的肩膀,"以后要好好工作,别辜负了......"

她话说到一半,又停住了。

"别辜负什么?"

"别辜负你自己的努力。"她转过身去,"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心里踏实了很多。有了稳定收入,日子总算能过下去了。

我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王大婶。

可我没想到,这个机会来得那么快,又失去得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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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我和王大婶的关系更近了一些。

我会帮她搬搬面粉袋,收拾收拾店面。她也会在晚上包子卖完后,邀请我下来吃顿饭。

"一个人在外面不容易,多吃点。"她总是这么说。

我渐渐把她当成了亲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她给了我家的温暖。

某天晚上,我帮她收拾店面时,无意中看到柜子上的那张照片。

"大婶,这是您儿子吗?"

她正在擦桌子,听到这话,手顿住了。

"嗯。"

"他现在在哪工作?"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

"他......不在了。"她的声音很轻。

我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

"很多年前的事了。"她转过身,眼睛红红的,"他身体一直不好,撑不住,走了。"

"对不起,我不该......"

"没事。"她摆摆手,"都过去了。"

那天晚上,她破天荒地跟我说了很多。

她的儿子叫王浩,从小体弱多病。她一个人把他拉扯大,好不容易长大成人,找到了工作,结果身体越来越差。

"医生说是先天性心脏病,一直没查出来。"她抹着眼泪,"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走的时候,我不在身边。"她的声音哽咽了,"他在老家治病,不让我去,说怕影响我的生意。等我赶回去,他已经......"

我听着,心里难受得要命。

"大婶,您别难过了。"

"我不难过。"她擦干眼泪,"我儿子是个好孩子,他在天上肯定过得很好。"

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小李,你跟我儿子差不多大。看到你,我就想起他。"

我突然明白了。原来她对我这么好,是因为我让她想起了儿子。

"大婶,以后我会经常来看您的。"

"好。"她笑了,"你能过好,我就放心了。"

那天晚上,我回到房间,心里五味杂陈。王大婶失去了儿子,而我在异乡得到了母亲般的照顾。

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

我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好好孝敬王大婶,就像孝敬自己的母亲一样。

可命运偏偏爱开玩笑。

就在我以为日子会这样平静下去的时候,变故来了。

那天是个周末,我照常去一楼找王大婶。

包子铺的门关着。

我以为她还没开门,就在门口等。等了半个小时,门还是关着的。

"小李,你在等什么?"老陈从楼上下来。

"等王大婶开门。"

"她不开了。"老陈叹了口气,"三天前就关门了,听说老家有事,急急忙忙就走了。"

我一愣:"她去哪了?"

"不知道,走得太急,什么都没说。"

我赶紧问其他邻居,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答案。王大婶三天前突然离开,没留下任何联系方式。

我站在包子铺门口,看着门上贴着的转让告示,心里空落落的。

为什么走得这么急?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我在门口站了很久,最后只能回到房间。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楼道里再也闻不到包子的香味,心里像缺了一块。

接下来的日子,我经常去一楼看看,希望有一天王大婶会突然回来。

但包子铺一直关着。

后来,有人接手了那个铺面,改成了早餐店。

王大婶就这样消失在我的生活里,像一阵风,吹过之后,只留下温暖的记忆。

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她一切安好。

03

王大婶离开后,我的生活还在继续。

我拼命工作,想要让自己过得更好。也许有一天,我能再遇到她,能好好报答她。

时间一年一年过去。

我换了几份工作,工资越来越高,生活越来越好。我从筒子楼搬出来,租了条件更好的房子。

但我始终没忘记王大婶。

每到一个新地方,我都会去打听,有没有叫王翠芬的包子铺老板。

但每次都失望而归。

这座城市太大了,找一个人太难了。

后来,我开始自己创业。

那是个偶然的机会。我跟朋友合伙开了一家小餐馆,没想到生意出奇的好。

一家餐馆变成两家,两家变成五家。

我慢慢做成了连锁品牌,在这座城市小有名气。

但我心里始终有个遗憾——我没能找到王大婶。

二十年就这样过去了。

我从一个穷小子,变成了身家过亿的餐饮集团老板。旗下有三十多家高端餐厅,员工上千人。

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是会想起那个冬日的早晨,王大婶递给我两个热包子的场景。

那温暖,这辈子都忘不了。

某天,公司要开发新的菜品,我决定亲自去菜市场考察食材。

"李总,您亲自去?让采购部的人去就行了。"助理说。

"不,我要亲自看看。"我坚持。

我总觉得,高档餐厅不能脱离市井。最好的食材和灵感,往往就藏在最普通的菜市场里。

那天早上,我穿着便装,一个人去了城北最大的菜市场。

市场里人声鼎沸,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

我穿梭在人群中,观察着各种摊位。

走到腌菜区时,我的脚步停住了。

在角落里,有个简陋的小摊。几个塑料桶随意摆在地上,桶里装着各种腌菜。

摊主是个老太太,头发花白,背有些驼,正在低头整理腌菜。

她的侧脸,莫名地熟悉。

我走近几步,心跳突然加快。

"大婶,您的腌黄瓜怎么卖?"我试探地问。

她抬起头,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

那一瞬间,我们都愣住了。

"你是......小李?"她的声音颤抖着。

"王大婶!"我几乎喊了出来。

二十年了,她老了太多。头发全白了,背也驼了,手上满是老茧和伤痕。

"真的是你......"她站起来,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我的眼眶也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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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婶,您这些年去哪了?我找了您二十年!"

她擦着眼泪:"都是过去的事了,你现在过得好就行。"

我环顾她简陋的摊位,心如刀绞:"您怎么在这里摆摊?"

"人老了,做不动包子了。"她轻描淡写地说,"就腌点菜卖卖,够糊口。"

"够糊口?"我的声音都变了,"大婶,您当年对我那么好,现在......"

"别说这些了。"她打断我,"你能过好,我就高兴。"

我看着她,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二十年前,她给我包子,让我活了下来。二十年后,她却在菜市场摆摊度日。

"大婶,您一个人吗?家里人呢?"

听到这话,她的脸色暗了下来:"都不在了。"

"什么意思?"

"别问了。"她转移话题,"尝尝我的腌黄瓜,这是祖传手艺。"

她从桶里夹出一根腌黄瓜,递给我。

我接过来咬了一口,瞬间愣住了。

这味道......太特别了。

酸甜适中,脆爽清口,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回味。完全不是普通腌菜的味道。

"这配方......"

"祖传的,我家三代都做这个。"她有些自豪,"我儿子以前最喜欢研究这个,把老配方改良了好多次。"

说到儿子,她的眼神又暗了下来。

我灵光一闪。这腌黄瓜的味道这么特别,如果能做成餐厅的招牌菜......

"大婶,我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

"我想帮您。"

"不用,我能养活自己。"她很倔强。

我知道直接给钱她不会要,得想个她能接受的办法。

"不是白帮,是合作。"我说,"我想买您的腌黄瓜配方,在我的餐厅里做招牌开胃菜。"

她愣住了:"你开餐厅?"

"嗯,我现在有三十多家餐厅。"

她打量着我,眼神复杂:"你真的出息了......"

"都是靠您当年给我的那些包子,我才能撑下来。"我认真地说,"现在轮到我报答您了。"

"不用报答,你过得好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

"大婶,这是生意合作。"我强调,"您这配方确实值钱,我们餐厅正好需要特色开胃菜。这对您我都有好处。"

她沉默了很久。

"我不识字,也不懂什么生意......"

"不需要懂那些。"我说,"您只要把手艺教给我们的厨师就行。我每个月给您开工资,请您当技术顾问。"

她还是犹豫:"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这是正当生意。"我劝她,"您总不能一直在这里摆摊吧?这么冷的天,您身体吃得消吗?"

她看看周围简陋的环境,又看看自己粗糙的双手,最后叹了口气:"那......试试?"

我心里一喜:"好,那我们约个时间,去公司详细谈。"

"好。"她点点头。

我们约好第二天上午,我来接她去公司。

离开菜市场的路上,我心里轻松了很多。终于,终于能报答她了。

那天晚上,我兴奋得睡不着。我让公司法务部准备好了合同,准备给王大婶一个体面的职位和丰厚的报酬。

第二天一早,我亲自开车去菜市场接她。

远远地,我就看到她已经在摊位前等着了。她穿了一件洗得发白但很干净的外套,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泛黄的牛皮纸袋。

"大婶,上车吧。"

她看着我的车,有些局促:"这么好的车......"

"快上来,别着凉。"

她小心翼翼地坐进车里,把牛皮纸袋放在膝盖上,双手握得很紧。

"大婶,那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一些......东西。"她的表情有些复杂,"小李,在签字之前,有些话我必须告诉你。"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

"什么话?"

"当年我给你包子,不是因为你可怜......"

她刚说到这里,我的手机响了。

是助理打来的:"李总,您到哪了?律师已经在会议室等着了。"

"马上到。"我挂了电话,对王大婶说,"大婶,您要说什么?"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里的牛皮纸袋,欲言又止。

"算了,等签完字再说吧。"

我察觉到她的异常,但以为她只是紧张,也没多想。

车子很快到了公司楼下。

我带着王大婶进了大厦。她一路上东张西望,像个好奇的孩子。

"这么高的楼......"

"我们公司在二十三楼。"

电梯里,她紧张地攥着牛皮纸袋,手心都是汗。

"大婶,别紧张,就是简单聊聊,不会为难您的。"

"我不是紧张这个。"她小声说,"我是在想,该怎么跟你说那件事。"

"什么事?"

电梯门开了,助理迎了上来:"李总,王女士,这边请。"

我们走进会议室。律师已经在等了,桌上摆着准备好的合同。

"王女士,请坐。"律师很客气。

王大婶坐下,把牛皮纸袋放在桌上。她的手还在抖。

"大婶,您别紧张。"我安慰她,"我们就是商量一下合作细节。"

律师开始介绍合同内容:"王女士,根据李总的意思,我们聘请您为集团的腌菜技术顾问,月薪三万,外加产品销售利润的5%分成。另外公司会提供住房......"

"三万?"王大婶惊呼,"这么多?"

"这是您应得的。"我说,"您的配方很值钱,而且您要指导我们的团队,这个报酬一点都不多。"

她沉默了。

律师继续说:"如果您同意,在这里签个字就行......"

"等等。"王大婶突然开口。

她拿起那个牛皮纸袋,双手都在颤抖。

"小李,在签字之前,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

她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什么事?"我有些紧张。

"当年我给你包子......"她深吸一口气,"不是因为你可怜,也不是因为你像我儿子。"

我愣住了:"那是因为什么?"

她没有回答,而是慢慢打开了牛皮纸袋。

"这里面有些东西,你看了就知道了。"

她从纸袋里拿出一本旧日记,几张照片,还有一份文件。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

她把日记推到我面前:"这是我儿子王浩的日记。"

我拿起日记,手都在抖。

翻开第一页,上面是工整的字迹:

"我叫王浩,如果有人看到这本日记,请一定转交给一个人。他叫李晨,住在......"

下面写着我当年住的筒子楼地址。

我一下子愣住了。

"你儿子......认识我?"

"不止认识。"王大婶的眼泪流了下来,"他是......"

她话还没说完,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李总!"助理慌慌张张地冲进来,"出大事了!"

"什么事?"

"有人在网上爆料,说我们的新产品是偷来的配方!"

我脸色大变。

助理把手机递给我。网上已经炸开了锅,各种质疑和谩骂满天飞。

有人说我仗势欺人,抢老人的祖传配方。还有人说王大婶是碰瓷专业户,故意接近我。

更离谱的是,有人扒出了王大婶在菜市场摆摊的照片,说她故意示弱博同情。

"这是怎么回事?"我看向王大婶。

她的脸色惨白:"是我那个侄子干的!"

"什么侄子?"

"就是上次在菜市场见到的那个人。"她愤怒地说,"他一直想要我的配方去赚钱,我不给,他就怀恨在心......"

助理又补充:"李总,舆论越来越激烈,公司股价已经开始下跌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先别慌。"我看向王大婶,"大婶,您说您儿子认识我?"

她点点头,眼泪止不住地流:"不止认识,他......"

我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公司董事会的电话。

"李总,现在情况很严重,建议您暂时和那位老太太撇清关系......"

"不行。"我打断对方,"我不会撇清关系。"

挂了电话,我看着王大婶:"大婶,不管外面怎么说,我都会和您站在一起。但您必须告诉我,您儿子到底是怎么认识我的?"

她擦了擦眼泪,把那本日记完整地递给我。

"你自己看吧。"

我翻开日记,一页一页地看下去。

越看,我的手抖得越厉害。

日记里记录的,是一个我完全不知道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