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广东官塘村千蛇围村,专家一看全是剧毒短尾蝮,背后竟是一场跨越千里的阴狠报复

2010年4月这天晚上,广东增城官塘村静得有点瘆人。

村民郭景刚准备拉灯睡觉,灶台角落里突然传来“嘶嘶”的动静。

起初他也没当回事,以为是耗子偷油吃,抄起扫帚就去赶,结果手电筒这一照,差点把魂给吓飞了——那哪是什么老鼠,分明是个昂着三角脑袋的毒物。

那天晚上,两口子硬是壮着胆子打死了十几条。

本来以为这事儿就算翻篇了,谁知第二天一早,推开门一看,好家伙,整个村子都炸锅了。

成百上千条蛇跟约好了似的,一夜之间全冒了出来,窗台、水井,甚至连床底下都盘着这玩意儿。

更邪乎的是,省里的专家赶过来一瞧,眉头立马皱成了“川”字。

这根本不是广东的蛇,而是主要在长江中下游混日子的短尾蝮。

这种剧毒玩意儿怎么会跨越千里,精准地给郭家来了个“大包围”?

这事儿听着像恐怖片,其实是建国以来四大“蛇灾”里的头一件。

很多人觉得蛇灾就是大自然发疯,但你若是耐着性子翻翻那些发黄的老档案,就会发现一个让人后背发凉的理儿:在新中国这几次著名的蛇群爆发里,蛇往往只是倒霉蛋,真正让人胆寒的,是那些藏在暗处的算计和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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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也别按时间线来了,就先说说这个最让人细思极恐的官塘村蛇灾。

起初大家伙儿都猜是不是地震前兆或者气候变了,蛇才集体搬家。

但这解释根本站不住脚,短尾蝮这种蛇,虽然繁殖力强,一窝能生几十条,但绝对没那个体力搞长征。

随着警方的介入,这层窗户纸终于被捅破了。

这压根就不是天灾,而是一起披着“蛇灾”外衣的刑事案。

原来,村里有个做蛇生意的商贩,跟郭景家有过节。

这人心眼儿小,竟想出了个阴损招数:从外地进了一批短尾蝮,趁着夜色偷偷倒在郭家附近。

他原本也就是想吓唬吓唬仇家,出口恶气,结果严重低估了这种生物的适应能力。

这些蛇到了新环境,不但没死,反而因为受到惊吓四处乱窜,直接把全村人都拖下了水。

那个商贩最后是进去了,但这几千条毒蛇留给官塘村的心理阴影,估计几十年都散不去。

这叫什么?

这叫典型的“人祸”,拿活物当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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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广东这事儿让人看到了坏,那2015年黑龙江大庆的那场乱子,就让人看到了“蠢”。

那是6月的一个傍晚,大庆滨洲湖广场上正是热闹的时候。

溜弯的大爷、跳舞的大妈突然发现脚底下的草坪不对劲。

原本好好的草地,突然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蛇,每一条都有筷子长、拇指粗。

你想想那场面,在这么个人口密集的闹市区,几百条蛇到处乱钻,老人孩子的尖叫声把广场都给掀翻了。

事后一查,差点把警察气乐了。

这又是一起人为闹剧——有人为了所谓的“积德祈福”,竟然运来了整整三十箱蛇,在湖边搞了一场大规模放生。

这帮人大概觉得自己特高尚,头上顶着光环呢,实际上完全不懂脑子。

把野外生存的动物往水泥森林里扔,这跟谋杀有什么区别?

蛇受了惊吓肯定要扰民,最后还得靠警察和城管去抓。

这哪是放生啊,这分明就是花钱买罪受,把行善搞成了作孽。

当然了,并不是所有的蛇灾都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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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把目光转到2018年的山西平遥横坡村,那真是一场大自然的悲歌。

那年夏天,横坡村的老少爷们儿经历了噩梦般的几天。

无数条蛇像发了疯一样从山上往下冲,不管不顾地往窑洞里钻,往大街上爬。

刚开始村民都吓坏了,以为蛇要攻击人,自发组织起来打,那几天打死的蛇得有上千条。

后来山西农业大学的宋晶博士带队去调查,在半山腰上发现了大量纠缠在一起的死蛇尸体,这才弄明白咋回事。

这些蛇根本不是来进攻的,它们是在逃命。

当时地下的煤层发生了自燃,地底下冒出来的都是一氧化碳这种毒气。

蛇这玩意儿对地质变化最敏感,为了躲避毒气,只能绝望地往山下跑。

那些跑得慢的,直接就熏死在半路了。

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地质灾害。

在那场大逃亡里,这些冷血动物其实跟咱人一样,都只是想活命的可怜虫。

说到最后,不得不提那场规模最大、也最惨烈的——1983年陕西安康大蛇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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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岁数的人提起83年的安康,第一反应肯定是那场要命的特大洪水。

但在洪水的阴影底下,蛇灾其实同样触目惊心。

那是7月底8月初,天就像漏了一样,汉江水位暴涨,堤坝决口,整个安康城瞬间就被洪水吞了。

国家当时那是下了死命令,解放军部对冲上去抢险,那是真的在跟阎王爷抢人。

可是等洪水稍微退下去一点,幸存的老百姓回家一看,全都傻眼了。

街道上、废墟里,甚至还没干透的床板上,到处都是蛇。

这事儿的成因特别复杂。

我也查了不少资料,大概是两个原因凑到了一块儿。

一方面,洪水把山里蛇的老窝给冲毁了,失去栖息地的蛇群只能随波逐流,被冲进了城里;另一方面,在大灾面前,民间也有些乱七八糟的祈福活动,有人从外地买蛇放生求平安。

这些外来蛇跟本地受灾的蛇混在一起,局面彻底失控。

当时城里到处都在传“蛇吃人”的谣言,搞得人心惶惶。

但实际上呢,那些蛇大多已经精疲力竭,连张嘴的力气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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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一边要重建家园,一边还得在大热天里清理这些不速之客,防止疫病。

在大自然发怒的时候,不管是人还是蛇,那点求生欲都显得特卑微。

这四次蛇灾,跨度35年,从安康到平遥,再到后来的广东和大庆,你能明显感觉到风向变了。

早些年多半是洪水地震逼得蛇没处去,这两年呢,不管是报复还是瞎放生,人为的因素那是越来越重。

专家给过一组数据,说2000年以后,咱们国家的野生蛇类数量其实掉了大概23%,但是人蛇冲突的事儿反而多了17%。

这数据看着矛盾,其实特别讽刺。

野生动物的地盘碎了、没了,逼得它们不得不往人堆里钻;再加上人类活动边界的无序扩张,双方能不撞上吗?

这四次事件就像四面镜子。

蛇灾这事儿概率极低,但每一次爆发都在给咱们提个醒:不管是私仇还是功德,或者是对环境的漠视,最后买单的,往往是整个社会。

与其在蛇进家门的时候吓得哇哇乱叫,不如平时守住那条人与自然的界线

参考资料:

央视《地理·中国》栏目组,《蛇灾迷踪》,201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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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省安康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安康地区志》,陕西人民出版社,2000年。

华南濒危动物研究所相关调查报告,2010年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