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6日,中方公布了反制清单,20家美国军工企业、10名美企高管被纳入制裁名单,根据反外国制裁法,原因是参与对台军售、参与武装“台独”,矛头直指挑衅始作俑者。不到一天,美国方面就做出了强硬回应,称军售为“帮助台湾自卫”,称自己是延续第九届政府的政策,维护台海和平稳定,并给中国戴上“军事、经济施压”的帽子,要求进行所谓的“有意义的对话”。
对台军售不是慈善,战机、导弹、雷达配套的背后有实实在在的利润。把军售包装成“防卫”,无非是为了给军工股的K线找一个叙事。继续沿用以往的政策并不意味着就是合法合理的。台湾属于中国,往台岛运送军火就是踩线,踩线就会付出代价。
挑衅不断累积,“台独”言论升级,域外势力加大干预力度,把风险提前,要阻止。清单为法治化落地提供了保障,并且也发出一个明确的信息,那就是不要把台海当成赌场。ECFA还在,台商台企在大陆继续投资、来往,政党团体交流继续,民间和产业链在寻找融合之路。紧张的原因是岛内“台独”分子的操弄以及外部的煽风点火。只要在岛内鼓吹改旗易帜、引入域外军事支援,解放军就会用行动警示:主权不容玩火。把演习目标定位挑衅者,而不是广大台湾同胞,不能用广泛的民意来作遮羞布。
关于对话,大陆的方针很明确,就是尽力争取和平统一,但是不承诺放弃武力,这是底线也是红线,用以遏制极端风险在选举、利益的驱动下轻易被点燃。赖清德集团如果真的往“独”的方向迈进,或者域外势力军事入侵的话,只会撞上墙壁。
反制的影响不只是两笔交易那么简单,而是一条完整的供应链,电子元件、精密机加、软件与测试、后勤服务等等上下游都会重新计算风险。有的掉单了,有的被列为敏感合作方,有的合规成本提高了。企业法务、投行研报、跨国项目管理都要重新评估;对华业务线、资产和人员、对华出口和技术许可、第三国转手和规避审查等都要校准。
美国会不会进行反击呢?话虽然说得很大方,但是军售涉及到企业的现金流、产能以及账期。反制卡链之后,企业要对风险敞口以及合规成本进行评估。并不是所有的高管都愿意把公司推到地缘政治的前台。被点名比不上灰名单式的不确定性,一边要市场一边接军售订单,长期夹缝中生存下去很难。
美国滥用全球制裁工具箱,轮到别人合理反击时就称之为报复性,其实质就是希望别人只能挨打不能还手。台海问题更为直接:把和平当作保持他们所期望的局面,把稳定当作军售常态化、舰机频繁往来;别人反制就指责破坏和平。真正的和平是在主权以及法律框架之下建立起来的,它体现在两岸交流的基础之上、共同发展的项目之中、产业链分工的长期稳定性之中。大陆一直做着,也给过空间;被打乱的往往是选举季的政治语言以及外部势力的战略投机。
军火不是消费品,它的保养、训练以及配套需要持续地投入,从而形成了长期的依赖。用“防卫”的口号来轻描淡写现实中的问题。普通家庭希望和平,厂商希望订单和安全环境,学生希望前景。军售把朴素的愿望推远了,把社会的注意力拉向对抗,而成本却让岛内的民众来承担。
对话空间一直存在,但是有前提:一是中原则不能改变,二是“台独”路线不能冒险,三是域外军事介入不能越界。在这三条线下,沟通交流以及经贸往来都不会受到影响。ECFA还在,很多产业链厂商借助它打通上下游;愿意来大陆发展的台湾青年不少,把项目落在两岸企业的也不少。政治风险降低的时候,民生的机会就会增多;安全秩序稳定了,产业的信心也会增强。对话要基于事实,以底线为准,不能推迟现实或者为挑衅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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