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万安滩这片海域热得像个巨大的蒸笼，气温直逼40度，但那种让人喘不上气的压抑感，绝对不是因为太阳毒。
就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一艘越南执法船像个发疯的醉汉，死活不肯掉头，它的雷达屏幕上一片猩红，对面是一艘排水量比它大好几倍的中国海警船。
按理说，这时候要是换个脑子清楚的指挥官，早就打轮规避了，这就是典型的“鸡蛋碰石头”。
可这艘越南船偏偏就是头铁，硬着头皮往钻井平台那边靠。
你说这是航行失误？
拉倒吧，这就是一场那种把身家性命都押上的豪赌。
河内的那帮决策者，这是把所有的筹码都推到了桌子中间，赌的就是对面那个庞然大物顾全大局，不敢轻易扣动扳机。
这种在悬崖边上跳舞的玩法，到底是哪来的底气？
说白了，越南这种看似“不要命”的操作，真不是因为他们不知道疼，而是一笔写在国家账本上的必算之账。
刚才特意去查了一下数据，这一看不要紧，很多事儿瞬间就通透了。
对于越南来说，南海早就不是简单的地图疆域了，那是实打实的“国家提款机”。
要知道，越南正在搞工业化，正处在最缺钱、最缺外汇的时候。
早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就在周边国家还在为了意识形态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越南就已经悄咪咪地把管子插进了南海的海底。
这一吸，就是几十年。
我翻了翻旧报表，最夸张的那几年，石油产业的收入能占到越南GDP的四分之一甚至更多。
这什么概念？
相当于一家四口人，有一个人的工资全靠这点油吊着命。
这就好比一个家里穷得快揭不开锅的人，突然发现自家后院那个井里冒石油了，但这口井吧，大半截还在邻居家院子里。
为了这口能救命、能发财的井，哪怕邻居是个身高一米九的拳击冠军，他也得硬着头皮上去推搡几下。
他不闹，这口饭就没法安心吃。
所以你看，无论是2014年动用几百艘破船去干扰中国981钻井平台，还是后来在万安滩的反复拉锯，说到底，都是为了保住嘴边这块肥肉。
但是吧，光是为了钱，还不足以解释越南为啥敢在军事实力悬殊这么大的情况下频频“亮剑”。
这事儿还得往深了挖，得聊聊刻在他们骨子里的那种复杂心态——一种被历史锤出来的“受害者激进主义”。
把时间轴往前拉，你会发现这个国家简直就是在战火里泡大的。
从抗法到抗美，再到后来的地区冲突，越南人练就了一种特别奇葩的生存哲学：只要我足够倔强，大国也拿我没办法。
1974年的西沙海战，南越海军被中国打得找不着北；1979年的边境自卫反击战，中国军队直接兵临城下；1988年的赤瓜礁海战，又是越南输得底裤都没了。
按咱们正常人的逻辑，被打疼了就该长记性，学会低调做人对吧？
但越南人的脑回路很清奇。
这些失败不仅没让他们服软，反而成了他们卖惨的燃料。
在他们的教科书和宣传里，自己永远是那个被强邻环伺、必须时刻握紧拳头的小个子。
这种心态传了几代人，就发酵成了一种近乎偏执的强硬，他们觉得如果不在南海问题上表现得像个刺猬，就会重演历史上“属国”的命运。
这种历史情绪，恰恰被河内的那些政治精英们玩成了一把双刃剑。
在越南国内，民族主义情绪就是一锅随时可能炸锅的热油。
政府需要这股火来凝聚民心，巩固位子。
每当国内经济不行了，或者通胀高得吓人、社会矛盾尖锐的时候，在南海搞点动作、制造点外部摩擦，往往能瞬间转移大家的视线，让老百姓在“一致对外”的口号里，暂时忘了眼前的苟且。
比如2014年那次反华游行，起初就是政府默许甚至暗中推波助澜，想拿这个当筹码跟中国谈条件。
结果呢？
玩脱了。
火点起来容易，灭起来难。
激进的民众冲上街头打砸抢，局势差点失控，最后直接反噬到了越南自己的招商引资环境。
那帮外资一看这阵势，吓得连夜跑路。
这让越南高层也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们意识到，民族主义这东西，用好了是盾，用不好就是刺向自己的矛。
现在他们在南海的每一次挑衅，其实都是在走钢丝：既要对内展示“我不怕中国”的强硬姿态来安抚民意，又要小心翼翼地控制火候，千万别真把中国惹毛了，导致无法收场的军事冲突。
当然了，越南敢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跟中国叫板，还有一个更隐秘的底气，就是他们玩得炉火纯青的“大国平衡术”。
这就好比一个走钢丝的杂技演员，手里必须得拿根长杆子才能保持平衡。
你看越南这些年的朋友圈，简直是一场眼花缭乱的外交走秀。
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单靠自己的力量，在中国面前连几个回合都撑不住，于是就把南海问题“国际化”。
冷战那会儿抱苏联大腿，苏联解体后，他们变脸比翻书还快，又迅速转身，开始跟昔日的死敌美国眉来眼去。
2016年是个关键的时间点，奥巴马去了一趟河内，解除了对越武器禁运。
这之后，金兰湾这个战略要地就成了美军舰艇的常客。
俄罗斯的基洛级潜艇、苏-30战机源源不断地进了越南的军火库。
越南的算盘打得震天响：我买俄罗斯的武器，让你在传统盟友面前不好意思下手；我拉美国来巡航，借超级大国的势来给你添堵。
甚至连日本、印度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国家，都被越南积极拉拢进来。
他们赌的就是中国的大局观。
越南看准了中国正在致力于是和平崛起，不愿意因为局部冲突破坏整个东盟的合作大局，更不愿意给美国直接介入南海的口实。
所以，越南就利用这个“灰色地带”，采取“切香肠”的战术：今天填个岛，明天钻个井，后天搞个联合军演。
只要不触碰中国的战争红线，他们就觉得是赚到了。
可是，这种地缘政治的走钢丝，终究是有极限的。
随着中国在南海岛礁建设的突飞猛进，永暑礁、美济礁上的灯塔已经亮起来了，跑道也通航了，中国对南海的实际管控能力早就不是以前那样了。
越南虽然非法占据了29个岛礁，数量上看着挺多，但大多地势狭窄，根本没法进行大规模的战略部属。
反观中国，海空力量的常态化巡航已经形成了一张严密的网。
现在的局面变得非常有意思：越南在战术上依然频频试探，但在战略上已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感。
2017年的时候，中国只是稍加施压，越南就不得不叫停了与西班牙雷普索尔公司合作的油气钻探项目，哪怕违约金赔了一大笔钱。
这足以说明，当中国真正动用综合国力这个杠杆时，越南所谓的“硬气”和“盟友支持”，其实脆弱得像一张湿了水的纸。
从长远来看，这场南海博弈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越南不会轻易放弃既得利益，毕竟那是关乎国运的真金白银；而中国维护主权的决心更是不可撼动。
未来的日子里，这种“斗而不破”的局面估计还得持续，但主动权，早已不在那个试图以小博大的赌徒手里了。
历史最终会证明，地缘政治的牌桌上，靠投机和拉偏架或许能赢一时，但决定终局的，永远是自身的硬实力。
就像那个在万安滩流冷汗的船长一样，他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这场豪赌，赢面正在一点点归零。
参考资料：
聂洪毅，《南海周边国家海洋战略研究》，时事出版社，2017年。
韦民，《越南的南海政策与中越关系》，《当代亚太》，2014年第3期。
查道炯，《中国周边外交与南海问题》，北京大学出版社，2018年。
美国能源信息署（EIA），《South China Sea Energy Data》，2019年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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