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25年岁末，德国外长瓦德富尔匆匆落地北京，短短一天半的访问时间里，没见到多少“高规格”，却收获了一场“现实教育”。
德国媒体忍不住感慨：这趟访问像极了一位迟来的客人，曾经满口道义和标准，如今却要小心翼翼地等待中国的回应。
这还不只是面子的问题，更是中德之间关系主导权的真正转移。从德国“批评、要求、警告”的姿态，到中国“听、微笑、沉默”的淡定场面，一来一回，谁在说话谁在听，已经不言而喻。
眼下的问题是，德国还能不能适应这个“自己不再说了算”的新局面？
近几年，德国政坛流行一个词：对中国“去风险”，听起来像是要开启一场“战略脱钩”，经济部长哈贝克喊着要减少对中国的依赖，外交部长瓦德富尔在言语上也毫不客气，强调德中关系要设“底线”。
种一边喊着“风险”，一边掏钱加仓中国的操作，让人不得不感叹：德国政商两界，心思真不在一处。
从数据上看，事实更是打了“去风险”论调的脸，2025年前8个月，中德进出口总额高达1634亿欧元，中国重新占据德国最大贸易伙伴的位置。
德国中国商会的调查显示，92%在华德企表示不会撤离，反而准备继续扩大在中国的业务。这就像一个人嘴上说要减肥，实际却每天都去自助餐厅报到，这样的“精神分裂”，也难怪德国媒体自己都看不过眼。
德国的这些企业他们很清楚，中国市场对他们意味着什么，有些企业在中国赚得盆满钵满，德国工业联合会也早就指出，脱离中国对德国制造业来说根本不可想象。
德国是一个严重依赖出口的经济体，中国不仅是消费市场，更是原材料和供应链的核心。放弃中国，等于自断经脉。这种现实让那些政治口号听起来格外苍白。
德国试图从脱离俄罗斯能源依赖的教训中汲取经验，把对俄的警惕复制到对华关系上。但问题在于，德国和中国的关系远比和俄罗斯复杂得多。
德中之间是产业链的互补，是科技合作的深入，是市场与制造的交织。德国批发与外贸协会主席扬杜拉就说得很实在：“减少依赖不等于退出合作。”德国如果真想“去掉”中国的风险，自己恐怕才是最大的不确定因素。
以往德国来访的官员，总是带着“指导者”的气场，仿佛在传授经验、推广标准。而现在，角色正在被悄悄交换。
这次瓦德富尔访华，原计划早就提上议程，却因为德方“找不到合适对话对象”而被推迟。等终于成行，停留时间也缩水到仅仅一天半。而在行程安排上，中方并未给予惯常的“高规格”，反而安排她参观了一家德国传统机械制造企业和一家中国自动驾驶科技公司。
这对比意味十足：德国代表着过去的工业光环，而中国则是未来科技的走向。
中方没有明确拒绝德国的任何诉求，却也不再急于回应，当瓦德富尔试图就稀土出口问题为德国企业争取“通用许可”时，中方回应得既礼貌又坚决：“可以讨论，但需要大量工作。”背后的潜台词是：主动权已经不在你，而在我。
更直观的变化体现在贸易数据上，中国自2016年以来就是德国的第一大贸易伙伴，并且年年稳居榜首，到2025年，这一地位越发巩固。
德国《商报》指出，中国无需多言，只需静观德国政界和商界相互拉扯，便已处于有利地位。外交上的主导地位也不再是德国的专属。当中国开始设定外交节奏，而德国只能跟着调整脚步，这种主从关系的变化就已经坐实。
原材料供应链的依赖程度进一步说明问题，在稀土、石墨、镁等关键资源上，德国对中国的依赖超过八成。汽车产业更是如此，大众在中国的销量占比近半，奔驰、宝马、奥迪也都深度绑定。
这种结构性依赖，让德国即使有政治意愿“疏远”中国，也根本找不到替代路径。
几十年来，德国一直习惯站在“规则制定者”的位置上看待中国，觉得自己是“老师”，是“引路人”。从工程技术到管理理念，从环保标准到市场制度，德国曾经确实在很多方面给中国提供了经验。
但现在，中国在高科技、绿色能源、电动汽车、数字经济等领域，已经不是学生了。德国面对的是一个能给出自己方案、甚至能带动规则变化的中国。
这对德国来说，是极大的挑战，他们不再能用过去“道德优越+技术领先”的叙事来占据上风，却还没想好如何与一个“不再低头”的中国打交道。
于是常常出现一种尴尬场景：德国政界高举价值观大旗，对中国提出各种要求，甚至不惜指责中国在台海、俄乌等问题上“立场模糊”；但转过身来，在经济和企业层面，却不得不低头合作。
德国媒体自己也承认：柏林还没完全接受中国正“向德国发号施令”的现实。
德国的问题，说到底是认知上的滞后，他们还习惯用过去“援助者”的姿态看待中国，却发现中国已经是平起平坐的谈判方，甚至在某些领域已经“超车”。
更关键的是，德国似乎还没完全理解世界秩序已经在悄悄重构，过去那种由西方国家轮流掌控话语权的国际结构正在瓦解。中国走的是独立自主的外交路线，不再按西方设定的“脚本”出场。
德国如果还想继续在世界舞台上扮演重要角色，就必须学会在一个更加复杂、更多元的世界中寻找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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