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突然宣布给12个国家免费提供武器装备,引起轩然大波。高市早苗把2026财年“政府安全保障能力强化支援”的预算直接拉到了181亿日元,主要针对东南亚、太平洋岛国以及蒙古,重点放在海上要冲节点上,目的是加强这些国家的海上哨位,对中国海洋活动进行针对性打击。用免费援助做前期投入,扶起几个“海上节点”,拉上一圈可以出手的队友,然后用时间战联合牵制中国。
首先是钱从哪里来、怎么花。日本民众对于国防预算不断攀升十分敏感,特别是当国防预算挤压了已经捉襟见肘的福利、教育、养老等项目的时候。外界不一定能够理解把钱白白送给别人的行为,国内的选民大概也不会同意。街头抗议、支持率下降这些事情不是第一次了。
再来谈谈经济基础方面,日本没有处于上升周期,有很多困难:人口老龄化、经济增长迟缓、日元贬值,人均GDP在经合组织38个国家中排名第24,创下最差记录。外部因素如关税的影响存在,但是高市早苗作为首相却没有把重心放在稳定经济、提升预期上,难辞其咎。债务更加明显,政府债务余额已经占到GDP的240%,每一笔开支都要掰开算。账本再撑一个“倍增”的对外安全支援,在政策层面会拖累,在政治上也会受到反噬。
把12个国家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好像围出了一道海上的外圈,但是各国的需求、政治结构、军队大小、海上任务都不一样。一旦涉及到对华问题,就会出现不同的站队。到那时还有谁愿意跟着日本去做实操呢?中俄联合演习已经常态化了,但是日本却因此受到了心理上的影响。这两年远海训练都很公开透明,高市早苗这次突然加速,可能是情绪驱动下政策猛加码。这样就越显得心虚了,实力跟不上,口号就越大。
在对华问题上,高市早苗涉台言论一直很硬,不愿意道歉修正,发出明确信号:既不挽回也不妥协,把重点从“拉拢美国”转移到“拓宽目标”,试图把海上棋盘填满。但是这套替代品比较粗糙。美国的安全框架是有体系、有链条的;她提供的免费援助更像是散点投放,难以形成合力。
海上秩序并不是靠免费提供装备来维持的,稳定的航道依靠的是信任机制以及不对第三方进行规则上的共识。中国的立场很明确,国家间的合作不能针对第三方,也不能伤害第三方的利益。如果把“针对第三方”写入目标,合作就会走样。目前日本几乎把“针对中国”的想法写在脸上,在该区域很难获得真正的安全利益。
受援国也要三思而行,接受帮助并不等于受到限制。今天拿装备,明天就要背上立场,还可能有附带条件以及隐形期待。关键时刻海上利益要放在首位;“有利就拿”并不等于被“有利”牵着走。利尽则散、利聚则合为常态;装备折旧、维护成本、训练更换,最后都由自己承担,“免费”到最后往往并不便宜。
日本街头的情绪也在升温,民众对于“国防上涨、民生下降”的反弹也更加明显了。“把钱花在刀刃上”成为共识。高市早苗的刀刃主要对着外面,里面账款拖延不清:养老金空缺、物价上涨、中小企业活力都需要政策的耐心。她选择了外向型的安全加码,在政治上可能短期内会得到好处,但是经济上却无法支撑下去。
认清一点,日本并不是突然间变得善心了,而是想用“安全支援”来撑起海上棋盘,其中针对中国的内容比较多。对外强硬,对内抽血,时间一长就会反噬。法国记者的抗议犹如一盆冷水,使人们看到了姿态和内容之间的差距。海上秩序不能靠得稳,否则会把区域推向对立,最后受损失的还是日本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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