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她就是个小三!勾搭我爸!”
毕业典礼上,室友白婷婷当众抢过话筒,指着我嘶吼。台下上千名师生和家长瞬间静止。
我迎着所有鄙夷和震惊的目光,走上台,拿起了主持人的话筒,平静地按下了免提键。
“喂,白总,我是林岚。你女儿,现在正当着全校的面,造谣我是你情人。”
01.
“林岚,你这个月水电费还没交!整整58块5,你别想赖账!”
刺耳的声音划破了宿舍清晨的宁静。
我正收拾着准备去兼职的帆布包,闻言头也没抬,淡淡地说:“发工资是5号,今天才3号,我没赖。”
“呵,3号怎么了?我就不信你拿不出58块钱!”白婷婷坐在她那张铺着蕾丝床单的公主床上,一边涂着昂贵的指甲油,一边翻了个白眼,“天天往外跑,谁知道是去‘兼职’还是去干嘛了。”
她特意加重了“兼职”两个字。
我眉头一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我是林岚,A大经济学院大四学生。我来自一个普通小镇,父母是双职工,供我上大学已经很吃力。所以我从大二开始,就没再问家里要过一分钱,学费靠奖学金,生活费靠自己拼命兼职。
而白婷婷,是标准的沪市富二代,脾气骄纵,花钱如流水。我们本该是两条平行线,却阴差阳错地在同一间宿舍住了四年。
这四年,我听够了她的冷嘲热讽。
“林岚,你这件衣服穿第三年了吧?”
“林岚,别在宿舍吃泡面行吗?穷酸味儿都飘到我这边了。”
“林岚,我说你啊,长这么漂亮,何必这么辛苦呢?找个有钱的男朋友不就什么都有了?”
我一向的原则是,不惹事,但也绝不怕事。只要她不触及我的底线,我都可以当她是噪音。
但今天,她似乎格外兴奋。
“怎么,没钱交水电费,还有钱买新手机?”白婷婷的目光落在我刚换下的旧手机上。
那是我用了四年的老伙计,屏幕碎得像蜘蛛网,昨天终于彻底黑屏了。我昨天刚发了家教的工资,狠心买了个二手的千元机。
“我有没有钱,好像和你没关系。”我把旧手机放进抽屉。
“跟我没关系?”白婷婷“啪”地一声合上指甲油瓶,站了起来,“你别忘了,这宿舍的空调、饮水机,都是我买的!你白用了四年,现在连58块水电费都想拖着?穷鬼就是穷鬼!”
宿舍里另一个室友陈悦小声打圆场:“婷婷,你少说两句,林岚也不是故意的……”
“你闭嘴!陈悦,你跟她一样穷,当然帮她说话!”
我深吸一口气,从钱包里抽出仅有的三百块生活费,拿出一百块拍在桌上:“58块5是吧?不用找了。”
白婷婷看着那张红票子,反而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大方”。
我背起帆布包,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白婷婷,你最好记住,我穷,但我不欠你的。毕业以后,我们两清了。”
我拉开宿舍门,走了出去。
刚走到楼下,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院草(全院最帅的男生)江川发来的微信:“岚岚,毕业答辩的资料我放你桌上了。中午一起吃饭?”
我刚想回复,白婷婷的脑袋忽然从楼上窗口探出来,尖叫道:
“林岚!你装什么清高!还不是勾搭上了江川!我告诉你,江川是我看上的人,你敢动一下试试!”
我没理她,径直走向了校车站。
对我来说,江川的邀约,远没有我下一份兼职重要。
我必须在毕业前,攒够在沪市租房子的押金。
02.
我的主要兼职,是给一个姓白的先生做私人助理。
这份工作是我的导师刘教授介绍的。刘教授是经济学的泰斗,他很欣赏我,说我“沉得住气,拎得清”。
“小林啊,”刘教授当初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我这位朋友,白德峰先生,是做实业起家的。他最近在做一个传统工业的数字化转型项目,缺个能处理数据和撰写分析报告的助手。他不喜欢公司里那些油嘴滑舌的人,就想找个踏实肯干的学生。你去了,好好学,比在任何一家大公司实习都有用。”
我去了。
白德峰,大家都叫他“白总”。五十岁上下,精力旺盛,穿着朴素的夹克衫,但眼神锐利得吓人。
他面试我时,只问了三个问题:
“第一,能加班吗?”
“第二,能保密吗?”
“第三,能忍受我的坏脾气吗?”
我都回答了“能”。
于是,这份兼职我一做就是一年。每周三天,去他在市中心顶层写字楼的私人办公室。
工作很累。白总的要求近乎严苛,一份报告,标点符号错一个都会被他骂得狗血淋头。但他也给得大方,时薪是外面的五倍。
更重要的是,他会“教”我。
“你这份报告,数据罗列是对的,但没有‘观点’。”他会指着我的PPT,“做生意,不是做算术。数据背后的‘人’在哪里?你的竞争对手在想什么?你要告诉我‘怎么办’,而不是‘是什么’。”
这一年,我学到的东西,比大学四年都多。
我一直以为,这份工作会平平稳稳地做到我毕业。
直到上周。
那天我照常去白总办公室送文件。他正在打电话,似乎非常愤怒。
“……你还知道要钱!我告诉你,这笔钱我一分都不会给你!你那个妈怎么教你的?在学校里不学无术,就知道攀比、惹事!我白德峰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他啪地挂了电话,气得胸口起伏,端起桌上的茶猛灌一口。
我尴尬地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白总,这是您要的季度分析……”
他看了我一眼,火气还没消:“小林,你来。你看看,你也是个女孩子,人家也是个女孩子。你怎么就能靠自己拿国家奖学金,门门课第一。她呢?我花钱给她堆进A大,她就知道买包、买车!”
他越说越气:“前两天,她那个辅导员还打电话给我,说她在学校里搞小团体,欺负同学!你说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
我低着头,不敢接话。
这种家务事,我一个助理,多说一个字都是错。
白总发泄了一通,似乎也觉得失态了,摆摆手:“行了,文件放下,你出去吧。”
我刚松了口气,走到门口,他忽然又叫住我:
“小林。”
“白总?”
“你……毕业典礼是哪天?”
“6月20号,下周三。”
“好,我知道了。”他点点头,没再多说。
我当时没多想,以为他只是随口一问。
我更没想到,白总口中那个“不成器的女儿”,就是天天在我耳边骂我“穷鬼”的白婷婷。
03.
矛盾的第一次激化,是在毕业答辩会前夕。
A大的毕业答辩,是公开的。家属、同学都可以旁听。
白婷婷大概是为了在江川面前表现自己,请了校外一个什么“团队”,给她做了一份极其精美、极其“高大上”的PPT。
而我的PPT,朴素,干净,全是数据和模型。
白婷婷排在我前面。
她一上台,就把气氛搞得很热络,又是讲笑话,又是放视频。但讲到核心内容——关于“传统零售业在电商冲击下的突围路径”时,她卡壳了。
她PPT上的那些“新零售”、“私域流量”、“下沉市场”等时髦词汇,她自己根本解释不清楚。
“白同学,”答辩组长刘教授皱起了眉头,“你这些概念,是从哪里抄来的?你能解释一下,你这个‘用户画像’的数据来源吗?”
“我……我这是……调研来的。”白婷婷慌了。
“调研?你的调研问卷在哪里?数据样本有多少?统计方法是什么?”刘教授连声追问。
白婷婷站在台上,脸涨成了猪肝色。
最后,刘教授失望地摇摇头:“内容空洞,逻辑混乱。白同学,你连本科生的基本功都不具备。我建议,答辩不予通过,重做。”
“不通过”这三个字,让白婷婷当场崩溃。
她哭着跑下了台。
接下来,轮到我。
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台。
我的论文题目是:《基于大数据分析的工业供应链优化策略》。
这个题目,其实就是我在白总公司那一年兼职的浓缩总结。
我没有花哨的动画,只用最平实的图表,展示了数据是怎么采集的、模型是怎么建立的、成本是怎么降低15%、效率是怎么提升20%的。
我讲完后,全场安静了几秒钟。
随后,刘教授带头鼓起了掌。
“同学们,”刘教授站起来,非常激动,“这,才叫论文!林岚同学,你这份报告,不是停留在纸面上,你解决的是真实世界的问题!你给出的优化方案,是真正可以落地执行的!非常出色!”
在掌声中,我鞠躬下台。
路过旁听席时,江川对我竖起了大拇指,眼睛里闪着光:“林岚,你太厉害了!”
我刚想谦虚两句,一个黑影猛地冲了过来,把一杯冰咖啡,从头到脚泼在了我身上!
“林岚!你这个贱人!”
是白婷婷!她双眼通红,像疯了一样。
“你故意的!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早就知道我爸……你偷了我爸的资料来写论文!你这个小偷!”
04.
全场哗然。
“偷资料?”
“不是吧,林岚是学霸啊……”
“但白婷婷说‘她爸’……难道是真的?”
我被冰咖啡泼得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白衬衫紧紧贴在身上,冷得我直发抖。
“白婷婷,你疯了!”江川一把推开她,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白婷婷看到江川护着我的样子,更加歇斯底里:“江川你让开!你被她骗了!她根本不清高!她就是个小偷!她去勾引我爸,偷我们公司的商业机密来写论文!不然她一个穷学生,哪懂什么供应链!”
“你闭嘴!”我厉声喝道。
我穷,我可以忍。说我作风有问题,我也可以暂时不理会。
但是,说我“偷”论文,这是对我四年努力的毁灭性指控!
“白婷婷,”我死死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你说我偷你爸的资料?你爸是哪位?”
白婷婷被我问得一噎,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但她立刻又嚣张起来:“我爸是谁?我爸是白德峰!‘德峰实业’的董事长!林岚,你敢说你不认识他?”
我认识。
我何止认识。我过去这一年,每周有三天都在被他骂。
“我认识。”我平静地回答。
人群中发出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
白婷婷得意地笑了起来:“承认了?你终于承认了!大家听到了,她承认她认识我爸!”
“我认识他,因为我是他的兼职助理。”我看着刘教授,坦然地说,“刘教授,我的这份兼职,是您介绍的。”
刘教授一愣,随即恍然大悟:“白德峰……哦!我想起来了!婷婷,你爸是白总?!”
刘教授气得直拍桌子:“胡闹!简直是胡闹!林岚的兼职是我安排的!她论文里的所有数据,都是白总亲自授权、并且经过脱敏处理才允许使用的!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偷窃’?!”
白婷婷彻底傻眼了。
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我这个她眼中的“穷鬼”,竟然会是她那个“神通广大”的父亲亲自聘请的助理。
“不……不可能……我爸怎么会认识你……你……”
“白同学,”刘教授铁青着脸,“你公然在答辩会上污蔑同学,性质极其恶劣!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的答辩评定为‘不合格’,毕业证暂缓发放!学校将保留对你进一步处分的权利!”
白婷婷一听“毕业证”三个字,腿一软,瘫倒在地。
这场闹剧,以白婷婷的惨败告终。
我以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但我低估了一个被嫉妒和怨恨冲昏头脑的富家女,在走投无路时,能有多恶毒。
05.
答辩会事件后,白婷婷彻底消失了几天。她没回宿舍,也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宿舍里清静了,我乐得自在。
我开始忙着另一件大事——毕业典礼上的“优秀毕业生代表”发言。
这是A大的最高荣誉。刘教授亲自提名了我,全院通过。
我把发言稿改了十几遍,我想感谢我的父母,感谢刘教授,也想给这四年的青春,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毕业典礼前一天,我正在宿舍熨烫我的白衬衫——这是我为了发言,特意新买的。
陈悦忽然拿着手机冲了进来,脸色惨白。
“林岚!你快看学校论坛!”
我心里咯噔一下。
打开A大论坛的匿名版块,一个飘红的帖子瞬间刺痛了我的眼睛:
《扒一扒本届“优秀毕业生”林岚的真面目,清纯学霸还是心机小三?(有图有真相)》
点进去,第一张图,是我在图书馆和江川讨论问题的侧脸,标题写着:“表面拒绝,实则暧昧,吊着院草当备胎。”
第二张图,是我在宿舍楼下,坐上了白总派来接我加班的奔驰车。照片角度很刁钻,只拍到了我上车的背影和一个中年男人的手臂。标题是:“拒绝院草的真相——早已被校外富商包养。”
第三张图,是我在白总办公室楼下,和白总并肩走出的照片(那天我们刚见完客户)。标题是:“实锤!老男人就是‘德峰实业’董事长白德峰!”
第四张图,更恶毒。是白婷婷在答辩会上瘫倒在地的照片。标题是:“正宫女儿被气倒!小三上位,抢走父亲,还抢走优秀毕业生名额!”
这篇帖子,编得绘声绘色。
说我林岚,如何利用自己的美色,先是勾搭上了白总,利用他的资源“窃取”机密写论文,拿到国奖;又如何利用白总的关系,向学校施压,抢走了本该属于别人的“优秀毕业生”名额。
“难怪她答辩那么牛,原来都是‘爹’喂到嘴里的。”
“吐了,白婷婷好惨,亲爹被抢了。”
“这种人凭什么当优秀毕业生?A大不要脸了吗?”
“听说她爸妈还是农村来的,真是山沟里飞出个金凤凰。”
我握着手机,气得浑身发抖。
这已经不是造谣,这是毁我人生。
“是白婷婷干的!”陈悦气得直哭,“她拿不到毕业证,她疯了,她要毁了你!”
我没哭。
我只是冷静地打开手机通讯录,找到了那个我只在工作上联系的号码。
我想,这件事,必须有个了断了。
我还没来得及拨号,刘教授的电话先打了进来,他的声音疲惫不堪:
“林岚,你来一下我办公室。”
我推开门,办公室里不止刘教授,还有系主任和几个校领导,气氛凝重。
“林岚,”系主任推了推眼镜,“论坛上的事,你知道了?”
“是污蔑。”我平静地说。
“我们当然相信你。”系主任叹了口气,“但是……影响太恶劣了。现在全校师生,还有很多校友都在关注。白婷婷的母亲……也给学校打了电话,说,说我们‘包庇作风不正的学生’,要我们给个说法。”
我心里一沉:“学校打算怎么处理?”
“林岚啊,”刘教授艰难地开口,“为了……为了学校的声誉。明天的毕业典礼,你……就先不要发言了。”
06.
6月20日,A大毕业典礼。
礼堂里坐满了人。穿着学士服的学生们在欢笑、在合影,空气里充满了喜悦。
只有我,像一个局外人。
我坐在角落里,听着那个临时顶替我上台的同学,念着一篇空洞无物的发言稿。
我的父母也来了。他们从老家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硬座,就为了看女儿上台领奖,看女儿作为优秀代表发言。
现在,他们局促地坐在家长席里,茫然地听着周围人对我的指指点点。
“就是她吧?那个林岚?”
“看着挺清纯的啊,怎么会去当小三……”
“现在的女孩子哦,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
我妈紧紧抓着我的手,小声问:“岚岚,他们……在说什么?”
我眼圈一红,别过头:“妈,没什么,他们认错人了。”
我爸那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气得脸通红,但他一辈子没跟人吵过架,只能握紧了拳头。
我看到白婷婷了。
她坐在第一排最显眼的位置。她化着精致的妆,穿着名牌裙子,得意洋洋地看着台上,仿佛她才是今天的主角。她妈妈(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正和旁边的校领导谈笑风生。
原来,这就是他们的“说法”。
我拿不到优秀毕业生,白婷婷也拿不到毕业证。她们家用“搞臭我”的方式,和我“一换一”。
她们觉得,我一个穷学生,无权无势,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典礼进行到最后一项,颁发毕业证书。
白婷婷的名字,赫然在列。
我瞳孔一缩。
刘教授昨天还说她“暂缓发放”!
“……下面,有请优秀毕业生代表林岚同学……哦,抱歉,”主持人看了一眼手卡,尴尬地改口,“有请毕业生代表,张倩同学发言。”
顶替我的那个女生上去了。
就在这时,白婷婷忽然站了起来。
她没有走向领毕业证的队伍,而是径直走向了舞台的侧面。
她从一个工作人员手里,抢过了一个备用话筒。
全场一静。
白婷婷打开话筒,刺耳的电流声响起。她疯癫地大笑起来:
“等一下!各位教授,各位同学!在毕业之前,我必须揭露一个人的真面目!”
她猛地转身,手臂穿过人群,直直地指向我!
“就是她!林岚!”
上千道目光,齐刷刷地刺向我。
“她就是个小三!她勾搭我爸!”白婷婷的声音在整个礼堂里回荡,“她用肮脏的手段,抢走了我的保研名额,抢走了优秀毕业生!你们都被她骗了!她根本不配待在A大!”
我妈“啊”了一声,几乎要晕过去。我爸气得站了起来。
全场死寂。
白婷婷的母亲,那个贵妇人,非但没有阻止,反而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
我看着台上歇斯底里的白婷婷。
我慢慢地站了起来。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迎着那些鄙夷、同情、幸灾乐祸的目光,一步一步,走上了那个本该属于我的发言台。
我从惊慌失措的主持人手里,拿过了主话筒。
“白婷婷,”我的声音通过音响,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你说我是你爸情人。”
“对!我爸就是白德峰!你敢承认吗?”白婷婷嚣张地喊道。
“好。”
我拿出我的旧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通讯录,点开了那个备注着“白总”的号码。
我按下了拨号键。
然后,我按下了免提键。
“嘟——”
拨号音通过话筒,在巨大的礼堂里回响。
白婷婷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妈妈的脸色也变了。
“林岚!你……你干什么!你敢……”白婷婷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想冲过来抢我的手机。
我举高了手机,冷冷地看着她:“你不是要全校看真相吗?别急,真相来了。”
“嘟——”
电话,通了。
一个沉稳、威严,带着怒气的中年男人声音,从免提里传了出来,响彻全场。
“喂?小林吗?我刚到学校门口,典礼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吵?!”
白婷婷瞬间慌了,她的脸色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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