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古籍《解冤结经》有云:“钱财乃身外之物,亦是业力之源。取之有道,留之有命;取之无道,阴债缠身。”
在民间更有“财不进急门,福不入偏门”的说法。老一辈人常说,这世上的钱分阳钱和阴钱。阳钱养命,阴钱索命。
一个人若是长期被“阴债”缠身,最明显的特征并非身体生病,而是“漏财”。这就像是一个装满水的木桶,底下有了洞,无论你往里灌多少水,最终都是一场空。
而且,这种漏财并非偶然,往往伴随着三种特定的钱怎么也留不住。若是你发现自己中了其中一条,那便不是运气不好那么简单,而是背后的“债主”在讨债了。
今天这个故事,讲的就是一位在商海沉浮多年的生意人,如何因为这三种留不住的钱,一步步揭开自己身负巨额“阴债”的真相。
01
张建国是做建材生意的,在城北的建材市场有个不小的门面。
按理说,这几年房地产虽然不比从前,但装修的活儿一直没断过,张建国这人脑子活,嘴巴甜,生意应该做得风生水起。
可奇怪的是,张建国这三年来,那是越忙越穷,越穷越忙。
外人看着他每天夹个公文包,开着大奔,进进出出全是高档饭局,都以为他赚了大钱。只有张建国自己心里清楚,他现在的兜比脸还干净,那辆大奔早就抵押出去了,现在就是撑个门面。
这钱都去哪了呢?
连张建国自己都说不清楚。
就拿上个月来说,他刚接了个给一家连锁酒店供瓷砖的大单子,定金就收了五十万。这钱刚到账,还没捂热乎,他在工地上监工时,一摞堆得好好的瓷砖突然塌了。
那一塌不要紧,刚好砸坏了旁边停着的一辆送货车,还伤了两个工人。
赔车钱,赔医药费,赔误工费,最后还得重新补一批货。
这一通折腾下来,五十万定金一分没剩,还倒贴了三万多。
张建国当时就坐在工地的废墟上,看着那堆碎瓷砖,想哭都哭不出来。
他不明白,那瓷砖明明堆得稳稳当当,怎么就突然塌了?监控里看,就像是有只看不见的大手,狠狠推了一把。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去年,他炒股赚了二十万,结果当晚家里水管爆裂,把楼下刚装修好的邻居家淹了个透,赔了二十万。
前年,他倒腾一批钢材赚了三十万,结果莫名其妙得了一场怪病,住了一个月ICU,刚好花掉三十万。
张建国觉得自己就像个“过路财神”,钱在他手里就是走个过场,左手进,右手出,除了留下一身疲惫和债务,什么也没剩下。
这天晚上,张建国应酬完回家,喝得有点多。
他那个家在市中心的高档小区,一百八十平的大平层。可惜,家里冷冷清清。老婆带着孩子在国外读书,也是个无底洞,每个月都在催生活费。
张建国躺在真皮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上那盏价值不菲的水晶吊灯,只觉得那灯光刺眼得很,晃得他心慌。
“叮咚——”
门铃突然响了。
张建国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两点。
这个点,谁会来按门铃?
02
张建国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走到可视门铃前一看。
屏幕上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谁啊?”他对着话筒喊了一声。
没人应。
“神经病!”张建国骂了一句,转身准备回房睡觉。
“叮咚——”
门铃又响了。
这一次,张建国心里的火气上来了。他猛地拉开防盗门,刚想破口大骂,却愣住了。
门口站着的,不是什么恶作剧的小孩,也不是物业保安,而是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老头。
这老头看着得有七八十岁了,手里提着个老式的竹篾灯笼,灯笼里没点蜡烛,却发着幽幽的青光。老头脸上沟壑纵横,一双眼睛浑浊不堪,却透着一股子让人发寒的死气。
“张老板,生意兴隆啊。”老头声音沙哑,像是两块砂纸在摩擦。
张建国酒醒了一半:“你……你找谁?怎么知道我姓张?”
“我不光知道你姓张,我还知道你最近漏财漏得厉害。”老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残缺不全的黑牙,“五十万的瓷砖,塌得蹊跷吧?”
张建国浑身一震,这事儿还没传开,这老头怎么知道?
“你……你是谁?”
“我是个收破烂的,专门收人不要的‘福报’。”老头提了提手里的灯笼,“张老板,能不能讨口水喝?”
张建国本来是个警惕性很高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诡异的老头,他竟然鬼使神差地侧身让开了路。
“进来吧。”
老头走进屋,那股子阴冷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屋里的中央空调明明开的是暖风,张建国却觉得像是进了冰窖。
老头也不客气,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把那盏青光灯笼放在茶几上。
张建国给他倒了杯热水,手有点抖。
“老先生,您刚才说我漏财……这事儿有说法?”张建国试探着问。
老头没喝水,而是盯着张建国的脸看了半晌。
“张老板,你印堂发黑,财帛宫塌陷,这是典型的‘阴债缠身’之相。你这几年赚的钱,都不是给你自己赚的,是给你的‘债主’赚的。”
“债主?”张建国皱眉,“我没欠高利贷啊。”
“阴债,不是高利贷。”老头摇摇头,“是你前世今生亏欠的‘德’。你身上背着债,这财运就像是个漏斗。而且,你这漏财,有三个非常明显的特征。只要符合其中一个,就说明债主已经在那等着了。”
03
张建国被老头说得心里发毛,赶紧坐直了身子。
“哪三个特征?”
老头伸出一根干枯如树枝的手指。
“这第一种留不住的钱,叫‘过手热’。”
“所谓过手热,就是这钱来得快,去得更快,而且每次失去,都伴随着‘灾’。就像你那五十万定金,刚到手就出事。这说明这笔钱上带着火,是你命里扛不住的。债主见不得你拿这笔钱享福,所以必须制造灾祸,把这钱连本带利地收走。”
张建国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每次只要一进大钱,准出事!不是车祸就是生病,要不就是家里出乱子!”
老头冷笑一声:“这就是因为你身上的阴气太重,压不住财气。财是火,你是冰,冰火不相容,一来就炸。”
“那第二种呢?”张建国急切地问。
老头竖起第二根手指。
“这第二种,叫‘填坑钱’。”
“你是不是经常遇到这种情况:明明不该你花的钱,你非得花?比如亲戚朋友八百年不联系,一联系就是借钱、生病、出事,而且你还抹不开面子,非得给?”
“或者,你总是遇到各种莫名其妙的罚款、违约金、或者是被骗?”
张建国一拍大腿:“神了!真是神了!我那个小舅子,就是个无底洞!赌博输了找我,开车撞了人找我,连孩子上学都找我!我不想给,但我老婆闹啊,我岳母哭啊,我没办法啊!这几年光给他填坑就填了一百多万!”
“这就是‘填坑钱’。”老头叹了口气,“这其实不是你小舅子在要你的钱,是你的‘冤亲债主’借着他的手在讨债。你欠的阴债不还,这些‘坑’就永远填不满。你给多少,漏多少。”
张建国听得冷汗直流。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倒霉,摊上这么个极品亲戚,原来根子在自己身上?
“那……那我该怎么办?跟他断绝关系?”
“断不了。”老头摇头,“阴债不断,换个人还会接着坑你。走了小舅子,还会来大舅子,或者是别的什么人。”
04
屋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那盏青光灯笼似乎比刚才更亮了一些。
张建国感觉自己的喉咙发干,连喝了两大口水。
“老先生,那第三种呢?这第三种留不住的钱是什么?”
老头听到这个问题,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缓缓拿起茶几上的水杯,抿了一口,动作慢得让人心焦。
“这第三种,最凶,也最邪。”
老头放下杯子,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张建国的眼睛。
“前两种钱,过手热是带灾,填坑钱是破财。顶多是让你日子过得紧巴点,身体受点罪。但这第三种钱,一旦出现,那就是要你的命。”
“要命?”张建国吓得手一抖,杯子里的水洒了一裤子。
“对,索命钱。”
老头压低了声音,像是怕惊动了什么东西。
“张老板,你最近是不是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思?或者说,接了什么不该接的‘脏活’?”
张建国心里“咯噔”一下。
他最近确实在谈一笔生意。
那是城郊的一块地皮,原本是个乱葬岗,后来平了。开发商想在那建个游乐场,但因为那里传说闹鬼,没人敢接土方工程。
利润极大,是平常的三倍。
张建国正缺钱,心一横,打算把这活接下。合同都拟好了,就差明天签字。
“我……我是想接个工程,但那是正经生意……”张建国狡辩道。
“正经?”老头冷笑,“那是死人的地盘,你动土就是动他们的家。这笔钱,你敢赚?”
“这就是第三种留不住的钱:‘买命钱’。”
“这种钱,往往数额巨大,利润惊人,看起来是天上掉馅饼。但你只要一伸手,你就签了卖身契。这钱你一分都花不出去,因为在你拿到钱的那一刻,你的阳寿就开始倒计时了。”
张建国吓得脸都白了:“那……那我不接了!明天我就去推了!”
“推?”老头摇摇头,“晚了。你动了念,贪念一起,债主已至。你以为你不签字就没事了?那笔阴债已经被你勾起来了。”
“那怎么办?大师救我!”张建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是个生意人,最识时务,这时候还要什么面子,保命要紧。
老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张建国,眼里的死气稍微淡了一些。
“要想破这局,只有这一个办法。但这个办法,要把你的家底掏空,让你一夜回到解放前。你舍得吗?”
“舍得!只要能活命,钱算什么!钱没了还能再赚!”张建国喊道。
“好。”老头站起身,提起那盏灯笼。
“你现在去卧室,把你保险柜里所有的现金,还有那份准备明天签的合同,都拿出来。”
05
张建国不敢怠慢,连滚带爬地跑进卧室。
保险柜里有他准备用来周转的二十万现金,还有那份厚厚的土方工程合同。
他抱着这些东西跑回客厅,气喘吁吁地放在茶几上。
“都在这了!”
老头看了一眼那堆钱和合同,点了点头。
“现在,我要告诉你这第三种特征的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
老头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火盆,放在客厅中央。
“把合同烧了。”
张建国没有犹豫,掏出打火机,点燃了合同,扔进火盆里。火苗窜起,映照着两人一老一少的脸。
“合同烧了,那是断了‘因’。但这二十万现金,是你的‘贪’。这钱也不能留。”
“那……烧了?”张建国心疼得直抽抽。这可是真金白银啊,法币能烧吗?
“不能烧。烧真钱是损阴德。”老头阻止道,“这钱,你得把它‘散’出去。但不是乱散,得散给特定的三种人。”
“哪三种?”
老头伸出三根手指,在火光中显得格外修长。
“这三种人,是专门替人消灾解难的‘活菩萨’。你把钱给他们,等于是在给自己积阴德,还阴债。”
“第一种,是‘孤’。你去孤儿院,捐七万,资助七个孩子上学。”
“第二种,是‘寡’。你去敬老院,捐七万,给那些无儿无女的老人买过冬的衣服和煤炭。”
张建国连连点头:“好,我明天一早就去!那第三种人呢?剩下的六万给谁?”
老头看着火盆里渐渐熄灭的灰烬,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这第三种人,最难找,但也最灵。这六万块,你得亲手交给他,并且要对他磕三个响头。”
张建国咽了口唾沫:“这人是谁?我上哪去找?”
老头把灯笼往张建国面前一凑,那幽幽的青光照亮了老头那张沟壑纵横的脸。
“张老板,你觉得,我是谁?”
张建国一愣,仔细打量着老头。
从进门到现在,这老头除了喝了口水,什么都没要。而且他那盏灯笼,怎么看怎么邪乎。
“您……您是高人……”
“不。”老头摇了摇头,声音突然变得飘忽不定,“我不是人。”
张建国头皮都要炸开了。不是人?那是鬼?
老头看着张建国惊恐的表情,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回荡。
“逗你玩的。我虽然不是高人,但我确实是来救你的。”
老头止住笑,神色变得异常严肃。
“这第三种人,其实就在……”
热门跟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