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7日,美国在对台进行大规模军售之后,中国沉默了十天,随后便采取了强有力的反制措施:对二十家美国军工企业以及十名核心高管采取措施,从公告发布之日起生效,没有缓冲期也没有观察期。包括冻结在中国的资产,禁止境内组织和个人与其进行交易合作;涉事高管被禁止入境,个人资产被冻结,目的是完全切断与中国市场的所有联系,堵住通过第三方、换壳、代理规避的可能性。

被列入清单的有诺斯罗普·格鲁曼、波音圣路易斯分公司等传统巨头,也有伊庇鲁斯、菱形力量等从事定向能、军事电源的新兴企业,还有无人机、声学探测、用人工智能实现军事场景的公司,涉及美军未来作战能力的关键环节。选择精准,新旧平台并重,在无人机、人工智能、定向能等技术发展的初期阶段就大胆出击,直击技术发展及供应链的要害。

外界关心的是供应链的问题,中国是全世界重要的关键原材料供应国,重稀土在精密制导、隐身材料、先进传感器等领域不可或缺。军工产品后面是材料、工艺、电子、算法等全产业链,任何一个环节出现阻碍都会造成进度延迟、成本上升,并影响上下游。之前就有被制裁的美国企业战机生产交付出现了问题。这次清单的密度更大,除了财务损失之外还会使相关的研发进程被暂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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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上的信息很直接:台湾问题是中国的核心利益,越过红线挑衅就要付出代价;对台军售不是简单的商业行为,个人也要承担后果。中方此次反制体现三个“空前”:第一是规模大,直接点名20家企业以及10名高管;第二是精准度高,前沿技术领域也被一并纳入;第三是速度快,公告立即生效,不给企业留出任何准备的时间。这表现出“你动我即动;你在哪里一条链路上发力,我就在那一条链路上切断”的意愿。

企业和个人都会有很强的痛感,资产冻结、交易禁止是显性的打击,而更麻烦的是长期的合作被迫中断、研发伙伴断链、跨境资金和项目受阻。对高管进行处罚会扩大链式风险:资本市场上看重的是人,项目上依赖的是关系,重要的决定常常要经过一个CEO、CTO或者创始人。一旦个人被列入制裁名单,相关的投资、并购、上下游信用都会被打上问号,“一人受制裁、整链受影响”的情况并不少见,此举意在逼迫决策者算清楚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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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方面显然没有料到,不是反应迟钝、处理轻描淡写的旧套路,而是精准加全面的组合拳,针对的是军工和对台售武的实际链路,并不是某个政治人物的秀场。舆论怎么样都无关紧要,清单、措施才是重点。

从更广阔的视角来看,台湾问题属于中美关系的政治基础。美国在此方面进行军售,就是破坏稳定秩序的基础。中方用制度化的方式划出红线,成本自理。国际社会对于一个中国原则以及三项联合公报一直存在着长期的共识,谁要是想动摇它,那么谁就会受到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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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火贸易不同于普通的商品交易,它与地区的安全以及人的生命息息相关。短期利润会很好看,但是假如被加入到制裁名单中的话,失去的就不仅仅是一个季度的收入了,而是一个长期的中国市场机遇。从原材料到制造、场景到人才,断掉的不只一条线。

清单里加入了前沿技术公司,提醒人们战争的面貌也在改变,信息化、无人化、智能化正在成为现实。谁想通过给台输血加快军力,都会被盯上。未来是否会覆盖更多的类似赛道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但是趋势已经很明朗了。

重稀土会不会成为下一步的抓手呢?材料为军工之本,但是观察的重点应该放在制度工具箱的丰富程度上,而不是单一资源的象征意义上。台湾不是筹码,而是家门口。提高挑衅的成本、关闭误判窗口,是对所有人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