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4年的澳门,海风里都夹杂着金钱与江湖的味道。码头边的快艇来来往往,赌场的霓虹彻夜不灭,这里既是造梦的天堂,也是藏着刀光剑影的是非地。在深圳江湖早已名声赫赫的加代,此刻虽未踏足这片土地,却因一个人的遭遇,即将与澳门的江湖势力掀起一场不小的风波。

加代有个过命的兄弟叫郝佳琪,出身不凡,是实打实的“官二代”,他三叔是深圳市常务副市长,家境优渥的他却不爱官场应酬,反倒喜欢跟着加代身边,沾染些江湖气。这年深秋,郝佳琪闲得发慌,带着三个小兄弟,坐着自己的私人快艇,直奔澳门最有名的盛安赌场。

“佳琪哥,听说这盛安赌场的筹码都论百万起,咱们今儿个可得悠着点。”同行的小兄弟阿伟搓着手,眼里满是兴奋与忐忑。郝佳琪叼着烟,拍了拍口袋里的现金支票,满不在乎地说:“怕啥?哥带你们出来玩,就是图个痛快。赢了算你们的,输了哥兜底。”

进了盛安赌场,刺耳的洗牌声、骰子撞击声混杂着人们的欢呼与哀嚎,瞬间将气氛拉满。郝佳琪运气出奇的好,选了个百家乐的台子坐下,押注从不犹豫,没一会儿功夫,筹码就从最初的五十万翻到了三百多万。身边的小兄弟一个个激动得直跺脚,郝佳琪却渐渐冷静下来,他深知赌场这地方,见好就收才是王道。

“行了,兄弟们,见好就收,回酒店喝酒去!”郝佳琪把筹码兑换成现金支票,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领着几人就要离开。可他刚走到赌场门口,就被几个穿着黑色西装、身材魁梧的男人拦住了去路。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光头,胳膊上纹着一条过肩龙,正是盛安赌场的内保头目——宏威。

“这位兄弟,别急着走啊。”宏威嘴角勾起一抹阴笑,眼神死死盯着郝佳琪怀里的支票。郝佳琪眉头一皱:“怎么着?赌场还不让人走了?”“走可以,”宏威挥了挥手,身后的几个内保立马围了上来,“但你赢的这三百万,得留下。”

郝佳琪一听就火了:“放你娘的屁!我凭运气赢的钱,凭什么留下?”“就凭这是我的地盘!”宏威话音刚落,抬手就给了郝佳琪一个大嘴巴子,打得他嘴角直流血。没等郝佳琪反应过来,几个内保就一拥而上,对着他和三个小兄弟拳打脚踢。

郝佳琪虽然身边也有几个小兄弟,但哪里是这些专业内保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怀里的支票也被宏威抢了过去。“小子,记住了,在澳门的地界上,不是你想赢就能赢,想走就能走的!”宏威吐了口唾沫,带着人扬长而去。

郝佳琪忍着剧痛,被小兄弟扶回快艇,连夜赶回了深圳。第二天一早,他就拖着受伤的身子,找到了加代的住处。一见到加代,郝佳琪的委屈就再也忍不住了,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最后咬着牙说:“代哥,三百万我可以不要,但那个叫宏威的,我必须收拾他一顿!我要出这口气!”

加代听完,眉头紧锁。他在深圳的江湖上虽然吃得开,但澳门却是人生地不熟,那里的势力盘根错节,14K、水房等帮派个个不好惹,他在那边连个能搭话的朋友都没有。可郝佳琪开口求他,这个忙他不能不帮——当年加代在深圳创业初期,遇到过不少麻烦,都是郝佳琪靠着家里的关系帮他摆平的,这份恩情,加代一直记在心里。

“代哥,是不是有难处?”郝佳琪看出了加代的犹豫,语气有些失落。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左帅站了出来,拍了拍胸脯说:“哥,我跟佳琪去一趟澳门!正好我还没去过那儿,就当去长长见识。”左帅是加代手下的金牌打手,身手矫健,下手狠辣,最是讲义气,他看出了加代的为难,主动站出来分忧。

加代看着左帅,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一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叮嘱道:“帅子,去了一定要小心,澳门的水比深圳深,凡事别硬拼。”“哥,你放心!”左帅拍了拍腰间的武士刀,又点了四个身手不错的兄弟,加上郝佳琪和他的三个小兄弟,一行八人坐上郝佳琪的私人快艇,直奔澳门而去。

快艇在海面上疾驰,海风呼啸。郝佳琪靠在船舱里,眼里满是怒火;左帅则闭目养神,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到了澳门后的计划。不到两个小时,快艇就抵达了澳门的码头。左帅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先带着郝佳琪和兄弟们找了家隐蔽的酒店住下,养精蓄锐。

当天下午,左帅让郝佳琪换上便装,带着他悄悄来到盛安赌场附近。“佳琪,你仔细看看,哪个是宏威?”左帅低声问道。郝佳琪眯着眼睛,在赌场门口的内保中扫了一圈,很快就指向了那个光头:“就是他!那个纹过肩龙的!”

左帅点了点头,记住了宏威的样貌,随后安排手下兄弟小六子:“六子,你把佳琪带回快艇,在码头等着,随时做好开艇的准备,我们一旦得手,就立马撤退。”小六子应声答应,带着郝佳琪离开了。左帅则带着另外四个兄弟,握紧了腰间的家伙,朝着盛安赌场走去。

进了赌场,左帅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巡视的宏威。他对着身边的兄弟使了个眼色,几人慢慢围了过去。左帅走到宏威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宏威回头,看到几个陌生的面孔,脸色一沉:“你们谁啊?想干什么?”

“是你打了我兄弟郝佳琪,还抢了他三百万?”左帅语气冰冷,眼神里满是杀意。宏威一听,立马明白过来是来找茬的,猛地站起身就要动手。可他刚抬起胳膊,左帅就率先发难,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肚子上,把他踹得连连后退,撞在了身后的赌桌上,筹码散落一地。

没等宏威爬起来,左帅从腰间拔出两把武士刀,“咔咔咔”对着他的胳膊和腿就砍了下去。宏威惨叫连连,鲜血瞬间染红了赌桌。赌场里的客人见状,吓得纷纷四散躲避,其他内保也反应过来,朝着左帅等人围了过来。

“哥,别恋战,快撤!”身边的兄弟大喊一声。左帅也知道不能久留,对着宏威最后补了一刀,转身就带着兄弟们往外跑。那些内保被左帅的狠劲吓住了,竟然没人敢上前阻拦。左帅一行人顺利跑出赌场,本打算打车去码头,可刚出门口,就被眼前的景象吓懵了——赌场门口站着五六十号人,个个手里拿着砍刀、镐把,凶神恶煞地盯着他们。

原来,宏威是盛安帮老大张永安的得力手下。宏威被打的时候,就有人把消息告诉了张永安。张永安在澳门的势力不小,手下有上百号兄弟,而且他的地盘就在盛安赌场附近,一个电话打出去,五六十号兄弟立马就赶了过来。

“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张永安一声令下,五六十号人拿着家伙就冲了上来。左帅暗叫一声不好,对着兄弟们大喊:“快跑!往码头方向跑!”五个人在前面拼命跑,张永安带着人在后面紧追不舍,沿途的行人吓得纷纷躲闪,一时间,澳门的街头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

左帅和几个兄弟身手都不错,跑得飞快,可同行的胖子大东体型偏胖,跑了没多远就跟不上了,被张永安的人追了上来。“嘭”的一声,一个小弟拿着镐把狠狠砸在了大东的背上,大东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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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帅听到大东的惨叫,心里一紧,毫不犹豫地转身往回跑:“妈的,敢动我兄弟!”他手里的两把武士刀挥舞起来,“呼呼”带风,瞬间就砍倒了两个追上来的小弟。张永安见状,也不含糊,从手下手里拿过一把大开山刀,朝着左帅就劈了过来。

张永安的力气极大,开山刀劈下来的力道十足。左帅赶紧用左手的武士刀去挡,“咔嚓”一声脆响,武士刀被直接磕飞,左手瞬间传来一阵剧痛。没等他反应过来,另一个小弟拿着匕首就刺了过来,左帅躲闪不及,只能用左手去挡,匕首瞬间划破了他的手掌,两根手指直接被削了下来,鲜血喷涌而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呯!呯!”两声清脆的枪响传来,震得所有人都停住了动作。原来是澳门警方的巡逻车路过,看到两伙人火拼,立马掏枪对着天空开了两枪,大喊道:“都给我住手!不许动!”

张永安的人见状,知道再闹下去就要吃牢饭了,纷纷扔下家伙跑了。左帅也趁机带着兄弟们扶起大东,忍着剧痛,拼命朝着码头跑去。到了码头,小六子和郝佳琪早就开着快艇在等了,几人赶紧跳上快艇,小六子一脚油门下去,快艇像离弦的箭一样驶离了澳门码头,朝着深圳的方向而去。

快艇上,左帅靠在船舱壁上,脸色惨白,额头上的汗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牙齿咬得嘎嘎直响,左手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流血。郝佳琪看着左帅的样子,心里满是愧疚,一边帮他包扎伤口,一边哽咽着说:“帅子哥,都怪我,是我害了你……”

“别废话……先回深圳……”左帅忍着剧痛,摆了摆手。快艇抵达深圳码头后,几人立马把左帅送往了附近的医院。郝佳琪第一时间就给加代打了电话,声音里带着哭腔:“代哥,你快来医院!帅子哥他……他受伤了,手指被削掉两根……”

加代接到电话,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放下手里的事情,一路狂奔到医院。看到病床上缠着厚厚纱布的左帅,加代的眼睛都红了。郝佳琪一见加代,“啪啪”地扇着自己的嘴巴:“代哥,都怪我!都怪我一时冲动,害了帅子哥……”

加代一把拉住郝佳琪的手,沉声道:“兄弟,这不怪你。是我没考虑周全,让你们冒了这么大的险。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替帅子报!”安抚好郝佳琪,加代又叮嘱医生一定要尽全力救治左帅,随后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加代回到自己的忠胜表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拿起电话,先后拨通了乔巴、湖南帮老大毛天友、沙井新义安大哥陈耀东的电话:“你们现在立马来我表行,有急事!”江林当时就在表行里,看到加代的样子,就知道他要出事。

没一会儿,乔巴、毛天友、陈耀东就都赶了过来。“代哥,出什么事了?”陈耀东率先问道。加代把郝佳琪在澳门的遭遇,以及左帅受伤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咬着牙说:“我要带兄弟们去澳门,平了盛安帮!把张永安和宏威碎尸万段!”

“哥,你冷静点!”江林赶紧劝道,“澳门不是深圳,我们去了人生地不熟,张永安在那边有根基,还有其他帮派的势力,我们这么贸然过去,很可能会吃亏,到时候不仅报不了仇,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加代也知道江林说得有道理,可一想到左帅的伤势,他就冷静不下来:“难道就这么算了?帅子不能白受这个伤!”就在这时,毛天友站了出来,说道:“代哥,我或许有办法。我亲哥叫金刚,在澳门14K做事,是崩牙驹手下的龙头红棍,在澳门有些话语权。我给我哥打个电话,问问他能不能帮忙。”

加代一听,眼里顿时露出一丝希望:“好!你赶紧打!”毛天友立马拨通了金刚的电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最后恳求道:“哥,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代哥是我的好兄弟,他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

电话那头的金刚沉默了片刻,说道:“盛安帮算个屁!敢动我弟弟的朋友,活得不耐烦了!你们过来吧,我在澳门码头接你们,一切有我!”挂了电话,毛天友对着加代点了点头:“代哥,我哥同意帮忙了!”

加代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些,立马安排道:“江林,你留在深圳照看帅子;乔巴、耀东,你们跟我走,带上兄弟们,准备出发!”随后,加代带着乔巴、陈耀东,以及二十多个身手不错的兄弟,坐上郝佳琪的快艇,再次前往澳门。

抵达澳门码头时,金刚已经带着二十名14K的兄弟,开着四台虎头奔在等他们了。金刚身材高大,眼神锐利,身上自带一股慑人的气场。一见到毛天友,他立马迎了上来,随后看向加代:“你就是加代?”

“我是加代,多谢金刚哥出手相助。”加代客气地说道。金刚拍了拍加代的肩膀:“不用客气,天友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走,我带你们去盛安赌场,找张永安算账!”说完,带着加代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盛安赌场而去。

盛安赌场的内保一看到金刚和14K的兄弟,个个都吓得不敢动弹——在澳门,14K的名声无人不晓,谁也不敢招惹。金刚带着加代,大摇大摆地走进赌场,直接来到了张永安的办公室。

张永安正在办公室里喝茶,看到金刚带着一群人进来,脸色瞬间变了,赶紧站起身陪着笑:“刚哥,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金刚指了指身边的加代:“这位是加代,我兄弟的朋友。你手下的宏威打了他的兄弟,还抢了钱,你说怎么办吧?”

张永安一听“加代”这个名字,心里咯噔一下,他已经听说了上午有人在赌场砍伤宏威的事情,没想到对方竟然有14K的背景。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刚哥,这可能是个误会……”

“误会?”加代眼神一红,打断了他的话,对着乔巴和陈耀东喊道:“小毛、耀东,把他给我摁住!他怎么打的帅子,我就怎么双倍还给他!”乔巴和陈耀东立马上前,一把将张永安摁在了桌子上。

张永安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大喊道:“刚哥,您别冲动!我跟您说,我已经加入水房了,每个月都给水房交钱!你们要是动了我,水房不会放过你们的!”水房是澳门另一大帮派,实力雄厚,与14K势均力敌,是唯一能和14K叫板的势力。

金刚冷笑一声:“你拿水房压我?唬谁呢?你什么时候加入水房的?我怎么不知道?”随后转头对加代说:“代哥,不用管他,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加代一听,拿起桌上的武士刀,“咔咔”两刀,就把张永安的手筋挑断了。张永安惨叫一声,疼得晕了过去。

“走,我们去吃饭!”金刚对着加代笑了笑,带着一行人离开了盛安赌场。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张永安说的是实话——盛安帮确实刚加入水房没多久,只是这件事在江湖上还没传开,所以金刚并不知道。

加代一行人刚离开,盛安赌场的人就赶紧把张永安送到了医院,同时给水房的老大水房赖打了电话,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水房赖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立马拨通了崩牙驹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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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驹哥,我们俩的关系一直不错吧?”水房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满,“你手下的金刚也太过分了,竟然把我水房的人废了!”崩牙驹正在处理帮派事务,听到这话,一脸懵:“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你不知道?”水房赖冷哼一声,“金刚带着一群深圳来的人,把盛安帮的张永安手筋挑断了。张永安现在是我水房的人,你说怎么办吧?我也不为难你,把那几个深圳来的人交给我,这事就算了,我们别因为外人伤了和气。”

崩牙驹皱了皱眉:“行,我先了解一下情况,回头给你答复。”挂了电话,崩牙驹立马拨通了金刚的电话,语气严厉:“金刚,你胆子太大了!你是不是带着几个深圳来的人,把张永安的手筋挑断了?”

金刚一听,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出事了:“驹哥,是有这么回事……但我不知道张永安加入水房了啊!”“你现在立马把那几个深圳人带到我家里来!”崩牙驹沉声道,“我不可能因为几个外人,得罪水房!”

金刚挂了电话,脸色凝重地把事情告诉了加代和毛天友:“代哥,出事了,张永安确实是水房的人。驹哥让我把你们带过去,他可能要把你们交给水房……你们赶紧回深圳吧,这里的事我来扛,驹哥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那不行!”加代猛地站起身,“这件事是我做的,应该由我来解决,不能让你替我扛!你现在就带我去见驹哥,我要亲自跟他说!”无论金刚怎么劝,加代都坚持要去见崩牙驹。金刚拗不过他,只能带着一行人来到了崩牙驹的家中。

崩牙驹坐在沙发上,神色威严,身边站着十几个保镖。一见到加代,他就开口问道:“你就是加代?”“我是。”加代不卑不亢地回答。“你知道你惹祸了吗?”崩牙驹的语气带着一丝怒意,“张永安是水房的人,你把他废了,水房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只能把你交给水房,平息这场风波。”

加代平静地说道:“驹哥,我知道我给你添麻烦了。如果你觉得把我交给水房能解决问题,我任凭你处置。但我想跟你说一句,我加代不怕水房!如果水房有胆量,给我一个公平较量的机会,让我从深圳调人过来,我倒是想见识一下水房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