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慕晴，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就打断你的腿！"林志远举起手中的酒瓶，双眼通红地瞪着我。
地上，那滩鲜血像盛开的红花，刺痛着我的双眼。
他真的动手了，毫不留情。
一年后，我拖着还未痊愈的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个曾经叫做家的地方。
又过了一年，他再婚了，娶了个比我小十岁的娇美女子苏婉儿。
新婚之夜，我却接到了他颤抖的电话，声音里满是恐惧："慕晴……快来救我……她不是人……"
那一刻，我才明白，这世上，真的有报应。
01
我叫慕晴，今年三十二岁，曾经是林志远的妻子。说"曾经"，是因为我们已经离婚两年了。
林志远，三十五岁，在一家建筑公司当项目经理，长得不算出众，但胜在稳重踏实。至少，我当初是这么认为的。
我们是大学同学，谈了四年恋爱，毕业后就结婚了。刚开始的几年，日子过得平静而幸福。他上班赚钱，我在家带孩子，虽然不富裕，但也算和睦。
可是，人心会变。
特别是在我流产之后。
"慕晴，汤热好了，你喝点吧。"婆婆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走进卧室。
我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刚刚失去的那个孩子，原本已经四个月了。
"妈，我不想喝。"我转过头，声音虚弱。
"不行，这是老中医开的方子，说是能调理身体，下次怀孕就稳当了。"婆婆坐在床边，语气里带着埋怨，"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孩子都四个月了，说没就没了。"
我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这已经是我第三次流产了。
"妈，医生说了，是我身体的问题，不是我故意的。"我哽咽着说。
"身体的问题？那你怎么不早治？志远娶你回来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传宗接代吗？"
婆婆的声音越来越尖锐，"现在倒好，结婚八年了，连个蛋都下不出来！"
我猛地睁开眼睛，怒视着她："妈，您这话说得太过分了！"
"过分？我说的是实话！"婆婆站起来，双手叉腰，"你看看人家邻居李太太，儿媳妇嫁过来三年就生了两个！再看看你，八年了，什么都没有！志远跟着你受什么罪了？"
就在这时，林志远推门进来。
"妈，您别说了。"他疲惫地脱下外套，"慕晴身体还没恢复，您让她好好休息。"
婆婆冷哼一声："你还护着她？她能给你生出儿子来吗？"
林志远皱着眉头："妈，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什么时候讨论？等你四十岁？五十岁？"婆婆越说越激动，"志远，妈跟你说实话，你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么去医院好好检查治疗，要么就..."
"要么就怎么样？"我挣扎着坐起来，死死盯着婆婆。
婆婆看了看林志远，然后说："要么就离婚，另外娶个能生的。"
"够了！"林志远大声喝止，"妈，您回去吧，这里不用您管。"
婆婆被儿子的态度吓了一跳，但还是嘟囔着："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林家的香火..."
"出去！"林志远指着门口。
婆婆悻悻地走了，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我看着林志远，他也看着我，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志远..."我想解释什么。
"你休息吧，我去洗澡。"他打断了我，语气很冷淡。
那一刻，我突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这个和我睡了八年同一张床的男人，似乎在一夜之间变成了陌生人。
02
从那以后，林志远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关心我的身体状况，也不再主动和我聊天。每天回家后，不是看电视就是玩手机，很少和我有交流。
"志远，明天是周末，我们出去走走好吗？"我试探着问。
他头也不抬地回答："我约了朋友打牌。"
"那我跟你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一群大老爷们，你一个女人跟着不合适。"
我咬了咬嘴唇："那我们什么时候能一起出去？好久都没有单独相处了。"
林志远终于抬起头看我，眼神里有些不耐烦："慕晴，能不能别这么粘人？我工作一天了，回家就想安静一会儿。"
粘人？我愣住了。
结婚八年，他从来没有说过我粘人。以前的他，巴不得我多陪陪他，多和他说说话。
"我只是想和你多交流一下..."我的声音有些委屈。
"交流什么？每天都是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林志远重新低下头看手机，"你能不能找点别的事情做？比如出去找个工作？"
我失业已经三年了。当初是因为怀孕，辞掉了工作在家养胎。后来流产了，身体一直不好，就没再出去。林志远那时候还安慰我，说他一个人的工资够花，让我在家好好养身体。
现在，他却要我出去找工作。
"志远，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我走到他面前，蹲下来看着他。
他避开我的目光："没有，你想多了。"
"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
"我哪里冷淡了？该给你的钱我都给了，该关心的也关心了。"
我心里一阵刺痛。
给钱？关心？这就是夫妻之间的感情吗？
"志远，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我抓住他的手，"我觉得你最近变了很多。"
他甩开我的手，站起来："我累了，先睡了。"
我跪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卧室门后。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当一个男人开始嫌弃你的时候，他说什么都是借口，真正的原因，他永远不会告诉你。
03
事情的转折点，发生在一个雨夜。
那天林志远应酬到很晚才回家，浑身酒气，走路都有些摇摆。
"慕晴，给我倒杯水。"他一进门就喊。
我连忙从厨房出来，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喝这么多酒对身体不好，以后少喝点。"
"少喝？"林志远冷笑一声，"你知道我今天和谁吃饭吗？"
我摇摇头。
"和老板。"他一口气喝完水，"老板问我，结婚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没孩子。你知道我有多丢脸吗？"
我的心一紧："志远，生孩子不是我一个人的事..."
"不是你的事？"林志远突然转身，恶狠狠地盯着我，"那是谁的事？是我的事吗？我的身体检查了，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眼神也越来越可怕。
"志远，你冷静一点，我们好好说话。"我往后退了一步。
"好好说话？和你还能好好说什么？"
林志远开始脱外套，动作很粗暴，"慕晴，我跟你说实话，我受够了！受够了别人的眼光，受够了我妈的唠叨，更受够了你这张苦瓜脸！"
苦瓜脸？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志远，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的眼泪开始往下掉，"我哪里做得不够好？这八年来，我洗衣做饭伺候你和妈妈，从来没有怨言。流产的时候我比谁都难过，可是我也没办法控制啊！"
"没办法控制？那你就去死啊！死了就不用受这种罪了！"
林志远的话如一把刀，狠狠刺进我的心里。
我愣愣地站在那里，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我丈夫嘴里说出来的。
"你...你让我去死？"我的声音颤抖着。
林志远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过了头，但酒精让他失去了理智："我没让你去死，我只是说...算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他转身要走，我却拉住了他的胳膊。
"志远，你把话说清楚！"我哭着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嫌弃我生不出孩子，就要我去死？"
"松手！"林志远用力甩开我的手。
我没站稳，撞到了墙上，后脑勺磕得很疼。
"志远，你疯了吗？"我捂着脑袋站起来。
可是林志远的眼神变得更加狰狞："我疯了？是你逼疯我的！天天在我耳边哭哭啼啼，像个祥林嫂一样！我告诉你，我受够了！"
说着，他举起了茶几上的啤酒瓶。
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杀意。
04
"志远，你冷静一点！"我惊恐地后退，"有话好好说，别冲动！"
但林志远已经完全失控了，他挥舞着酒瓶朝我走过来："慕晴，都是你！都是因为你！如果没有你，我现在的生活该有多好！"
我继续后退，直到背靠着墙壁，无路可退。
"志远，我是你妻子！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声嘶力竭地喊。
"妻子？什么样的妻子？连个蛋都生不出来的妻子？"林志远的脸扭曲得可怕，"我娶你回来是干什么的？是让你来浪费我的时间吗？"
说着，酒瓶朝我砸了过来。
我本能地用手去挡，酒瓶砸在我的手臂上，瞬间破碎。玻璃碎片割破了我的皮肤，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啊——"我痛苦地叫出声。
但林志远并没有停手，他又抓起一个酒瓶："我让你哭！我让你装可怜！"
第二个酒瓶朝我的腿砸来，我来不及躲避，只听"咔嚓"一声，剧烈的疼痛从小腿传来。
我整个人摔倒在地上，小腿传来钻心的疼痛。
"我的腿...我的腿..."我抱着小腿，痛得说不出话来。
林志远看到我倒在血泊中，似乎清醒了一些。他愣愣地看着手中的酒瓶，又看看倒在地上的我。
"慕...慕晴？"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忍着剧痛抬起头看他，眼中满是绝望："林志远，你真的打断了我的腿..."
他丢掉酒瓶，想要过来扶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喝多了..."
"别碰我！"我拼命地往墙角缩，"别碰我！"
林志远的手停在半空中，脸色变得煞白。
就在这时，邻居李阿姨听到动静，敲响了我们家的门："小慕，小林，你们没事吧？刚才听到有人喊叫..."
我看着林志远，他也看着我，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小慕？"李阿姨继续敲门，"你们开一下门，我有点担心。"
林志远走到门边，压低声音说："李阿姨，没事，慕晴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了一跤？严重吗？要不要送医院？"
"不用，小问题，已经处理好了。"
李阿姨在门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那好吧，有事就喊一声。"
等脚步声走远后，林志远转身看我，眼中有些慌乱："慕晴，我们去医院吧，你的腿..."
我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林志远，我们离婚吧。"
他愣住了："慕晴，你别冲动，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我惨笑一声，"那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也不是故意的吗？让我去死也不是故意的吗？"
林志远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我累了。"我闭上眼睛，"林志远，我真的累了。"
05
接下来的三个月，我住院治疗。小腿骨折，需要打钢钉固定。
林志远每天都来医院，给我买饭，陪我聊天，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慕晴，医生说再过一个月就能出院了。"他剥着苹果，"到时候我请个保姆照顾你，你安心养伤。"
我看着窗外，没有理他。
"慕晴，你还在生我的气？"林志远走到床边坐下，"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我转过头看他："林志远，我们离婚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他的脸色立刻变了："慕晴，你还在想这件事？我都道歉了，你还要怎么样？"
"道歉？"我冷笑，"林志远，你以为道歉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吗？"
"那你要我怎么办？时光倒流吗？"他的语气开始变得不耐烦，"慕晴，做人得讲道理，我已经承认错误了，你不能揪着不放啊！"
我看着他的脸，突然觉得很陌生。
这个男人，真的是我爱了十几年的人吗？
"林志远，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和你离婚？"我问。
"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
"不对。"我摇摇头，"不只是因为那天晚上。"
林志远皱起眉头："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你不爱我了。"我的声音很平静，"林志远，你已经不爱我了，对不对？"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说："慕晴，夫妻之间哪有什么爱不爱的，过日子最重要。"
过日子最重要。
这就是他的答案。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林志远，谢谢你的诚实。"
"慕晴..."
"你走吧，明天让律师来医院，我们把离婚手续办了。"
林志远站起来，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走了。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
外面下起了雨，雨点打在窗户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我想起了我们刚结婚时的样子，那时候他会在雨天给我打伞，会在我生病时彻夜不眠地照顾我。
可是现在，他却能毫不犹豫地举起酒瓶砸向我。
人心，真的会变。
06
离婚手续很快就办完了。
林志远给了我一笔钱，够我买一套小房子。我没有要他的房产，也没要赡养费，只是要求他承担我的医疗费用。
"慕晴，你真的要回娘家？"办完手续后，林志远问我。
"嗯。"我点点头，"我妈说让我回去养伤。"
他沉默了一会儿："那...保重身体。"
"你也是。"我看着他，"希望你能找到真正合适的人。"
说完这句话，我拖着还没完全恢复的腿，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娘家的日子很平静。妈妈每天给我做好吃的，爸爸陪我下棋看电视。虽然腿还有些疼，但心情比在婚姻里的时候好多了。
三个月后，我的腿彻底恢复了，开始投简历找工作。
面试了几家公司，都因为空白期太长被拒绝了。
"慕小姐，您三年没有工作经验，我们担心您跟不上现在的工作节奏。"人事经理客气地说。
我理解他们的顾虑，但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一家广告公司录用了我。虽然薪水不高，但总算有了新的开始。
"晴晴，恭喜你找到工作了！"妈妈比我还高兴，"今晚我们庆祝一下。"
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围坐在餐桌旁，吃着妈妈亲手做的饭菜。
"爸，妈，谢谢你们这段时间的照顾。"我举起水杯，"没有你们，我可能走不出来。"
爸爸摆摆手："一家人说什么谢谢。你能重新站起来，我们就放心了。"
"是啊，晴晴，你现在的状态比以前好多了。"妈妈欣慰地说，"人啊，有时候失去未必是坏事，也许是为了遇见更好的。"
我点点头，心情确实比离婚那会儿好了很多。
就在这时，妈妈的手机响了。她接通电话，聊了几句后，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怎么了？"我问。
"是你李阿姨，她说..."妈妈犹豫了一下，"她说你那个前夫，好像交女朋友了。"
我的手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哦，正常。"
"李阿姨说那女孩很年轻，才二十多岁，长得特别漂亮。"妈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反应。
"妈，我都说了，这很正常。"我笑了笑，"他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
爸爸放下筷子："晴晴，你心里真的不介意？"
"爸，我已经重新开始了新生活，为什么要介意？"我很认真地说，"说实话，我现在挺感谢那一脚的。如果不是他那天动手，我可能还在那个窒息的婚姻里苟延残喘。"
妈妈拍拍我的手："女儿，你能这么想就对了。"
又过了几个月，我在新公司的工作步入正轨，还认识了一些新朋友。
有时候下班后，同事们会约着一起吃饭聊天，生活变得丰富多彩起来。
"慕晴，你看这个新闻。"妈妈拿着手机过来，"你那个前夫，好像要结婚了。"
我接过手机，看到一条朋友圈的截图。是林志远以前的同事发的，配图是一张婚纱照，新郎正是林志远，新娘是一个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配文写着：恭喜志远找到真爱，新娘子真漂亮！
我看着照片里的林志远，他笑得很开心，搂着那个叫苏婉儿的女孩子，眼中满是幸福。
"才离婚一年就要结婚了？"妈妈愤愤不平，"这个男人真不是东西！"
我把手机还给妈妈，淡淡地说："随他吧，和我没关系了。"
妈妈看着我："晴晴，你不难过吗？"
难过吗？
说不难过是假的，毕竟是一起生活了八年的人。
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
"妈，我只是觉得庆幸。"我笑了笑，"庆幸我离开得够早。"
妈妈拍拍我的肩膀："女儿，妈支持你。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就在我以为这件事会彻底翻篇的时候，我接到了林志远的电话。
"慕晴，我要结婚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
"我知道了，恭喜。"
"你...你真的不生气？"
我有些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因为我们才离婚一年..."
"林志远，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打断他，"你有选择新生活的权利，我也有。彼此祝福，不是很好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后林志远说："谢谢你的理解。"
挂掉电话后，我看着窗外的夕阳，心情很平静。
有些人，有些事，终究是要放下的。
而我，也准备开始我的新生活了。
林志远和苏婉儿的婚礼，办得格外隆重。
那天，我没有回去。我只是在电话里，冷漠地，对他说了一句"祝你幸福"。
婚礼结束，宾客散尽。晚上十点多，喝得微醺的林志远，带着他那娇美如花的新婚妻子苏婉儿，回到了他们的婚房。
那套房子，曾经是我和他生活了八年的地方。
如今，它被重新装修一新，贴上了大红的喜字，换上了崭新的家具，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玫瑰花的香气，处处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林志远满心欢喜地，伸手想要拥抱他的新娘。
可就在他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他身后的苏婉儿，脸上温柔的表情，突然就变了。
而此时的林志远，还沉浸在新婚的喜悦中，完全没有察觉到，一场噩梦即将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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