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5天，普通人能把孩子从一年级陪到小学毕业，而乌克兰人还在算今天炮声响了几次。 12月29日，波克罗夫斯克的外卖app彻底打不开了——不是因为断网，是因为餐厅全空，连后厨都被改成无人机维修点。 我刷到一条乌军士兵拍的短视频，他边啃压缩饼干边说：城市丢不丢，地图上只是换个颜色，我们换的是命。
库皮扬斯克更离谱，俄国防部发“全城解放”喜报，自家军事博主转头甩出一段视频：几个俄军跑得太快，把背包丢在雪地里，乌军捡起来发现里面居然有没拆封的姨妈巾——前线连后勤性别都对不上，就敢官宣胜利。 胡利亚波尔那边，圣诞节当天俄军拿下营指挥所，乌军后撤两公里。 听起来像丢了个村口超市，其实那一带全是平地，两公里足够炮兵把炮弹砸到下一个村子的小学操场。
仗打到现在，双方都在熬血条。 俄罗斯今年光公开讣告就比去年多了三成，征兵办把体检表上“高血压”改成“可服役”，朋友圈莫斯科妈妈集体学针灸——据说能让儿子心电图瞬间正常。 普京不是不想机动，是坦克兵快不够了，能把阵地战打成连续剧已经算节省演员。
更糟的是钱。 主权财富基金去年还能cover一场红场阅兵，今年只够给阵亡家属买鲜花，还是批发价。 反战的声音不再只是街头大妈举牌，金融圈大佬私下组群算崩盘倒计时，名字起得直白：“战争税杀我”。
乌克兰这边也惨，但惨得有点“国际化”。 日本甩60亿美元那天，基辅朋友发消息：我们终于从“友情打赏”升级到“包年会员”。 可会员续不续，得看美国脸色。 川普一句话“土地换和平”冲上热搜，东欧小国集体炸毛——他们怕的不是乌克兰割地，是割完下个轮到自己。
我盯着手机地图，发现战线像极了我老家那堵老墙，雨水泡得掉皮，没人敢扒，怕一推整排都塌。 1405天，墙外的人学会用无人机求婚，墙内的人学会用罐头盖当婚戒。 战争把所有人逼成会计：算炮弹、算抚恤金、算哪天能回家修屋顶。
今晚朋友圈有人转发“2026俄军或将强攻扎波罗热”，我回了他一句： 先别说明年，先说明天早餐吃什么。 真要让普通人投票停战，办法特简单——把前线伙食直播出来，谁碗里没肉，谁就赢，因为大家马上明白：再打下去，两边都得啃树皮。
仗打到最后，拼的不是地图颜色，是哪家先凑不齐明天送饭的摩托车。 谁先没车，谁就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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