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7日,泽连斯基来到加拿大,总理卡尼直接宣布了25亿美元的援助计划,将其定位为战后重建,偏向民用。随后他就赶往美国,在29日同特朗普会晤之后,美国会出面同俄罗斯商讨和平方案,目的在于用更大的杠杆来撬动战场和谈判。

俄罗斯方面也同步施加压力,俄军发布了库皮扬斯克战场的视频,声称已经完全占领了;普京来到前线指挥部,由总参谋长格拉西莫夫向他汇报。俄媒又列出了战果:米尔诺格勒(顿涅茨克)、古利亚波列(扎波罗热)、斯潘捷戈尔斯克取得胜利,康斯坦丁诺夫卡的一半地区被控制,南北两个集团军继续前进并建立起了“安全区”。普京强硬表态,俄军全线主动,不给乌军撤离机会;称西方有些清醒领导人劝乌克兰谈判,提出条件,但基辅不肯谈,“不谈就用武力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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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7日夜,俄军对基辅进行了大规模的空袭,用去了五百多架无人机以及四十多枚导弹,导致了人员伤亡和能源设施的重大破坏。乌方通报死亡一人、伤近三十人;变电站、输电线、发电设备受损,电网采取紧急措施,短时间内恢复到战前水平难度大。对城市电力命脉的攻击直接影响到民生,造成停电、医院使用备用电源、供暖和供水受到限制,城市的韧性也经受着新一轮的压力测试。

乌方情报负责人布达诺夫给出了中长期的判断:2026年俄军的主要作战方向依然是顿涅茨克、扎波罗热地区,并且想要向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挺进;他还说明年二月是双方可以用来谈判的好时机。其称普京阵营中要求停火的声音增大,原因是战争成本高昂;用“自2014年起既未赢得胜利也未失败”来概括当前局势,冷峻且现实。对特朗普特使维特科夫保持警惕,认为谈判者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更直接地指向美国的战略盘算:希望逐渐恢复同俄罗斯的经济关系。

目前泽连斯基希望外部力量能够积极介入,获得援助并会面重要人物,为谈判铺平道路;俄罗斯强调主动权并继续推进,用压力来促使谈判;乌克兰的安全系统在窗口期和风险之间摇摆;美国可能会出面,但是动力仍然围绕着自身的利益。钱、地、话语权谁都放不下,博弈难度增大。

对于俄罗斯方连续宣布的城镇占领情况,乌克兰方面大多表示否认。此类争议需看控制时间和范围、补给线稳定情况以及基础设施运转状况;缺少第三方核查的情况下,仓促下结论容易被下一条消息推翻,要给时间窗口和判断空间。

如果特朗普会面之后真的出现新的方案,那么其主要内容大概率会围绕停火线、安全保障、经济支持、政治安排、监督机制这五个方面展开;可能会采取阶段性停火或者局部试点的方式。但是这要视双方是否同意并可行而定。窗口期不光是时间的概念,还代表着在短时间内各方都愿意退一步以及相互交换的意思。

普京“再不谈就用武力”强硬的背后,是战争成本、内外压力以及对内姿态的综合体现。布达诺夫所说的停火呼声增多,说明这与经济、政治稳定以及国际关系重新配置有关,战争从来就不是单纯的一个军事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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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014年开始到现在,战争已经跨越了一个十年。舆论、能源、资本、科技供应链反复被检查。每次战场升级的时候,就会出现谈判苗头;每次谈判升温的时候,战场试探又会开始,拉锯循环。

加拿大25亿美元援助标为“重建”,但是战争尚未结束,重建和继续作战之间难免存在矛盾,动态战场会使得项目受到安全评估以及施工窗口的影响。2月份的机会是否能够抓住,取决于俄罗斯是否愿意用一部分主动来换取稳定。机会也是一种考验,如果错过了,战场就会把人拉回到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