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啪!”
赵桂兰把筷子重重撂在桌上,刺耳的声音让破旧饭桌上的两个女儿都缩了一下。
“陈二强!你这婚还想不想结了?!”
陈二强埋着头,闷声说:“妈,那张彩霞家非要八万八的彩礼,少一分都不行,我上哪弄去?”
“废物!”赵桂兰骂了一句,三角眼扫向角落里的大女儿陈大梅,“大梅,你那个工钱呢?”
陈大梅小声说:“妈,上个月的工钱……你不是拿去给二强买手机了吗?”
赵桂兰眼睛一横:“你还敢顶嘴?养你这么大,给你弟凑点彩礼钱,你还藏着掖着?”
一直没说话的小女儿陈小凤放下碗:“妈,大姐的钱都给你了,你还要她怎么样?”
“你个死丫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赵桂兰抄起筷子就朝陈小凤扔过去,“我告诉你,你姐这门亲事,定下了!”
陈大梅猛地抬头,满脸惊恐:“妈,什么亲事?”
赵桂兰冷笑一声:“隔壁村的李癞子。他家给十万,现钱!”
“李癞子?!”陈大梅的脸瞬间煞白,“妈!他是个傻子啊!”
“傻子怎么了?傻子给钱!就这么定了!这钱,就是给你弟娶媳妇的!”
01.
陈家的晚饭,向来吃得压抑。
这家里的规矩,是赵桂兰定的。两个儿子是宝,两个女儿是草。
尤其是大女儿陈大梅,从小到大,挨的打最多,干的活最重。她初中没念完就出去打工,每个月的工资,一分不差地交到赵桂兰手里。
小女儿陈小凤,性子倔,嘴巴硬,不像大姐那么逆来顺受。
她看透了母亲的偏心,早早地也辍学去县里餐馆当服务员,工资自己攥着,只给家里交点伙食费,赵桂兰为此没少咒骂她。
至于两个儿子,大儿子陈大强在外地当上门女婿,好几年不回一次家。
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二儿子陈二强身上。
陈二强长得油头粉面,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被赵桂兰惯得眼高手低。最近谈了个对象,就是镇上的张彩霞。
张彩霞家里开了个小卖部,自认条件不错,开口就要八万八的彩礼,还点名要“三金”,县里要有一套房。
为了这彩礼,赵桂兰愁得吃不下饭。
她把大梅打工攒的几万块积蓄全掏空了,又逼着小凤交钱。
陈小凤把存折藏得死死的:“我那点钱是我的命,你休想拿去给陈二强摆阔。”
赵桂兰气得在地上打滚,骂她白眼狼,可陈小凤油盐不进,她也没办法。
没想到,赵桂兰为了钱,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大梅的婚事上。
隔壁村的李癞子,二十五六了,因为脑子有问题,见人就傻笑流口水,有时候还会当街脱裤子,十里八乡谁不知道。
他家是开砖窑的,有钱,就是没女人肯嫁。
李家父母放出话来,谁肯嫁,给十万块钱。
赵桂兰一听,眼睛都亮了。
十万,这不光彩礼钱够了,剩下的还能给二强装修婚房。
至于大梅的死活,她根本不在乎。
陈大梅坐在自己的小偏房里,抱着膝盖,眼睛哭得红肿。
陈小凤推门进去,把一个热乎乎的馒头塞给她:“姐,你哭有啥用?你得跑。”
大梅摇着头,眼泪又掉下来:“我能跑到哪去?妈会打死我的。小凤,那是李癞子啊……我听人说,他还会打人……”
陈小凤心里也一阵阵发寒。
“你不能嫁。”陈小凤咬着牙,“你嫁过去,这辈子就毁了。”
“可二强的婚事……”
“又是二强!”陈小凤火了,“他的婚事,凭什么要你用一辈子去换?姐,你清醒一点!妈这是在卖你!”
陈大梅不说话了,只是哭。
她就是这种性子,懦弱,顺从,被赵桂兰骂惯了,打惯了,骨子里早就没了反抗。
02.
第二天一大早,赵桂兰就锁了门出去,显然是去李家落实“卖女儿”的生意了。
她怕大梅跑了,还特意把大梅的房门从外面用大锁锁上了。
陈小凤要去县里上班,临走前,她从厨房窗户爬进去,给大梅留了两个馒头和一壶水。
“姐,我晚上下了班就回来。你听着,要是他们今天就来人,你就跟他们拼命,知道吗?”
陈大梅抓着窗户框,含着泪点头。
陈小凤在餐馆里一天都心神不宁。
她想过报警,可这是“家务事”,警察怎么管?
她甚至想过,要不把自己的存折拿出来,把大姐“买”下来?可她那点钱,连彩礼的一半都不够。
傍晚,陈小凤急匆匆往家赶。
刚到村口,就听到一阵喜庆的唢呐声,还夹杂着李癞子那标志性的“嘿嘿”傻笑。
陈小凤心里“咯噔”一下,拔腿就往家跑。
只见自家门口,围了一圈人。
李癞子的爹妈,带着几个人,抬着一个大红色的木头箱子,箱子上还贴着喜字。
李癞子穿着不合身的新衣服,胸前戴着个大红花,正流着口水,往院子里闯。
“哎呀,亲家母,人呢?我们把钱可带来了!”李癞子他妈是个大嗓门,手里拎着个皮包。
赵桂兰满脸堆笑地迎出来:“亲家,快屋里坐!大梅……大梅在屋里梳妆呢!”
“还梳什么妆,赶紧领走!”李癞子他爹不耐烦地说。
“嘿嘿……媳妇……媳妇……”李癞子一边笑,一边就往大梅的偏房冲。
院子里的陈老汉蹲在墙角,吧嗒吧嗒抽着旱烟,一声不吭,仿佛眼前这事跟他没关系。
陈二强则躲在自己屋里,根本没露面。
“住手!”陈小凤冲进院子,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李癞子,“你们干什么?!”
李癞子被推了个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当场就“哇”地哭了起来。
“哎哟!打人了!没天理了!”李癞子他妈扑了过来,一把就抓向陈小凤的头发。
赵桂兰眼看生意要黄,也急了,冲上来就给了陈小凤一个大嘴巴。
“死丫头!你给我滚开!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妈!你这是逼大姐去死!”陈小凤被打得眼冒金星,但还是死死护在偏房门口。
“死?她死了,我拿什么给你弟娶媳妇?”赵桂兰面目狰狞,“我今天把话撂这,她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她扭头对李家爹妈说:“亲家,别管她,这丫头疯了。你们去拉人,钱给我!”
李家爹妈对视一眼,从包里掏出一沓沓红色的钞票,塞进赵桂兰怀里:“钱在这,人我们带走了!”
赵桂兰抱着那十万块钱,笑得合不拢嘴:“好,好,人交给你们了!”
李家的两个壮汉,上前就去拽陈小凤。
就在这时,偏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陈大梅站在门口,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脸色白得像纸。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她看了一眼院子里的人,目光最后落在赵桂兰抱着的钱上,又看了一眼缩在墙角的父亲。
“好。”她开口了,声音嘶哑,“我嫁。”
03.
陈大梅就这么被带走了。
没有婚礼,没有仪式,李家的人把她塞进一辆面包车,连同那口红箱子,消失在村口的夜色里。
李癞子他妈临走时,还狠狠瞪了陈小凤一眼。
赵桂兰拿着那十万块钱,手都在抖。
她得意洋洋地把钱摔在桌子上:“看见没?这不就齐了!二强,明天就去给你媳马子家送彩礼!”
陈二强从屋里钻出来,看着那堆钱,眼睛也亮了,脸上全是兴奋:“谢谢妈!”
陈小凤站在院子里,浑身冰凉。
她没有哭,只是看着那扇空荡荡的偏房门。
她回头,死死地盯着赵桂兰:“妈,你会后悔的。”
“后悔?我后悔什么?”赵桂兰数着钱,“我后悔没早点把她卖了!一个赔钱货,还能换十万,值了!”
陈小凤没再说话,转身回了自己屋,反锁了门。
当晚,陈二强和赵桂兰商量着婚事的细节,兴奋得半宿没睡。
陈老汉依旧蹲在墙角,一袋烟接着一袋烟。
后半夜,外面下起了小雨。
陈小凤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听着外面的雨声。
她总觉得心慌。
她想,大姐嫁给那个傻子,不知道会过什么样的日子。李癞子那种人,会打人吗?大姐会不会挨饿?
她越想越怕,翻身坐起。
不行,她得去看看。
她披上衣服,悄悄推开窗户,从后院翻了出去。
隔壁村不远,陈小凤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李家跑。
李家是砖窑老板,盖的是三层小洋楼,在村里很显眼。
陈小凤刚跑到李家大院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尖叫,还有男人的傻笑和咒骂。
是李癞子他妈的声音:“打!给我打!让你不听话!让你敢抓我儿子!”
接着,是陈大梅凄厉的哭喊:“啊——!别打了!妈!救我!妈!”
陈小凤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她疯了一样去砸李家的大铁门:“开门!你们开门!放我姐出来!”
院子里的咒骂和哭喊停了。
过了一会儿,大门开了,李癞子他妈端着一盆水,对着陈小凤就泼了过来。
“晦气!哪里来的野丫头!滚!”
陈小凤被泼得透心凉,她指着院子里:“我姐呢?你们把我姐怎么了?”
“你姐?她现在是我们李家的人!我们在教她规矩!再敢来嚎,连你一起打!”李癞子他妈“砰”地关上了大门。
陈小凤在门外,能清楚地听到大姐在院子里压抑的哭声,还有李癞子“嘿嘿”的笑声。
雨越下越大,陈小凤在李家门外站了一夜。
哭喊声渐渐小了,最后,什么都听不见了。
天快亮时,陈小凤才拖着麻木的腿回到家。
她一进门,就看到赵桂兰正在堂屋里点钱,一张一张,数得特别仔细。
陈小凤走过去,一言不发。
赵桂兰抬头看了她一眼:“怎么,没死心?我告诉你,你姐已经是李家的人了,是死是活,都跟我们家没关系了。”
陈小凤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她昨晚,一直在喊救命。”
赵桂兰数钱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又不耐烦地挥挥手:“喊就喊呗,哪个新媳妇不挨几顿打?打打就老实了。”
04.
陈二强的婚事办得很快。
赵桂兰拿着十万块钱,八万八当彩礼风风光光送到了张彩霞家,剩下的一万多,置办了全新的家电。
婚礼那天,陈家院子里摆了十桌。
陈二强穿着新西装,胸前戴着红花,笑得合不拢嘴。
新娘子张彩霞,长得白白胖胖,一脸精明,一下车就忙着收红包。
赵桂兰更是满面红光,穿着新做的红褂子,拉着张彩霞的手,一口一个“好儿媳”。
陈小凤在后厨帮忙端菜,她像个局外人。
席面上,有人问起:“哎,桂兰,你家大梅呢?怎么弟弟结婚,姐姐都不回来?”
赵桂兰的笑僵了一下,马上又堆起笑:“大梅啊,她婆家忙,走不开。再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嘛。”
“嫁哪儿了?我怎么听说……”
“吃菜,吃菜!别说话了!”赵桂兰赶紧打断。
陈小凤端着一盘鱼,走到院子中间,脚下不知道被谁绊了一下,整个人朝前扑去。
一整盘热腾腾的红烧鱼,不偏不倚,全扣在了新娘子张彩霞的白婚纱上。
“哎哟!”张彩霞尖叫起来。
全场都安静了。
张彩霞看着自己胸前油腻腻的污渍,气得跳脚:“你瞎了眼啊!这婚纱是我租的!八百块一天!你赔得起吗?”
陈小凤从地上爬起来,手被碎盘子划破了,流着血。
她没理张彩霞,只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赵桂兰见儿媳妇发火了,赶紧跑过来,想都没想,又是一个巴掌扇在陈小凤脸上:“你个丧门星!是不是故意来搅局的?滚!给我滚回厨房去!”
陈小凤捂着脸,她没有哭,反而笑了。
她抬起头,看着张彩霞,又看了看陈二强和赵桂兰。
“这婚纱,八百是吧?”她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八张红票子,摔在张彩霞脸上,“拿着,不用找了。”
张彩霞愣住了。
赵桂兰也愣住了:“你……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挣的。”陈小凤冷冷地说,“不像某些人,要靠卖女儿。”
“你!”赵桂兰气得发抖。
“陈小凤!”陈二强也觉得丢了面子,吼道,“你今天什么意思?非要我结不成婚吗?”
陈小凤看着这个她叫了二十年的二哥,突然觉得很陌生。
“你这个婚,”她指着陈二强,“是拿我大姐的命换来的。你睡得着觉吗?”
“你胡说什么!”陈二强色厉内荏,“大姐是嫁出去了,什么叫拿命换?”
“嫁?嫁给李癞子那种畜生?”陈小凤的声音拔高了,“她嫁过去的第一晚,就被打得半死!你们知道吗?”
周围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
赵桂兰急了:“你闭嘴!大喜的日子,你在这胡说八道!滚!赶紧给我滚!”
陈小凤没滚,她擦掉手上的血,站得笔直。
“我大姐,陈大梅。”她对着所有人说,“被我妈赵桂兰,十万块钱,卖给了隔壁村的傻子李癞子。”
“婚礼第二天,我去李家,亲耳听到我姐在里面被打得喊救命。”
“而我妈,拿着这十万块,给我二哥办婚礼。”
“你们说,这喜酒,吃着香吗?”
院子里一片死寂。
张彩霞的脸色阵青阵白。
陈二强冲上来想捂陈小凤的嘴,被陈小凤一把推开。
“赵桂兰,陈二强,”陈小凤指着他们,“你们会遭报应的。”
05.
婚礼不欢而散。
陈小凤当天就收拾了东西,从家里搬了出去,住到了县里餐馆的员工宿舍。
她走的时候,赵桂兰在背后咒骂,说她是个白眼狼,诅咒她出门被车撞死。
陈小凤没有回头。
她跟老板预支了一个月工资,买了一部新手机,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隔壁村。
她要去李家,她要带大姐走。
可她刚到村口,就听说了一个让她浑身发冷的消息。
李家,出事了。
就在陈二强婚礼的第二天,李家那栋三层小楼,半夜里着火了。
火势很大,等村民发现时,已经烧得只剩下个空架子。
李癞子和他爹妈,全被烧死在了屋里。
有人说,是李癞子半夜玩火,点着了床单。
也有人说,是李家的砖窑生意得罪了人,被报复了。
“那……那新媳妇呢?”陈小凤抓住一个村民,声音都在抖,“那个刚买来的……新媳妇呢?”
“哪个新媳妇?”
“就是陈大梅!我姐!”
“哦,她啊。”村民摇摇头,“没看见。八成是也烧死在里面了。真是倒霉,刚嫁过来就碰上这事。”
陈小凤不信。
她冲到那片废墟前。
警戒线拉着,还能闻到刺鼻的焦糊味。
陈小凤疯了一样想往里冲,被守在现场的警察拦住了。
“同志,里面还在清理,你不能进去。”
“我姐在里面!陈大梅!”她哭喊着。
警察查了一下名单:“你是死者家属?这里登记的死者,只有李家三口。”
陈小凤愣住了:“只有三个?那陈大梅呢?”
“不清楚。”警察说,“现场没有发现第四具遗体。我们查过了,李家前两天的确是办了喜事,但是邻居说,那个新媳妇……在着火的前一天,就跑了。”
跑了?
陈小凤的心猛地跳了起来。
大姐没死!她跑了!
陈小凤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转身就往回跑。
她要回家问赵桂兰,大姐有没有回去过?
她一路跑回陈家。
刚进院子,就看到赵桂兰和新媳妇张彩霞正在院子里撕打。
张彩霞抓着赵桂兰的头发:“你个老不死的!你还我彩礼钱!你儿子是废物!你家就是个火坑!那十万块钱,是你卖女儿的钱,不干净!我不要!你把我那八万八还给我!”
赵桂兰也不是吃素的,一口咬在张彩霞的手臂上:“你嫁进我家门,就是我家的人!还想要钱?门都没有!陈二强!你死哪去了?你老婆打你妈啊!”
陈二强缩在屋檐下,一脸惊恐,根本不敢上前。
陈小凤冲进院子:“妈!我大姐呢?!”
赵桂兰和张彩霞都停了手。
赵桂兰啐了一口:“你还敢回来?你那个短命的姐,谁知道她死哪去了?最好是跟李家那傻子一起烧死了,省得丢人现眼!”
“李家着火了。”陈小凤盯着她,“李家三口都烧死了。但是我姐跑了。”
“跑了?”赵桂兰愣住了,随即破口大骂,“这个贱人!她敢跑?她跑了,李家死了,那十万块钱……李家会不会有人来要回去?”
她担心的,竟然还是那十万块钱。
张彩霞一听,也急了:“什么?人跑了?那这钱更不能要了!这是买命钱!晦气!赶紧把钱还给我,我要离婚!”
就在院子里一团乱麻的时候。
村口突然传来了警笛声,由远及近。
几辆警车停在了陈家大院门口。
几个穿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表情严肃。
赵桂兰和张彩霞都吓得不敢动了。
带头的警察看了一眼院子里的人,问道:“谁是赵桂兰?谁是陈二强?”
赵桂兰腿一软:“我……我就是……警察同志,啥事啊?”
警察拿出证件:“我们是市局的。李家村纵火案,现在需要你们回去协助调查。”
“纵火案?”赵桂兰傻眼了,“不是说……不是说是意外着火吗?”
警察的眼神锐利,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不。”警察缓缓说道,“是纵火。而且,我们在井里,发现了陈大梅的尸体。”
“什么?!”陈小凤如遭雷击,她冲上前,“不可能!你们不是说她跑了吗?怎么会在井里?”
“我们是在李家后院的枯井里发现的她。”
警察的表情很凝重,“法医初步鉴定,她是被人勒死后,扔进井里的。”
“而且,”警察的目光,落在了瑟瑟发抖的陈二强身上,“我们在井边,发现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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