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连斯基的民调跌到比前线泥巴还低，基辅地铁站里连流浪汉都懒得再喊“荣耀属于乌克兰”。 昨天，议会偷偷把“战时及战后选举立法准备工作组”的牌子挂出来，宪法上明明写着战时不能投票，可他们连橡皮图章都懒得盖，直接撕下一页就当通行证。 美国那边，特朗普2.0一回来就把军援打包退回仓库，顺手甩给泽连斯基一张清单：割地、停火、闭嘴。 一夜之间，总统办公室外的记者比士兵还多，大家都在等同一个答案：戏子总统的剧本是不是翻到最后一页了？
我上周在利沃夫排队买面包，前面的大姐拎着空兜子，嘴里嘟囔：仗打三年，工资换成炮弹，炮弹换成土地，土地再换成谈判桌上的筹码，最后剩下我们站在风里闻硝烟。 她说话的时候，后面的小哥插了一句：换谁都一样，换条狗上去，狗也得听华盛顿吹口哨。 这话糙，可地铁里一起点头的人不在少数。 腐败案子一桩接一桩，征兵办的小职员都能开上二手宝马，前线的无人机却连电池都凑不齐。 泽连斯基在视频里穿迷彩T恤，背景永远是黑夜+探照灯，可市民手机里刷到的是电价上涨、暖气断供、医院停暖。 视觉疲劳比俄军导弹更先击溃人心。
议会那帮人也清楚，再不让大家“看见”一个新面孔，愤怒的口水能把拉达大楼淹到二楼。 于是工作组24小时连轴转，法案草案写得比战报还勤快：战时怎么投票、海外侨民怎么扫码、前线战壕里能不能设流动票箱。 听起来像玩笑，可他们真想把选票塞进士兵的防弹背心。 理由冠冕堂皇——给人民选择权；底牌却露骨——给西方交差：看，我们还能“民主”，打样给你们打钱。 泽连斯基的团队一边配合，一边往后缩，任期五月就到期，法律上他得走人，可战争状态又让他能“合法”赖在椅子上。 想留，民意不允许；想走，安全没有保证。 左右都是悬崖，只能把绳子抛给“下一任”，自己先抓住中间那根朽木。
美国算盘打得噼啪响。 特朗普要的是“停战头条”，不是“胜利头条”。 割掉乌东四州，换来一个诺贝尔和平奖提名，比无限烧钱划算。 欧洲小国跟着喊冻结战线，德国工厂主早想重启俄气管道，法国农民也烦透了乌克兰粮食压价。 谁还关心赫尔松的稻田是不是埋着地雷？ 大国餐桌重新摆盘，乌克兰从主菜变成餐巾，用完即弃。 泽连斯基如果签字，国内能立刻爆街头；如果不签，美元账户断血，炮弹见底，俄军重卡再冲一波，战线直接塌到第聂伯河。 新总统上台也一样：签，是卖国；不签，是等死。 剧本提前写好，演员换脸没用。
我在电报群里看到一张照片：哈尔科夫一栋被炸掉一半的居民楼，墙纸上还留着去年圣诞节的雪花贴纸，厨房天花板垂下来，像翻面的船底。 下面有士兵留言——“我们守的不是领土，是这些没人再回来住的破房间。” 一句话把大国博弈打到原点：土地可以画线，生活不能。 换总统、换国旗、换口号，只要导弹还在飞，普通人就只剩两条路，逃或者躲。 逃的拖着行李箱跨过边境，躲的学会听风声辨无人机。 政治明星轮流登台，聚光灯照不到的地方，是零下十五度的地下室和没有麻药的截肢手术。
所以别问换领导人能不能救乌克兰。 问题根本不在谁坐基辅那把椅子，而在椅子底下早被掏空了。 弹药靠捐，财政靠借，主权靠承诺，连希望都标着“外部供应”。 这种结构里，换脑袋不过是换一只会点头的木偶。 真正的底牌只有一张：战场停火。 停火之前，所有选举都是真人秀；停火之后，所有改革才是生死簿。 至于泽连斯基，他最大的悲剧不是支持率掉光，而是他发现——自己演完英雄，却发现剧本没有下一季，而观众早回家修防空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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