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书《三世因果经》有云:“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作者是。”

世人皆知六道轮回,以为那只是书本上的虚妄之说。殊不知,这轮回的印记,往往就刻在人的骨子里,藏在人的皮囊下。

你是否见过这样的人?明明长着一副人样,可做起事来却毫无底线,甚至带着一股子让人不寒而栗的“兽性”。他们或许是你身边的同事,或许是你信任的朋友,甚至是你枕边的伴侣。

要识破这类人,只需看透他们身上那三处极易被忽视、却又无法掩盖的“兽性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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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俗话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但在陈守信身上,这话似乎成了最讽刺的注脚。

在三十年前的徽州地界,提起陈守信,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是做茶叶生意的,手里的“信义茶庄”垄断了徽州到京城的贡茶。

陈守信人如其名,以信义走天下。他做生意从不缺斤短两,对待朋友更是两肋插刀。

他有个结拜兄弟,叫马得草。这名字听着就不大雅驯,人也长得有些獐头鼠目。马得草早年是个混混,偷鸡摸狗,没人瞧得起。

陈守信看他可怜,又见他嘴巴甜,会来事儿,便拉了他一把,带他做茶叶生意。

那时候,坊间都劝陈守信:“老陈啊,这马得草眼神不正,你要防着点。”

陈守信总是笑着摆手:“英雄不问出处。得草虽然出身不好,但对我那是一片忠心。再说了,人哪有不可教化的?”

在陈守信的提携下,马得草摇身一变,成了徽州城有头有脸的马老板。他对陈守信那是言听计从,甚至比亲儿子还孝顺。陈守信有个头疼脑热,马得草比谁都急。

按理说,这样的兄弟情义,该是千古佳话吧?

可谁能想到呢?

就在陈守信五十岁那年,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看清了这所谓的“兄弟情”,竟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杀猪盘”。

不过短短半年光景。

先是贡茶被掉包成了陈茶,差点惹来杀身之祸;接着是原本稳固的销售渠道莫名断裂,资金链崩盘;再后来,那个被他视为心腹的马得草,竟然卷走了他所有的救命钱,还反咬一口,告他欺诈。

那个曾经锦衣玉食、受万人敬仰的陈员外,最后竟然沦落到要变卖祖宅,带着一家老小去住城郊的破庙。

那是一个深秋的雨夜,寒风夹杂着冰雨,像鞭子一样抽打着破庙的窗棂。陈守信裹着一件发霉的旧棉袄,缩在神案底下,冻得浑身发抖。

他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浑浊的老泪流了下来。

“老天爷啊!我不服!”

“我陈守信一生行善,待他如亲兄弟!为何狼子野心能得逞,我这个好人却要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啊!”

这一声嘶吼,在空荡的山谷里回荡,显得凄厉而绝望。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霉运,并非偶然。他眼里的那个“好兄弟”,骨子里根本就没把自己当人,而是把陈守信当成了猎物。

02

要说这陈守信的败落,其实早有征兆,只是他那颗善良的心,成了遮住他双眼的黑布。

大概三年前,也就是马得草刚刚发迹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怪事。

那天,两人去乡下收茶。路过一个村子,正好碰到一户人家杀猪。

那猪没死透,挣扎着跑了出来,正好撞在马得草身上,弄脏了他新做的绸缎长衫。

按常理,一般人可能会骂几句,或者让主家赔钱。

可马得草的反应,却让陈守信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

马得草二话不说,抄起旁边的一把杀猪刀,冲上去对着那头猪就是一顿乱砍。那种狠劲,那种眼里的嗜血光芒,根本不像是一个正常人,倒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猪死了,血溅了他一身。他却毫不在意,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迹,嘿嘿笑了起来。

陈守信当时心里咯噔一下,劝道:“得草,不过是件衣服,何必跟畜生一般见识?”

马得草转过头,眼神阴冷地说:“大哥,畜生就是畜生,不把它打服了,它就不知道谁是主子。”

那句话,当时陈守信只当他是气话。现在回想起来,那分明是同类相残的本能。

从那以后,马得草的“兽性”开始一点点暴露。

他对下人极其刻薄,稍有不顺就拳打脚踢;他对竞争对手不择手段,甚至雇人去烧人家的茶山。

陈守信多次劝阻,马得草表面答应,背地里却变本加厉。

他常在酒后说:“大哥,你就是太仁慈了。这世道,弱肉强食,你不吃人,人就吃你。”

陈守信以为这是江湖习气,却不知这是“畜生习气”。

03

变故的爆发,是在那次贡茶事件中。

那年,朝廷要采购一批顶级猴魁。陈守信为了这批茶,耗尽了心血,亲自去深山监制。

就在茶即将运往京城的前一天晚上,马得草提着一壶好酒来了。

“大哥,这几个月辛苦你了。弟弟我没本事,帮不上忙,只能陪你喝两杯。”

陈守信毫无防备,几杯酒下肚,不省人事。

等他醒来,天已经大亮。茶已经运走了。

可是,到了京城一验货,箱子里装的哪里是猴魁?全是发霉的烂树叶!

陈守信当场被下了大狱,差点被问斩。

后来虽然查清是“运输途中受潮”,但他赔光了家底,还欠了一屁股债。

而真正的猴魁去哪了?

半年后,京城另一家新开的茶庄,高价卖出了这批猴魁。那家茶庄的幕后老板,正是马得草。

当陈守信拿着证据去找马得草对质时,马得草正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两颗核桃。

“大哥,别那么激动。我这是在教你做生意。兵不厌诈嘛。”

“你……你这个畜生!”陈守信气得浑身发抖。

马得草站起身,逼近陈守信,眼里闪烁着那种熟悉的、像野兽一样的光芒。

“畜生?没错,我就是畜生。可现在,我是吃肉的畜生,而你,是待宰的羔羊。”

那一刻,陈守信终于明白了。

有些东西,披着人皮,却没有人性。

04

家破人亡之后,陈守信彻底垮了。

他不甘心。

他觉得自己是农夫,救了蛇;是东郭先生,救了狼。

他开始四处求神拜佛,寻找高人破解。

他去找了徽州最有名的“铁口直断”。

那算命先生看了他的八字,又问了马得草的生辰,最后摇摇头叹气道:

“陈员外,你这命……我看不了。你这是‘人鬼殊途’啊。那马得草虽有人形,却无八字。他的命盘里全是杀气和浊气,就像是从阿修罗道或者畜生道爬上来的。你跟他讲情义,那是对牛弹琴,甚至是以身饲虎。”

陈守信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绝望。

他又去了好几座大庙,磕破了头皮求菩萨保佑。

可不管他怎么求,那霉运就像是附骨之蛆,怎么甩都甩不掉。

马得草不仅没遭报应,反而生意越做越大,成了徽州首富。

陈守信彻底崩溃了。

连神佛都包庇恶人吗?

他行尸走肉般地游荡在街头,想死,却又不敢死。他心里憋着一口气,他想弄明白,这世间到底还有没有公道!

05

时间来到了那个凄风苦雨的深秋夜晚。

陈守信流浪到了终南山脚下。传说这里隐居着许多得道高人。

他在山脚下的一座破败凉亭里避雨。

凉亭里,坐着一个身穿灰布道袍的老道士。

这老道看着得有八九十岁了,须发皆白,身形清瘦,但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仿佛能看穿人心。

陈守信又冷又饿,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老道看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一个热乎乎的烤红薯,递给他。

“吃吧。心里苦,嘴上得甜点。”

陈守信接过红薯,狼吞虎咽地吃完,眼泪止不住地流。

“多谢道长。小人不仅心里苦,命也苦啊。”

“命苦?”老道微微一笑,“你不是命苦,你是眼瞎。”

陈守信一愣:“眼瞎?”

“不错。”老道指了指陈守信的眼睛,“你若是眼不瞎,怎会把一只‘白眼狼’当成亲兄弟?怎会把一条‘毒蛇’揣在怀里暖着?”

陈守信大惊:“道长知道我的事?”

老道摇摇头:“我不知道你的事,但我看得到你身上的‘兽印’。那是被畜生道转世的人长期纠缠、吸食气运留下的痕迹。”

06

陈守信听得头皮发麻,扑通一声跪下:“道长!您真是活神仙!求您指点迷津!我那兄弟马得草,真的是畜生道转世吗?我该怎么才能摆脱他?”

老道扶起陈守信,神色变得无比严肃。

“陈居士,六道轮回,真实不虚。有些人虽然投胎做了人,但前世在畜生道习气太重,今生便会带着那些习气。”

“这种人,极其危险。因为他们披着人皮,却保留着野兽的本能——贪婪、残忍、无情。”

“他们不懂感恩,只懂掠夺;他们没有底线,只有欲望。你跟他们讲道理、讲感情,就像跟老虎讲吃素一样可笑。”

“要想避开这种祸害,关键在于‘识别’。”

“其实,畜生道转世的人,无论怎么伪装,身上都有三处无法掩盖的‘特点’。这三处特点,就是他们露出的马脚。”

“你若早知道这三点,当初绝不会引狼入室。”

陈守信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生怕漏掉一个字。他膝行两步,凑到老道面前:“敢问道长,究竟是哪三处特点?”

老道目光如炬,凉亭外的雨声似乎都小了许多。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即将揭开这关乎陈守信身家性命的终极秘密:

“这第一处特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