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明明吃斋念佛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每天的功课不敢有一丝懈怠。
可身体却不见好转,反而越念越沉重;
家里的琐事不见减少,反而越念越心烦;
甚至在某些深夜,当你闭目诵经时,耳边传来的回音,竟让你自己都感到一丝莫名的寒意。
很多人把这归结为“业障太重”或是“资质愚钝”。
然而,隐居终南山四十余年的贺慧高僧,在一次极其罕见的出山开示中,却道破了一个惊人的真相:
“佛法无误,人有偏差。九成以上的修行者,从张嘴发出的第一个音节开始,就错了。”
“错的不是心,是‘气’。音不准,气不顺;气不顺,则神不宁。你以为你在念佛,其实是在‘堵’自己的经络。”
这并非危言耸听。
湖南常德有一位刘居士,念佛三十载,最后却差点因为一个“读音”问题,毁了半生的功德,甚至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东西。
01.
刘秀梅,今年六十二岁。
她是那种典型的老实人,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自从退休后,她就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修行上。
她的虔诚,在当地的居士圈子里是出了名的。
别的老太太念佛,或许还会聊聊家长里短,或者中间喝口水、吃个水果。
但刘秀梅不一样。
她每天早晨四点起床,洗漱完毕后,便会在佛堂里跪上整整三个小时。
那串紫檀木的佛珠,被她盘得油光锃亮,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暗红色的光泽。
可是,最近这半年,刘秀梅遇到了一件怪事。
这件怪事,她说不出口,也不敢跟别人说。
那就是——累。
这种累,不是干农活那种肌肉酸痛的累。
而是一种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疲惫,像是有什么东西吸干了她的精气神。
尤其是每次念完经后。
按理说,念佛应该身心轻安,通体舒畅。
可刘秀梅每次从蒲团上站起来,都觉得头重脚轻,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
最让她感到害怕的,是手里的那串佛珠。
起初,这串佛珠拿在手里轻飘飘的。
可最近,每当她念到第一千遍的时候,这佛珠就开始“变重”。
那种感觉,就像是每一颗珠子上,都挂着一个小秤砣。
甚至在拨动的时候,珠子和珠子摩擦的声音,也不再是清脆的“咔哒”声。
变成了一种沉闷的、发涩的“沙沙”声。
就像是两块粗糙的骨头在互相摩擦。
这天傍晚,外面下着小雨。
刘秀梅照例在佛堂做晚课。
屋里没开灯,只点了一盏酥油灯。
她闭着眼,嘴唇飞快地蠕动,念诵着那句她念了千万遍的佛号。
“南无……南无……”
突然,她感觉手中的佛珠猛地往下一沉。
那股力量之大,差点把她的手腕给拽脱臼。
“啪嗒!”
佛珠脱手而出,重重地砸在了地砖上。
绳子断了。
一百零八颗珠子,瞬间散落一地,滚得到处都是。
刘秀梅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睁开眼。
在摇曳的灯光下,她惊恐地发现,那些滚落的珠子,竟然没有一颗是停在佛像脚下的。
它们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全部滚向了房间最阴暗的那个墙角,堆成了一团。
仿佛那个墙角里,蹲着什么看不见的人,正在把珠子一颗颗收走。
02.
珠子断了,是个凶兆。
但刘秀梅不敢多想,她安慰自己,这只是绳子老化了。
她找来备用的绳子,把珠子一颗颗捡回来,重新穿好。
可是,自从那天起,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她发现,自己的声音变了。
以前她念佛,声音虽然不大,但中气还算足,听起来平和稳重。
可现在,只要她一开口,嗓子里就像是卡了一团棉花。
发出来的声音,变得尖锐、嘶哑。
更可怕的是回音。
刘秀梅家住的是老式的平房,屋顶高,空间大,平时说话确实带点回音。
但最近的回音,却总是慢半拍。
这天深夜,万籁俱寂。
刘秀梅跪在垫子上,试探性地念了一句:
“阿——弥——陀——佛——”
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
然而,就在她的尾音落下的那一瞬间。
从她的头顶上方,也就是房梁的位置,传来了一个极轻、极细的声音,在学着她念:
“阿……米……拖……夫……”
刘秀梅的头皮瞬间炸开了。
那个声音,发音极其怪异。
不像是在念佛,倒像是在哭丧,又像是在冷笑。
而且,那个声音念的字,虽然调子像,但音却完全歪了。
尤其是最后一个字,拖着长长的尾音,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气。
“谁?!”
刘秀梅猛地抬头,手电筒的光柱扫向房梁。
房梁上积满了灰尘,几张陈旧的蜘蛛网在风中轻轻晃动。
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只黑色的壁虎,趴在房梁的阴影里,冷冷地注视着她。
刘秀梅咽了口唾沫,强行压下心头的恐惧。
“心魔……这一定是心魔。”
“是我定力不够,才会出现幻听。”
她重新闭上眼,加大了音量,试图用自己的声音盖过那个奇怪的回音。
可是,她念得越大声,那个回音就越清晰。
到了最后,整个佛堂里仿佛有无数张嘴在跟着她念。
那些声音高低不一,男男女女混杂在一起,嘈杂刺耳。
根本不是庄严的法会,简直就是乱葬岗的集市。
刘秀梅终于受不了了。
她惨叫一声,捂住耳朵,狼狈地逃出了佛堂。
站在院子里,被冷风一吹,她才发现自己早已浑身湿透,冷汗把内衣都浸湿了。
03.
接连几天,刘秀梅都不敢进佛堂。
她整个人迅速消瘦下去,眼窝深陷,印堂发黑。
村里的老人都说,刘秀梅这是“撞客”了,或者说是修偏了,走火入魔。
有好心的邻居建议她:“秀梅啊,要不你找个明白人看看吧?别是惹了什么脏东西。”
刘秀梅是个倔脾气。
她觉得,自己念佛这么多年,一身正气,什么脏东西敢近身?
“肯定是我最近懈怠了,或者是我念得不够多。”
她决定用更“猛烈”的方式来对抗这种恐惧。
既然晚上念着害怕,那就白天念。
既然小声念有回音,那就用念佛机带着念。
她买了一个大功率的念佛机,放在佛堂里,二十四小时循环播放。
那震耳欲聋的佛号声,甚至传到了隔壁邻居家。
起初,这一招似乎管用了。
那个奇怪的回音听不见了,佛珠似乎也没那么重了。
可是,好景不长。
三天后的中午,刘秀梅正在午睡。
迷迷糊糊中,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来到了一片灰蒙蒙的荒原。
四周都是浓雾,看不清路。
但她能听到,在浓雾深处,有成千上万的人在喊她的名字。
“秀梅……秀梅……”
那些声音,正是之前她在佛堂里听到的那种怪异语调。
她想跑,却发现脚下像是生了根,动弹不得。
这时,迷雾散开。
她惊恐地看到,一群衣衫褴褛、面容枯槁的人,正排着队朝她走来。
这些人有的断了胳膊,有的没有眼睛,浑身散发着腐烂的气息。
但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碗饭。
那饭不是白米饭,而是黑乎乎的沙子。
领头的一个独眼老人,走到刘秀梅面前,裂开没牙的嘴,阴恻恻地笑了:
“刘居士,谢谢你啊。”
“谢谢你天天喊我们来吃饭。”
“只是你这饭,做得太夹生了,我们咽不下去啊……”
刘秀梅在梦里拼命摇头:“我没有喊你们!我在念佛!我在修功德!”
独眼老人嘿嘿一笑,猛地把脸凑到刘秀梅面前:
“你念的那个音,就是在喊我们!”
“你念错了!你念的是‘招魂咒’,不是‘往生咒’!”
“啊!!!”
刘秀梅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
心脏剧烈地跳动,仿佛要撞破胸膛。
她摸了摸枕头,全是湿的。
也就是在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问题可能真的出在了“念”本身上。
这三十年,难道自己一直都念错了?
04.
刘秀梅不敢再自己瞎练了。
经多方打听,她得知在几百公里外的深山古寺旁,结庐居住着一位叫贺慧的高僧。
这位高僧不收徒,不盖庙,不做法事。
他只修一样东西——音声海。
据说,他年轻时曾去印度和西藏求法,专门研究古梵音和咒语的震动频率。
有人说,贺慧高僧念一声佛号,能让屋顶的灰尘震落,能让狂躁的疯子瞬间安静。
刘秀梅觉得,这可能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收拾了简单的行囊,刘秀梅踏上了寻师之路。
路途遥远且艰辛。
下了火车转汽车,下了汽车转牛车,最后还要徒步爬三个小时的山路。
山里的雾气很大,湿气重。
刘秀梅拖着虚弱的身体,一步一步往上挪。
若是放在以前,这点路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可现在,她每走一步都觉得气喘吁吁,仿佛背上背着一个人。
终于,在日落之前,她看到了一座孤零零的茅草屋。
茅屋建在半山腰的一块巨石上,周围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只有几棵苍劲的古松。
奇怪的是,一走进这茅屋的方圆百米之内,刘秀梅立刻感觉耳根清净了。
山下的风声、鸟叫声、甚至她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在这里似乎都被一种无形的力量过滤掉了。
安静。
一种直透心灵的安静。
茅屋的门虚掩着。
一位身穿灰色粗布僧袍的老僧,正背对着门口,在院子里扫地。
他的动作很慢,每一次挥动扫帚,都像是电影里的慢动作。
“沙……沙……”
这扫地的声音,听在刘秀梅耳朵里,竟然比她听过的任何音乐都要悦耳。
每一声,都像是在轻轻拂去她心头的灰尘。
刘秀梅眼眶一热,这种久违的安宁感让她差点哭出来。
她快步走上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师父……救救我。”
老僧并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直到把最后一片落叶扫进土坑,埋好。
他才缓缓转过身。
那是一张清瘦却红润的脸,胡须全白,但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清澈得像婴儿一样。
正是贺慧高僧。
他看了刘秀梅一眼,眉头微微一皱,轻声说道:
“居士,你身上好吵。”
刘秀梅一愣:“师父,我……我没说话啊。”
贺慧高僧指了指她的胸口:
“嘴没说,气在噪。”
“你这一路走来,身体里的气机乱撞,像是一口煮沸的烂粥。”
“这是长期用嗓不当,加上意念走偏留下的病根。”
刘秀梅连连磕头:“求师父开示!弟子念佛三十年,最近却总是招来怪事,梦见恶鬼,身体也垮了。弟子到底做错了什么?”
贺慧高僧叹了口气,走到石桌旁坐下,示意刘秀梅也坐。
“你且念一句你平日最常念的佛号,给我听听。”
刘秀梅不敢怠慢。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合起双手,用她自认为最虔诚、最标准的语调,大声念道:
“南——无——阿——弥——陀——佛!”
声音刚落。
山林里突然惊起一群飞鸟,“扑棱棱”地飞走了。
而贺慧高僧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05.
“停!”
贺慧高僧猛地抬手,做了一个止住的手势。
那神情,仿佛刘秀梅刚才念的不是佛号,而是吞下了一颗毒药。
“别念了。”
“再念下去,别说你的嗓子要废,你的命都要丢掉一半。”
刘秀梅吓得脸色惨白,不知所措地看着高僧。
“师父……我念错字了吗?是‘南无(nā mó)’,不是‘南无(nán wú)’,这个我懂的呀。”
贺慧高僧摇了摇头,目光如炬:
“不仅仅是字音的问题。”
“世人皆知‘口念弥陀’,却不知这四个字,其实是开启人体能量库的四把钥匙。”
“每一个字,都对应着身体的一个部位,对应着天地间的一种频率。”
“你刚才念诵的时候,声音全部挤在喉咙口,那是‘死音’。”
“不仅如此,你的意念在往下沉,声音在往外散。这就好比你想给手机充电,却把插头插在了下水道里。”
高僧站起身,走到刘秀梅面前。
“你以为声音只是用来听的吗?”
“错。”
“真正的咒音,是用来‘震’的。”
“通过特定频率的震动,打通你淤堵的气脉,震碎你体内的阴霾。如果频率对了,哪怕只念一声,也能如洪钟大吕,妖魔胆寒。”
“如果频率错了,就像你刚才那样,嘶哑尖锐,那就是在模仿饿鬼的哀嚎。”
“同频相吸。你发出的是鬼哭狼嚎的频率,引来的自然就是那些孤魂野鬼。”
刘秀梅听得冷汗直流,原来那晚梦里老鬼说的话是真的!
她颤抖着问道:“那……那到底该怎么念?求师父教我正确的读法!”
贺慧高僧看着她焦急的样子,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他指了指自己的腹部,又指了指自己的头顶。
“要想改变,你必须忘掉你之前三十年的念法。”
“现在,看着我的嘴型,注意听我发音时的胸腔震动。”
“这个秘密,很多寺庙的师父都不一定讲得透,因为它关乎到‘气脉’的运行。”
高僧深深吸了一口气。
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他的胸膛微微鼓起,但肩膀却纹丝不动。
他并没有急着发声,而是先看着刘秀梅,眼神异常严肃。
“记住,关键不在于那个‘字’怎么写,而在于这个音从哪里出来,最后又要归于哪里。”
“尤其是这第一个字,九成的人都读得太‘实’、太‘硬’。”
“听清楚这口气是如何转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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