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丈夫有问题。”一向热心的邻居刘阿姨突然要搬走,临别时却把我拉到一边,塞给我一个U盘,“我门口装的监控,你自己回去看。”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我这两个月的怀疑都是真的?
可当我颤抖着点开视频,看清里面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时,我才知道,我错得有多离谱,有多伤人……
我叫苏晴,今年三十岁,是一名小学语文老师。
我和丈夫陈越结婚四年,住在这座城市里一个有些年头的老旧小区,六楼,没有电梯。
日子过得不算富裕,却也安稳踏实。
我曾以为,我们会这样,平平淡淡地相守到老。
可就在最近的这两个月,一切都变了。
陈越,我那个一向被我视作依靠的丈夫,突然之间,像换了一个人。
他是一家小公司的项目经理,以前,他的生活像钟表一样规律。
每天早上七点出门,晚上六点准时到家。
可现在,他每天都到深夜十一二点才拖着一身疲惫回来。
问他,他总是说:“公司最近接了个大项目,忙。”
以前,他每个月的工资,除了留下一千块零花,剩下的都会一分不留地全数交给我。
可这两个月,他给我的钱越来越少,总说:“这个月效益不好,奖金少了很多。”
以前,每到周末,他都会陪我,要么去逛街看新上映的电影,要么就在家研究新菜式。
可现在,每到周末,他一大早就出门,说:“公司有事,要加班。”
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他的手机。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他的手机从来不对我设防。
可现在,他不仅设了复杂的密码,甚至连洗澡都要把手机带进浴室。
有一次半夜,我口渴醒来,发现他不在床上。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客厅,看到他一个人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没有开灯。
窗外的月光照亮他半边侧脸,他指间夹着一根烟,烟头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他很少抽烟的。
我看到,他通红的眼眶里,似乎有泪光在闪动。
我心里一惊,刚想开口问他怎么了。
他察觉到了我的动静,立刻掐灭了烟,转过头来,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沉稳。
“怎么醒了?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没有,我起来喝水。”我走过去,试探性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难事了?”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和。
“没事,就是最近压力有点大。你别多想,快回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压力大?
所有的迹象,都像一根根尖锐的针,指向那个我最不愿意去想,却又不得不面对的答案——
他外面有人了。
一个男人,压力大会每天深夜才回家吗?
压力大会偷偷藏私房钱吗?
压力大会像防贼一样防着自己的妻子吗?
我不敢再往下想。
我从小生活在一个争吵不休的家庭里,父母的感情名存实亡,这导致我对婚姻有着极度的不安全感。
我害怕重蹈覆-辙,害怕我苦心经营的家,也像纸糊的一样,一戳就破。
陈越性格沉稳,话不多,是那种“天塌下来有事自己扛”的男人。
正是这份沉稳,当初才让我觉得无比心安。
可现在,这份沉稳,却成了隔在我们之间最厚的墙。
就在我被这些猜疑折磨得快要发疯的时候,隔壁的刘阿姨,又给了我一记重锤。
刘阿姨五十八岁,是一名退休会计,三年前老伴去世后,就从老家搬来这里独居。
她为人热心,做得一手好菜,平时总会给我送些自己包的饺子、蒸的包子。
她嘴巴很严,从不在背后说人长短,所以我们关系处得相当不错。
可最近这段时间,我发现刘阿姨看我的眼神,变得很奇怪。
那是一种……混杂着同情、怜悯和欲言又止的复杂眼神。
有一次,我在楼道里晾衣服,正好碰到她买菜回来。
她像往常一样跟我打招呼,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她看着我,张了张嘴,犹豫了半天,最后只是叹了口气,说了句:“晴晴啊,有些事……唉,算了,没什么。”
然后就摇着头,开门回家了。
还有一次,我下班回家,刚走到六楼的楼梯拐角,就看到刘阿姨正站在她家门口,举着手机,像是在调试她装在门框上的那个小小的监控摄像头。
看到我来了,她像是受了惊吓一样,赶紧把手机收了起来,表情很不自然。
“刘阿姨,您在弄监控呢?”我随口问了一句。
“啊……是啊,最近总感觉楼道里有杂音,装一个,图个心安。”她笑得很勉强。
上周五的晚上,我加班到很晚才回家。
路过刘阿姨家门口时,我听到她在里面打电话,门没有关严,声音隐隐约约地传了出来。
“……我不说不行啊!再不说就晚了!这孩子太可怜了,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那小伙子不容易,可也不能这么瞒着啊!纸包不住火的……”
我的脚步,瞬间像被钉子钉在了原地。
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刘阿姨口中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可怜孩子,说的是谁?
是我们这栋楼里的哪家姑娘吗?
还是……就是我?
我不敢再听下去,几乎是逃一样地跑回了自己家。
我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不要对号入座。
也许刘阿姨只是在说她某个亲戚家的事。
可我的直觉,却像一个疯狂报警的警报器,在我的脑子里尖叫。
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那个监控,她到底拍到了什么?
那个“小伙子”,指的是陈越吗?
我,到底被什么事蒙在了鼓里?
从那天起,我开始像一个侦探一样,神经质地留意着陈越的一切,试图从蛛丝马迹里,拼凑出那个我既害怕又渴望知道的真相。
而蹊跷的细节,也越来越多。
第一个,是深夜的电话。
有天晚上,我被尿憋醒,凌晨一点多。
我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发现客厅里有微弱的光。
陈越背对着我,站在阳台门口,正压低了声音在打电话。
他的声音很低,很沉,我听不真切。
我悄悄地靠近了一些,只隐隐约约听到几个破碎的字眼。
“……放心,有我呢……我会照顾好的……”
“……钱的事你别管,我想办法……”
“……别哭,要坚强……”
我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
他在安慰一个女人。
而且,还牵扯到了钱。
我再也听不下去,故意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陈越的身体猛地一僵,像被抓了现行一样,立刻就挂断了电话。
他转过身,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察的慌乱。
“怎么起来了?”他问。
“起夜。”我盯着他的眼睛,冷冷地问,“这么晚了,谁啊?”
“哦,一个同事。”他避开了我的目光,解释道,“项目上出了点问题,打电话问问情况。”
凌晨一点多,同事打电话来问工作上的事?
还让他不要管钱的事?
这个谎言,拙劣得让我觉得可笑。
第二个,是他手臂上的伤。
又过了几天,一个周末的早上。
他又要出门,在我面前换衣服的时候,我清楚地看到,他的左边小臂内侧,有一道长长的,紫红色的淤青。
那痕迹,看起来根本不像是撞的。
倒像是……倒像是被一个人的指甲,用力抓挠出来的!
“你这胳膊怎么弄的?”我指着那道伤痕,心在滴血。
“哦,这个啊。”他赶紧把袖子拉了下来,若无其事地说,“前两天搬东西,不小心在门框上撞了一下,没事儿。”
我的指甲,瞬间掐进了掌心。
到底是怎样的“搬东西”,才能在手臂内侧,留下这样暧昧又刺眼的痕迹?
第三个,是一条奇怪的短信。
那天晚上,他回来得很早,说是项目提前完成了,可以休息几天。
我心里却没有一丝高兴。
我们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的手机放在茶几上。
突然,屏幕亮了一下,一条短信弹了出来。
我坐的位置,正好能瞥见。
发送人的备注,是“刘总”。
短信的内容很短,却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今天的钱我收到了,谢谢你。小陈,真是难为你了……”
我看到陈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那条短信,他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复杂。
他没有回复,只是长长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把手机屏幕朝下,盖在了沙发上。
刘总?
是个男人还是女人?
为什么给他钱?
又为什么说“难为你了”?
这所有的谜团,像一张越来越大的网,把我困在中间,让我无法呼吸。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我的闺蜜林晓,又给我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她给我打电话,语气非常严肃。
“晴晴,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晓晓,到底怎么了?你快说!”
“我……我不想吓唬你,但是,上个星期三下午,我在城东医院附近,好像看到你老公了。”
“城东医院?”我心里咯噔一下,“你看错了吧?他去那儿干什么?”
“我应该没看错,就是他。他从医院的大门里出来,神色特别匆匆,一脸的疲惫。我当时离得有点远,喊了他一声,他好像没听到,直接上了一辆出租车就走了。”
“城东医院……”我喃喃自语。
那家医院,我再熟悉不过了。
那不是一家综合性医院,那是我们市里最有名的……肿瘤专科医院。
他去肿瘤医院干什么?
一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击中了我。
难道……难道他生了什么重病?
这个念头让我浑身发冷。
但很快,我又否定了。
如果他生病了,为什么还要藏私房钱?为什么手臂上会有女人的抓痕?为什么会有“刘总”发来的暧昧短信?
这说不通。
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女人。
也许,是那个女人生病了,住在肿瘤医院,所以他才要去照顾她,去给她送钱。
这个解释,比他自己生病,更让我觉得锥心刺骨。
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出轨?生病?还是更可怕的事情?
我的丈夫,我同床共枕了四年的男人,他的身上,到底藏了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转折点,发生在一个毫无征兆的周六上午。
我正在家里拖地,门铃响了。
是刘阿姨。
她看起来有些憔悴,眼圈发黑,像是好几天没睡好。
“刘阿姨,您怎么来了?”
“晴晴……”她看着我,勉强笑了笑,“阿姨……阿姨要搬走了。”
“搬走?”我愣住了,“怎么这么突然?您要去哪儿?”
“去深圳,我儿子在那边给我买了套小房子,让我过去跟他一起住,好有个照应。”
这个消息太突然了,我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只是邻居,但这几年处下来,我已经把她当成了半个亲人。
楼下,搬家公司的卡车已经停在了那里,两个工人正在往车上搬东西。
我赶紧放下拖把,帮着刘阿姨把最后一些零碎的行李拎下了楼。
到了楼下,搬家公司的车已经快装满了。
刘阿姨跟工人们交代了几句,又给了他们几瓶水。
眼看车门就要关上,她就要走了。
突然,她转过身,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很凉,还在微微发抖。
她把我拉到旁边那棵大樟树的树荫下,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
“晴晴,阿姨要走了。”她看着我,眼神无比凝重,“有些话,我一直犹豫该不该说。可要是不说,我这辈子,良心都难安。”
我的心跳,瞬间开始加速。
我知道,她要说出那个秘密了。
“阿姨,您……您说。”我的声音有些发干。
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
“你丈夫……陈越,他有问题。”
尽管我心里已经预演了无数遍,但当这句话真的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时,我的脸色还是“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作响。
“您……您是说……”我的嘴唇在哆嗦,“他是……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我看到,刘阿姨的脸上,露出了比我更加痛苦和复杂的表情。
她摇了摇头。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她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小小的U盘,塞进了我的手心。
“晴晴,我嘴笨,我说不清楚。但是,我门口不是装了个监控吗?”
“这两个月,你丈夫每天深夜回来的样子,还有……还有那个人,来家门口找他的事,我……我都拍下来了。”
“那个人?”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什么人?”
“是……是不是一个女人?”
刘阿姨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把那个U盘又往我手里塞了塞。
“你自己回去看吧。”
“把所有的视频,都看完,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阿姨!”我急了,一把抓住她的手,“您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阿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一声叹息里,充满了无奈和同情。
“傻孩子,有些事,是要你自己亲眼看了,才会信的。”
“阿姨只能告诉你……这两个月,你啊,确实是被蒙在了一个天大的鼓里。”
搬家公司的车,发出了沉闷的轰鸣声。
司机在催促了。
刘阿姨挣开我的手,最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她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是:
“晴晴,记住阿姨的话。不管你看到什么,千万,千万别冲动。”
“有些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车,开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像尊石像一样,站在那棵巨大的樟树下。
手里,紧紧地攥着那个冰冷的,仿佛有千斤重的U盘。
不是我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
一个男人,深夜不归,私藏钱财,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除了出轨,还能是什么样?
刘阿姨的话,像一团新的迷雾,让我本就混乱的心,更加找不到方向。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我失魂落魄地走进门,把那个黑色的U盘,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
然后,我就那么坐在沙发上,死死地盯着它,整整看了两个小时。
它就像潘多拉的魔盒。
我渴望知道里面的真相,却又恐惧打开它后,会看到那个足以将我彻底摧毁的,血淋淋的现实。
我害怕。
我怕一插上电脑,就会看到陈越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手牵着手,走进一家酒店。
我怕看到他深夜偷偷摸摸地去开房,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满足的笑容。
我怕看到刘阿姨口中那个“来家门口找他的人”,是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上门来逼宫。
我甚至想过,要不要干脆把这个U盘扔掉,扔到楼下的垃圾桶里,或者冲进下水道。
只要我不看,只要我不知道,我就还能欺骗自己,我的婚姻没有问题,我的丈夫依然爱我。
我还能守着这个看似完整的家。
我到底在怕什么?
是怕看到他出轨的确凿证据吗?
还是怕,一旦确认了这个事实,我就再也没有任何借口,可以继续欺骗自己了?
结婚四年,他对我的好,不是假的。
他会在我生理期的时候,半夜起来给我煮红糖姜茶。
他会记得我所有爱吃的和不爱吃的菜。
他会把我随口说的一句“那件衣服真好看”,默默记在心里,然后在纪念日的时候,当作惊喜送给我。
这样一个男人,怎么就变了呢?
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是我不够温柔,还是我不够漂亮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快要把自己逼疯的时候,闺蜜林晓的电话打了进来。
“怎么样了?刘阿姨走了吗?”
“走了。”我的声音有气无力。
“那她跟你说什么了没有?”林晓的语气很急切。
我把刘阿姨给了我一个U盘的事,告诉了她。
“那你还等什么啊!你倒是看啊!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呢!”林晓在电话那头,比我还着急。
“我……我不敢……”我的声音带着哭腔。
“不敢?苏晴你给我醒醒!他要是真的在外面偷吃了,你越早知道,越能掌握主动权!你这样拖着,算什么事啊!”
“可是……可是刘阿姨说,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
“那你更要看啊!不管是什么,是出轨,还是他得了绝症,或者是他欠了赌债,你总得知道真相吧!你这样自己吓自己,有什么用!”
闺蜜的话,像一盆冷水,把我浇醒了。
是啊。
不管是什么,我总得知-道真相。
晚上八点,陈越发来一条短信,言简意赅。
“今晚加班,不回来吃饭了。”
看着这条熟悉的,冰冷的短信,我深吸一口气,像是即将要奔赴刑场的死囚。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进书房,打开了那台我们结婚时买的,已经有些卡顿的旧电脑。
我把那个U盘,插进了接口。
电脑屏幕上,弹出了一个窗口。
文件夹里,密密麻麻的,有几十个视频文件。
每一个视频,都用日期和时间命名。
最早的一个,是两个月前的。
在这些视频文件的最上方,还有一个单独的文件夹。
那个文件夹的名字,只有八个字,却让我心跳骤停。
“那个人来家门口”。
我的手,悬在鼠标上,抖得厉害,迟迟不敢点下去。
我决定,先从普通的日期视频看起。
我点开了日期最近的一个视频——
监控的画面有些昏暗,但还算清晰。
视频左上角的时间显示:三天前,凌晨十一点四十分。
画面里,我们这层楼道尽头的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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