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中日甲午战争中,中国北洋水师屡战屡败,最终全军覆灭的一个重要原因,竟是一个美女为报家仇去当了妓女,瓦解了北洋水师官兵的斗志,唆使水师官兵破坏了舰队设施,并在日本间谍上川操五的指使下,以色情美貌诱惑水师官兵,从中窃取军事情报,致使北洋水师几次泄露海上运兵密旨,在战争中惨遭失败。

01、美女为报家仇,设诡计毁“长城”。

01、美女为报家仇,设诡计毁“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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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和春”,原名蓝春,是满洲正红旗女子。蓝春本是乾隆时的宠臣和珅的后代。当年和珅任朝廷的御前大臣、兵部尚书等职。和珅利用手中的权力,搜刮巨额财富的卑鄙行径,引起朝野上下极大不满。乾隆死后,和珅失去靠山,嘉庆即位,将和珅逮捕入狱,没收了他的全部家产。享受了荣华富贵的和珅被钦赐自尽。到了蓝春这一代,已经四代,家境逐渐衰落。蓝春对此铭刻在心。她长大后,家境更加困苦,万般无奈,即沦落到青楼柳巷,为了怀念曾祖父,迎接和珅神灵再还,遂取名“迎和春”。

她混迹到北平陕西巷的妓院“云月楼”后,一方面暗中窥测朝廷官员们的行动;另一方面勾引北洋水师官兵破坏舰队设施,从水师官兵手中窃取军事情报,泄漏给日本间谍,干着间谍勾当。

北洋水师是光绪皇帝掌政后在刘公岛建立起来的。这支舰队舰只齐全,有铁甲舰、巡洋舰、鱼雷舰等,具有强大的战斗威慑力,居当时亚洲第一位、世界第六位,是清政府依托京津及北中国海疆制海权的军事力量,连西方列强也刮目相看。

因此,当时日本把北洋水师视为其侵略中国的主要障碍。迎和春这个欲报家仇的美女,对这支守卫海防的舰队恨之入骨。她想,如果消灭这支舰队,日本就很容易打入中国,摧毁清朝政府。她不顾廉耻地出卖灵魂肉体,以此为计谋,企盼搞垮北洋水师。

自从她与北洋水师几个官兵勾搭成奸后,贪色好情的水师官兵们常从威海卫经天津站上车游逛到北平,住进“云月楼”里迎和春的房间。他们沉湎于迎和春的美貌,乐不思蜀。每次离开“云月楼”都要甩下不少银子。而迎和春则更是放荡不羁,故作多情地满足这些人的欲望。

一次,水师“济远号”管带方伯谦与道员牛昶曷密谋合伙盗窃战舰上的重要部件,在天津卫的宝生机器行高价出卖,两人分得赃银各为三万七千两。此后,方伯谦常以治涡为名,离开他的“济远号”军舰。

初夏的一天晚上,方伯谦经天津卫坐火车来到北平,住进了“云月楼”。他进了大厅,越过一扇屏风,来到一座上房。这时,一个20岁上下的少女,迈着金莲袅袅娜娜地向他走来。这个少女就是“云月楼”的名妓迎和春。

迎和春轻纱裹体,胸脯丰满,淡抹朱唇,略施粉黛,一双含情脉脉的明眸暗送秋波。她给方伯谦倒了一杯茶。方伯谦接过茶,傻呆呆地坐在那里,两只小眼睛骨碌碌地望着眼前这朵娇艳的鲜花儿。

一阵烟茶过后,迎和春主动地坐到方伯谦面前,轻启朱唇:“方大人,今天怎么有空来呀?是不是闹水荒没水喝才跑来的?”

方伯谦说:“岛上是闹水荒,生活、建筑用水都成了问题。自水荒以来,我们离开军舰快一个月了。”

“这地方可不是白来的。方大人是不是发了财了?”迎和春又问。

方伯谦说:“哪里是发了财,现在我们水师驻地刘公岛常年闹水荒,每月只开二分之一的军饷,我这次来更是胆战心惊,我们几个人是偷盗了军舰上大量部件,高价卖出得了银子后才跑到这里来的。”

迎和春听了他的话,喜出望外。她想:“这些水师官兵们已走上弃舰偷盗的歧途。他们真的上当了。既然他们不怕丢官,不怕杀头,投奔京城住在我这里,我何不借此机会好好地‘招待’他们,以进一步腐蚀他们的灵魂,瓦解他们的斗志,使北洋水师的水上长城不战自毁呢?”想到这里,她说:“你们这银子真是拆毁战舰零件换来的吗?”

“是真的”,方伯谦说着从兜里掏出了天津宝生机器行的收购站付款回单给迎和春看。

迎和春顿时跷起大拇指说:“好样的,方大人真是聪明人,以后对你们这些破坏水师设施的男人们,我将让你们多住几宿玩个痛快”。她笑吟吟地瞅着方伯谦,依偎在他的怀里。

方伯谦贪婪地抱着迎和春,狂吻她的小嘴,好半天他才说:“我的小乖乖,以后我们还要多给你送些银子来,现在军舰上纪律松弛,盗点零件卖钱并不是难事。”一边说,一边用手揉着迎和春那粉嫩而柔美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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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醒来,方伯谦神魂颠倒,他把3万1千两白银全甩给了迎和春。而迎和春只留下了一半,她款款地站起来说:“方大人,这银子我只留这一半,余下的您收起来吧,像您这样来路的钱,我不留也行。你们的行动令我心情振奋,非常痛快。对于我迎和春来说,银子不算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正如俗话所说的,钱财如粪土,仁义值千金。您若当我是知己,那您回到舰队后,把您此次之行从头到尾向你们弟兄们细说一番,如果都像您这样做, 他们来到‘云月楼’,可以随便在我的床上住,我保准尽情满足大家。”

说到这里,迎和春双手搂住方伯谦的脖子。两片嘴唇凑到一 起,两人狂吻起来。迎和春说:“您是个聪明人,我的话一定是心领神会了吧!”。

“明白,明白。”方伯谦连连点头应道。

自此以后,北洋水师军舰大批机件被盗,先后有十多艘铁甲舰船因缺少重要机件,无法修缮而停航,到后来,大沽船厂也发生了罕见的盗窃案。水师初建时期那股严明的军纪已荡然无存,官兵们那种为保卫国家海防而战的口号再也听不见了,代替它的则是军心涣散、偷盗成风。

1890年初夏,一条长200 米、已有36个桥墩的水上铁建筑码头,也遭到破损,军事操练、煤、水、副食供应都成了困难。这座水上铁建筑当时被称为“水上长街”,是朝廷花1300多万两银子,从外国买来钢铁,用重金从英国聘请来的总教习琅威理作技术指导,才建立起来的。

从此,北洋水师精神支柱已垮,军心不振,士气一落千丈。当丁汝昌接到大沽船厂被盗案后,掩卷自叹:北洋水师内部已糜烂,肌体已腐烂,如此发展下去,长期垒筑的海上长城将会不战自毁!

02、名妓窃密旨,日寇连败北洋舰。

02、名妓窃密旨,日寇连败北洋舰。

张士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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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士珩

迎和春在“云月楼”接待来往过客中,结识了北洋水师中一位官员——张士珩。

他是北洋水师总办,是控制北洋水师的北洋大臣李鸿章的外甥。因为张士珩主管北洋水师的后勤供应之务,因此常到天津卫购买军械器材和到北京的海军衙门去办事。他借机寻花问柳,这云月楼正是他常到的场所,与迎和春是“老相好”了。在云月楼里,他已是独占“花魁”,迎和春成了他随心所欲的玩物。

和以往一样,张士珩一进屋,便解下领带,脱下皮鞋,往床上一躺,目光在屋子四周扫视一番:这是京城一流香室,珠帘低垂,陈设豪华。见物,物有华色;见人,人有柔情。房中处处表现出京城金粉风韵。

“我已想好了,待我公务稍闲之日,就把你从这接出去。”张士珩边说边将手伸向迎和春。 一句柔情话,触动了迎和春的心。她在想:“现在,提督丁汝昌如此信任他,李鸿章又是他的舅舅,我应当假装向他靠拢,借此良机,想方设法离开北平,到威海卫去。报祖辈之仇,不能孤军奋战,靠破坏水师舰队设备的活动,只能触动当朝几根毫毛而已。要推翻当今朝廷,恢复祖辈失去的天堂,还必须依靠日本人。现在海上战云密布,中日两国正待交锋,我何不利用这个时机,搞一些军事机密给日本。”想到此,她到威海卫的心情更急切了,因为住在威海卫,一是可以同张士珩经常同居,从这个总办大人那可得到情报;二是威海卫这地方日本间谍很多,可以与他们很快取得联系,随时把获得的情报传到日本去。

迎和春这么想着,便伸出她的香酥的手搂着张士珩,娇滴滴地说:“那就把我从京城接到天津去,那时,我就能天天陪着你了。”

听了这一番情意绵绵的话语,张士珩觉得晕晕乎乎,马上便答应了。

不久,张士珩就把迎和春接到了天津。住了一段时间后,又让迎和春乘船来到威海卫。迎和春被安置在威海卫鳖盖子的十三门楼里的“醉香园”。迎和春喜出望外,她可以很快和日本人接上头了。因为在她没离开北京的“云月楼”前,她就知道,最近一个阶段以来,日本不仅在军事上加紧准备,而且鼓动日本国民用“武士道精神”为天皇效忠,又组成了间谍浪人团体“玄洋社”,以日本“侨民”的身份,潜入中国的威海、旅顺、天津、烟台等地,刺探清军及下属北洋舰队军机情报。

迎和春在威海卫的“醉香园”照常接客,仍然过着青楼粉女的卖笑生涯。

黄昏后,迎和春接待了一位年方三十四五,衣冠楚楚的客人。此人中等个,小白脸,嘴角上留着小胡子,眼里充满沉思。迎和春给这位客人倒了一杯香喷喷的居山茶。

客人用目光紧紧盯着迎和春,久久不放,面前的这位美女像一块磁铁强烈地吸引着他。

客人终于开口了:“谢谢,我是从香港远道而来的。”

“香港?”迎和春这位在中国北方城市长大的女人,对香港这个地方既陌生又羡慕。

“请问先生,您这次来威海卫,一定是你们香港人与此地洋行洽谈商务的吧?”

“不,不。我只是在香港住过,我的国家是日本!”迎和春听了“日本”二字,神经质地激动起来。但她哪里知道,这个日本人正是来找她的。

客人见她含情脉脉、若有所思,便说道:“小姐,你是我见过的女子当中最美的一个。”说着便伸手去拉迎和春,迎和春故作羞涩地一躲,随即又顺势张开双臂,像绿头苍蝇闻到腥味一样,猛扑上前,在她的卖笑生涯中,什么“土味”“珍味”都尝过,唯独没有尝过“洋味”。今晚来的这位日本人英俊的仪表、潇洒的风度,真令她神魂颠倒。她想:这东洋嫖客既然找上门来,先好好地招待一番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