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看守所里的美女囚犯

狱长喜欢我,狱霸想占有我

可当我怀孕后,孩子父亲的身份渐渐浮现时

公安局却立刻接到上级紧急通知:

“立即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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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在我出生那天,天空划过一颗彗星

路过我家的道士上面讨水喝,他说这是天降祥瑞

我的父母喜上眉梢,给我取名为福萍,寓意为一生幸福平安就好

可不久后,他们就因工地意外逝世

我成了遗孤

因为出生便失去父母,爷爷奶奶认为我是不幸的存在

奶奶曾指着我的鼻子刻薄的骂道

“你个丧门星,出生就克死你父母”

每当这时,我总会呆呆的望着堂前的时钟

时针滴滴答答的走着,像是在我的脑袋里跳着踢踏舞

模糊的记忆中,妈妈总是站在钟前温柔的抱着我谆谆教诲

“福萍要快快长大呀”

我靠着这微薄的信念苟延残喘

可能是天要亡我也可能我真的是天煞孤星

不久乡里遇到了二十年难见的旱灾

夏天的风带着摧枯拉朽的烘热,狗扁平的躺在树荫下,远远看去像是大地的补丁

天气的极端尚可忍受,可数月无雨,农作物恹恹的枯死在地里,一年的心血付之东流

这年,村里随处可见的咒骂声与哭喊声,没有粮食就得想办法,有女儿的嫁女儿,家中有些值钱的物什也当了换吃食

惨的是年纪大又无子女在身边的老人,无依无靠只能饿死在家中

那时路上饿殍遍野,每天我都心惊胆战

直到一天夜里,我起夜听到隔壁有小声争吵的声音

我蹑手蹑脚的贴着墙角,只听见奶奶叹口口气道:

“她一个女娃子,迟早得嫁人,现在家里这光景还怎么活,她跟了张娃子至少饿不死”

爷爷没说话,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风一吹我一身冷汗打了个激灵

张娃子是乡里远近闻名的混球,三十岁了就知道整日里调戏小媳妇,听说他一身的癞子跳蚤

奶奶竟然要把我嫁给这样的人!

我回到屋里,听着时钟滴滴答答的转动,一骨碌蹦起来收拾了几件衣服,别几张大饼在裤腰带上走出家门

1993年夏至,在昏暗朦胧的夜色里,我轻轻关上奶奶家的木制大院门,走在混着汗水的泥土路上踏向遥远的远方

那年我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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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不知走了多久,只感觉天光亮了几回,脚板磨出几个硕大的血泡时

我来到了离家相隔万里的江西

因为年纪小,没有身份证,我只能做一些最苦力的活儿维持生计

幸好我工作的地方是个小饭店,管吃管住城管也不怎么查,遇到来人问老板娘就说我是她远方亲戚的女儿来给她帮忙来了

这种生活虽然累了点,但至少我过寄人篱下的日子

一晃眼五年过去了,我渐渐长大,个子也抽条似的长高,容貌也长开了

甚至有些客人会调侃我,说我是老板娘的童养媳

每当这时,我总是不知所措的笑笑,而老板娘却用一种讳莫如深的眼光看着我

我知道,老板娘只有一个儿子,但却是痴呆

我不敢深究老板娘眼中的深意,只得装傻充愣的过日子

可生活总是不等你做好准备

一天,老板娘借口搬货领着我进了一个房间,一进去门却被关住了

我慌张的扭动门把手,一只大手从我身后搂住了我

老板娘的痴呆儿子像只八角鱼一样死死粘在我的身上

我又哭又闹,大声呼救,老板娘冷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们家养你这么久了,你就从了吧”

情急之下,我随手抓起花瓶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世界安静了,老板娘尖锐的叫声打破了平静,她一记耳光向我抽了过来

“你敢打我儿子!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我看着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如释重负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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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失业了

但是我还没成年,大部分合法合规的店都不敢要我

在我连续一个月露宿街头的时候,我感到一阵绝望

我只想好好活下去而已,为什么上天如此残忍

就在这时,李伟杰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这个我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男人

我成了李伟杰明面上的保姆,和他住在一起照顾他的起居

但暗地里,我是他的秘密情人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家室,但他对我确实很尽心尽力

一天午后,我躺在他的腿上小憩,他修长的手指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撒娇般哼哼唧唧的蹭了蹭他的腿,男人轻笑问道:

“这么爱撒娇像只小猫,这么不叫小猫叫福萍”

我一瞬间睡意全无,身体僵住

李伟杰反应很快,他几乎一瞬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他轻描淡写的揭过这个话题,我也终于放松下来

关于我的过往,李伟杰一向不过问,这也是我一直以为我们只是露水夫妻的原因

不需要知道过往,也不需要担心未来,不合拍了就好聚好散

我开始学会打扮自己,做着长长的亮晶晶的美甲,化着当下流行的妆

谁还能认错我是当初那个露宿街头的小女孩呢?

和李伟杰在一起,我几乎什么都不用考虑,没有生存压力也没有未来焦虑

只有一点,我永远不知道李伟杰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

除了和我在一起的日子,他的生活我几乎是一片空白

不知道他的工作,也不知道他的人际关系

管那么多干嘛呢?也许我只是一个秘密情人

我自嘲的笑笑

可我没想到事情的转机来的那么快

这天我刚做好晚饭,门被大力推开

我吓了一跳,

李伟杰踉踉跄跄的走进房间,进来一头倒在沙发上

他一向很注重形象,这几乎是没有过的失态

我小心翼翼的蹲在沙发旁,看着他俊郎的脸庞

我轻轻喊了几声他的名字

没有回应

接着,我试探性的推了推他的胳膊,男人的胳膊坚硬如铁

男人半眯的眼睛如凶猛的野兽,我被吓的一哆嗦

突然,我敏锐的空气中弥漫着有淡淡的血腥味,

我酝酿了一下语调

“你打架了吗?”

李伟杰戏谑的看着我,漫不经心的抚了抚我的脸,像是安抚

“没事,吃饭吧”

饭桌上,李伟杰像个没事人一样慢条斯理的就餐,我偷偷的看着他的脸色

不对劲,太平静了

我隐隐有种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