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克诚在新中国的开国元勋中,是出了名的忠厚正直、坦率直言。对很多人和事的看法上,他从来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会违心说话。在他的《自述》中,从不对毛主席直呼其名,都是“毛主席”或“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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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他对毛主席的尊敬,是发自内心(就算是伪装,当时也没必要了),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这种坚持,实在难得。他的尊敬,不愚昧,也不盲从,而是立足于他清楚记得毛主席立下的所有伟大贡献,他亲眼见证了新中国的艰难诞生。

黄克诚晚年讲起、写起毛主席的经历贡献,依旧如数家珍,给人一种历历在目的感觉。他把秋收起义,毛主席放弃占领中心城市、向井冈山进军的方针,视作一个伟大的战略决策。

在当时,很多地方都有暴动,但只有毛主席和方志敏两支武装力量,公开打着红旗坚持下去,没有垮掉。黄克诚说,井冈山的红旗不倒,代表了中国革命的方向和希望,关系重大;大家看到还有一支武装力量站得住脚,使得许多同志在极端险恶的环境下,也没有失去信心,把埋起来的武器挖出来再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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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军之所以能粉碎敌人的第一、第二、第三次“围剿”,黄克诚说首先就是有毛主席的正确决策;后来毛主席的领导被排斥,革命很快就受到重大损失,中央苏区没保住,开始长征。

黄克诚还借用了小平同志的一句话:“没有毛主席,至少我们中国人民还要在黑暗中摸索更长的时间。”他补充了一句,说这不是捧着毛主席,更不是抹杀其他革命者的功劳,只是强调:毛主席多次在危机中挽救了革命,这是党内任何人也不能比拟的。

1976年后,中国步入一个历史新时期,在该如何评价毛主席上,出现了两极分化的现象。

1980年11月26日清晨,黄克诚一起床就把秘书喊来,表示自己要到中纪委座谈会上讲话。他是中纪委常委,因病前面十多天会议都没参加,今天却突然要参加了。他告诉秘书,自己昨晚没睡好觉,反复思考一些干部对毛主席的一些过激看法的问题。他认为,很有必要到会上讲讲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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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黄克诚的双眼已经完全失明,这次讲话又是突然行动,他没有稿子,也没有提纲,全凭现场用脑子想。他这次讲话的时间长达两个多小时,中间没有休息,也没有卡壳,更没有过火。

黄克诚分析毛主席时,说他跟自己有同一个问题:那就是脑子紧张过度。毛主席很早就有严重的失眠症,经常昼夜难眠,不停地思考问题。因此很多时候,他的脑子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黄克诚说起1958年的事,说跟60多岁的毛主席接触时,就觉得他脑子紧张过度了。黄克诚说:“脑子紧张过度,就要出乱子。我现在就有这个体会,脑子一紧张,说话就没有分寸了。”

黄克诚不怕得罪人,针对“某些人不赞成‘错误大家有份’的认识”,明确提出反对:功劳大家有份,错误不可能只算一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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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说去,黄克诚的意思总结起来就是:要从十亿人民的根本利益出发,用正确的态度来评价毛主席。1956年赫鲁晓夫作秘密报告,全面否定斯大林,中央开会讨论,毛主席念起杜甫的一首诗,“王杨卢骆当时体,轻薄为文哂未休。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黄克诚对此,记忆犹新。生前事,身后名,毛主席都想得很清楚。那首诗,用在毛主席身上是很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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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就是伟大,无需证明,它就在那,明白的人自然明白,不明白的人怎么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