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江青一伙被捕后,她无声无息地在秦城监狱待了四年后,于1980年才被送上审判席。因为她所犯下的案子太大,牵连太广,需要进行大量的侦查工作,办案人员也需要反复地对她进行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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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每次接受询问时,都要穿上干净的衣服。据相关资料披露,江青刚被隔离审查时,自己穿脏了的内衣内裤不洗,自己用脏了的手绢十几块、几十块地堆一大堆,外衣和袜子更是这样,宁肯任其在她住房里发霉发臭,也不顺手摆在白瓷盆去冲一下,动手搓洗一下。

是啊,几十年来,江青已经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他何曾动手洗过一件内衣,一块手绢呢。她能在隔离审查中动手洗洗自己的内衣,搓搓自己的手绢,有这么点些微的进步,还是担负警戒工作的女战士“压迫”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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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每当女战士们督促江青整理个人卫生时,都会上演一场激烈的争吵。女战士们丝毫不再惯着她,直接批评道:“自己的手绢、内衣自己不洗,堆在自己屋里发霉发臭,这算个什么?”而每次都是江青理亏败下阵来。

当审讯人员每次找江青谈话时,她都是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拿学习材料,还要轻轻点一下头,微笑一下, 装模作样地显出高傲而不失礼的样子。然后就是在问答中的大发雷霆,骂人训人,污蔑诬陷别人,指指戳戳,挥舞手臂和拳头。

江青之所以敢跟审讯人员这样,是因为她知道,她吵,审讯人员不会跟她去吵;她闹,审讯人员不会跟她去闹。而担任警戒的女战士们,可不管她那一套,有时要讽刺她几句,弄得她无言以对,很为难堪;有时江青骂人骂得太过分,还要训她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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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审讯人员把江青叫来,跟她谈话。她照往常一样,先把水杯、学习材料放在台子上,端坐在专门为她准备的瓷凳上,然后用双手理理头发,搓搓面颊,还以两手的食指用力地在鼻沟处挤了挤。接着,就发动进攻说:“毛主席说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对于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建设社会主义,是完全必要的,是非常及时的。你怎么看?”

当然,审讯人员不会理会她这些与本案无关的问题,径直问道:“林彪是你的好朋友吧,你跟他一起搞了文件,你还专门为他拍了假装学习毛主席著作的照片,你怎么说呢?”

江青先是愣了一下,立马神情严肃地说:“我一向都是反对林彪的!”

审讯人员轻蔑地瞥了她一眼,说:“那是因为后来你们互相争夺权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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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让江青发了好一会儿呆,正当她想反驳的时候,审讯人员又说:“按照你讲的,你们是正确的,可是,为什么你连一个朋友都没有呢?”

江青急促地喘着气,不服气地自言自语地说:“哼,这是毛主席说我的话,你们又用毛主席说我的话来整我!”接着,她发狂似的叫嚣说:“我还是有朋友的,我还是有知心朋友的!”

审讯人员不理会她的叫嚣,继续发问:“哪一个算得上你的知心朋友呢?”

这句话算是扎在江青的心坎儿上了,她立马就开始撒泼了,耍赖了,语无伦次地喊道:“我不能告诉你们,我不能告诉你们!我告诉了你们,你们又可以去抓人啊!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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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讯问江青的审讯人员只不过是几个文弱书生,一个是曾在大学教过书的教师,两个刚从高等学校毕业不久的学生。江青这些人,是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前抓起来的。

当然,这几名审讯人员是由组织上分配担负审查江青的工作,但他们的审理,其目的也是要经过教育,解脱犯错误、有罪行的大多数,把打击面缩小到最低限度。

回顾这审讯人员初次见到江青时,江青一看他们几个人其貌不扬,衣冠平常,说话不夹哼声拖腔,无重要人物之威严,乏智慧奇才之聪颖,很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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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江青一上场,就摆着谱儿,端起架子,眼睛半睁半闭地说:“你们要问‘文革’的事情吗?告诉你们吧,我所参与的都是党和国家的高级政务,我所经历的都是党和国家的高级政治生活,这些都是高级政治人物的活动。这些,你们能问吗?敢问吗?我说出来,你们敢听吗?所有这一切,你们敢干预吗?敢管吗?敢吗!敢吗!敢吗!”

江青这一连串的“敢吗”,实在是他嚣张了,完全就没有摆清自己的身份,不打掉她的嚣张气焰,询问还怎么进行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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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名审讯人员严厉地叫了一声“江青!”倒令她一震。肾虚人员继而说;“我们是中央派来审查你这个案子的,这个问题首先你必须认识清楚。 因此,有关你和你的同伙的一切罪行,你都必须老老实实地向我们交代。你不交代别人要交代, 别人交代了就不算你的交代了。凡是涉及到你们所犯罪行的一切事件,一切人物及所有情节,我们都有权利问,有权利听,有权利管。”

这一下,总算是把江青的气焰压下去了。尽管她在以后的交代中,仍不承认犯罪,可是不敢不承认她是有严重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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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讯问当中,一般情况下江青说什么话,审讯人员都不打断她:她歪曲事实,颠倒是非,审讯人员也会让她讲完,看她怎么歪曲、怎么颠倒的,只在审讯人员充分掌握事实、掌握证据的问题上,在关键时刻点她一下,使她自感蒙骗不能得逞的难堪,自感狼狈;当她对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进行诬陷和谩骂时,审讯人员则严肃指出,用事实予以批驳,据理打掉她的侥幸心理;对她的挑拨,甚至意欲搞思想上的“策反”那一套,则给予回击。

众所周知,江青这个人,从过去上海的十里洋场,帝国主义分子、冒险家的乐园熏陶出来,脸色善变,不论在讯问的过程中她显得多凶,撒泼何等厉害,临到一次讯问末了,总是站立起来,抻平衣服,端上水杯,夹上文件,换上虚伪的笑容,向审讯人员一一鞠躬,一一道了“谢谢,谢谢!”才转身离去。可背地里却骂审讯人员是“邓小平的刽子手”“笑面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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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审讯中,江青还上演过极为滑稽的一幕。她为逃脱当前的不利,以备来日之图谋,竟几次低声下气地提出:“你们打狗吗,也要看看主人嘛!”企图摆脱审讯人员对她错误和罪行的追询。

在国家法机关公开审判江青的时候,审判长在宣判:“江青,判处死刑……”时停顿了一下,把她吓瘫了, 而当审判长继续宣判:“缓期二年执行,以观后效”时,她松了一口气,又跳了起来。她对在隔离审查中的管理干部说:“我大概一辈子都要住在这里了,以后这里的一切,就要听我的安排……”

江青能说的这不着边际的话,是对毛泽东说过的“工厂要以工人为主,学校要以学生为主”这句话的偷换概念,她一口咬定“隔离审查机关也要以被隔离审查的对象为主”。她成为隔离审查的对象,也想要主宰这里的一切,活脱儿一副流氓无赖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