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目睹护士妻子第一次在家出轨男同事时,我选择了隐忍和原谅。

因为我当时正在竞选公司经理一职,视察的领导十分看重竞选者的家庭是否圆满。

一个月后我如愿当上经理,却收到了父亲病死在医院的消息。

后来我发现,父亲的死和妻子在医院出轨男同事有直接关系。

调查后才知,这对狗男女居然在我父亲的病房里……

1.

我的父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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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得知这个消息时,放下了手头所有的工作第一时间赶到医院。

病房里的父亲死不瞑目。

他扭着头,双眼怒睁,瞪着旁边的空闲病床。

给人一种感觉,就好像那张空闲的病床上,曾发生过让他愤怒又无法接受的事情一般。

我的心情被渲染了一层暮色。

默默走过去,用手轻轻抹在他脸上,试图将他的眼闭上。

死不瞑目,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然而,无论我抹了几次,父亲的眼睛依旧圆瞪瞪,直到他的瞳孔聚焦溃散,都不肯闭目。

“节哀。生老病死本就是常态,阿明你别自责了。”

妻子徐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试着安慰我。

我回头望去,她一身护士服,跟另外一个女护士推着一辆医疗担架车进了病房。

徐冉和女护士两人一起,走到病床前,开始将父亲抬到担架推车上。

我伸手阻止:“让我陪陪他。”

徐冉叹了一口气:“现在是夏天,得先他送太平间才行。”

养了我二十多年的父亲,今年也不过58岁,刚要开始享福,结果死在了医院。

我很不理解,就问徐冉:“老头是怎么死的?”

徐冉耸了耸肩,一脸不在乎的解释:“心脏病突发,没有抢救过来呗。”

我被气得不轻:“在医院里,心脏病突发死的?我不是嘱咐过你,一定要时刻关注老头的情况?”

徐冉是这家医院的护士,之所以将父亲送到这儿来,就是她主动要求的,说是要将功补过,一定会看好我父亲。

结果现在一听到我的指责,她怪笑一声,反问我:“我又不是护工,我也有自己的工作怎么可能全天24小时围着你老子转?”

“再说了,我们俩本来就要离婚了好吧?你爹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的话冷血无情。

我感觉一阵悲哀,“明明是你自己说要弥补,坚持照顾老头子的,还把我请来的护工赶跑了!现在和我说跟你没关系?”

面对我的反问,徐冉语气一滞。

旁边的护士见状凑过来当和事佬:“吵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两位还是想一下怎么处理老人的后事啊!”

父亲被抬上担架车推走了。

我则是站在病房里,望着那张空闲的病床怔怔出神。

“老头心脏病,受不得刺激。”

“他为什么会看着一张空闲的病床,死不瞑目呢?”

这间VIP病房一共有两张床。

一般在一个病患入住的情况下,另一张床其实默认是给家属,或者陪护休息用的。

我掀开床上的纯白被子,发现床单上有好几根女人的头发。

捻起来仔细观察,从棕色发梢来判断,十九八九是我老婆徐冉的。

起初我并没有在意,就当我准备起身的时候,又发现枕头上还竖扎着一根纯黑的头发。

我伸手一拔,是一根只有不到四厘米长度的短发。

这发质又硬又黑,还带着自然卷。

很明显,这不是徐冉的,而是一个男人身上的。

我几乎第一时间,就将怀疑的目标确定在刘医生身上。

可转念一想,又被我否定了。

刘医生头发长度够了,但他头发并不卷。

我走在医院的走廊里,回想着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

一个月前,我去公司路上临时折返回家拿文件。

打开门时,发现门口多了一双男士皮鞋。

我清楚地知道那双鞋不是我的。

这时,徐冉套上睡衣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我那一刻她的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

“你,你怎么回来了?”

她脚步虚浮,伸出手扶着墙,局促不安的望着我。

我忍不住皱起眉:“地上的鞋子是怎么回事?”

徐冉没敢接话,气氛瞬间陷入静谧。

大概停顿了几秒,她结结巴巴道:“是,是同事的鞋子,坏了让我帮忙修一下。”

“同事的鞋子,让你修?你会么?”

我被气笑了。

憋着一股气冲进卧室,一眼便看到一丝不挂的男人拉开衣柜,身体刚塞进去一半。

“刘,昌,伟?!”

我瞬间明白徐冉刚才为什么那么慌。

这贱女人,居然趁我刚出门上班,就迫不及待把男同事带回家干那种腌臜的事情!

我一个箭步走过去,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朝刘昌伟脑门……朝他肩膀上砸下去。

关键时刻我还是换了目标,担心自己一烟灰缸下去砸死这家伙。

刘昌伟吃痛,从衣柜里蹿出来,顺着我胯下一溜烟爬到身后,连滚带爬跑到床的另一边。

他咽了口唾沫,说:“赵明你先冷静一下!打人是犯法的!万一把我打坏了,你还得赔钱不值当啊!”

“我***!”

“在我家白嫖我老婆,还让老子冷静?”

仗着手里有烟灰缸,我逮着他就是一顿打。

我精准避开他的要害,专挑他疼的地方揍。

刘昌伟20多岁,体格比较瘦,力气也不如我,加上他刚刚完事,根本就不是我对手。

可恶的徐冉跑过来试图阻拦我,气得我一脚把她踹床上。

直到我打累了,打不动了,才停下。

“今天老子不上班了,把衣服穿上,跟老子去医院!”

我将衣柜里的衣服丢给徐冉,又恶狠狠地瞪了旁边刘昌伟一眼。

刘昌伟大概是被打怕了,他颤颤巍巍地穿裤子,一句话也不敢说。

徐冉质问我:“你想去医院揭发我们?”

我冷笑:“不然呢?让你们这对狗男女继续男欢女爱?”

经历过开始的慌乱,如今的徐冉已经冷静下来:“赵明你不能这样做。”

“你不是正在竞选总经理一职?如果这个时候离婚,我想你这辈子也没机会坐上那个位置了吧?”

闻言,我瞬间沉下脸:“你敢威胁我?”

徐冉似乎是找到了制衡我的办法,脸上的慌乱彻底消失,她面无表情的对我说:“这件事是我的错,我跟你道歉。”

“但你敢去医院揭发我们,那我现在就会跟你离婚!”

“所以你是选择咽下这口气放弃铁饭碗,还是选择举报我们?”

一听这话,我心里一阵窝火,浑身的血脉疯狂运转,怒火快要将我的理智吞没。

我所在的公司是美国在华设立的集团分部。

部长最近有意挑选新的总经理,我是最有可能拿下这个职位的人选。

但这些美国人,都特别在乎重要员工的家庭情况。

公司的部长更有甚之。

他认为,只有能把家庭经营妥善和美满的人,把公司重要的职位交给对方才是最佳选择。

用部长的原话来说,“你连自己的家庭都照顾不了,又怎么能照顾好公司这个大家庭呢?”

公司的稳定性自不必说,为了能坐上总经理这一职位,我近半年来投入了全部精力。

肯定不能因为老婆出轨而离婚,就让这件事打水漂。

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所以面对徐冉的威胁,我还是选择妥协了。

“你们听说了吗?刘医师被院长叫到办公室去了,据说是闹出了人命。”

“啥人命啊?抢救病人失败?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谁能保证手术百分百成功的?”

“再说了,他可是我们私人医院里最年轻的主任医师了,除了个子不高、人瘦了点,无论哪方面都很优秀啊!经验不足也很正常吧。”

“什么手术失败啊,你们的消息啊早都落伍了!”

“我听说是他把病人给气死了,而且气死的那人的家属还在我们医院上班呢!”

我不知不觉走到了医院的指引台前。

小护士们八卦的对话将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你们说的是刘昌伟吗?”我走过去打岔问道。

之前病房里的疑点,加上刚刚他们的对话,让我觉得不对劲。

于是就忍不住上前搭话。

议论声瞬间戛然而止。

有个护士最先反应过来,微笑着问我有什么事。

我灵机一动,就说:“我是刘昌伟朋友,过来找他有点事。”

护士“哦”了一声,解释:“他被院长叫去开会了,你要不给他打个电话?”

看得出来,她们的防备心理很强。

我挤出笑容点了点头,随即掏出手机拨打妻子徐冉的号码。

很快,徐冉的电话就被接通。

她问:“怎么了?”

“你在哪儿?我们商量一下离婚的事情。”

现在我总经理的位置已经稳定下来,部长也不会闲的没事干跑我家来“视察”。

离婚的事情的确该排上日程了。

“现在没时间,等下班再说。”

晚上,我洗完澡躺在沙发,手里捻着那一根病床上找到的卷毛反复端详。

越看,我就越觉得不对劲,它有点“熟悉”。

忽然,我脑子里闪过一丝灵光。

从沙发上惊坐而起,我直接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

一顿龇牙咧嘴后,我拔出一根自己的毛。

为了防止混淆,我一手捻一根,轮流端详。

“破案了!”

这两根毛都是出自男人身体同一个部位上的!

忽然,我将目光锁定在阳台下的烟灰缸上。

那个烟灰缸,我曾用来揍过刘昌伟,我想上面必定残留着他的DNA。

我准备过去将烟灰缸收起来,明天去医院做DNA鉴定。

这时,徐冉推开了房门。

她似乎是被人打了,虽然补过妆但依稀能看到脸颊上有明显的巴掌印。

“老公!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跟我离婚!”

只听扑通一声,徐冉直接跪在我面前。

“我一定会改过自新,本本分分地当一个好妻子,再也不干红杏出墙的事情了!”

我听得犯迷糊了,她之前可盼着要跟我离婚,早点和刘昌伟光明正大在一起。

若不是我要去医院举报她俩,徐冉用我的工作威胁我,我们肯定当天就离婚了,根本等不到现在。

她跪着靠过来,抱住我的大腿不肯松手,眼泪汪汪、楚楚可怜。

老实说,有那么一瞬间,我是心软了的。

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我们在一起几年了,说我对她没有真感情是假的。

可一想到她出轨时的样子,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去原谅她。

“离婚的事往后……往后再说,先处理好我老子的后事吧。”

往后几天,我一边处理父亲的后事,一边等待DNA检测结果。

父亲的骨灰埋葬后,我也收到了医院的检测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