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熟知的“913”,其实是在1971年9月12日发生的。从发生的那一刻起,它就注定了悲剧收尾。相比较察觉到危险、迅速北上回京的毛主席,周总理与之有过更多的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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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9月12日这天,周总理跟往常一样,下午5点左右才起床。他是持续工作到上午11点才躺下休息的。这样的工作习惯和生活作息,养成于战争年代,跟毛主席一样。

由于这天睡够了6个小时、睡饱了,周总理整个人显得特别有精神和活力。他一起床,就收到时任中央警卫团政委杨德中的报告,说毛主席专列已到北京丰台站,到站后就把李德生、纪登奎、吴德、吴忠四人叫上列车谈话了。

周总理十分惊讶,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到丰台了?”杨德中说,专列除中途必要的加水、加煤、检修外,基本没停,直奔北京。周总理又问:“什么时候进的?”杨德中面露难色,说自己不清楚。

在丰台的谈话结束后,专列继续往前开,在北京站停下,然后毛主席坐汽车回游泳池的家中。安排毛主席休息后,一直随行老人家左右的汪东兴,也准备睡一觉了。但在此之前,他给周总理打去一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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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总理问汪东兴,为什么就这么不声不响地回来了。汪东兴也讲不出个所以然,只说改了计划,有机会当面报告,电话不好细说。收到毛主席突然返京消息的人不只周总理,还有北戴河那边的一个重要人物。

周总理当时还没察觉出什么不对,按照日程计划继续工作:一个人在大会堂东大厅的北小厅翻阅文件,等待晚上8点的会议开始。会开到10点40分左右的时候,时任中央警卫团团长、负责毛主席警卫工作的张耀祠,突然来电话,说有紧急事情报告周总理。

周总理听到工作人员的报告,立即离开会场接通电话。张耀祠略带慌张口气,说他收到警卫团副团长从北戴河打来的电话,讲林豆豆来队部报告出逃的事,还有就是“256”号专机已经被调去了。

周总理问张耀祠在哪,张回游泳池。其实这是周总理在隐晦地询问毛主席的下落。挂断电话后,周总理返回会议现场,宣布会议结束,然后他马上询问空军司令吴法宪,“256”号专机的有关情况。吴法宪回答不出,周总理让他马上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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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法宪编造谎话,说是有一架改装过的飞机,因在试飞过程中出现故障,被迫降落在山海关机场——北戴河检查。周总理当即下令,从现在开始,这架飞机哪也不准去了,就待在原地。

之后11点半左右,周总理跟叶群打了通电话,具体谁给谁打的,至今无定论。周总理卫士回忆是叶群打的,汪东兴回忆是周总理打的。

总之他们通了电话,周总理询问昔日“红军之鹰”好不好,叶群说很好。周总理又问叶群,知不知道山海关机场有专机的事。叶群先说不知道,又改口说有,说自己儿子坐来的,还说如果明天天气好,要上天转转,准备去大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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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总理说晚上飞行不安全,希望他们不要晚上走。叶群连忙解释:“我们晚上不走不走,等明天早上或上午再飞。”

电话两头都安静了一会,接着周总理开口说,需要的话自己可以来看望一下。叶群闻言顿时就有些慌了神,立即劝阻他不要来,说他来了,自己那口子会紧张,会十分不安,不利于身心健康,总之还是不要来吧。

周总理后来说,自己当时确实打算去北戴河,飞机都让人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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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通电话,就像是一场无声的交火。周总理以动制静,成功引蛇出洞,让叶群乱了阵脚,致其昏招频出,自我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