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默邨,这位当年号称汪伪政权的“忠犬”,终于走到了他人生的尽头。

1947年7月,他从南京老虎桥监狱里被带出来,本来想摆出个英雄末路的样子,结果怕得腿软,表现得像是菜市场里被抓的老鼠。

走到刑场的路上,他全身发抖,看起来像是打了个寒颤,连带着那群扶他的狱警都跟着手忙脚乱。可能是想找点儿尊严,他嘴里还念叨着什么“误国误民”,但听在旁人耳朵里,不过是狗屁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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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刑场,这位曾经血腥的“屠夫”现在看起来倒像是等待宰割的羔羊。他那点儿可怜的尊严,在两声枪响后,也随着烟雾消散了。

要说丁默邨这人,以前风风光光的时候,能把胳膊肘往外拐得跟什么似的,一转眼功夫,就落得个连走路都要人搀扶的下场。这也难怪,谁让他当年把魂都卖了,换来的不过是昙花一现的荣华,最后连个体面的收场都做不到。

02

在抗日战争时期,丁默邨的名字还没有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他只是常德市大高山街上一个裁缝家的大胖小子。

那年,老先生给他起名的时候,像是在下一盘大棋。他瞧着刚出生的丁默邨,眯着眼说:“这孩子,将来准有大出息,给他取个名字叫‘默邨’,意思是在这喧嚣尘世中守得住寂静的一片净土。”

家里人听了,都乐了,心想这名字听着挺有文化的,谁知道将来这‘净土’不仅没守住,反倒搅和成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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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1919年,五四运动爆发,丁默邨在湖南省立二师附小读书,也被这股潮流席卷。那时候他还是个热血青年,说不定在学生会的演讲上还能激情澎湃地大喊几声“振兴中华”。

有次在学生大会上,他激动地说:“同学们,我们是国家的未来,革命的希望!今天我们要用知识改变命运,用行动拯救国家!”

旁边的小伙伴听了直摇头:“默邨说得头头是道,不知道将来会不会真的做点大事情。”

丁默邨胸有成竹地回答:“放心吧,将来你们就知道我不是说说而已。”

谁知道后来的事情,这话说得倒也不假,他真的“做了大事情”,只不过这“大事情”让他彻底成了汉奸,让那个曾经的热血青年,变成了人人喊打的汪伪走狗。

03

1921年的秋天,丁默邨把自己那点儿包袱打了个结,从湖南一路摇摇晃晃地跑到了上海。来到这座大都市,丁默邨还没来得及适应这里的水土,就遇到了施存统。

施存统看着这个小伙子精神抖擞,一眼就觉得这是块好料,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伙子,看你骨骼惊奇,是革命的好苗子,怎么样,加入我们社会主义青年团试试?” 丁默邨闻言,心里那个乐呵,忙不迭地点头,心想:“这不就找到组织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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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2年,丁默邨在常德一边做革命工作,一边应该也没忘记回家吃妈妈的炖鸡。但他这人,怎么说呢,就像是个装不下的行囊,总觉得常德这块小地方装不下他的大野心。

1924年,丁默邨忽然一拍大腿,“这地方太窄了,我得闯一闯!”说也奇怪,他没和组织打个招呼,就孤身一人再次杀回上海。

回到上海后,丁默邨做了一个让所有人吃惊的决定,加入了国民党。

04

丁默邨在广州那会儿,就像个跳槽高手,跳得比谁都快,而且一跳一个准。1926年他一头扎进了中统,这直接让他的事业线上升到了新高度,只是这“事业”有点让人头疼。

周佛海看见他,两眼放光,心想:“这不是自己人嘛!”于是俩人一拍即合,简直比失散多年的兄弟还亲。

周佛海拉着丁默邨的手,半开玩笑地说:“小丁啊,咱们湖南人得在这广州把名头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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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默邨听了这话,乐得合不拢嘴:“大哥,您就放心吧,我这人向来不打无准备之仗,咱们把舞台搭好,保证让这广州都听咱们的。”

到了1930年,丁默邨又被派到上海,这次他不仅继续打压共产党,还搞起了污蔑共产党的《社会新闻》。他和李士群一起把这报纸办得风生水起,专门登些“地球是方的”这类天方夜谭。

05

到了1938年的国民党内部,可以说是比肥皂剧还精彩。丁默邨这会儿正当红,从第三处处长做起,手里握着的牌比春晚还精彩。

陈立夫这时候拍拍丁默邨的肩膀,像是在安排一场晚宴,“小丁,这次的任务重要,得好好‘招待’张国焘,咱们得把这个老兄弟拉回来。”

丁默邨听后乐了,心想这不就是高级版的拉关系嘛,他信心满满地回应:“放心吧,陈总,这种小事包在我身上,保证让张国焘从此跟咱们是一条心。”

就在丁默邨如鱼得水的时候,戴笠可不高兴了。他私下找到蒋介石报告:“你看看那小丁,现在可火了,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这小子手里的油水我都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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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闻言,笑了笑,心里清楚这国民党内部哪有清白的,但面对戴笠的连番小报告,他也只能装作一副正经样,“你说的有道理,咱们得给点颜色看看,不能让他太嚣张。”

结果就在1938年8月,一纸文书把丁默邨从热闹非凡的舞台上给拉了下来。丁默邨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在政治这条路上,不仅要会跳舞,更要懂得收脚。

私底下,丁默邨遇到戴笠还说:“这次您可真是把我给整下水了,我还以为咱们是一条船上的呢。”

戴笠挠了挠头,故作无辜:“小丁啊,这事儿你就别怪我了,咱们这船可不大,怕是扛不住你的热度。”

06

1939年,丁默邨在重庆的小酒馆里,每天都在那儿淹没自己的失意。正当他准备变成一个地道的酒鬼时,李士群的密信像一阵春风,把他从酒精的海洋里吹回到了现实。